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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疼的厉害了。下面两片花瓣也肿得厉害,又酸又涨,难受得她只想哭,眼泪真的就掉下来了。
齐业腾皱了皱眉,没想到什么好法子,趁着周遭一片漆黑吻上了她的唇瓣。
梁璇趁有还机会说话,含糊地念了声:“口红……”
可他好像误解了她的意思,直接吃掉了。
梁璇完全呆掉了。
她不是在提醒他不要弄到脸上……
他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蜻蜓点水,也不像她接触过的愣头青那样直流口水,极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很有技巧地引导她配合,扫得她牙齿和口腔内壁都很舒服,他离开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空,仰着头用脉脉的眼神看着他。
他还笑着问她,“还疼不疼?”
素来矜持内敛的梁璇竟然害臊地说,“你亲的时候就不疼了。”
齐业腾沉默了一阵,抓着她的手按在下面,沉着声笑着说:“你帮我劝劝它,说服了它才能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O<///
☆、第二十五章
这样的止痛药起效得很快,梁璇脑子里“嗡”得响了一声,立刻就不疼了。彩排完毕专门有人带着去旁边的商务酒店休息。他们签名登记以后卸了妆,兵分几路各自回房歇息,齐业腾问到自己和她的房间号就去那边拿行李和药。
这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他在出租车上堵了一会,退房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接起来放到耳边。
电话那边是许久没联系的朋友,一上来就问:“听说你回北京了?”
齐业腾语气淡淡的,远没有平时对梁璇和粉丝温柔,“来这边演出没几天就回去了。”
另一端的男人试探着问:“要不要来这边吃顿饭?”
齐业腾沉默了一阵,听不出语气地说:“我去了你让佳柔怎么办。”
和他通电话的是他儿时的发小,佳柔是他的前妻,离婚以后这两个人就凑成了一对,也是齐业腾没有去参加婚礼的原因。三个人关系尴尬,面面相觑反倒不自在,齐业腾这两三年也一直避着他们,没想到会被主动找上门。
他们是一对,都见过他在食堂狼吞虎咽的样子,而他现在已经学会如何举止有礼,把自己的外表整理得出门引得女生尖叫。
他们是一对,都见过他醉酒后衣衫不整的样子,而他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在酒桌上全身而退,养成了很好的饮食习惯和运动习惯。
他们是一对,都见过他不听人解释我行我素打架后的脸上的伤,而他现在已经收敛脾气,再不打断人说话,甚至叫粉丝不要在别的嘉宾唱歌的时候刷他的名字。
他们见过他最糟糕最狼狈的样子。他现在成长的这么成熟,再不会展露出他们曾经看过的模样,也再没有从前的感情了。
对方好像也被他问倒,换了话题,也没说的很详尽,“我那天在饭局上见到你爸妈了。你妈说好久没见你了,你都到北京了是不是也回去一趟。”
齐业腾依旧不带感情的说:“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挂了。”
他这几年再没有主动挂过任何人的电话,虽然这么说却没有挂断,可那边再没动静,默了默就挂断了。
齐业腾收了线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看着前台的服务员正盯着自己,提起东西出了大门,竭力压制着翻滚不息的情绪,深吸了口气,均匀吐出,稍微安定了点。
八月份的北京也热得狗都喘不过气,出了酒店脱离空调的照顾更在巨大的温差下难以呼吸,齐业腾热出了一身汗,细细密密的黏在身上,他烦躁得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在炎炎烈日下等车。
司机省油没开空调,窗户外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的,他在车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阵,睁眼就到了目的地。
***
齐业腾来敲门的时候,梁璇正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听到敲门声放下怀里抱着捂着肚子的枕头,匆匆勾上拖鞋跑过去开门。
他进门先把东西放下,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梁璇蓦地一愣,拍拍他的背要看他的神色,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动弹不得,轻声提醒,“先把门关了好不好,一会有人来看见了不好……”
他低沉的声音带了点魅惑,在她耳边低喃,“不怕。”他说完这句话,和她贴在一起感受着她蓬勃的心跳,心里舒坦了点,还是顾及她的感受,抽身把身后的门关上,转回身来又选择了一个他可以控制的姿势,不费吹灰之力的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抱到床边坐好。梁璇心里揣测着他怎么了,搂着他的脖子仰头观察他的神色,直到屁股着陆还保持着固定的动作。
打他悄无声息来到她身边答应她的请求,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反常过。先是在剧场那么赤。裸地示爱,吻她,然后像这样魂不守舍地站在她面前,一句话不说地拥抱。梁璇以为是在会场被朋友牵手他吃醋了,心里竟然还隐隐有些高兴,半是安慰半是保证,“我今天让和田牵了手你不高兴了吗?以后我不会和别的男生有身体上的接触,我会好好做你的女朋友,在外面给足你面子。”
“小璇。”这是他们关系建立以来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念着她的称谓,千言万语仿佛都融在这两个字里,柔和地敲进她心底。
他轻柔地拨弄着她短短的头发,感受着她一头鸦羽的柔软,然后抚她的脸颊说,“我妈这几年隔着几千公里给我物色了许多女人,发过照片也聊过几句,我不知道我妈将来会怎么看待你,却清楚你在意别人的看法,总是在竭尽全力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怕说错话,在意无关紧要的细节,想做一个完美的好姑娘,我都明白。但你要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心软可怜你,你用不着讨好谁,要是受委屈了就躲到我身后,我会解决的。”
突然间听到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梁璇也是呆住了,半天终于读取他话里有用的信息,总结出了他的意思,过了许久才问:“你要带我见你爸妈吗?”
“等演出结束我就带你回家。”他的声音一反常态的沧桑喑哑,问句却用陈述的语调沉沉的降下来,声带似乎都带着轻微的抖动。
她是第一个为他着想、知冷知暖的女孩子。他不允许也不希望她得到任何的不配、不理解、不尊重,他希望她得到的都是好的,而不是让她时时刻刻为别人去着想,她值得最好最好的爱。
“那很好啊。”她掰着手指语气轻松地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很高兴,毕竟之前你都没有让我见过你的朋友。你不要觉得我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打击到。我看起来可能有点自卑,但是从来不会怀疑看中我的人的审美眼光,我说过会永远喜欢你就一定会做到。我希望你的家人能认可我,但不意味着我会因为某些看法而忽略对你的喜欢。”
或许爱就是你千方百计想护她周全,她却比自己更加温柔笃定。这种深情敌的过世俗时间,是他沉浸在失落里唯一的慰藉。齐业腾自愧不如,分外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叹了声气:可能前路并没有多少值得期许的长相厮守,他的怜惜因为她明明知道可能徒劳无果还装作一无所知全心付出。他阻拦不了发生的一件又一件事,只能凭仅有的权柄和武器、执着或努力放手一搏,再期待以后的水到渠成。
梁璇在他莫名其妙的叹息里探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滋味,百感交集,砸摸着这丝情绪关切又正经地说:“现在我是你的女朋友,有权利知道围绕你发生的一切,然后和你共同面对。你不用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把所有事背着我做完。可能你比我大六岁,经历的比我多,领悟的道理也比我多,但你不该总借口说分太明白而给予我太多,没有想到我可以为你做什么,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你知道吗?”
齐业腾知道她是非常有思想的女孩子,却没想到她会反将一军给自己定罪,被她的认真劲给感动到了,打消了原先乌七八糟的顾虑,俯首认罪,笑着说:“是我低估你了。之子于归,宜室宜家。”她这么懂事,今后叫她主持中馈一定会家庭和睦,阖家幸福。
梁璇脸皮薄,经不起夸,忍着羞赧的劲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情真意切地说:“你不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但一定是我最想嫁的人。”
虽然不敢说多了解,但起码珍惜。
她靠在他肩上和他蜜里调油地谈论这番浓情蜜意,让他因一通电话变得糟糕的心情恢复过来。到了他这个年纪追求的就不再是外貌标志身材标准的女生,而就是她这样端庄沉静内涵丰富的女孩子了。轰轰烈烈的爱情对他来说太奢侈,只要能安稳地度过每一天而毫无烦恼,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对她的心疼多于愧疚,更能体会她今天说这些话的良苦用心,坦白说:“你知道和我前妻在一起的人是谁吗?”他还没等她问又接着道,“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守望相助的兄弟。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关系的,离婚后不久他们就结婚了。自古有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们这样让我能难做,只有两边都不要。刚才他打来电话说碰到我妈。我想了想也该带你回家了。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地方,但始终是一道程序。”
梁璇没料到还有这么狗血的恩怨情仇,联想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轻轻软软的说:“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你,你明明是在和我谈恋爱。。。。。。你说过我拿前面遇见的人和你对比你会心疼,其实你防微杜渐我也难过,不要这样。”
齐业腾越看越觉得她可爱,毫无忌惮地征询她的意见,“等你好了把你交给我好吗?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听他说完这句话,梁璇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这样的话太直白露骨,对于她却并不生疏,她的每一任男朋友都向往着干柴烈火食色知味,而她是连坐别人自行车后座都不敢的姑娘,到这一天没有一个人碰过她的手指头。所以这一刻她是紧张又忐忑的,她想齐业腾也不会料到她身经百战还没被人动过,才会这么唐突地提起他久未触碰的话题。
她迟疑的时间里齐业腾一直抱着她,没有多余动手动脚的举动,就这样像捧在手心里一样温柔对待,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的感觉,头碰头,脸碰脸,眼神宠溺地笑。
如果她的第一次要给谁的话,那么一定就是他了。面前是她唯一不存在猜忌怀疑的男人。
再正常不过的矫情她还是觉得肉麻。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大概知道了也不会惊喜,又有什么必要说。梁璇半身的重量都在他那边,倚在他怀里,真诚又勇敢地说:“未来所有时间里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要是你因为什么原因离开我的话,我会一个人过这一辈子。所以无论谁说三道四我都给你,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给你……”
她太喜欢他了。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要紧。他是她生命中最珍贵,最珍惜她的人,是她全部毅力和执着的来源。
被这样对待,再铁血的男人也会动容,何况从小到大齐业腾都没能从包括父母在内的人那里接受过这样的关怀和承诺。他给予他人的太多,都是默默无闻没有回报的,怎么能叫他不动容?他相信这丫头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他不要她,她真的会一生难过痛苦。
他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搂着她直骂她傻,在她耳边郑重地说:“我不是叫你把自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