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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智能手机摸出来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拍了许多张!哈哈哈哈丑死了!这个印度阿三变态!一副脑残样!
——昏迷中的左医生若是泉下有知,也只能默默流泪。要指望他家大爷对他暗含温情、暗送春吻,那是不可能的……
大清早的,曲医生轻声敲开门,看见打着哈欠的左轶他“邻居”。
“他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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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摇摇头,转身去床头柜上摸手机钱包,“他醒了吃什么?”
“先流质食物吧,”曲医生走近床前看了看,“鲫鱼粥会熬吗?熬法跟你们平时不一样BLA BLA……”
陈晟找她借了纸笔,往床头柜上写了一串自己的手机号,“如果醒了打给我。”
困得要死,他一路抽着烟回了家,绕路去菜市场买了两条小鲫鱼。按照曲医生的说法,光剖内脏洗净,不去鳞,直接大锅小火熬,一直熬成白茫茫的一小锅,然后捞走鱼扔掉,汤用来煲粥。
盯着滚滚翻腾的锅的时候,反而不那么困了,他随手把左轶惯穿的围裙捞自己身上,往耳朵里塞了个耳机。
回医院已经是中午时分,因为嫌弃食堂饭菜,他特意带了一大包麦当劳给自己。光汉堡就三个,鸡翅两大盒,薯条两包。
小陈医生循着香味进来,哼哼唧唧地,大哥啊你吃那个不好我来看看左医生咦请我吃吗哈哈这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那我拿个鸡翅……
左轶在那一片炸鸡翅芬香中,以印度阿三的造型继续纠结地昏睡着。
陈晟把粥用保温壶密封好了放床头柜,下午自去上班,晚饭时候又回来了一趟,左轶还是没醒。粥已经偏凉了,陈晟用公用的微波炉给热了热,重新封好,晚上仍是去上班。
九点多赶回医院,那保温壶还是原封不动放床头柜上。
夜里没人,陈晟锁了门,倒回来面无表情地对左轶实施家暴——啪啪地拍他脸蛋,“喂,变态,起来。”
他拍得很轻,左轶惨白的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没给半分反应。
陈晟在陪护床上缩手缩脚地又睡了一夜,睡不好,烦。
第二天主任查房,多开了几瓶点滴。药名乱七八糟的反正陈晟也看不懂,打电话给经理请了假,他守着左轶吊瓶子。
打游戏打通了关,他无聊地翻着病历卡,研究左轶的名字。
轶……什么破字,没见过。滴滴按了几下手机输入法,还真有这个字。轶财……哦,是这个轶才……
啪嗒一声轻响,他惊觉抬头。看见左轶的手臂无力地垂到了床外。
“醒了?变态?”
又摇了摇,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按了铃,主任带着护士一溜小跑过来,扒着眼皮左看看右查查,没醒哪,唉你别激动啊,这个事儿急不来啊,小陈!
另一个小陈,小陈医生,在吃了陈晟一个炸鸡翅又找他叽叽咕咕套了半天近乎之后,已经把套出来的陈晟大名传遍了医院角角落落。现在谁见了陈晟都一副温情关切的脸——小陈啊,又煲汤来啊?小陈早啊,这是鸡汤?哦,还是鲫鱼!陈先生你和左医生的床单被套要不要换一下?什么你自带了,那好啊,房间里还有什么要打扫的你告诉大姐我哈!陈大哥来啦,哎哟你又吃麦当劳对身体不好咦我可以吃吗那我来根薯条!
陈晟黑着脸被医院众人围观了整五天。第五天的晚上主任召集众人在左轶病房里匆匆开了个会,讨论了一番觉得左轶这个情况有点危险奇怪,如果明天还没有好转,就准备将他运去再做一次系统检查,采取一些相应措施。
临行时众人又好好关心了“左医生家的陈先生”一番,陈先生你不要急哈,这个解决办法肯定是有的,你这几天辛苦了,再坚持一小下下,曙光就在眼前!
黑着脸送走了这些光说屁话纯粹围观的八卦货,陈晟终于暴怒了,锁了病房门,一抡长腿跨上病床,捏着左轶瘦得只剩层皮的脸蛋就一通狠揉——还不醒,操尼玛,还不醒!
谁TM跟我说醒得很快?都五天了!你是想玩偏瘫还是植物人?老子真给你打包扔太平间信不信?
蹂躏木头一般的左阿三,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心理快感。气势汹汹地骑在左轶身上,他掐着左轶脖子往下一看,肋骨都能数了,这变态真是苍白枯萎得不成样子了。
陈晟沉默地下了床,接了盆热水给他擦身,然后老模样按摩手脚,并且尽力做到轻柔——曲医生前几天来现场指教过一次,差点没被他吓死,小陈哎!不能那么用力啊!你快把他骨头捏断了!
哪那么娇贵……以前经常拎起左轶乱甩、连踢带踹的陈大爷,当时不耐烦地想。
现在他捞起左轶一只苍白的手,摇了摇,终于觉得这死尸样足以被他一巴掌捏碎。
太不好玩了,这是肉文,老子是渣S,不带这么虐老子——晟爷很烦躁。
心不在焉地冲了个澡,他靠在旁边床头冲左轶发呆,目光从左轶眉梢扫到眼角,从微翕的鼻翼扫到干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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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长得从来不是合他胃口那种。他以前把炮友分两类,要不像杨真,脸蛋好身体柔,干起来娇媚无骨,一股子骚劲。要不像那个学员,长得帅身材棒,操起来连哭带叫,征服感十足。左轶哪边都不占,五官虽然很能看,但过于冷硬,总有种阴森森的寒气,身材偏瘦,有限的皮肉空间里全是劲瘦而蕴含变态力量的肌肉,捏起来硬邦邦的很没肉感。
陈晟看着看着就靠了过去,蹲下身把脸贴在左轶枕头边,他掐起左轶的下嘴唇,啪地给他弹回去。
现在瘦了之后更难看了。没劲透了。
他没劲地、漫长地呼了一口气。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左轶脸颊上,把他两排细弱的眼睫吹得直发颤。
陈晟起身上床,往左轶身边一挤,隔着被子把这变态搂住了,老模样抬起大腿架他腰上。
两个大男人把一张狭窄的病床挤得手足无缝,稍微往外挪动一下就能摔下床去。他将一只手臂也架在左轶低弱起伏的胸膛上,企图压死他得了。
左医生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压力,还是干尸一般死寂地昏睡。
陈晟面无表情地近距离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头咬了咬他耳朵,“喂,变态……”
“你有种现在醒,老子陪你玩跑步机,不踹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
他沿着那冰冷的耳郭,温热地舔了一圈,然后抬头看看。
——这变态还是没醒。
变态最爱的跑步机都没效,晟爷很受打击。操了一声,他伸手摸进左轶裤子里,拽着那根大家伙使劲晃了晃,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TM别是真脑瘫吧?长着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切了喂狗!”
命根子都被捏住了,左医生还是不为所动——或许已经在脑内努力挣扎,但是苦逼地还是醒不过来。
陈晟烦躁地用牙齿扯着他纤薄的耳垂又咬了一口,耸动着身体将自己也裹进左轶的被子里,侧身骑在左轶身上,他将自己半勃的器官按在左轶大腿上。
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将左轶垂在外面的无力的手掌给拽了进来,强迫他握住自己的器官,他包着左轶的手,并且将两根yinjing按压在一起,一上一下地揉搓。
互相摩擦的快感很快染红了陈晟的脸,他低低地粗喘着,低头舔了舔左轶干枯的唇角。
——光是舔这里,很没有味道,他不知道左轶为什么那么中意亲他这个位置。
他本人喜欢深hou热吻,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吞入自己身体里。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左轶身上,他一手捏着左轶的下巴,狠重地吻他,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抚弄那两根火热摩擦的东西。
“嗯……哈……嗯……”唇齿贴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掺杂着他低沉的叹息。
不够,这种单纯的摩擦很是不够。那天晚上争吵的时候,左轶说的其实没错,这些不是他最喜欢的那样……
他喜欢那种胀痛的充实感、凶猛的撞击,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撑裂被撞碎的迷乱与疯狂。他喜欢那种狂热膜拜一般的舔咬啃噬所带来的刺痛感,喜欢这人在他耳边失控的嘶吼,喜欢这人嘶吼着把一切都深深地狠狠地埋入他,在彼此狂乱交错的呼吸中,把整个灵魂都奉送给他……
他喘息着牵着左轶的手指移到自己后面,那个淫靡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无比饥渴地想要熟悉的火热与刺痛。他按着左轶的手指抠进去,那指尖的触感冰冷而无力,跟平时太不相同。他紧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发出失望的闷哼,眼神迷离地将脸埋进左轶胸口,他深深地将自己的手指也埋了进去。
“唔……唔……嗯……啊……”指尖碾压着往更深处探,那里面很软,也很紧。跟他摸过的任何一任炮友都不同——他摸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抠一下就自己跟着颤抖一下——内壁是柔韧而烫热的,紧紧地绞合着他的手指。他粗重地喘息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这变态平时都摸的哪里?!
不行……够不到,一点都够不到,够不到他最痒的地方!
他连腰腹都颤抖起来,跪骑在昏睡的左轶身上,浴火焚身却丝毫不得解脱,沮丧地在左轶肩膀上磨着牙,他啃着这变态的皮肉发出愤恨的闷吼催促,“唔……变态……给老子起来……快点……嗯……”
太特么憋屈了!这要是平时的左轶,早狂性大发地扑上来按倒他了!然后在他得意的闷笑声中,仿佛疯狗一般啃着他的脖子、重重地进入他!把那根变异的东西捅进来,捅到最深,深得好像要顶穿肠子!
然后那家伙看起来瘦得要死的腰就会有力地动起来!一发一发跟机关枪一样快速而疯狂!那家伙受了这样的引诱,一定会兴奋得要疯了,疯得连神智都没有!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狂乱地唤他,陈晟,陈晟,陈晟……陈晟……
他终于在自己脱缰的幻想当中迅速地兴奋了起来,拱在左轶腰上的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抠抓着自己内壁的手指也完全失去节奏,开始胡乱地深入浅入地按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唔……嗯……快点……变态……啊……左……左轶……哈啊——!”
他紧紧咬着左轶的肩膀射了出来!
“哈,哈……哈……”高潮来得急促而孤独,他扣着左轶的肩膀兀自粗喘,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将自己有些微湿的手指从后面抽了出来。
左轶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他身下,毫不自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好春光。陈晟喘息着用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摸索那根沉睡的大家伙——这变异种的熊玩意儿,由始至终都只是微微勃起罢了,一副真的废了的样子。
“王八蛋!”陈晟凶相毕露地揪住了左轶的衣领,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你TM再不醒!老子……”
他瞪了左轶惨白枯瘦的脸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再骂出口。恨恨地把左轶“轻柔地”按回枕头上,他关了灯,掀开被子一抡大腿跨上左轶的腰,就这么睡了。
……
左轶是在一片婉转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眼的。
窗帘拉了一半,床对面的白墙上一片绚烂温暖的阳光。
左轶有些昏沉地看着明显拱起太多的被子,觉得全身都很沉重。
还不单单是病痛虚弱的那种沉重,他根本喘不了大气,胸口被紧紧地压着,从腰到腿都沉得要死,连肩膀都被箍得死死的,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手指和头。
他转过头去,迎上一片温热的呼吸,陈晟沉静的侧脸近在眼前。即使他高度近视,视野昏暗,也能看见对方轻颤的短睫毛。
左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架在自己胸口和腰腿上的是对方的胳膊和大腿。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陈晟睡熟了也时常这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