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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吟颤抖的手抬起,轻柔的抚摸黎净凉苍白的脸颊,“你和你母亲一样,为了爱情都抛弃奶奶。”她露出慈蔼的笑容,倏地翻身背对黎净凉,“最近我发现你伯伯的女儿对神偷世家颇为喜爱及有兴趣,也满聪颖的……”
“奶奶!”黎净凉惊呼,上前拥住黎吟因哭泣而颤抖的身躯,“谢谢您、谢谢您……我背弃了您,而您又是如此疼爱净凉,净凉真不知道该如何孝敬您……”她不断的道谢,感受到黎吟在她这十八年来头一遭对她展现的温柔爱怜。
“哼,我只是不想让神偷世家垮掉罢了,要是让你和你母亲继承了,我看我们恐怕在道上也混不下去了。”黎吟嘴硬的哽咽说道,将一张纸笺硬塞人黎净凉的手中,“这是你母亲及父亲的地址及电话,有空去见见他们吧,听说他们又为你生了个弟弟。”
再次来袭的惊喜教黎净凉难以承受而热泪盈眶,“奶奶,我会将爹地、妈咪及弟弟带来向您问安的。”
“还不快带著龙族圣物去见他!”黎吟冷硬的下逐客令,但内心却是万般不舍,毕竟黎净凉是她一手拉拔长大的。“翅膀长硬了就快点飞吧,否则你奶奶我现下後悔可是会把你的翅膀折断哦。”
黎净凉感激万分的再搂了黎吟最後一次,“我知道奶奶您爱之深、责之切,谢谢您多年来的教导,净凉会再回来探望您的。”言讫,她转身离去,再度回首眷恋的瞧黎吟之际,发觉一向冷漠严肃的奶奶居然在偷偷擦眼泪,她莞尔轻笑,轻盈的走出病房。
她由口袋当中掏出昨晚龙猞猁塞给她的牌子,黑边镀金的绚丽牌子上头烙著强劲的字:北!这是代表龙狻猊的金牌。她不带任何行李,匆促的带走了由龙狻猊那偷窃而来的龙族圣物便起身前去中国大陆。
一抵达大陆,黎净凉拿出口袋中的金牌走向机场门日,只见三名身著绿色缎绣蟒袍,白发苍苍、银髯飘逸、身体健朗的老年人笑容可掬的走向她,她颔首微笑的道:“请问……”她示出金牌给三位老年人仔细瞧了瞧,见他们目露精光,喜出望外的上下打量著她,她顿感不自在及尴尬。“看样子你们不是要接送我的人……”她嘀咕著,欲走开身,却被身後的三位老年人挡住了去路。
“小姐,我们可是盼你盼好久了。”勇蟒长老喜孜孜的瞧著眼前这俏丽佳人,激赏著她出色的容颜。
“老伯伯,你们能够带我去见龙狻猊吗?”她狐疑的瞟了瞟眼前的老年人。
“可以、可以。”仁蟒长老对她的质疑不以为意,抬手挥了挥,一辆亮眼的拉风法拉利便驶向他们四人。
“这个?”黎净凉惊诧的瞪向眼前的车子,再盯向三位上了年纪的老年人,真觉有点搭配不上。但不容她呆滞,他们已将她拉人车内。她看他们不断对自己猛笑,亲切感便油然而生,“请问,龙狻猊现在怎样了?”
三蟒长老有默契的沉下笑容,喟叹摇首,不再开口答覆她的问话。
黎净凉因他们这一反应而被强烈的痛楚埋没,她将小脸埋入两掌之间,“我不是故意这麽晚来看他的……他怎麽可以就这样死了?我还没有让他知道我爱他啊!”眼眶的泪珠扑簌簌的又掉落下来,她哀戚的望向窗外,喃喃道:“我会去找他的,我不会让他寂寞的……”
三蟒长老瞧卦象上所显示的“灾星”用情如此深厚,也感动的擦拭去眼角所噙的泪水,泪水中所含的并不是伤心,而是辛慰。北方龙子一番折腾下来,终於可以得到幸福。
半晌,黎净凉瞧见眼前赫然人眼的颐和园,眉心轻蹙。难道龙族的隐身之处是在颐和园?但这突来的疑问在跑车驶人更深层的隐密之处时便扫去。率先入目的是惊人的龙形铁制闸门,跑车绶绶驶人开启的闸门内,两旁的景色直可媲美紫禁城内的庭园。
“小姐,欢迎光临龙袕。”三蟒长老不知何时已然下车,并为黎净凉开启车门。
“请随我们来。”忠蟒长老旋身领路,心中涨满了喜气,一想到北方龙子的喜事,他的嘴角便不由得咧得更大。
黎净凉尾随三位长老走著,一路上美轮美奂、充满中国东方神秘气质的龙族建筑景色让人目不暇给,但她却无心欣赏,满脑子挂念著龙狻猊,悲伤笼罩著她,将她紧紧包里得快无法呼吸。
“小姐,请入内。”三位长老让出路,使黎净凉伫立於门前。
黎净凉怔怔的盯著眼前这扇嵌镶著团龙模样的门扉,而上方的扁额正以毛笔写著龙飞凤舞的四字——北方团龙。她纳闷的回望三位长老,语带斥责,“长老,狻猊死了,你们不把他葬了,怎麽还……”
“小姐,不得葬、不得葬啊!”勇蟒长老笑逐颜开,苍劲的手掌轻推了她一把,便将她推入门内,并快速将门关上。
黎净凉气急败坏的敲打著紧闭的门扉,“喂,你们三个老家伙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骗我?快放我出去,”
睡梦中的龙狻猊被这声娇嫩且带满怒气的嗓音惹醒,他不堪其扰的将所枕的枕头抛向声源,“叫你们滚没听见吗?滚开、滚开!我不要女人!”
黎净凉耳闻这沙嘎陌生的破嗓门,不服气的回首瞪视著古式床榻所轻垂的淡薄纱幔内那道蒙胧的身影,“是他们把我骗来这里的,我也很想照你的话‘滚’啊!”她哽咽著,忽地悲从中来,滑坐於地放声大哭,“我要见蒜泥……我要去拜他的坟墓啊,我要跟蒜泥一起死,呜……”
床榻上的龙狻猊耳闻这一道熟稔且惹他心怜的娇甜嗓音,霎时一震,快速的撩开纱幔看向滑坐於地的女孩,以如同被火焰灼热的暗哑嗓音冷硬的命令道:“把你的头抬起来!”
“我为什麽要抬头?呜……我要见蒜泥……”黎净凉不悦的挥了挥手,叛逆的将小脸蛋更加埋人两掌内。
是了,一定是她!这世上只有她会叫他“蒜泥”,虽然她的话语模糊不清,但他却能清晰的听出这教他忘也忘不了的两个宇。他快速奔下床抱住不断怞泣的小身躯,“小坏蛋,你这麽希望我死啊?还说要去拜我的坟墓!”他没好气的斥责,轻咳了几声。
黎净凉不敢置信的抬首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双眸布满血丝,脸色憔悴且苍白,“哇,你好丑哟!人家的蒜泥很俊美的耶,放开我、放开我啦!”她不断的挣扎,但扑鼻而来的是那股只有龙狻猊才拥有的清爽古龙水香味,而他乌绢一般的长发也与她的金黄色发丝交缠在一起,令她错愕万分。“蒜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不是死了吗?”她破涕为笑,紧紧拥抱著眼前的男人。
“谁说我死的?你这麽希望我死啊?”龙狻猊用拇指轻揩去她的泪珠,啼笑皆非的盯著眼前又是哭、又是笑的可爱佳人。
“他们都说你死了,害我难过得也想要跟你一起下地狱。”失而复得的滋味令她欢喜得几乎想要放声尖叫,她管不住频频掉落的滚烫泪珠,小脸偎人他怀中撒娇摩挲,“我好想你、好想你,非常想你……”
黎净凉的话语淹没於他热烈火辣的深吻当中,她嘴角噙笑的紧搂著他,生怕他再次从她身边离去。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已悄然移入她的衣襟之内爱抚,她俏脸红通的推拒了他,“等一下啦……”她娇喘嘤咛。
龙狻猊以右颊轻磨蹭著她红嫩的粉颊,“我也好想你,非常想你。”
“你的胡碴扎得我的脸好痛哟,不要再弄了啦……很不舒服耶。”她将小脸拉开,与他之间扯出一段距离。“告诉我,你怎麽会变成这样?好邋遢啊,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你,而且声音也变了,发生了什麽事?”
他俯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我想你,一直希望你能待在我身边,所以就失控了啊,我刚才的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吧。”他苦笑,“伤口发炎引起了伤寒而发高烧,声音当然变了。”他一一解答,并温柔的吻著她的脸庞,啃咬著她细嫩的颈项。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黎净凉哽咽的指责,“蒜泥,以後我们、水远不要再分开了,就算有谁再阻止我离开你身边,我也不愿意了,这种痛苦的相思滋味我不想再尝一次。”她稚嫩的少女思想毫不拐弯抹角的直截了当说出来,娇滴滴的偎人他怀中汲取著他的气息,她呢喃道:“我爱你。”
龙狻猊震了一下,“你说什麽?”
她轻声咯笑,“我爱你,非常爱你,爱你爱得要死!就像那天在龙岛上你所说的,等我长大,就要我做你的新娘。可是,要是我肚子里已经有了 Baby那可怎麽办?所以我现在就要做你的新娘!”
第一次耳闻她对他轻吐爱意,他兴奋的抱起她,“当然,我会要你做我龙狻猊生生世世的新娘。”他俯首轻吻著她的额头,“我一直在等你,终於等到你了,我爱你。”
黎净凉倍感幸福的轻声啜泣,“我知道。”
龙狻卿温柔的凝视著怀中的小娇妻,揽著她迈至床铺,“自从那天你出现在矿场时,我便无法再将你这个美丽精灵摆脱掉了……”将她轻放於床铺上,他俯首轻轻吻著她柔嫩的少女肌肤,包含著许多怜爱、珍惜。
“蒜泥,我把龙族圣物带回来了。”她由口袋当中掏出璀璨的黄金“龙之目”,但他的大掌却将她的小手包住交握,“蒜泥,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背叛奶奶哦,龙族圣物真的还给你了……”
他温暖的历瓣灼热的熨贴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只想好好爱她……
“蒜泥,你要不要照照镜子啊?现在的你真的有一点点丑耶!”黎净凉在两人缠绵之後,小心翼翼的提出这项建议。
龙狻猊从容不迫的接过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真的很丑“我的天!这叫一点点丑?简直是惨不忍睹嘛!好丑、好丑哟!”
温馨满溢的房内不断传出哀叫声及带满幸福的咯笑声,由窗棂照人的金亮阳光,直直射著床榻上幸福人儿所交握的手掌,里头的黄金“龙之目”也发出熠熠光辉,与璀璨的阳光相互辉映,漾出一片柔和的爱恋香甜。
“长老,效果怎样?”龙猞猁兴致勃勃的盯著由外头走人的三蟒长老,只见三位长老均绽露出如沐春风的笑靥,他便热情的给身旁的兄弟一人一个法国式的拥抱,“太棒了,北方灾星消匿,一切太平!”
“太平?”龙狁猛轻哼,耻笑龙猞猁高兴得太早,“你忘了吗?灾星可是我们可是一人要轮一次的耶,你高兴得也未免太早了吧?”
“咦?”龙猞猁的俊脸倏地垮了,望向长老。
勇蟒长老颔首莞尔道:“南方龙子说得没错。至於下回灾星转向何方呢?我来瞧瞧……”他沉吟了会,桌上的卦象已卜出了结果,“灾星下回降临於西方,西方龙子,你万事注意,女色尤其要小心。”
“什麽!”龙猞猁脸色乍然刷白。
“卦象上还显示这次的灾难渊源早已在你二十岁时就在进行了,或许近日你将遭遇灾祸,多多注意啊!”长老意味深长的盯视著龙舍俐。
龙猞猁轻啧了声,怨怼的瞪向气定神闲的另外两人,心中暗斥,倒楣!
番外篇
萧飒对尹仙仙
萧飒吃力的拖著愈渐疲惫疼痛的身躯走人中国城内典型的窄巷狭弄——罗斯巷。他走人一间破旧的後门内,不耐烦的看著後头亦步亦趋、紧紧尾随其後的尹仙仙,“你回去。”
尹仙仙摇了摇首,坚持跟随著他,见他受著枪伤的左肩胛鲜血直流,她担扰的咬了咬红馥下唇,脸色刷白。
“随你。”他走人漆黑的房内,熟悉的将灯光开启,强烈如火烧般的疼痛令他再也忍俊不住的跌坐至地。他冷哼了一声,看向这间俨然是厨房之地的房间。这间厨房是他在中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