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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雷!你疯啦?!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愕的瞪着他头顶的发旋,天!他饥渴得犹如野兽死命抓着猎物,庞大的身体紧紧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甚至嚣张的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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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他的耳朵使劲儿往外扯:“放不放?你放不放?!”
他抽出点空钳住我的手,慵懒的说:“你喝水的时候弄湿了嘛,我怕你着凉……”
“放屁!啊……!”他在峰侧咬了一口。
一排鲜明的牙印与莹白的嫩肤形成无法说明的妖异对比,他邪恶的舔了舔,故意移开头让我看到经过滋润的红痕散发着水亮、淫媚的光泽……疼痛、心悸、羞辱统统袭上心头,我呼吸梗塞的想他该不会打算在直升机上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不顾我的挣扎推拒,他的大手卑劣的强行挤入马甲内,用指腹轻抚揉擦敏感峰顶,我猛然一震,身子如遭电击抖得似秋天的落叶,他的种种行径在在表明他的势在必得!
“舒服吧?”
这个下流痞子讲话一点不晓得害躁!
“晏子雷……住手!”我气喘吁吁的嚷,他则捞起我的臀翻开碍事的繁复缀纱、绸缎、似乎厚达几百层的衬裙,找到扣系鱼骨圆撑的带子,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的扯落,大蓬蓬裙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他接着向上探,妄想染指布料稀少轻薄的性感小裤裤……
“啊!!”我张惶的曲起腿想方设法顶开他,他机敏的夹住,凶狠的抬起头,阴霾的眼底折射出眩惑逼人的火花,星星点点四下飞溅,每一处触及的地方都烫得不住瑟缩战栗……
他攀住我的后脑贴上唇,辗转缱绻,撬开我的牙,灵舌惹火又惊天动地的翻搅!
“啊……不……住手……”我弓起身,无法克制的逸出似悲鸣又像求饶的娇喊。
“你是我的,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一边说一边撕裂礼服,“别让我再看到你穿这种东西在身上,丑死了,难看死了!”
我蓦地想到在教堂里的那一幕,我穿着结婚礼服准备嫁给罗嘉的样子一定大大打击和刺激了他,他蛰伏隐忍了许久,现在脾气终于爆发!
我使出全力扣住他的手,恨声道:“你又要强Jian我吗?”
他顿住,眯起眼,说:“那不是强Jian!”
“是什么?!”我不许自己回避,瞪他,为那晚讨公道。
“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我说过我保证你会有个难忘的经验。”他懊恼的低吼。
“的确难忘。”我抿唇。
“Xing爱并不恐怖,你以为的不是事实的全部!”
“恐怖的Xing爱是你教会我的,对我来说那就是事实的全部!”
“该死!Shit!”他放手,痛骂。
我不失时机的抢回破烂的白纱,他则像被踩到尾巴的大猫,气得跳脚:“高七七,失误一次而已,何必搞得自己像个性冷淡的神经质?”
“什么?”性冷淡?!神经质?!我讶然,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晏子雷倏地发神经,挫败的仰天长啸:“嗷~~~TMD!见鬼!”
“总裁,请在位置上坐好,我们要降落了。”这时扩音器里传来机师的声音。
晏子雷踢了机舱墙板一脚:“去死!”
谁知机师居然幽默的回答道:“那也得等把您安全放到地上再说。”
(本章完)
第28章 管家公
晏子雷憋愤的扭头瞪我,随即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披,恶声恶气道:“敢走光试试!”
真是恶人先告状,我有“走光”之嫌到底是谁的错?!
我气结的抓紧还冒着他汩汩岩浆烈焰的外套,蒸腾的纯阳男人味儿烘烫着所有感官,像针扎似的超想一把摔到地上狠狠踩个稀巴烂!不过考虑到目前阶下囚的身份,喜欢扒人衣服的大野狼对我又虎视眈眈,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直升机刚一停稳,晏子雷揪起我立马下地,螺旋桨掀起的人造飓风吹得四周植被东倒西歪,他握牢我的手操着大步一路向前冲。
失去鱼骨支撑的礼服,裙摆实在是过大过宽,好几次我差点绊倒,每每晏子雷咬唇拧眉斜睨我,一副“看吧,活该”的表情。
“这是哪里?”我不跟小人计较,移动视线发现这是一处相当漂亮的住宅,郁郁葱葱的花园以及二层精巧洋房。
“我家。”他哼。
他家?他在LA也有房产?我怎么不知道?
晏子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LA除了好莱坞还有个地方叫做硅谷。”
噢,我想起来了,高阔曾经告诉我,他和房凯在美国开过电脑公司,居然在硅谷!我靠,我是猪,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答案怎么没事先猜到?老天,我岂不是绕了个半天依然没能绕出他的势力范围?!
穿过有一座希腊神祗塑像的喷水池庭院,他拉开雕花大门把我一气儿拽进去,“呯”阖上门,没来得及站稳,一个英式管家打扮的灰发白人男子,中规中距又不失体面的在左手边突然冒出来。
“欢迎回家,先生…这位女士是……?”
晏子雷本来打算进屋后继续找我算账的,显然忘了家里还有这号人物存在,他梗了梗,硬生生的打住,指着我:“呃…啊……”
我和管家同时抬起眉,吊高眼角盯着他,他转了转眼珠:“我的……未婚妻。”
“什么!?”我愕。
“原来如此。”管家点头。
我咬牙:“不是‘原来如此’,我是被他绑架来的别人的新娘!”
晏子雷火爆的钳住我的腕:“没有我的同意,看谁有命娶你!”
我望管家,用眼神传达:我没说错吧?
管家连忙皱眉,上下打量我一身狼狈的服饰,凌乱的头发、花掉的妆,一脸对我的怜悯;对主人的不赞同。
忽然领悟到自己压根没必要什么都跟聘请来的管家报告,晏子雷如梦方醒开始发号施令:“扎德,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去叫那个见鬼的机师回家吃自己,取消下午的全部行程,然后准备晚餐。”
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太多管闲事,有悖金钥匙管家的职业操守和水准,于是扎德立刻专业的拿出记事本一一记下晏子雷交代的事情,恭敬有礼的问:“先生,关于晚餐的内容您有什么特别指定的食物?”
“你看着办。”晏子雷撩完话拖我上楼。
扎德接着问:“先生,请稍等,需要替这位‘您的未婚妻’女士整理一间客房吗?”
“当然!”
“不必!”
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扎德姿势优雅的收起记事本,极有风度的一颔首,直接转身闪人。
“喂……”我下意识的瞥向晏子雷,他板着阎王脸就差磨刀霍霍了,凶神恶煞的难怪扎德要逃之夭夭。
轰走了闲杂人等,晏子雷手劲一提:“走!”
拖牲口一样被拖到了二楼,他一脚踹开一间房门,一甩手我像个陀螺旋了半圈跌趴到一张Size超大的床上,弹性良好的床垫送我温柔一击,我身子一歪外套滑出了半个肩——他是故意的!
晏子雷扯掉外套邪恶的袭上来,预备完成在直升机上未完成的事,不过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我飞快的亮出一把拆信刀往脖子上毫不留情的一划,顿时一抹殷红的鲜血从锋利的切口沁出……
“高七七!”晏子雷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瞠大眼低吼:“你哪来的刀!?”
“你家门口……我知道伤不了你,我自残好了,你碰我,我就割一道口子。”我把刀紧紧抵住喉管,庆幸粗心大意的他把拆信刀搁在门口的立柜上,否则我不晓得怎么逃过一劫。
他粗重的喘息,血的颜色和腥味儿让他激狂,他微眯着虎眼咆哮:“你以为你是圣女贞德吗?!我越是劝你,你越往极端走,当我的话是放屁啊!?”
“你不是说我是性冷淡的神经质?恭喜,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冷冷的吐语。
他颓然一栗,插着腰立在我面前:“别跟我咬文嚼字,该听的不听,专门抓我的短。”
噢,他也晓得自己说错了?我睥睨他。
他用力叹气:“七七,乖一点,放下刀子。”
“除非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我趁机提条件。
火山喷发,他汹涌的怒焰焚烧周身,满眼的爆点,炸得噼啪作响,我吞下唾液其实仍旧有点害怕他的反应,如果他不管不顾的扑过来夺刀,刀下鬼估计我当定了。
霍的他退离了几步,别开眼不看我,径自拼命深呼吸,频频顺气,好几个回合后,他酷厉道:“你不会得逞太久!”
随即他把门砸得震天介响的离去……我瞪着空无一人的前方,不敢相信他那么轻易的放过了我,我还以为得纠缠个半晌,弄得大家都精疲力竭还无休无止分不出胜负。
我抽了抽嘴角,不受控制的抖着手摸了摸伤口,温热的血液濡染指尖;行为作风常常惊天地泣鬼神;不按牌理出牌;刚愎自用;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忌惮这丁不点大,不痛不痒的伤和血?
在香港被鬼上身了才朝我开枪的不成?!
我激灵灵打了个颤,迅速推翻心里甫形成的想法。
“叩叩……”
“谁!?”重新抓刀,我警惕的问。
“我是扎德,‘未婚妻’女士。”
将刀藏到枕头下,我正色道:“请进。”
扎德捧着一叠衣服,衣服上放着一个医药箱走进来,他看到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口子,猛的一震,脸色一青,紧张得口吃:“女、女女士……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受伤了!?”
“请叫我高小姐。”
“呃!?”给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搞懵了,扎德呆住。
“你不觉得‘未婚妻女士’这个称呼很蠢吗?”我满头黑线,觉得晏子雷在LA请的人脑袋都有问题,一个是刚被开除的直升机机师,一个就是这位只有外表能忽悠人的管家。
转念想到那个婚纱公司开礼车的司机——难道美国佬的个性一样,搞怪搞笑搞不清楚状况?
“好吧,高小姐,现在最重要的是请您赶紧处理一下伤口,而不是浪费时间纠正称呼。噢,上帝,血流成这样您没感觉到痛吗?”扎德打开医药箱,喃喃自语:“怪不得先生刚才像钢铁侠似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翻找药箱……”
我讶异的瞪直眼,仿佛扎德头上长出了一对犄角,他摆弄着瓶瓶罐罐:“要不要请医生来?打个消炎针似乎保险点……还是该请社会福利署的人来一趟?这种情况能解释为家庭暴力吗?先生吓得不轻,晚餐时间推迟一些好了,不过我怀疑他吃得下……”
厚~~~家庭暴力?亏他想得出来……还说晏子雷吓得吃不下饭,拜托,他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啊?杀人放火也没见他眨过眼。看来扎德并不知道晏子雷的真实身份。
“扎德,扎德。”我喊了两声阻止他的絮叨。
“怎么了高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不用担心,伤口我自己会包扎。”
他凝起蓝目:“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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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确定。”我揉揉额角,拨拨那叠衣服说:“这些是让我换洗的吧,请问浴室在哪儿?”
扎德终于赞同,一边走向浴室,一边传出声音:“您说得没错,您的确必须洗个澡,我这就帮您放热水。”
遣走了化身成话痨“老妈子”扎德,洗了一个热气腾腾、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