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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新闻记者各抒己见,面对各式各样的问题萧默琛和冷天熠不做任何回答。
萧默琛又道,“关于各位媒体记者和相关人士的疑问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内部人员,一一回答,相信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另外,明天晚上我们会在卡斯亚酒店举行工程的启动仪式,到时欢迎各位的莅临。”
萧默琛早已做好了措施,所以很快便在保全人员的协助下摆脱了那群媒体和记者,至于冷天熠也和他的团队很快离开。
初听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也很快从擎天内部通道安全撤离。
这件事从风声放出到现在尘埃落定一直备受关注,这种结果更是令人难以猜测,震惊不已。
在初听寒和初爸爸进去接待室的时候,萧默琛和冷天熠的确有一段对话。
擎天大楼最高层的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并排而立,颀长的身形修长挺拔,孤高冷傲的气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诠释。
“为什么要帮我?”冷天熠侧身看着面前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那张儒雅的脸上永远是似笑非笑的寡淡表情,唇边的笑永远是带着冷漠的疏离,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能撼的动他的。
冷天熠自认阅人无数,在商场上任何心机他都能洞悉,但这个男人他看不透,不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无法确认他的想法。
萧默琛笑,毫不避讳的说道,“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
“什么意思?”
“你不做任何补救的措施,并且这么爽快的答应把天华交出来无非是想弥补对初听寒的亏欠,你认为把自己最为在意最重要的东西给了她便会心安理得……”萧默琛一针见血。
冷天熠不否认萧默琛的话,声音低沉了几分道,“这是我欠她的。”
他这么做的确是为了弥补初听寒,在冷天熠的世界里,什么事都会有两清的解决办法,但对初听寒,他或许永远做不到心安理得,因为尽管决定这么做了他还是无法摆脱心里的罪恶感。
对冷天熠的话萧默琛不矛任何评价,只道,“你在这件事情上破产,虽然不是她故意造成的,可她心里永远都会有这个结。”
冷天熠习惯性的皱眉,表示他不明白萧默琛话里的意思。
萧默琛一看就知道冷天熠是怎么想的,但他不会同情他。
“你以为这件事是初听寒故意的,她很乐意看到你破产是吧。”萧默琛用的并不是疑问句,初听寒说过冷天熠性格太过偏僻,因为自身的不幸遭遇永远看不到真正为他付出的人的真心。
同时他很庆幸,自己看的懂她,虽然遇到她太晚,但他很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
“有些事明明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去做,可是不做就是无法甘心。”萧默琛看向远方的天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宠溺的笑容便浮上嘴角,“那个傻女人,总是嘴硬心软。”
“她……”冷天熠不确定的吐出一个字,只是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问出来便初萧默琛打断了。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珍惜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萧默琛没有给冷天熠想知道的答案,也没留给他思考的时间,“我不想自己的老婆一辈子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纠结,更不愿意她在某个安静的时刻会想起别的男人。”
一句话,萧默琛向冷天熠表明了自己对初听寒的占有权和心意,尽管他以后想明白所有的事,也再也没有机会了。
“若你真的想为她做点事,就接受我的建议,利用你的人际关系,人脉手段,天华的实力和财力来辅助擎天顺利完成这项工程,这座大大厦从起草到模型建成,都是她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萧默琛打出了这张温情牌。
见冷天熠犹豫萧默琛又道,“若你退出这个工程肯定会停工,到那时擎天多少还是会受到损失,对于天华我没多少兴趣。”
对冷天熠来说,天华是他的一切,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把握住,这次放弃只是因为觉得对初听寒太过不起。
萧默琛的建议并不是对他的手下留情,他无条件的付出财力人力协助擎天直至工程完成,在这项工程中本来他是最大的赢利者,擎天也只是相当于股东形式的,所以这样一来擎天成了最大的获利者,而他分不到分毫,擎天相当于获得了一个不要分红的中间股力。
但这样确实能保证天华集团在自己手里,而且也会帮到初听寒,所以冷天熠下不定决心到底要不要接受萧默琛的建议。
萧默琛这一步走的既奇又妙,他是商人,学初听寒的话来说无奸不商,当然什么对自己有利他做什么,初听寒的心他要全部,他和她以后的生活里他不允许有冷天熠的影子纠缠,所谓斩草在除根,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是懂得的,也从来不在这种方面犯错误,让敌人有机可趁。
商场上的利益同时他也要得,所以他并不介意自己拿冷天熠对初听寒亏欠的心理来对付他。
这不叫奸诈,而是懂得适时变通,懂得利用有用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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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萧默琛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有在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们回家。”
初听寒应了声,“嗯。”
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不是一股沉寂,而是一种很有默契的默默无言。
初听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她突然不知道面对萧默琛要说什么了。
第144章 渐行渐远(十)
初听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她突然不知道面对萧默琛要说什么了。
这种感觉真要命,弄的自己特别的感性。
车内的灯光柔和,舒缓的音乐将气氛烘托的更加的静谧详和,优美的音乐流淌,更不愿意打破这美好的时刻了。
回到萧宅已经很晚了,下车之后萧默琛像往常一样用温热有力的大掌牵过初听寒,把她偏凉的小手放在掌心,用轻柔的力道揉-搓着。
大厅里,萧默琛才松开她的手,然后脱掉风衣外套,走到衣架旁把衣服挂上。
他并没有很快就转身,头微侧,目光微斜,余光瞥了一眼还直愣愣站在后面的人,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弧,转身,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又变成了清浅坦荡,仿佛醉人的香啤,让人莫名的舒畅安心。
“你有话跟我说?”萧默琛走到初听寒跟前,再次握住了她的双手,动作轻盈,像是握着一件珍贵的宝贝,易碎又易失去的珍品。
初听寒毫不避讳的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萧默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透。
“萧默琛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身,略微让她靠近了自己,戏谑道,“亲爱的,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初听寒眨眨眼疑惑了一下,看萧默琛笑的不怀好意,随即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脸一红,无力的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去。”虫
“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初听寒收敛了些脸上的窘态,任萧默琛抱着,开口问道。
“我说过,不要自己的老婆一辈子良心不安的想着别的男人。”萧默琛好看的眉眼敛着笑,似正经又似戏谑的说。
初听寒却心里内疚不已,一脸纠结的道,“萧默琛,你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
她向来恩怨分明,也向来奉行公平公正的原则,所以萧默琛这样的‘牺牲’让她有种负罪感,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妄为和不良的报复心理,他做了太大的让步,这本来不该他做的,也不该他承担的。
爱情真是容易使人盲目的催化剂,初听寒没有想到萧总获得如此大的利润这一步,感动和歉疚充满了整个心,淹没了一半的理智,萧默琛奸商的形象瞬间升到了高大的彼岸。
“唔……我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萧默琛故作惊讶的挑了挑眉,同时也不放过初听寒脸上的任何一瞬间的表情。
和初听寒在一起,很少能看到她内疚的样子,总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每次讨论事情,意见不一,总会演变成斗嘴,她是绝对不会让你一步的,就算自己没理了也会在旋涡里挣扎到底,任性起来更是不会承认自己错了,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了。
初听寒从来不是喜欢肉肉麻麻情话绵延的人,所以和萧默琛的相处一向是很自然。
初听寒心情愉悦的‘嗤’了一声,想松开萧默琛的怀抱,却被她收紧了力道,更加的将自己禁锢在怀里。
“……”初听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萧默琛脸上的笑容已经浅了几分,戏谑的神情也变的沉静。
“听寒……”只听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
“嗯?”初听寒看着他,对这种亲近到暧昧的动作也已经有些习惯了,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几乎都有点贪恋了。
他轻微的伏首,额头抵上她的,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身的双手力道虚虚实实。
“明天萧诺就会跟安森一起回来……答应我,以后安安心心做我萧默琛的妻子,好不好?”两个人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薄唇轻启,吞吐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扰的她的心痒痒的。
“相信我,会是一个好丈夫的。”他沉着的男声低哑了几分。
他最擅长的就是找到别人的弱点,一举攻陷,这个男人很可怕滴说。
初听寒的心被不轻不重的撞击了一下,有点飘浮的感觉。
她抬眸,看进他眼里,那里是一片的幽深邃亮,犹如一道黝黑的漩涡,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双眼睛具有魅-惑人心的魅力,她看不懂这双黑眸里被笑意遮掩住的冷漠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他娶她那时,他只说般配,只说适合,只说需要,从未言过一个爱字,所以她也从未当真过,与他在一起,也从未放逐自己的感情,但慢慢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就像对他的依赖和信任一样。
现在她看的出那双眼睛里确实有真实的笑容,那笑容里有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里面,她已经看不到里面的寡淡和冷漠,所以她相信他眼里的情是真的。
他看向她的眸子里,有期待,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担忧。
“世上女子千千万,为何你会选中我?”她问出了心中隐藏的话。
萧默琛说,“因为我想过着有痛有爱不凑合的日子,我相信你会让我感受到。”
从前,他的生活平静的说成是一潭死水都不为过,没有任何事是能撼的动他的,更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能让他略微乱一下心跳的。
直到遇到一个叫初听寒的女子,她爱的彻底,恨的刻骨,不留余地,不论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但她心中永远有一杆称,不论自己沦落于何种地步,她都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良心之内,**之外。
她能将人冻之冰封,亦能发出似火骄阳的光芒。
她让他看到了这个世界上的另一面,她就像是一道强烈的阳光,突破一层又一层的阴云,照耀到了他没有光明的世界。
“我努力吧。”她的双手穿过他的臂弯,主动的揽上他。
“这是我最想要的承诺。”萧默琛嘴角向上扬起,低头,两片薄唇覆上她柔软娇嫩的唇瓣。
手臂上的力道一点一点渐渐收紧,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让她感受的到自己火热的激情和感谢。
还有对她的那份早已按捺不住的期待,强烈的占有欲,沉寂太久,埋藏太深,一旦被触及,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寸一寸将她揉进怀里,她也回应着他,拥抱着他,主动回应他的吻。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就如他说的,愿我们这颗小小的生命,过着有痛有爱不凑合的日子。
他吻的炙烈,吻的缠-绵,一如对她的人一样,他渐渐上了瘾。
初听寒早已经在他熟稔的抚摸和挑-逗下,整个身子都虚软了下来,他的双手托着她,下身早已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