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仙仙,真是太谢谢你啦,人家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龙狻猊毫不吝啬的给眼前的黎净凉一个热情的大拥抱,喜孜孜的拿著手掌中的“欧蕾”瞧了瞧它的用途,而催促道:“仙仙,走吧,快下去吃早饭了,人家都快饿扁了”他拨了拨发丝,看著怀中呆愣怔件的黎净凉,拍了拍她的双颊,“仙仙,你今天是怎麽啦?一直发呆。”
她摇了摇首,由方才的震愕中清醒。看著搂著她的高大男子,她觉得他那股清新自然的孩子气不断的吸引著她,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以往在她身边周旋的往往是有如萧大哥那般沉默寡古口的彪悍男子,从来没有像龙狻猊这般让她想亲近的,但他那有些矫柔造作的个性却让她敬谢不敏。一个大男人整天守著镜子不放,自叹自怜又自爱,举手投足间处处可见胭脂花粉味……唉!
“仙仙,你怎麽又发呆了啊?人家真是愈来愈搞不懂你了,难道失个恋都是要这样失魂落魄的吗?”
龙狻猊边说边带领她走人饭厅,乾净洁白的饭桌上早已摆好了两盘美味可口的西式早点。他率先坐下,拿起晶亮的水晶杯啜饮,同时也不放过自恋的机会,看了看手中杯上的倒影,投给倒影中的自己一抹俊美迷人的漂亮笑容。
黎净凉瞧了他这一举动,哀叹三声,索性埋头大啖盘中美味的早点,“狻猊哥,你今天几点会回来啊?”她抬首,又见他正在揽镜自照,不免拍额轻叹,她这个女人家都没他这麽自恋!
龙狻猊耸耸肩,“不一定,有事吗?”看著镜中完美无缺的自己,他满意的放下方才由口袋中掏出的镜子,拨了拨发丝,开始享用盘中美味早点。
“没、没事。”她吁了口气,有点受不了他这项小动作,撇撇嘴,她放下手中刀叉说:“你忙你的吧。”她可以趁他不在之时观察这楝大屋内的摆设,顺势查出龙族圣物黄金“龙之目”藏於何处。
“仙仙,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乖一点哦。”龙狻猊仍不忘细心叮嘱一番。
“喔。”她了无趣味的颌首回应。
龙狻猊起身离去,在与她擦身之际,不忘疼溺的柔了柔她的发丝,“Bye!晚上见。”
她则侧过身坐於椅上,盯著他回首时那道温柔和煦的笑容,双手交叠放置於椅背,将螓首枕於手背之上,轻喃道:“仙仙,你真是太好命了,让我好嫉妒。”
她的妈呀!这楝房屋真是大、大、大到非常大,足以走断双腿!不是她夸张,而是事实,她由下午走走逛逛也不过走完这屋子的三分之一罢了,至於那个该死的龙族圣物也不知被窝藏到哪去?黎净凉气馁得几乎想放声尖叫,这是什麽世界?为什麽她要登上神偷世家继承人的路上也要走得如此坎坷?这十八年来所受的苦已经够她受的了。
“唉……歹命女,我是天生歹命女……”她不禁自悲自怜起来,蜷缩於沙发中,处於这偌大的空间之中,忽然有股怅然之感让她哽咽得再也发不出声。
龙狻猊一进玄关便瞧见了沙发上窝成一球的黎净凉,他上前单膝轻跪道:“仙仙!你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不要不理人家,快跟我说说话。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你哪里不舒服?!”
一串连炮珠般的攻势让黎净凉啼笑皆非的抬起小脸蛋,轻睇了一眼龙狻猊,以沙嘎的嗓音说道:“你回来啦。”她说完再次窝回沙发上,但却被身後的龙狻猊给撩起抱至怀中,她噘起小嘴唇儿,抬眸盯著他问:“你干麽?”
“我才想问你干麽哩,你怎麽啦?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他轻捏她的巧鼻,摸摸她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後,双眸才再度对上她的,“怎麽啦?你不告诉我,我怎麽会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啦。”她挣脱出他的怀中,“我只是觉得很累而已,下午我逛了这整楝房子,房子还没走完,我的脚就快走断了。”她将双腿抬放於眼前的桌上,双手轻槌著双腿,“我打赌我今天所走的路绝对没有我过去走得多”一边嘀咕一边盯著龙狡倪,见他又自作主张的替自己槌腿,她倒是落得轻松自得。
“你来旧金山不是要找你那些老同学吗?”他轻柔的抚搓著她的双腿,“仙仙,你的腿好像变长了耶……”他蹙眉,恣意的由槌的动作改为抚摸,“仙仙,你的皮肤也变好了耶……怎麽,你已经二十四岁了,怎麽皮肤像少女一样柔嫩?说,你一定有秘方对不对?不然你怎麽会保养得这麽好?”
天啊!仙仙二十四岁?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黎净凉暗自咋舌,她一直认为仙仙顶多大她个一、两岁,要不就与她相同为十八岁,怎麽?仙仙真这麽会保养吗?仙仙绝美的容姿该不会真的有如龙狻猊所说,是保养出来的吧?不过……首当其冲的是这家伙摸的可是她的腿耶!
她忙著拍去双腿上不停游移的双掌,“狻猊哥,我这是丽质天生、丽质天生,你懂了吗?”她没好气的捉住他仍想上前抚摸的双掌,却惊讶的发现手中的大掌居然是那般的粗糙,“我的天,你不是很注重保养吗?怎麽一双手粗得跟什麽似的?”
“这是环境所逼,人家再怎麽保养这双手也没用。”龙狻猊怞回被她紧握的手掌,看著她发亮的晶眸,他不由得愣愣的问道:“仙仙,为什麽我总觉得你不是仙仙呢?仙仙,你变了。”
黎净凉困窘半晌,尔後搔了搔发丝,打哈哈含混带过,“哈,是不是我变美啦?嗯?”她漾起甜美的笑容,摆出一个漂亮的姿势对眼前的龙狻猊猛眨眼。
“仙仙!”他一本正经的板起脸孔,惹得眼前调侃戏谄的黎净凉不由得正襟危坐,“要比美,人家才比你更美哩。”说罢,他咧嘴发噱,盯著她明显放松神经的表情,他的眼神冷不防黯淡几分,锐利的瞳眸闪著精光。
“少臭美了。”这王八蛋,就只会吓唬她而已。黎净凉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再露出马脚,但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仙仙,看来,她已引起了龙狻猊的疑心,若逼不得已,她非去求助真正的仙仙不可!
“主人。”龙隐由後方岔开两人的交谈。
龙狻猊回首对龙隐莞尔一笑,旋身轻柔黎净凉的发丝,“仙仙,我还有公事要与龙隐商量,你累了就先去休息吧。”
黎净凉恨不得马上脱离他的视线,她乖巧的颔首应了声便逃之夭夭的上楼。
龙狻猊盯著她的背影,直到那抹倩影消失於转角处,他才收回视线,低首轻抚著由後绕向胸前的长发辫。“怎样?查到了吗?”这是他另外一个面孔,在对待公事上,永远要求效率第一。
“我问过小姐的旧友,没有一个人在近日见过她的。”龙隐细心禀报,“而小姐失踪那几个小时我一直找不出原因。”
龙狻猊深沉且细细的盯了龙隐良久後才缓缓启口,“你下去吧,这件事还要再麻烦你把事情调查个清楚。”
他挥了挥手,就见龙隐像阵风般消弭於大厅,他才起身走上楼,一进房便见黎净凉只里了一条粉绿色的大浴巾,而头上正因刚洗过头发而用一条浅绿色毛巾包裹著,“仙仙,你洗澡的速度好快哦。”
“那是当然的喽……啊!你什麽时候进来的?”黎净凉惊吓的跑人浴室之内,怎麽办?怎麽办?假发还披挂於房内的椅背上,早知如此,她就不洗头了。正当她慌得不知所措之际,龙狻猊已不费吹灰之力的闯入浴室,她瞠目结舌的说:“你、你想、你想做什麽?”
他深深盯著眼前的黎净凉,见她惊慌惶恐的神情只差没喊出非礼。啧!她不该这麽见外的。“仙仙,我们以前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你有什麽好害羞的?虽然我们已经长大了,但现在你毕竟有包著一条大浴巾,我又不是没见过,更何况你洗完澡不都包著这条大浴巾在客厅里晃来晃去都无所谓?”他纳闷道。
敢情他口中的正牌仙仙是位现代豪放女?!真的看不出来那麽甜美可人的仙仙会是如此开放的女性。现在的黎净凉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算了,这算什麽嘛,小时候一起睡觉到大就算了,总不能连洗澡也一起洗到大吧?这太荒唐了!“狻猊哥,这次我真的要说男女授受不亲了,我已经二十四岁,我们真的不能、不能……”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话打断。
“不能什麽啊?再不能下去,你就要感冒了啦。”龙狻猊不容她反驳的将缩於墙角的她拉至怀中,“喂,你再乱动小心里著你的浴巾掉下去。我也不想看,你以为我想看啊,我只是担心你会感冒而已。”
“喔。”事情到这种地步,她不就范也不行了。无奈的低垂头颅,她的贝齿紧咬著下历,脑袋瓜子全盘思索著该如何不让他发现,而又能拿到假发戴上的方法。蓦然,又惊觉他似乎在动她头上那条毛巾的主意,她不得不退离他怀中,“你又想干麽?”
“你这样包著头发不行,要快点擦乾要紧”每见她退一步,他就跟前一步,直到她退到无路可退,他这才好气又好笑的搂她人怀,“以前还不都是我帮你吹乾头发的吗?”
“狻、猊、狻猊哥……”她只觉得胃在痉挛、神经打结,自己已经结给巴巴到语无轮次的地步。“狻、狻猊哥,头发、头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免了、免了……”要不是他们俩是表兄妹,她真怀疑仙仙与这个娘娘腔男人是不是有一腿。
“仙仙,什麽我免了,我真是愈来愈搞不懂你了。”言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去将她发丝包里得死紧的毛巾。但呈现於他眼前的不是一头亮丽乌黑的发丝,而是一片金色亮丽的发丝,随著他掀起毛巾的弧度,於凝滞的空气中荡出一道令人为之目眩的金黄光芒,随之而来的麝香味飘飘然的?旋於四周,撒出一片迷醉人的魔咒。“仙仙,你的头发怎麽……”他为之错愕,久久不能由方才那股震撼中回复。
黎净凉由掩面的双掌中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由其中窥看上方的龙狻猊,“我、我、这个、那个……”她的双掌忽地被龙狻猊扳开,她只好以傻笑?避他紧迫盯人的眸光,“这是因为流行嘛。”
“流行?仙仙,你不是一向最喜欢自己那一头黑亮的秀发吗?而且阿姨她也很喜欢,怎麽现在不但不如以前那般长达婰部,还染成金黄色?你……”他弄不懂,真的弄不懂,仙仙的改变太大,让他无法适应且感到怪异。
“染完我就後悔了啊,我也很後悔自己这麽冲动的行为啊,所以你看,”黎净凉走出浴室,上前撩起椅背上的假发,“我为了瞒过妈,才买了这顶假发。”
“你也可以直接染回黑色不就成了,买什麽假发?”他挑出她的语病,扬眉轻问。看向她那一头光鲜亮丽的金黄发丝,美丽得让他想再上前抚触那轻柔的发梢……说真的,仙仙这个样子顶好看的,并且比较符合她现在的个性。个性?原来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是,仙仙在他与她半年後再相见的个性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她的大眸灵活的转了又转,“那是因为我想顶著这头金黄发一段时期嘛,不然我跑去染发後又染回来不是很不值得吗?等我要回台湾前,我一定会染回来的。”她找出了一个牵强的理由为自己辩解。
“好吧,随你。”龙狻猊也无所谓的摊了摊双手。
“哈啾!”一阵冷风由窗棂窜人,袭上她光裸的双肩及脚丫子,她打了个哆嗦,看向蹙眉的他,见他又拉著她往壁橱带去,她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问:“你又要干麽?”
他由壁橱中找出一件史奴比的宽大睡衣,“套上吧。”见她盯著这件睡衣迟疑半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