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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轩急忙把角落的绿儿出来,何长毛逮住机会,拿起一把木椅就要往杨子轩的头上砸。
“砰!砰!”
木椅没有砸在了杨子轩头上,而是翻转了打在了何长毛的头上,而出手的正是一直柔柔弱弱的绿儿!
杨子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绿儿,绿儿则是眼神闪躲,不敢看杨子轩的眼睛。
何长毛被椅子砸得头昏脑胀,一时也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绿儿竟然会功夫?
杨子轩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她会功夫,怎么还怕这几个小流氓呢,只有在自己快要被何长毛砸到的时候才肯出手?
难道她是不想暴露自己会功夫的事实?
看来这个绿儿还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啊。
安在山带着人马很快就抵达了人民医院找了杨子轩所在的病房,六七个干警立马就控制住了几个小流氓。
“县长,这是什么回事啊?”安在山在电话里听杨子轩说得焦急,还以为是有大事要干,谁知道却是控制几个小流氓,有些不解了。
杨子轩也不太清楚,绿儿为什么就会和何长毛这伙人撞上,并且发生冲突的,看向绿儿的询问。
绿儿可能受到了些惊吓,断断续续的说了下原因。
原来绿儿的哥哥之前参加过黑三的那个流氓组织,后来很快退去,不过最近红水县内因为天马山刺杀案事件,县内公安系统打击流氓的形势甚是严峻,绿儿的哥哥阮富怕给妹妹惹麻烦,主动找到何长毛,希望何长毛能帮忙搞掉他之前的流氓案底,谁知何长毛却跟到了医院里来,就遇上了绿儿,惊为天人,就发生了杨子轩见到的一幕了。
何长毛见到周围都是警察,反而不怕了,颤颤抖抖的站起来看着杨子轩和安在山,他认得安在山,确实认不得杨子轩,以为杨子轩是安在山的亲戚,笑道:“安在山,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我叔叔的!上次我给你面子,放过徐明那家。你现在还来坏我好事,就甭怪我不客气了!包括你的这个亲戚,我都不会放过!”
安在山和杨子轩听了都是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杨子轩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别说你就一个流氓,即便你叔叔亲自来,我也不会给他什么面子啊。”
说完就走上去,朝何长毛狠狠的踹了一脚,踹到他手趴地上,没等他站起来站稳,杨子轩第二脚又踹到他屁股上,直接把何长毛踹出了几步距离,一个踉跄再次摔倒,紧接着一脚狠狠踩到他脸上,说道:“第一脚是为绿儿踢的,第二脚就是为徐明一家踢的了,人家徐明不过是开车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却搞得人家差点倾家荡产!你这种渣滓,不留也罢了!”
说完杨子轩踩在何长毛脸上的脚,就猛的用力。
何长毛发出钻心裂肺的尖叫,鼻梁骨直接被踩断了。
这也是安在山第一次见杨子轩的这样狠的一面,以前杨子轩都是计谋上步步为营的缜密计算对手,这次也算是亲自赤膊上阵斗狠了一会。
出了一口气,也算发泄了这段时间,一直藏在心中的抑郁,杨子轩脸上也明显轻松了许多。
安在山带来的几个干警都是安在山亲自带出来的,虽然知道何长毛是何龙彬的侄子,也没有一个人上去可怜,何长毛平时在公安局仗着何龙彬的威势,没少指挥公安局里面的干警做些让人恶心的事,背地里面厌恶何长毛的干警不在少数。
“我叔不会放过你的!”何长毛即便鼻梁上脸上的满是血和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依然不忘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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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杨子轩淡淡道,随手指挥身边一个干警说道“去把隔壁房,拉部电话过来,让他打电话给何龙彬!看何龙彬能不能救他。”
小干警刚才听到安在山喊杨子轩做县长,知道眼前这个比他还年轻的青年,就是现在红水县最耀眼的政治明星和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不敢怠慢,急忙去隔壁拉了部固定电话过来,放在何长毛旁边。
“县长,你这是?”安在山眉头有些皱着,不知道杨子轩如此的吩咐,到底是想做什么。
杨子轩摆摆手,诡异一笑道:“没事的,我就要让他打!”
安在山知道杨子轩虽然年轻,但考虑事情要比自己周全老道得多,他这么吩咐肯定有更深层次目的,肯定不会仅仅为了斗狠争勇的,当下也不再询问。
何长毛躺在地上磨磨蹭蹭了大半天,还是没能拨上何龙彬的电话号码,杨子轩让一个小干警给他拨上了。
“叔是我啊!”何长毛一听到何龙彬的声音,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安在山带了几警察把我打了,他还带了个年轻亲戚来,很嚣张的把我的鼻梁也踩断了。他们就在我旁边。”
电话里,何龙彬听到自己侄儿的鼻梁都被踩断,顿时有了怒气吼道:“安在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声音很大,四周的干警都听到了,那几个小干警显然都是挺怕何龙彬的,听到何局发怒,头都是缩了一下了。
“他只是秉公办事而已,还有这个何长毛的鼻梁是我杨子轩踩断的,照我看来这样的人渣,不枪毙都不足以平民愤啊!何局你真该管教管教你这个侄子了。”杨子轩故意把头靠近电话筒,咬字清晰,力图让何龙彬能听清每一句话。
听到杨子轩的声音,何龙彬反而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说道:“县长,是我管教不严,这事我会处理的。”
何长毛瞪大了眼睛,似乎看见鬼一样,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县长,县长把自己鼻梁踩断,恐怕连哭得地方都没啊。
杨子轩笑道:“我让在山,把何长毛送回去吧。对了,何局,那几个参与天马山行刺的歹徒,审讯得怎么样了?你赶快把结果送到县委县政府啊。”
何龙彬又沉默了一会道:“我会尽快把审讯结果搞出来的,请县委县政府放心。”
“县长,你这样搞老何是为了什么?”等干警把人弄出人民医院后,安在山跟在杨子轩身边,小声问道。
“方玲是基本逃不掉的,但老何却不一定逃不掉。老何审讯了那几个参与天马山行刺的人,现在肯定已经知道黑三被捕了,黑三和他之间肯定有些见不得光的利益纠葛。”
“我当初之所要把黑三弄到市里,就是要让黑三绝望,让黑三觉得何龙彬肯定救不了他,只有绝望,他才可能把他和老何之间的利益纠葛都吐出来,也算是立功减刑。估计现在黑三就在市检察院猛咬人,猛吐了吧!”
“现在老何还不知道黑三在市局,而是以为黑三在我和你手中,尤其是我刚才嚣张的态度,更是会让他产生这种错觉,以为我和你手里捏了他的把柄,所以才那么嚣张。所以他肯定会觉得还有挽回的机会,他会想尽办法来找机会和我们谈条件,做交换——而不是逃跑!”
安在山忍不住拍起手来,笑道:“你是想稳住他,不让他逃跑,拖延时间等市局人来抓一网打尽?”
“就是这样!”
安在山笑着摇摇头:“何龙彬招惹上你这样的对手,还真是他一生的不幸!可怜的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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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真正的落幕?
黑三果然如杨子轩所猜那样。
在红水县黑三还有何龙彬依仗,所以安在山折磨他的时候,他也不供出一丝关于何龙彬的东西。
但自从被移交到市检察院之后,黑三和其他几个主谋开始怕了。
黑三也算是多年的生意人,接人待物脑子也灵活,他也隐约知道何龙彬在市里没多大能耐,所以到了市里,现在即便是何龙彬也多半救不了自己了。
关于他和何龙彬的之间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泻而出。
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本来以为只是审讯方玲指使的案件,谁知黑三居然连何龙彬也一起咬了出来,也算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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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安拿到材料,不敢怠慢,急忙向林沛汇报。
……
唐路回到屋里,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明明是批判杨子轩的常委会,最后变成的剑指方玲的审判会。
不得不说很是戏剧性。
吃了饭,唐路翻开报纸看了一会,实在是心情烦躁看不下去了,又打开了电视。
刚打开省台,就看到了天马山的宣传的系列短片,又是一阵烦躁。
唐路妻子很少见过唐路如此烦躁问道:“老唐,今个儿你是咋了,好像吃了火药一样。”
“还不是红水县那小子杨子轩,闹心。整天和我对着干,现在搞到在常委会上也下不了台。”唐路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唐路妻子是省一个老领导的侄女,当年唐路就是依靠老婆搭上了罗浮省本土派的线,所以唐路也没什么夫人不干政的规矩,有什么也会在夫人面前直说。
“你可是大名市市长啊,他一个小县长凭什么敢得罪你啊?”唐路妻子有些疑惑,她知道丈夫在大名的影响力,即便林沛夺回了对常委会的控制权之后,唐路家依然经常门庭若市,登门拜访的大名官员一拨又一拨。
即便是市委常委平时见到面,对唐路也是客客气气的,很是尊敬,不摆架子。
现在怎么一个正处级的干部都能搞得丈夫闹心呢?
唐路妻子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就得到了许印家的青睐,许印家今天就在常委会上护着这小子,和我顶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张立国。
“老张,你今天在常委会怎么搞的。”唐路见到张立国就忍不住发发牢骚了。
张立国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道:“市长,我现在是想来和你谈谈对策了,那几个关键证人黑三等听说已经在市检察院审讯室内招供了!”
唐路皱了皱眉头道:“怎么说,新的口供和复印件一样吗?”
张立国苦笑道:“我目前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不过侯安已经赶过来对林沛书记汇报了,估计很快就要召开常委会讨论真正的结果。”
唐路有些颓然的仰躺在椅子上,许久才道:“又是一场地震吧!”
……
方玲一直没接到唐路的秘书蒋谈的电话,原来已经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在住处床边,来回徘徊,琢磨着要不要给蒋谈打电话。
最后还是决定不给蒋谈打电话,自己再次亲自过去唐路办公室一趟就好了。
刚下了楼出到小道路口,就看见了一辆桑塔纳,桑塔纳的挂的正是红水县二号牌!
“方副市长还真巧啊!”杨子轩见到方玲也是一愣,他从县人民医院处理了事情之后,就接到许印家的电话,让他到市里来一趟,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电话里许印家很是详细介绍了常委会上的那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当提到唐路提议常委投票决定调整自己县长职务时,杨子轩也是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杨子轩还是暗暗心惊,背脊骨发凉,如果不是许印家最后抛出的重磅炸弹够分量,凭借着唐路在常委会的影响和能够拿到的常委支持票数,恐怕自己这个县长还真的要被调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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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你怎么会在这?”方玲没想到会撞上杨子轩,想起之前在唐路面前打小报告,极力列举数落杨子轩的罪状,不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