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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平公正都是废话,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你小子是干什么的?”中年男人很能把握川剧变脸的绝活,气势汹汹地向坐在位置上的叶河图吼道。
何长峰等待叶河图的颜色,只要叶河图一声令下,中年男人就会被丢出茶馆,叶河图没有答应,继续喝茶,中年男子冷笑道,先把你带回去再说,伸出一只手就要抓住叶河图的衣服,刘俊告诉中年男人,穿着军装的叶河图是一个逃兵,先把他抓到公安局,事后自然有人来审查,起初中年男子有些犹豫,毕竟军方和警方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部门,不过在刘俊搬出他爷爷这座靠山后,中年男子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这件事,要是干得好,仕途上升有望。
眼看手就要伸来,叶河图皱眉,站在身旁的何长峰得到指示,立即出手,抓起中年男人走到门外丢了出去,看得那群跟来的部下心惊胆战,不说中年男人一个分区公安局局长的头衔,单单是中年男人将近两百斤的肥胖身躯,就被何长峰单手抓住扔出去了,没有人敢动手抓叶河图,有眼光的人已经看出叶河图不怕把事情闹大,肯定是后面有靠山,刘俊和他斗来斗去只会让他们牺牲成炮灰,一个人溜了,其他的人不甘落后,一小会,刘俊叫来的帮手全部溜号,面色铁青的刘俊此刻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狠,咱们走着瞧。”下定决心含恨离开的刘俊搁下一句话,便要叫上身边的颜晏离开。
叶河图没有阻止刘俊离开,何长峰懒得管刘俊,一个温室长大的小P孩对他们完全构不成威胁,要是把父母爷爷外公之类的人叫来,那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一走了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叶河图信奉这个准则,惹我可以,我可以懒的跟你计较,但如果要是把我惹恼了,事情可就不好办啰。
梵蒂冈就是一个例子,就算是神圣武士团的负责人太阳王照样被叶河图在一次追杀中杀得屁滚尿流,整个梵蒂冈都不愿提及的灰暗历史便是由叶河图一手促成。
“还要让你看看我的魄力吗?”叶河图咧嘴笑道,赵师道不是傻子,不会不明白叶河图这样做的用意。
“不必了,我个人代表我四叔,也就是赵齐军,向你道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赵师道敢作敢当,能够撇下身份主动向叶河图道歉,赵师道的涵养不低。
叶河图笑容不减,似乎赵师道的做法让他非常开心。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赵师道放下茶杯,杯子底下全部是手心冒出的汗水。
叶河图点头,赵师道起身,慢慢地走出茶馆门口,脚步很轻,很平稳,一路没有回头,叶河图看着赵师道的背影,缓缓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换作成了一副沉着的面容,何长峰看着叶河图,知道主子在思考什么。
这个赵师道,不简单啊。是下马威还是坐山观虎斗?叶河图来的时候便猜测见了面的赵师道会用什么方式向自己挑明立场,结果可以说在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干脆的道歉,留下一枚棋子。浑然不知被当作枪使的阿伽甘拓还在沉寂于两次大出风头的事件中,就算阿伽甘拓不搅和,赵师道也会用其他方式下套。
这一局,胜负未定。
“走。”喝了一大口茶的叶河图说道,再好的茶,始终喝不出酒的韵味,书上虽然提到“书香不需花,茶醉何须酒”的情致,但世外高人始终是世外高人,不入世怎么能够理解别样的韵味,叶河图不承认自己是世外高人,也不同意绝世高手的说法,这些话是用来哄鬼的废话,如果要给自己下一个定义,叶河图认为性情中人才是最合适的。
“去哪儿?”阿伽甘拓好奇地问道。
叶河图没有回答,旁边的何长峰给出了回答。
“紫禁城。”
“紫禁城有什么好玩的?”阿伽甘拓不舍追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何长峰知道主子要去紫禁城的意图,叶河图在国外风光的一面何长峰亲眼目睹,在何长峰眼中,风光无限无所不能的叶河图成就足矣让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个人敬佩仰慕。
一个人站的越高,就越孤独。
何长峰不记得是在哪一本书或者那一首诗里读到到,可现在,他觉得这句话用在叶河图上最合适不过。
“紫禁城有多大?”无所事事的阿伽甘拓继续向何长峰打听道。
“再他…妈废话,把你嘴巴封了。”前面叶河图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阿伽甘拓牢牢地闭上了嘴巴。
三人行,走出茶馆门外,还没有走上十步,一直躲在后台的茶馆老板终于出手了,不动则已,一动惊人,一来便是大杀器。
“先生,你的茶钱还没付。”
两道杀人眼光锁定阿伽甘拓,这位所罗门家族成员表示压力很大,急忙跑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美元扔到茶馆老板手中,茶馆老板一看钞票,全部是不认识的英文,居然拒收,爱国之情无限的茶馆老板坚决只要人民币,无奈的阿伽甘拓只好求救何长峰,还没胆量要叶河图给他付茶钱。
何长峰取出一叠人民币交到茶馆老板手中,后者才兴冲冲回去继续做生意,然后何长峰不怀好意地盯着阿伽甘拓。
“五支。”
“一支。”
“四只。”
“两支。”
“成交。”
一项不平等交易在阿伽甘拓的痛心疾首下完成了,从衣服最底层拿出一盒极品雪茄,正是叶河图抽过的那种,要是印度的那个老头子知道自己私藏多年的雪茄被阿伽甘拓悄悄偷走,起码得吐出半斤血,要是他还知道无价的雪茄被何长峰用几百块钱换走两根,得再吐出来半斤。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十三章相遇'
北京历史上最具有传奇历史的地方便是故宫,如同西藏的布达拉宫一样,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一座能够描述当地历史的标志性建筑,故宫是整个中华民族的骄傲。
世界有五大宫殿:分别是法国的凡尔赛宫,英国的白金汉宫,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美国的白宫和中国的故宫,而故宫,在五大宫殿中当之无愧地排名榜首,他是中国明清两代二十四个皇帝的寝宫,依照中国古代星相学说紫微星(即北极星)位于中天,乃天帝所居,天人对应,是以皇帝的居所,又称紫禁城。
叶河图三人已经到达故宫,叶河图拿出一张通行证类似的东西递给门口看门的人,立即放行进去,没来得及观看周围的精美的构造装饰,便匆匆忙忙地向着故宫中心走去,路过宽阔的内部广场,叶河图凑巧遇见一个熟人。
旷阔的故宫广场中央,一个青年正拿着画笔作画,他的前方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女孩一动不动,摆出一副灿烂的笑容,下笔如有神的范思杨全神贯注,用心一笔一划勾勒出女孩柔和的线条,丝毫没有察觉到叶河图一行人的到来,叶河图示意身后的何长峰与阿伽甘拓暂时不要踏进广场,三人默不作声。
在书画上造诣极深的叶河图已经看出此刻的范思杨踏入了作画的最高层境界,入神之境。西藏一别,北京再见,一个缘字不是三言两语可道清的,从西藏那时对范思杨的了解,到现在故宫的相遇,叶河图觉得现在眼中的范思杨进步很大。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放下画笔,一幅画大功告成,范思杨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能够达到如今的水平,范思杨发自肺腑地感谢那个在西藏一句话打通他瓶颈的男人,要不是那样,范思杨现在依旧会在边缘阶段徘徊不定。
“思杨,你怎么能够画得这么好看。”看到范思杨停下画笔,女孩原本以为还要站立一个小时才能画完,不想范思杨的画布转过来让她看,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巧笑倩兮不是她还能是谁?
短短十分钟,范思杨竟然是将她整个人全部投射到画中,比现实更加增添了些灵气,女孩惊讶地问道,在她的印象,范思杨一直很腼腆胆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自信,作画时候的温和笑容让女孩有那么一瞬间的沉迷,情人眼里出范蠡不假,前提是范蠡要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特别才能够吸引情人的眼光。
这几年,范思杨去过西藏,看到过拉萨乱雪,看见过朝圣者一步一跪朝拜圣地布达拉宫,跟着不知名的老妇人学唱着当地最动人的情歌,发誓有一天要对着青梅竹马的苏沫唱出这一首歌,有一次热血来潮跑到五千米海拔的珠穆朗玛峰上寻找灵感,只是为了画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所形容的壮阔豪迈,在人烟荒芜的塔里木盆地范思杨靠着一个水壶跋涉多少路程脚上起了多少水泡他不记得了,只是心中坚定的理想和一丝不可磨灭的斗志在支持着他,范思杨更要感谢在玛吉阿妈酒馆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他使自己在人生最低潮的时候给予了鼓励和开导,没有他,范思杨断然不会达到今天的成就。
范思杨抱紧面前的女孩,人生能有多少的时间让人痴痴等待,努力抓住眼前不可多得的幸福,不让它像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沙一样随风而逝,女孩觉得今天的范思杨和她认识中的范思杨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被范思杨有力的怀抱束缚住的她觉得这样挺好,有一种奇异的味道,是幸福的味道,淡淡地,很甜蜜。
“亲爱的,我待在西藏的时候听过一首歌,我想把它唱给你听。”范思杨温醇的嗓音在苏沫的耳畔响起,带着傲气蜕变之后的自信。
苏沫幸福地点点头,既然等到了这一天,以前经历的等待始终会转变为幸福在身边围绕。
你的柔情
萦绕了千山外水
你的等待
是我辗转难眠后的安定
我坐在布达拉宫的身边
为你轻声焚唱
珠穆朗玛峰上的雪花
因为我的想念
翩翩飞舞
我爱的人啊
你在哪里
我静静地伫立
因为
明天
我们会相遇
通俗的调子,和着范思杨的嗓音,在整个故宫回荡,带着日日夜夜刻骨铭心的眷恋,多少个夜晚,想念之余,还是想念。范思杨还在唱着,也许他也没有发现,声音有些梗咽,苏沫静静地听着范思杨的歌声,回味起以前的时光,她不知道范思杨不在她身边的落魄,她也不在意范思杨在西藏的时候受了多少苦,多少泪,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能够依偎在范思杨的身边,就够了。
谁的眼角,在不经意间,滑落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这首歌不错。”远处的叶河图点头,深以为然道,比国外那些大吼大叫的说唱,还有什么重金属摇滚的玩意强得太多。
阿伽甘拓没有发表言论,这位素来没有什么音乐细菌的所罗门家族成员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何长峰心有感触地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人画面,叶河图一马当先,踏入广场,向着范思杨的位置走去。
背对着叶河图的范思杨浑然不知,怀中名叫苏沫的女孩红着脸小声道:“思杨,有人来了。”
范思杨转过头来,仍然没有放开怀抱,当他看到叶河图的一霎那,顿时松开怀抱,在苏沫不解的眼光中向着叶河图奔去。
“大哥。”
尽管从国外归来的叶河图变化很大,但是在范思杨印象中的那个高大深刻的身影没有两样,第一眼的时候便是认出了叶河图,何长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一向行为随意的主子今天破天荒地顾及到别人事情而甘愿停留在外面静静等候,原来广场中央的人是熟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熟人见面,分外从容。
“你小子不打算介绍一下?”叶河图指了指前方的苏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