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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无语,平日沉默无语的巴比今天竟然这么多废话,不禁鄙视万分,脚下却是不停,好不容易再次逮到机会,大吼一声:“你丫玩疯了,再不出手我可要揭你老底了。明天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人们都纷纷来瞻仰你巴比的无限仪容,我看你还是早死了的好。兄弟我讲义气,陪你去,先一步在路上侯着你了。”
说完老情竟是停下不动,闭了眼大口喘气,丝毫不理会那一道直刺咽喉的匕首。
巴比大吼,“你丫玩真的。”
话音还没落,一道寒光从巴比手上射出,堪堪赶到那只匕首刺穿老情的咽喉前滑破那蒙面人的半截黑色围巾,接着一道血柱从蒙面人咽喉上喷出。
老情顺势往后一倒,坐到椅子上摸摸喉咙,擦擦脸上一层鲜红的血珠,重重的呼了口气。
那道寒光余势不改,重重的钉在水泥墙上,却是一只寸许的绿色小塑料柄改锥。改锥上墙后仍在颤动,一道白色的裂痕像闪电般显现出来,接着那绿色的塑料柄碎了,洒落一地。
围攻老情的另一个蒙面人还在盯着那小小的改锥发呆,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他的眼前竟然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情提着手上只剩一条腿的椅子站在他身边一脸狞笑,突然仿佛大悟一般心疼的摸着椅子说:“你丫头也太硬了吧,我可怜的椅子阿,我可怜的钱包阿,我可怜的不亦而非的零用钱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阿。神阿,你就让我的口袋里有200块钱超过三天吧。”
且不管老情声嘶力竭的哀嚎,只见老情大吼过后不到两秒,两个黑衣蒙面人就躺倒在地上,一个似乎永远也爬不起来拉,另一个要看乎老情心情,因为他正在一边哀嚎,一边用脚给地上的在不该发呆的时候不小心发了一下呆的黑衣蒙面人按摩。
真想不到老情的脚法这么好,真应该到国足去当主力,象他这样政治合格,脚法过硬的主到国足一定极其十分以及非常的吃得开,尤其老情纵横捭阖的功夫这么好,在这种讲政治的地方一定吃得开,这也是老情多年苦修而未能达到的高度。
闲话休提,却说剩下的两个活蹦乱跳的主正和巴比玩的开心,老情也不在意,搬来老爷车行剩下的唯一一张能坐的保存完好的烂椅子,坐下来和巴比聊天,同时还在炫他的脚法。
老情问巴比:“巴比,你看这些人是哪个部分的。”
巴比低头沉思了一会,手上却是不停,一条空荡荡的衣袖飘然随风,仿佛大侠杨过的风采,真是洒脱的紧,对老情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你要考虑的事情。”
老情傻了,指着巴比说:“那你刚才裝模作样的考虑半天干吗,我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
巴比一边挠了挠头,一边左闪右闪,对老情说:“我是在考虑我是不是要考虑这个问题,最后想到了,这是你的事,你丫问我干吗。”
老情为之厥倒,不得不对巴比竖起一根指头说:“你丫够狠。不过说得也是,我是要想想谁会派他们来。”
老情自言自语道:“不过我最近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南关十几家车铺好像都有对付我的理由,他们不敢对付南关老大,自然做掉我就好了。另外我老婆是不是发现我被南关老大陷害的事,也有可能教训我,不过让我回去跪主板就好了,犯不着下黑手。难道是紫雨,因为我拉了她的手,但是那是她自己放上来的,又自己抽走,跟我没关系吧。萱姐?我给过她奖金和报销过15块8的差旅费了阿。老豆?不会吧,虎毒还不食子呢。最后,不是把,巴比,难道是你。”
巴比晕倒了,没有倒在这些黑衣蒙面杀手的匕首下,却被老情给搞死了。看来纵横捭阖之剑真是绝学,象巴比这样的高手都能秒杀于无形。再想想刚才老情不过说了几句,就造成两蒙面人一死一晕,轻轻松松搞定,还能气定神闲的废话这么多,真是不世出的绝学。
老情又想了想,对还在发晕的巴比说:“应该不会是你,好歹我们现在一起被攻击。”
巴比稍微清醒了一下,可是老情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再次死掉。
老情如是说:“自有史料记载以来,但凡大奸大恶之辈,莫不是才华绝顶之人,能想人之所不敢想,发人之所未能发,能制造最不可能之可能,所以如果是你要干掉我也是绝对合情合理,绝对不会被人想到。巴比,你真是个天才。不过我也不差,能够看穿你。你还是降了吧。”
就这样巴比被老情折磨的死去活来。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何曾受过这等藐视,齐齐放下巴比,转来恶狠狠的扑向老情。
两道指如疾风,快如闪电的刀光划向老情的咽喉,快,绝对的快,险,绝对的险。
老情却是一动不动,当真是麋鹿兴于左而不瞬目,泰山崩于面前而不色变,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竟然敢忽略了八宝夜叉的存在,在当年的江湖上,在巴比自断右臂之前,决没有人敢于轻视他的存在,因为那就等于死。
于是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地没有见过世面地不知道江湖险恶地黑衣蒙面人就这样死了。
过程相当地精彩,在那电石火光地一刹那,巴比地左手一共动了一下,那一下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轻松地划断了两人地颈部大动脉。
不过说实话,那一下真是太快了,只觉得天上地下无所不在地杀气有如水银泻地一般无懈可击,然后寒光闪过之后,就出现了这样地结果。
其实,没有人能看到那一刀,没有人能了解那一刀地温柔,象情人地手抚过脸庞,然后就见两道细细地痕迹出现在两位黑衣蒙面人地颈部,先是削断围巾,然后就见一道红线,接着就是两道水柱,不,两道血柱喷涌出来。
老情一边抹去脸上地血珠,一边骂巴比道:“你丫就不能不要那么暴力,老是弄的我一脸血。说过多少次了,这样让我看起来象屠夫。”
巴比暗笑一声,悄悄地说:“你本来就像屠夫,瞧你那道德败坏地肚子。”
老情暴走了,冲上去撕巴比的嘴。
谁也没有留意到,墙角上又一把小小地改锥,改锥下依稀可以辨认出的是,半截蚊子的尸体。
、第十九章谁的胜利
唯名与器,君子所重者。
南关老大带着地刹和剩下的20骑游龙,收俭好能够辨认出的西魔军和游龙组死去的弟兄,点上一把火绝尘而去。兽族皇帝的轰鸣中带着悲愤和哀伤。
这一战,天使之翼一出,秒灭老虎狗,打的东关军人人胆寒,大军、北辰方寸大乱。借机围剿狗腿军,一战全歼,北辰虽然尚存,但是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与大军急急似惊弓之鸟,收了黑乌鸦队仓忙逃回老巢去了。
南军应该大笑,多少年没有做到的事,多少人没有做到的事,他们成功了。虽然他们也几乎损失了游龙组,但是这绝对是值得的。
南军没有大笑,因为他们的南关老大心情不好。
西魔军竟然全灭,这是迟早的事情。飞鸟尽,良弓藏,南关阿二的下一个目标绝对是西魔军,因为东关军不能亡,南军还要慢慢的磨他们,他们手上的势力与财富渠道不是一天就能完全掌握的,还需要他们自己一点点吐出来。
南关老大需要的是整个S市完整的江湖,而不是一个空壳。西魔军要全灭,但是绝对不是这时候,更不是要拿西魔的死来陪葬。
南关老大好恨,恨自己太慢,他头一次鄙视自己的毛病,不敢彪到80码以上的毛病,以前是觉得这样安全,这样活的长一点,他不能死,他要做的事还很多。
南关老大刷的一下停下来,跳下兽族皇帝,拿起手上的八杀棒对着兽族皇帝就是一阵猛砸。南关阿二不在,没有人敢阻拦盛怒中的南关老大。
南军眼见兽族皇帝在八杀棒下一点点的变形,心中那个痛阿,可惜阿,还有人竟然在高兴,真有这样的人,而且不少,因为自己得不到,就算在自己老大手上也不爽,就情愿看到它的毁灭。
当的一声兽族皇帝牛角尽断,而八杀棒也应声消逝。
南关老大真想仰天长啸,但是他忍住了,刚才的他已经太失态了,今夜竟然连续两次失态,一次差点继西魔之后葬身于狗腿军之手,一次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爱骑兽族皇帝。
今夜的表现,兽族皇帝很强,本因是功臣的爱骑竟被自己亲自毁去,南关老大总算冷静下来。
手一招,手下小弟递上手机,南关老大拨通了南关阿二的电话。电话通了,竟然没有人接,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还有什么变数?南关老大已经失去了西魔,他不能承受更多的意外。
一向对兄弟如手足的南关老大竟然飞起一脚把身边的一个小弟踢下车,飞身跳上小弟的车呼啸而去。丢下一地的南军目瞪口待,终于有人反映过来,轰鸣着跟随南关老大的方向追去。
在老爷车行处,巴比问老情:“你就不去摘下他们的围巾看看是些什么人?”
老情坐在那条唯一能坐的凳子上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不屑对巴比说:“背后支使人就在面前,我还管这些小喽*吗?”
巴比警觉的回身,四顾张望了一番,却没有看到人影,疑惑的对老情说:“在哪?我怎么没有见到。什么时候你的警觉比我还高了?这不可能。”
见巴比一脸坚决的肯定,老情轻轻的试探着问:“难道真的不是你?亲爱的巴比,难道不是你想做掉我老情。”
巴比这才反应过来,颓废的靠在墙上说:“完了,这都能被你想到。看来你是真的病的不清,你一定不是老情,我要杀了你。你最好在我动手之前老实交代,你是谁?为什么假扮成老情,你到底把我兄弟怎么了?”
巴比说完,左手轻轻的垂下来,一股天上地下无所不在的杀气有如水银泻地一般无懈可击地包裹住了老情。
老情心中一寒,赶紧吐掉烟嘴,双手高举说:“亲爱地巴比,我投降,不玩了,没意思。”
可是巴比地杀气并没有收回,反倒越来越浓,向四周弥漫开来,叽的一声,一只不小心路过的耗子被杀气扫到,心中一紧,竟是四脚朝天,两眼一翻,活活被吓死了。
后人考究这是一只气量狭窄的老鼠,或者至少是一只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等等症状的老鼠,因为他少说了一句“即生鼠,何生人”的经典名言,所以就这样悄悄的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无人知晓了。
门外响起了掌声,一个声音飘进来:“两位真是达人,如此闲情雅致不去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真是可惜了,不知小弟能否进来一叙?”
声音初时还很远,待到说完这句人霍然已经站到门外。
老情慢慢的说:“好身手。好久没有这样知书达理的贵客了,请进,门刚才你小弟进来忘了关上,请你代劳,谢拉。”
慢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浑身裹在黑暗中的人悠闲的走进来,仿佛在自己的后院般闲散,举手投足间一股淡淡的儒雅气息,只是配上他那一身裝扮,显得越发诡异,他所走过的地方,也淡淡的蒙上一层影子,仿佛光线都不愿碰到他。
来人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老情和巴比面前,双手自然的附在身后,气定神闲。
老情还是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口说道:“鄙处简陋,无坐无茶,看阁下也没办法抽烟,还是不用客套,有事说事,无事送客的好。”
巴比嘿嘿一笑,自然的往门口移了一步,靠在墙上,那股无形的杀气顿时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但是那只可怜的耗子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高举的四肢无言的控诉老天。
来人淡淡的沙哑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