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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倒还无所谓,我听见那两个人把我和阿伽甘拓归纳于敌人,准备动手收拾我。”何长峰脸上呈现出精彩的表情,阿伽甘拓躲在一边窃笑不已。
“收拾也就算了,可他妈有一个说了句让我非常不满的话。”
“什么话?”
“他说见我长得帅气,晚上要爆我菊花。”何长峰闷闷地说道,爷长得帅不假,难道长得帅就一定要被人爆菊花?
“噗~”
正在喝酒的钟智刚听见这句话,一口气把酒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剧烈咳嗽不已,看样子被何长峰一句话给呛得不轻。
何长峰注意到钟智刚的表现,好奇问道:“主子,他是?”来的时候看到钟智刚和主子说话,碍于礼节没有问,现在正好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
叶河图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咳嗽中的钟智刚,缓缓道:“他啊,以后可能就要和你们并肩作战了。”
“真的?”
“嗯。”
得到叶河图肯定回答后,在一边倍感寂寞的阿伽甘拓不由分说,拖起蹲着咳嗽的钟智刚出去了,何长峰知道,这是阿伽甘拓想要和钟智刚切磋一番,战斗狂阿伽甘拓来到中国很久没有热身了,现在有一个新晋入的钟智刚,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换做其他人,阿伽甘拓可不敢轻易招惹,一个神榜帝凌刹就让他在中国无比规矩。
叶河图目送着阿伽甘拓离开,没有开口。
喝着啤酒优哉游哉的何长峰向主子打探道:“主子,这个新来的成员身手怎样?”
叶河图淡淡道:“不怎样。”
“比起我这样的废柴?”何长峰好奇地拿自己作比较。
“差远了。”叶河图微笑道。
“原来我们不是一个层面,那阿伽甘拓这小子可有得受了,那贱人就是欠揍。”何长峰抱着啤酒开怀畅饮道。
“不是你比他差远了,而是他比你差远了。”叶河图端着白开水玩味道。
“噗~”
这次轮到何长峰喷啤酒了。
何长峰连忙用手擦干不小心喷到裤子上面的啤酒,不然待会出去泡马子别人会误以为自己肾亏,调酒大叔看到这边的几番奇怪现象,好奇道,怎么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用鼻子喷酒?无奈地笑笑,老板打过招呼,不该问的事情不要多问,自顾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那主子你为什么还要叫他?”何长峰不解道。
叶河图笑而不语。
何长峰竖起大拇指,还是主子够狠啊,借刀杀人不见血,像他们这种人是学不来的,不愧是主子,怎么看都只有闪闪发光的牛…逼二字可以形容。
“对了,你把那两个人怎么弄的?”叶河图好奇道,被爆菊花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何长峰跟他混了这么久,长期受他的影响。
“一个被我打残了,下半生估计待轮椅上度过,还有一个,就是声称要爆我菊花的王八蛋,直接让我废掉了前面。”何长峰笑呵呵地看着主子叶河图,淡定地说道。
废掉了前面?叶河图楞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掉。
“嘿嘿,开玩笑的,既然主子叫我们来,不会不知道规矩,那两个家伙只是被我和阿伽甘拓打晕了而已,现在也该醒了去找他上头,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就要来这里见我们。哼,就那点手段也想爆堂堂华尔街名声扫地的峰哥菊花,我的菊花不是你能够消受的。”何长峰越说越离谱,被主子叶河图一声干咳才收住架势。
“过两天和我去一个地方,听说外面来了很多人。”叶河图跟何长峰吩咐道。
“什么人啊。”
“日本的靖国神社,可能会有一些天皇部下的高手,还有十二黄金家族的几个家族,上次的帝凌刹不出意外也会在那里。”叶河图开口道,素迟师妹还是那么体贴我,知道他这个大师兄喜欢凑热闹,这中国没有几个人,根本就玩不起来啊,这下可好了,一来就是这么多,够自己玩了。
“这么凶残?”何长峰惊讶道,跟随主子闯荡快两年了,见识都不可同年而语。
“让我好奇的是十三皇陵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惊动了这么多人,不出所料,这边的那些大宗派也会蠢蠢欲动。”叶河图揣着杯子,沉思道。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何长峰问道。
“呵呵,既然来了,怎么说我们自己也有待客之道,不能怠慢了礼数,免得让外人笑话。”叶河图笑呵呵地说道,看样子听语气让人判断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人。
熟知主子作风的何长峰一声冷汗,一般用这样语气客气友好的主子,可隐藏了其他的心思啊。
果不其然,叶河图话锋一转,语气不容质疑地说道:“既然中国好玩,就不要回去了,全部给我留下!”
听到这句话,何长峰不亚于吃下一公斤奥林匹亚运动会作弊专用的兴奋剂,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被在美国搞洋妞还要有激情,正是有这样的主子,才能够让他奋不顾身地追随到底。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四十章首席大弟子'
“你的反抗,是为了希望光明的到来罢?”
“但我的反抗,却不过是与黑暗捣乱。”
这是迟早要淡出中小学课本的一位伟人曾经说过的话,任何时候,光明和黑暗都会存在,迎接光明和对抗黑暗,出发点不同,结果是一样的,区别就在于后者付出的勇气和资本将会远远超过前者。
与黑暗捣乱在叶河图看来不过就是一场毫无争议的游戏,不管制定规则的人是不是他,玩起来都会很有趣。
“主子,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做?上次你让我去找的工作,我日啊,老板的心居然能够和非洲那些妞的皮肤一样黑,要不是你打招呼不要随便动粗,那头死肥猪早让我丢下河喂鱼了。”何长峰填膺不满道。
叶河图没有在意何长峰的感受,狭促笑道:“你要是敢动手,第二天就会被人盯上,在中国不比国外,人多口杂,静观其变吧。”
何长峰哦了一声,在国内受到的限制确实太多,他要是知道老大在一个饭店帮别人端茶倒水不知会如何作想。
宋子健带着两个人走来柜台,刚好看见叶河图与何长峰在那里坐着。
“就是他。”宋子健身后一个人眼尖,一下子辨认出何长峰。
何长峰照样喝酒,宋子健三人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团空气,不闻不问,一瓶啤酒很快就要见底,这是他的习惯,喝不惯洋酒和白酒,只对口啤酒,每个人总有那么一些坚持的东西,正所谓有些中国人不喜欢到非洲旅游,而有些人却有喜欢去非洲旅游,前者是男人,后者是女人。
“你的手下?”宋子健对着叶河图惊异道,并没有因为何长峰的无视感到生气。
叶河图轻轻点头,算是承认。
“陈阳,朱龙,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道歉!”宋子健转身向身后两个人吼道,把身后两个小子骂得晕头转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何长峰的眼神玩味,没有问明情况,不用说他也知道问题出在主子身上。
“师兄,这两个小子不懂事,今天的事情啊,打到自家人身上了。”宋子健和和气气地解释,笑容可掬,不用叶河图说他也知道今天这事情扯不起来,对于何长峰,宋子健看出一些底子,身手不弱,但比起他还是有不少差距,缺的是时间,小时候没有打好基础,何长峰的性格表情,让宋子健不得不刮目相看,和几年前的大师兄太神似了,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大师兄果然才华绝代,能够带出这么不一样的小弟。
“长峰啊,这是我师弟,你叫宋哥就行。”叶河图终于笑道,幸好这小子知道分寸,没有把别人废了,不然做老大的还不好给别人交代,毕竟是昆仑上的人,不能像大闹哈德斯家族那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宋哥。”何长峰不冷不热地打了一声招呼,又找调酒大叔要了一瓶啤酒。
宋子健见到这番情景,还真不拿老板当干部啊,熟悉大师兄性格的宋子健能够理解叶河图带出来的小弟。
“师哥,他是?”没有特殊爱好的朱龙疑惑问道。
“他是我的师哥,你们猜猜是会谁。”宋子健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河图说道。
叶河图一抹鼻子,这小子又在狐假虎威。
“你的师哥?我记得比师哥大的人,昆仑上除了两年前杀出去的那个神秘的大师兄之外,其他的我都认识啊。”朱龙还是疑惑,不可能凭空多出来一个人啊。
叶河图间接性质地叛出昆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外门和内门弟子无聊的时候都拿这个静静乐道,除了有长老在旁边的情况,谁不是大呼四师伯这个糟老头被打得好。
“他姓叶。”微笑着的宋子健又小声提示道。
“昆仑上没有姓叶的。”这个叫朱龙的外门弟子肯定道,除非是他脑子被门夹坏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阳灵光一闪,推搡一下朱龙,悄声道:“两年前,那个大师兄不就是姓叶吗。”
“难道?”
两人异口同声惊呼道。
宋子健点头肯定。
陈阳和朱龙一个箭步冲上前,何长峰准备有所动作,被主子叶河图暗中示意不动。
隔着两步的距离,两个人仔细端详着叶河图,居然跪下了。
“你就是两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师兄?”
“你就是人称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大师兄?”
两人同时跪拜在地上。
何长峰不明白这是哪一出戏,其实这是君逸枫在昆仑定下的规矩,出去见到大师兄,当面不跪下的外门弟子,回去后要是让他得知,不会轻饶,现在的昆仑,没有叶河图,就是君逸枫说了算。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叶河图哭笑不得,这么损人的招数,只有君逸枫这小子才能够鼓捣出来。
“平身。”
叶河图出声道,让何长峰险些摔瓶子,宋子健没有说任何不是,在昆仑,他有辛辛苦苦培养的人脉资源,比起得天独厚的君逸枫,相差甚远,说话自然是没有叶河图之后的第一人君逸枫有威信。
陈阳和朱龙站起来,不时好奇打望着叶河图,这个神秘的大师兄在昆仑的知名度普遍到了每一个角落,西门雄魁一战,青龙一战,两年前的巅峰之战,传遍了昆仑每一个角落。
叶河图起身,拍拍两人肩膀。
“在昆仑,我没有多大的权力,在这里,我同样没有权力,我这个大师兄做得不称职,要是以后有人敢欺负你们,尽管告诉我,虽然我已经不属于昆仑,但是兄弟情义还是在的,我会帮你们讨回公道。”叶河图和蔼地对两人说道,无比真挚。
那时候,陈阳和朱龙两个人觉得眼眶有什么东西被塞住了,在昆仑待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听过别人这么照顾自己,大师兄的一句话,句句说中了他们的心坎,陈阳觉得,要是大师兄看得上他,他会奋不顾身地以身相许。
“废话就不多说,我还有事,以后来这里玩。”
叶河图告辞,何长峰跟着走出了,宋子健看着叶河图的背影,含笑而去。
“主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师兄?”出了夜来香,何长峰将堆积在心中很久的问题全盘倒出。
“我曾经属于一个门派,名字是我刚才说的昆仑,我的门派和国外的那些大家族差不多,隐匿在中国不知道多少年。”叶河图淡淡道。
“很强大的那种?”何长峰关切问道。
“算不上很强大,华夏土地上能人异士辈出,连我都不知道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局域还有多少隐藏着的势力。”叶河图摇头道。
“那主子你刚才为什么说不属于昆仑?”
“因为两年前,我独自一人杀出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