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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人同时冲上去,将叶河图包围在中心,叶河图随意地摆出一个浑身的破绽的姿势,面对即将攻击他的十个黑衣人。
“这是?”
燕极闋疑惑地看着叶河图摆出的姿势,不禁呼出声道。
“难道是太极?”
燕极闋有些不敢相信,太极他不是不知道,但平常的太极是用来打打养身的那种,像叶河图这样用来迎敌的太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对叶河图的身份感到更加好奇,特种兵学到的都是一些擒拿格斗技巧,但没有一个人会太极之类的东西,中国功夫虽然传闻神秘强大,但在文明世界的冷兵器面前,所谓的中国功夫,变得一钱不值。索xìng部队里面也就没有人提倡功夫一说。
叶河图对燕极闋的话,没有理睬,先解决掉这十个废物再说,脚步轻微变动,左脚向前勾去,右脚以原地为圆心,整个人一转,横扫向周围涌来的十个黑衣人。每一脚,踏踏实实地踩在他们的胸膛上,十个人就那样倒飞出去,叶河图神sè自然,看上去好像没有花费多少力气。
真真切切地以一对十,没有悬念的完胜。
刘家众人惊恐地看着叶河图向着他们走去,燕极闋本来想要上前阻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就算他上前阻止叶河图,还是没有一点效果。刘老站在那里,看着叶河图向他走来,尽管很努力地镇定,但叶河图不难看出他眼中的畏惧。
畏惧。
“刘老爷子,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叶河图掏出一根烟,叼上,拿出打火机点燃,猛吸一口,这才缓缓笑道。他没有想过和刘家会闹到现在的局势,既然都这样,叶河图没有在意什么,更不会害怕什么。
“你究竟是谁?”
刘老愤懑道,根据他的判断来看,叶河图根本就是有意来刘家这样做的,一切都是有谋有划
“你真的很想知道?”叶河图好奇地看着面前有些惊慌的刘老,出声问道,刘老定然是把他当作仇家上门寻仇的三流货sè,但叶河图绝对不会告诉刘老,这一切全部是因为他看薛智不爽而已。
看人不爽,便要大闹对方整个家族,这等魄力,应该是无能能及。
刘老死死地盯着叶河图,等待叶河图的回答。
既然你这老头想知道,那就透露给你一点,反正你再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叼着烟的叶河图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姓叶。至于叫叶什么,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留下一句话,叶河图便向着门外走去,现在也该尘埃落定,薛智这小子能不能接受考验,出去之后便会知道。说去说来,薛智要是利用得当,也算是个人才,做什么事都能够想到用钱摆平的纨绔,怎么能不算是个人才?
路过燕极闋身旁,叶河图停下脚步,侧身道:“你姓燕,那么肯定和军区的燕老有关系,刘家老爷子不是简单人物,既然他找你来这里,肯定是知道燕老和我的关系,虽然不清楚你和燕老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刘老不会做一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无聊事情,那麻烦你代我转告燕老,过两天我就去见他。”
燕极闋现在终于明白叶河图为什么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手下留情,原来是和父亲有联系,这个年轻的后辈到底影藏了多少东西,从后面这些话中,燕极闋察觉到叶河图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目中无人,能够让他看不透的年轻人中,除了赵家的赵师道,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刚刚带着蔡咏颜离开的叶河图。
“姓叶,原来姓叶。”
叶河图走后,刘老反复叨念着,刘家那些心情还没有彻底平静的成员还不敢喘大气,知道叶河图和燕极闋两人走远才敢跑到门口悄悄打望,万一叶河图再次杀个回马枪,这群人的心理防线将会彻底崩溃。
“二十年了,报应还是来了。”刘老长长叹道,之前看到叶河图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个人的后代上门讨债,看来直觉没错,这个神秘的青年显然和那个人有关系。
同样是姓叶,但这个年轻人比他还要强势,单枪匹马就敢跑来刘家。刘老苦涩地想起叶河图一次又一次和他针锋相对的对话,他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完全没有一点回旋的把握。
离开刘家别墅的叶河图显然没有想到自己透漏给刘老的一个姓氏,便牵引出了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二十年前,běijīng也出现过一个名动京华的风云人物,成为遗憾的是,这个二十年前的风云人物被许多势力和家族联合起来,逐出了中国,二十年来,从未踏入中国一步。
二十年前的那个风云人物,和叶河图一个姓。现在位居华尔街,遥遥掌控叶家在世界各地的商贸交易,被许多人称作华尔街的“银狐”。
他的名字叫做,叶正凌。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零八章他是一条狗'
()走出刘家别墅,叶河图和蔡咏颜情理之中没有受到半点阻拦,相信这个时候刘家人已经完全对叶河图这个产生了淡淡的恐惧,甚至有的人还有畏惧,能够在刘家肆无忌惮的踩人,还能够淡然离开,除了叶河图,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
“你为什么一定要在刘家做这些?”
忐忑不安的蔡咏颜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假如叶河图回答他,还是看之前的那个纨绔青年不爽,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有些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的太多,就算我说给你听,你同样未必能够理解。”叶河图摇摇头,有些高人风范的气度,让蔡咏颜摸不着边际,要是叶河图的行事风格让别人能够轻而易举地判断出来,那么他就不叫叶河图。
“你可以说说看?”蔡咏颜好奇问道,她看不懂叶河图,正如她看不懂刘家老爷子,两个明明毫不相关的人,牵扯在一起,到底我为了什么。
男人之间的争斗,女人从来不会。
所以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一直由男xìng占据主导地位。因为男人做事,不需要太多人懂,也不会有太多人懂,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甚至可以将秘密隐藏在心中无数个年头。
那样的人不多,但还是有,诸如昆仑上的老头子,羊角胡同里面的老人,刘家别墅的刘老算是半个,成大事者,不仅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还要能够忍受无人能够理解的孤独与寂寞。
“你要我怎么说说看?”叶河图无奈地看着蔡咏颜,轻声说道,想做什么就做了,不需要借口和理由,那便是他的风格,难不成现在还要编出一个理由来给别人说。
“好吧,你现在准备去哪里?”蔡咏颜只好就此作罢。
叶河图指了指外面。
“那边还有一个人在等我。”
“谁?”
“也就是刚刚和你说话的那小子。”
“难道你还不肯放过别人?”
蔡咏颜惊呼道,她见识过叶河图一个人单挑十个彪形大汉的阵势,也见过叶河图在刘老面前谈笑风生的淡然态度,同样听见叶河图在刘家说过的狂言狂语。
叶河图没有回答,只是离开了蔡咏颜的身旁,独自向着不远处的巷道走去,薛智现在正在那里等着他过去。
蔡咏颜站在原地,举棋不定,是该跟过去还是自己一个人离开。
最终蔡咏颜没有跟在叶河图身后,叶河图同样没有邀请她跟去,所以蔡咏颜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回去,不知道现在回去,将要面临什么风浪,走在路上的蔡咏颜感到非常迷茫。
叶河图没有回头,预料到的事情大多都会发现,不是如同志怪小说里面描绘的料事如神,再是自命不凡,也不会傲视到那个程度。而是对于人心理解的透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会存在钩心斗角,昆仑是这样,běijīng同样如此。
一个宋子健,就能够让叶河图刮目相看,更别说卧虎藏龙的běijīng。
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叶河图,所以每走一步,必须得jīng打细算。有的人选择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而有的人,却是喜欢随着自己的心意布局,一旦打定注意,就不会有其他的顾忌。
哪怕是天塌下来。
躲在巷道里的薛智,终于听见有人走来的脚步声,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薛智臣服在了叶河图的光辉下,或许薛智本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对那个不知道姓名和他同龄的神秘青年产生了几分臣服,这是宿命的安排。
薛智以后的命运,可能会被凭空出现的叶河图改写。
“老大,你来了。”
连忙走出巷道外面迎接叶河图,躲在这里,主要还是怕熟人把他看见,父母固然不会说什么,但叶河图和刘家,应该不会存在友谊这东西。第二次进入刘家,薛智便能够猜到,刘家应该是被面前这个神秘青年搅出一波风云来。
叶河图眉头一皱,不太满意薛智的称呼。被薛智的细心观察发现,连忙改口道:“我不知道该叫什么,可不可以建议一下?”
对薛智的话,叶河图总算还是感到稍稍满意,结果薛智巴结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味道不错,这才洋洋说道:“你说如果我要是养了一条狗,狗应该怎么称呼我?”
脑袋反应不算缓慢的薛智听出了叶河图的弦外之意,不消说,他便叶河图口中的那一条狗。换做平时,有人敢这样骂他是狗,薛智早已cāo起家伙去爆那厮的菊花,但是今天不同,被叶河图称作是狗,薛智不但没有感到半分恼怒,而且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激动,好像第一次觉得做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就是犯贱,一旦被人发掘出人xìng中的贱格,别说是四匹马,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为人鞍前马后的例子不少。明清皇宫里的太监,甚至连狗都不如,身份却是凌驾于普通百姓之上,欺软怕硬,或许是狗的天xìng。仗着主人的后台,为非作歹,祸害民间。
“主人。”
薛智地下那颗以前自认为高贵的头颅,恭恭敬敬地称呼道。做狗,要有做狗的觉悟,什么时候温顺,什么时候该咬人,这些都是一条聪明的狗必须掌握的。
叶河图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从今天开始,他多了一条狗,能够咬人的狗,至少还是能够派得上用场。
“怎么处理的,说说看。”
叶河图抽了一口烟,摘下烟头,烟颈上除了三道金线,没有其他标志,薛智这小子懂得享受,身上揣的烟味道不差,看样子,应该是某些人特意送给他那个肥头大耳的老子的,这种烟,市场上根本就见不到半点踪迹。
“我让他们把尸体埋了。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共是二十七人,我拿二十七万,只要他们回来,每人发一万,以后跟着我做事。”薛智沉声说道,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相信没有谁愿意和钱做对。
“你就不怕有人举报你?”叶河图笑意吟吟地看着薛智,既然敢放人出去,薛智应该有自己的法子,要是刚收的这条狗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不如拖出去喂猪。
“举报?”薛智笑了,笑的时候还不忘低下半分脑袋。
“那群废物,举报我就什么也得不到,相信二十七个人中,会有不少人回来,一万块钱对那些马仔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有人举报我,我照样能够买通派出所和公安局,我没有那层关系,我爸绝对有。”
薛智分析道,人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很多平时看不到的机智完全会充分发展开来,薛智当然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的脑子是相当的好使,前提是建立在权力和金钱的基础下,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薛智这样做事,出身决定了很大一部分的发展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