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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发了芽,那段时间我用尽所有方法试图忘记你在我生命里留下的抹不去的痕迹,可是它们越来越深刻……我知道,我已经学会了爱人,是你留下的那些回忆教会了我……听寒,如今我们都经历了这么多,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我不会介意……”
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事也不合适,但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初听寒抽回被冷天熠抓着的手,打断他,“可是我介意,冷天熠,你大概忘了自己是怎么把我的付出我的尊严扔在地上一脚一脚踩过去的,你说,我教会了你怎么去爱一个人,可是你的爱却不是给我的,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过讽刺了吗?”
初听寒转过身,深呼吸了一下,情绪慢慢有些缓和,才又道,“我们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也永远不会再有关系,你的出现只会提醒我自己是多么的不自量力,多么愚蠢,比搧我巴掌还让我觉得难堪,所以,请让我保留一点点尊严。”虫
初听寒转身离开,冷天熠怔了一下,准备追上去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接通,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冷天熠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
初听寒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了风子骞及好久都没出现的萧未然,不禁一怔,“你们怎么来了?”
“嫂子,我……”看到初听寒,萧未然立刻激动的跑到她跟前,急切的似是想解释什么。
初听寒阻止了萧未然未说出口的话,“别再这么叫我了,事情是怎么样的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萧未然一噎,“可是听寒,哥哥他对你真的不是虚情假意,他是真的爱你——”
她刚开始也以为萧默琛娶初听寒也只是因为她长的像以前的珍妮,可是从后来每一次她和萧默琛的谈话中,他的话中总是三句离不了初听寒,她的哥哥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关注过,昨天她回到萧宅看到的便是萧默琛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几乎没动过的烟灰缺里盛满了燃烬的烟灰,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一句‘你回来了’,眼里的目光没有半点起伏。
初听寒看了一下父母和跃跃欲试的初听雪,不过初听雪上官妈妈拉住了。
拨开了萧未然抓着她的手,初听寒道,“我不想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如果没别的事请你回去吧。”
萧未然急切的还想要说什么被风子骞拦住了,萧未然这才想起今天来找初听寒的真正目的。
“听寒,听说秦芷瑶回来了,还带回了冷天熠的孩子,她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风子骞问道。
“……”初听寒疑惑的点点头,又问:“你怎么问这件事?秦芷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出国了,怎么会知道?”
风子骞看了一眼萧未然,才道“我那时候之所以没打招呼就走了是因为未然给我打了电话,你猜她在澳洲遇到了谁?你永远想不到秦芷瑶抱来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萧未然点头,“秦芷瑶之所以带那个孩子回来是因为那个孩子真的是冷天熠的,但却不是她生的。”
“你遇到了艾琳?!”初听寒敛眸思索片刻笃定的道。
“你知道?!”风子骞和萧未然十分讶异。
“……一年前我无意间撞见艾琳和冷天熠开-房,秦芷瑶已经不能生育,而艾琳又跟秦家兄妹关系密切,按时间来算应该是艾琳的,我之所以那么肯定孩子不是秦芷瑶的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没有证据不敢妄下定论。”
“孩子是艾琳的,听她说孩子刚一出生就被秦名扬和秦芷瑶抱走了,并且警告她躲的越远越好,还拿她父亲的公司和她一家人的安危威胁她,我在澳洲遇到她,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当场就抓着我不让我走,还发了疯一般的让我带她来见你,求你帮她要回她的孩子,而且还告诉我秦名扬这次回来是要报复我哥和你还有冷天熠。”萧未然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初听寒眉头深凝,声音冷厉,“疯子!他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能利用。”
“是啊,秦名扬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他已经丧失了理智,所以他的话你不能相信,他那么对你说只是为了挑拨你和哥哥的关系,报复我哥,你……”萧未然急于为萧默琛开脱却再次被初听寒打断。
“可他说的全都是事实。”初听寒声音没有半点容情,冰冷中却又夹杂着黯淡的萧索。
萧未然再次失了言语。
“他为什么要报复萧默琛?”初听寒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我记得秦名扬跟我说过他曾经和萧默琛念同一所大学,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他……”萧未然目光闪躲,似是想隐瞒。
看萧未然的模样,初听寒更加疑惑,好奇心也越来越重,眼睛忽然一亮,难不成……
“……和温若颜有关?”
她记得秦名扬总是在她面前提起温若颜,好像对温若颜了如指掌似的。
萧未然见瞒不住,看了一眼风子骞便如实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哥哥以前和温若颜在一起的时候秦名扬对温若颜做了不该做的事,哥哥一气之下向秦名扬开了枪,岂料一不小心失了手……把秦名扬的命根子给断了。”
初听寒和风子骞还有初家的所有人都是大惊,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档子事。
初听寒不可思议的又想到自从秦名扬回来后她隐约觉得他哪里不对劲,整个人都阴阴柔柔的,原来是生理方面导致的。
这时,初听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初听寒拿出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不由的蹙眉,心中竟也莫名的慌乱了起来,所有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的电话。
初听寒按下了接听键,脸色越来越凝重,挂了电话,便对萧未然和风子骞急切的说道,“出事了,你们把艾琳带到中心医院的天台上,我现在就赶过去。”
不等众人开口问原因,初听寒便冲了出去。
初听寒赶到天台的时候,冷天熠和冷母还有秦芷瑶带来的保姆都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劝说着已经处在天台边缘的秦芷瑶,生怕她一个冲动就把孩子给扔下去了,并且秦芷瑶像失了心智一般的一点一点的往后退,警告着他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之类的话。
“……把初听寒给我叫来。”秦芷瑶又威胁道。
“秦芷瑶!”初听寒喘息着叫了一声,她一路奔跑到天台。
闻言天台上的人都看向初听寒,初听寒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秦芷瑶,上前走了两步。
“初听寒,你还是来了。”秦芷瑶止住脚步,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向初听寒。
“你不是要找我吗,现在我来了,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这样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呵,初听寒你口口声声说已经不在乎冷天熠了,现在他的儿子有危险你竟然这么快的就赶过来,你还敢说你不想把他从我手里抢回去?”秦芷瑶嘲讽的语气中恨意亦是那样明显,“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着玩吗?我现在已经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让你陪我一起上黄泉路。”
“冷天熠从来就不曾属于你,是你一直在执迷的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且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自己一直在逼迫自己。”初听寒毫不退让,目光冷利。
“你胡说,他若不属于我怎么会让我碰到他,又怎么会让我爱上他。”秦芷瑶渐渐失控。
“那些都是假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能留在冷天熠身边靠的是什么,所以假的永远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呵,假的吗?如果是假的,如果你们才是真的,为什么你们还会离婚?若他不爱我又怎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将你抛弃。”秦芷瑶哭吼着,寒风刮过,她丝毫感觉不到冷,手中婴儿的哭喊声她似乎也听不到似的。
看秦芷瑶失控的后退初听寒心中惊恐,焦急的看着秦芷瑶手中生命堪危的婴儿,此刻真想冲上去,却又不得不冷静处之。
“秦芷瑶,你这个疯子,把孩子给我。”冷天熠也上前,秦芷瑶更是说中了他的痛心处,他是真的爱过秦芷瑶,毕竟那两年想着她,这也会成为一种习惯吧,而如今,那却是一场欺骗,甚至差点毁了他的一生,那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尤其是在初听寒面前,所以即使有爱如今也变成了恨和厌恶。
从秦芷瑶看向冷天熠凄楚的眼神中初听寒看的出来,冷天熠才是她的痛处所在,冷天熠一句话就能让她恨到绝望。
“秦芷瑶,连我都看的出来冷天熠爱过你,但也是你亲手把你们的爱葬送了,为了自己的私利你处处伤害他,试问他又怎能再爱你?”初听这进企图转移秦芷瑶的注意力,极力让秦芷瑶冷静些。
“我没有!”秦芷瑶嘶喊,“我那么爱他,怎么会害他,我就算做什么也只是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有你在,我们的生活永远不会安宁。”最后又将矛头指向初听寒,她对自己说着都是初听寒的错,是她的错,是初听寒让她的美好的一切破灭。
“不要——!秦芷瑶,把孩子还给我!”一声凄厉的叫声随风而至,当艾琳看到秦芷瑶以抛下之姿势抱着她的孩子站在天台边缘时,她整个人便凌乱了,幸好被风子骞和萧未然及时抓住才阻止了她冲上去。
对于艾琳的出现和表现最吃惊的莫过于冷天熠,“你的孩子?!”
冷天熠不可置信的询问眼神看向初听寒。
“孩子是你的,但不是秦芷瑶生的,是艾琳生的。”初听寒告诉了冷天熠答案。
这时艾琳扑到冷天熠和初听寒的身边,抓住冷天熠的腿,苦苦哀求,“天熠我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骨肉……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听秦名扬和秦芷瑶的话把你迷倒去勾-引你,可是……看在孩子身上流的是你的血的份上,求你救救他。”
十月怀胎,那种艰辛又幸福的日子是她一生之中最宝贵的,每一天她都会抚摸着一天天成长的孩子,叫她怎么舍的下。
“听寒,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为了主播的位子,为了钱帮助秦芷瑶陷害你,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帮我救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艾琳发了疯似的又扑到初听寒脚下。
冷天熠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过只看艾琳那模样真的是于心不忍,初听寒同是于心不忍,到底是怎样的力量让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你先起来。”初听寒把艾琳扶起来,又交给了风子骞和萧未然,艾琳是真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们都给我闭嘴!”秦芷瑶突兀的厉喝一声。
“秦芷瑶,你这个疯子!”冷天熠抹了一把脸,他任何的希望都被秦芷瑶给毁了,他和初听寒永远也没有可能了,他的人生一片漆黑,没有了任何光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和初听寒二十年来的‘争斗’,我可以向她认输,就算被自己最不服气的初听寒耻笑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了……”秦芷瑶凝着冷天熠,她的眼神太过复杂,深爱,悔恨以及无限凄楚,还有一丝绝望的晦暗,“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绝情?为什么对我不留余地?初听寒都和别人结婚了你还能再爱她,为什么不能爱我,你应该是爱我的才对啊,为什么又会爱上被听寒,为什么为什么?”秦芷瑶歇斯底里的哭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孩子在她颤抖的双手里嚎啕大哭,她的声音在嘶叫的狂风中是那样破碎凄厉。
寒风呼呼的刮过,就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每一个人的肌肤,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秦芷瑶突然看向手中的婴儿,孩子的张大嘴哭着,她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