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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一定是杨洛在切菜,这种男人以后准能讨到个好媳妇,毕竟书上说了,想要虏获女人的放心,必须管住她们的胃。
老板付叔趴在桌子上吧嗒吧嗒地吸烟,应该是无聊了找不到事情做,而店里多了一个人,自然是叶河图介绍来的杨国强。认认真真地抹了好几遍早就被他抹得不能再干净的桌子,此刻看到有客人来,连忙走过来问道:“要吃点什么,先坐着,马上就到。。。”
当杨国强看见满面笑容的叶河图时候,愣了一下,可能是觉得这张面孔在他的印象中很熟悉,然后扔掉抹布,惊喜道:“你是大哥!”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小杨啊,不是叔说你,你这xìng子要冷静些,不然以后怎么能够成就一番大事。”趴在桌子上抽烟的付叔转过来唠叨,等到他看见是叶河图到来时,也是愣了一下,可能没有预料到叶河图会这么快就回到店里。
“付叔,你这唠叨的毛病可没变。”
憨厚笑道的叶河图搬了一条凳子在付叔对面坐下,身后的三个人没有任何举动,在没有吩咐之前,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坏了规矩,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
“小叶啊,你也太给付叔面子了,一回就拉来三个客人,还不快让人家坐下?”付叔站起来,向叶河图的几个人说道,叶河图颔首,示意他们可以坐下。忙着应付客人的付叔似乎没有看到叶河图的动作。
主人应该和老板认识,林奕跟贺一羽相继坐下,而九指却嘿嘿问道:“老板,你们店里有没有酒啊?”
“酒?你见过哪家火锅店里没酒,吃火锅不喝酒都不是个纯爷们,你要喝多少,我去给你打。”付叔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九指说道。对酒jīng敏感的付叔闻到了九指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那是一种很比他店里的酒醇厚了不知多少倍的酒气。
九指看了看叶河图,想了解主子的意思,无奈的叶河图摊手道:“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自己付钱,我可请不请你们这些款爷喝酒。”
“那先来一斤开胃。”九指果断道。
“好。”付叔跑去柜台打酒,拿着能够装二两的酒杯打酒的时候想起好像不是这量,回想了下,才清楚想起说的是先来一斤开胃,付叔汗颜不已,一斤开胃这话牛气,起码很少有爷们敢夸下海口说千杯不醉。千杯不醉的话是喝醉了之后才会放出来的。难不成那个年轻人还是新一代的酒神?换了一个海碗的付叔打满酒,给九指拿过去。
杨国强跑进厨房,自作主张地点了一道火锅,他打算用自己挣来的钱请大哥吃顿饭,能够给他提供一个像模像样工作的叶河图,在他眼里,就是大慈大悲菩萨的转世。有些人固然会忘记生命中某些曾给过你帮助的人,但绝对不会忘记给你第二次做人机会的人。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现在报不了,可以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甚至一直到老死的那一天。是叶河图对他说,只能跪父母,也正是叶河图现在给了他一个安稳的工作,假如没有叶河图的话,他贸然前来火锅店应聘,绝对不会像现在那样顺利。
君若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付叔早已经习惯了忙忙碌碌的生活,叶河图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现在帮忙有些多余,以后来这里的机会很少,就算上前帮忙,付叔也不会答应,熟知付叔脾气的叶河图坐在位置上喝茶,贺一羽跟林奕品尝店里的茶水,喝过一口的,咂舌称赞道好茶,向主子打探到底是什么茶,叶河图答道老鹰茶,两个茶盲不知道来历,也没多问。
这时候,店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众人望去,是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叶河图看了下,是付叔的儿子付兴博,听付叔说,好像是在市五中念高中,成绩还不错,每年能捧回家几张奖状。进入名校的概率很大,叶河图没看多久便转移目光,贺一羽他们对新进来的付兴博也没多少兴趣,不再关注。
走进来的付兴博放下手里的几本书,跑到父亲那里说道:“爸,今天我有个同学过生rì,我把他们叫到我们店里来庆生,你可得准备一下。”
付叔皱眉道:“不是不要让你带同学来这里吗。”
“现在是什么年代,还存在这种思想,我说过了,在店里的花销他们全部得自己掏钱付,我可不是免费请他们吃喝。”
抱起茶壶猛灌一阵的付兴博不在意地说道。
脸sè稍微好看一些的付叔问道:“他们人呢,什么时候到?”
付兴博指着外面,道:“叫他们把车子停好了就进来,你快去准备一下。”
付叔无奈只好进厨房让杨洛多准备点菜,付兴博看到叶河图一桌,转移了目光,虽然他不知道叶河图旁边多出的几个人是什么身份,但他对叶河图没有什么好感,还不是店里的一名服务员,没有必要上去巴结凑合。
一群学生模样的人走进了店里,在付兴博的安排下,各自坐在位置上热热闹闹地聊天。
各不相干的两桌人,慢慢地等待上菜。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二十七章不满'
()另一桌子人明显比这边贺一羽一桌要热闹许多,有说有笑,瓜子之类的玩意不停磕,抽烟的学生不在少数,掏出一包中华或者黄鹤楼,一人一支,腾云驾雾好不痛快。付兴博可能是碍于父亲在场,没过去接烟。发烟的人是个胖子,看体型就知道家里不差钱,说话的声音洪亮,店里人少也没注意什么,叶河图这一桌四人被他直接忽略掉,毕竟他们人多,要服从大众。
“兴博,这是你家开的?”
一个戴眼镜的小青年叼着烟,痞里痞气地问道,本来一身知识分子打扮,却要装成街上人见人打的流氓地痞,那边的叶河图摇头叹气,这群兔崽子的爹妈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是啊,店有些小,不过为强哥庆生还是够了。”
付兴博搓手道,样子有些拘谨,他在这群人当中应该不属于有话语权的那一类,今天把同学都叫到家里来,其实是为了促进一下彭强和他的关系,听班上同学说强哥的爸爸的在教育部门工作,听说官还不小,马上就要高中毕业,同学之间的情分也是散的散淡的淡,毕业以后就是各奔东西了。念大学还是道坎,他想借助强哥的关系,让自己在大学里面少走弯路。毕竟能够巴结一下不算坏事。
“兴博费心了。”
坐在首要位置的彭强淡淡说道,既然付兴博有意讨好他,他也不介意让付兴博尝到一点甜头,外面冷静,不急不躁的xìng格让彭强鹤立鸡群,比起身边这群痞里痞气的同学,一个个肆无忌惮地嗑瓜子,抽烟,手指很讲究夹烟的彭强显得与众不同。
“说那些话,见外了,这些都是应该,大家都是同学没什么。”付兴博看见彭强搭话,很是高兴道,目的达到一部分,不知道能不能够让强哥他爸把他一起安排进入北大。彭强成绩优异,已经被市五中保送进入běijīng大学,有传言是彭强他爸动了不少关系,但在显眼的成绩面前,没有人敢站出来出闲话,眼红是一回事,诽谤是另一回事。
付兴博的成绩不错,但凭借他现在的成绩想要进běijīng大学难度有些大,彭强表面上属于那种斯文型的安静学生,熟知彭强底细的付兴博却是知道彭强在市五中创建了一个组织,叫做“五帮”,意思就是五中里面的帮派,手下有不少人手。付兴博瞒着父亲悄悄加入了彭强创建的“五帮”,并且还是其中的核心成员,因为他和彭强是一班,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理所应当的成为彭强的“近身保镖”,获得核心成员的身份,目前来看,付兴博还是很珍惜这个身份。
彭强一旦去北大,五帮的成员当然不会全部跟去北大,高的吓人的分数线将许多天之骄子都拦截在外面,更别说他们这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家伙。彭强的离去意味着五帮的瓦解不会太遥远,再说五帮的创始人彭强本身都不会在意这个名副其实的帮派,一时兴起觉得好玩罢了。付兴博jīng心分析,彭强在五帮的创建模式初现雏形,本来可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随着彭强的升学而慢慢消失于无形,五帮的构建可以说彭强投入了大部分心血,但是却能够轻易放弃这一块,说明彭强的心思不在人才济济的五中,而是更长远的将目光放在了人才代有人才出的北大,彭强去北大,首先得培养出来部分心腹,能够信得过的人需要耐得住考验,而付兴博很恰当地预料到这一点,于是毛遂自荐想要成为彭强的心腹,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北大。前提是彭强能够看得上他,今天的生rì庆祝是付兴博梦寐已求的机会。
“嘟嘟。。。”
火锅店外面停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按喇叭的习惯表达了出租车惯有的风格。
“付兴博,不是说今天你们店里被我们包了下来吗,怎么还有人来。”
刚才发中华的胖子不满地嘟哝道,吃饭讲究的是个气氛,要是就这样随意地被外人破坏,还能有什么吃饭的兴趣。
“不好意思,我去看下。”
连忙走出去的付兴博刚到门口,便撞上了进来的人,抬头一看,是个长着小胡子的怪叔叔,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小子,走路得注意点,下次可别把路边的老nǎinǎi撞倒了,不然都没人敢去扶。”
何长峰眨眼调笑道,他看到里主子正坐在里面喝茶,贺一羽,林奕,九指也注意着他,推开付兴博,径直朝九指一桌走去,何长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同样是个年纪相差不大的青年,瞥了付兴博一眼,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直接无视付兴博,跟在何长峰身后,低头向着叶河图那边走去,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旁边抽烟的十几个学生,嘴角刮起一丝嘲讽,这群二笔少年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挥霍青chūn,还一大帮一大帮的凑在一起嗑瓜子。
嘲讽彭强一桌的青年是在běijīng基本能够挤进二线纨绔的薛智。那群小屁孩在薛智眼里,几乎是未经世事,还想扮老的小孩,抽烟的姿势一点没有韵味,身边连个漂亮妹子都没有,薛智在这个年龄,早就跑去夜总会找公主消遣寂寞空虚了。薛智嘴角的嘲讽被坐在中间的彭强看见,默不作声。
“主子。”
站在叶河图面前的何长峰跟薛智低声恭敬叫道,无聊喝茶的叶河图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没有说什么,等待厨房那边上菜。何长峰倒是跟贺一羽他们侃开,薛智是新人,只能徘徊在圈子之外,反而看起来像个普通青年。
付兴博站在后面,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何长峰跟薛智坐在叶河图那边的位置上才反应过来,既然没能够拦住进来的两个人,付兴博回到桌子那边,歉意笑道:“那边有一个人是我们店里的服务员,今天他来了几个朋友在我家店里聚会,不好意思。”
作为团体核心的彭强,喝了一口茶,笑道:“没关系。”
既然老大都不追究,下面作为喽啰的班子也不好发作,去把那几个人赶出店外。胖子面怀敌意地看了一眼叶河图那一桌,早就有把那群人赶出去的想法,那几个人看起来怪怪的,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付叔终于端着一口大锅走出厨房,锅里盛满鲜红sè的热汤,付叔看见了外面的两桌人后,没有片刻停顿,而是直接端到叶河图那里,将手中的火锅放在桌子上面的圆形罅隙内,刚好放正,便回到厨房拿菜。
“付兴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戴着眼镜的“颓废”青年一拍桌子,他看不下去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