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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美,可惜只有那么一刹那,为什么美的东西总是那么一瞬间?
就在机车猛男难得的思量这个人生中最后的带有一丝哲理的问题的时候,一阵剧痛结束了他和他的爱骑的结构完整性。
或许,只有老爷车行想要回收那堆散落看不出任何形状的零件,变废为宝是老爷车行的优良传统之一。
巴比吧嗒一声跳到一边站定,却还是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手也在不停的颤抖,虎口尽裂,手中钢管却是早已随那辆机车一起乱成麻花。
看来自己真是成了一个废人啊,巴比马上抬起颤抖的手迅速抹去嘴角的血迹,然后将手摆在身后,装出一副鄙吝天下的样子背手挺胸而立。
但是,这一切还是被常如风看到了眼里。
和常如风对峙的机车猛男眼见常如风傻站不动,在强劲的冲击下身似浮萍飘零,心中一喜,手中寒光射出,这厮真是毒到极点,在这种必中的情形下竟然还射出手中匕首,常如风眼见必死。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按人们意料中的那样发展,却见貌似被杀气骇住,被大灯照晕的常如风竟然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手中钢管至刚至烈的迎头向来人砸去。
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这小小书生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仿佛带来九幽杀神,竟然震的来人肝胆俱裂,握车的左手不自觉的用力一紧,就见机车带着他的主人在地上划出一片烟花,却是堪堪从常如风脚边划过,那飞溅的火花倒像给他出场隆重的造势一般。
风,很重很重的风卷起点点火花弹射到常如风身上。
坚毅,凝重,玉树临风,但是带给敌人的,只有胆寒。
烟花消失之后,常如风已经闪到巴比身边,一脸关切的质问巴比:“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到底还能不能撑的住啊。”
巴比只有苦笑,“可是对面还有4个啊,你一个人能搞定吗。”
常如风点点头,巴比又吐出一口血,就地一屁股坐下说:“那就靠你了。小心。”
常如风愤怒了,这个少年愤青慷慨激昂的时候不少,但是头一次,让他觉得出离愤怒了。
以前在云梦,知道他的人就是不看他诚实可爱也要看他大哥长风面子,所以虽然他并不带有纨绔子弟的一身坏习气,也没有什么让他觉得是非要生气不可的,除了偶尔有些不满,发发牢骚。
但是,现在让他见到自己第二引以为傲,敬仰万分的兄弟加师父,在自己眼前被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知轻重的小杂碎伤成这样,一向好人的常如风出离愤怒了。
常如风将巴比扶好靠在墙上,站起来扬起手中钢管,对着面前犹在发呆的4骑大喝一声:“来吧,杂碎。”
来的这四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操着国骂一边冲上来,机车在轰鸣,寒光在闪烁,同样在接近常如风的时候,4骑同时打开大灯,这次,常如风绝对再也睁不开眼睛。
可是对手不知道,常如风可是长风的小弟,长风是干什么起家的,对于他最疼爱的小弟,他可很是教了不少东西,至少在黑暗中准确的夹住一只乱穿的老鼠的本事是有的。
当年常如风还在这上头吃过不少苦头,当真是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只见常如风双眼紧闭,却是手中钢管收到胸前斜斜前指一动不动。
声音近了,更近了,却仿佛又没有了声音,只有黑,黑暗中几缕逼人的气息。
但是突然,常如风觉得有一股卑鄙的气息突然转向,竟然是直扑巴比所在的地方。
卑鄙,常如风心中十分气恼,可是被三团气息缠住,眼见来不及救援。
常如风心急如焚,竟是兵行险招,手中钢管猛地一点地,撑起身子一脚飞出,一团气息散乱了,可是自己腿上也被划出一道二十公分长深可见骨的口子。
这还没什么,常如风为救巴比,竟然将后背就这样露给那两团剩下的气息,一心往前扑向那道卑鄙的气息。
眼前终于可以见到那条身影,从侧面看到那人一脸狞笑,竟是一甩手中车把,向常如风冲来。不好,竟然是计。
也怪常如风经验太少,对于这些江湖斗殴的小伎俩小手段不是很清楚,要不然绝对不会如此,但是对手这一招围魏救赵用的着实漂亮,却是常如风不得不急不得不救,致使一下陷入如此险境。
好个常如风,眼见如此却是反而心安,轻轻往后跳出一步,这一步堪堪避过面前抡过的机车前轮,钢管右捅,却是用划过肌肤半寸的一刀换了右手这人脸上一记重击。
左边这一下却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了,常如风一咬牙,弓身弹起,噗的一声,匕首一下子钉在骨盆上。
常如风脑中一阵电击,差点没有昏过去,乘着用屁股硬挨了这一下,那人错愕中竟然拔不出匕首的好机会,一个铁板桥,后仰压在左手这人身上,却是恰巧避过面前那最狡猾的一骑的必中一刀,仅仅只是挑碎了常如风胸前衣服并留下一道三分的血棱。
只听身下机车一阵乱鸣,轰然倒地,在地上划出一道血迹,惨叫连连,竟然硬生生将左手这人一条腿和半个身子磨成肉泥。
常如风满脸碎肉,一身是血的挣扎着一摇三晃的站起来,修罗,嗜血的修罗,仿佛尝到血的幼狮。
常如风一声怒吼,从屁股上拔出匕首,带出一块碎肉,一道血柱,仰天一声长啸。
那个狡猾的人竟然油门一紧,侧着头惊讶的看着常如风,跑了。
常如风目光紧紧锁住那个没有一丝血性,只会用阴招的落荒而逃的胆小鬼。
那人心中一阵发紧,就觉得常如风仿佛慢慢的飘了过来,自己猛紧油门,猛紧油门,却仿佛越来越慢,那个一脸峥嵘的常如风就要飘荡到他眼前。
他到底是聪明人,猛地狠心一咬舌尖,一阵剧痛刺激到他,这才从那鬼蜮般的噩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侧回头来,却见到眼前的门柱,手忙脚乱的转把,砰的一声机车屁股还是狠狠的砸到门柱上,却是撞掉了大半个后座,整个弹簧钢减震器废掉了大半。
就见那人一颠一点的仿佛骑着一头发疯的驴,就那样屁股冒着烟一路狂奔出去。
见到此景,常如风再也撑不住了,大笑着倒在地上。巴比见状,赶紧爬了过来,就见常如风倒在地上犹自大笑不止,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接到农民工兄弟的电话,还没有走到老情家门口的萱姐和紫雨马上赶回来,看到一堆人围着巴比和常如风七手八脚的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气的大骂一句:“都傻着干嘛。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一堆人傻在那低着头不说话,巴比见到萱姐说:“是我叫他们不要打的,你看看现在车行里乱成这样子,实在不能打这个电话啊。你快想办法啊。如风,你要撑住啊。”
萱姐和紫雨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这要是处理不好那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老爷车行也就废掉了。
紫雨眼珠一转,忙说道:“萱姐,你赶紧打电话给南关老大,同时带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巴比你带一个人和我一起把如风扶出去,我们到外面打车去医院,到时候一切由我开口,你们不要说话就是了,赶紧。”
紫雨瞬时理清一切,萱姐暗暗点头,抓着紫雨的手拍拍说:“紫雨,都靠你了。”然后转身招呼人打扫去了。
巴比找了甲哥和他一起搀着如风往外赶去。
紫雨呼一口气,赶紧跑出去拦车了,却是不禁想到:情哥才一天不在怎么就搞成这样,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让他安心休息一天就是了。
早上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老爷车行门口刚才萱姐扔下的果篮上,红扑扑的果子撒了一地,纵使沾上不少灰尘,还是禁不住阳光的诱惑,偶尔闪出让人垂涎的光芒来。
南关老大接完萱姐的电话,啪的一下将电话甩在地上,正要大骂,却突然冷静下来,拿起桌上的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又狠狠抽了几口,这才叫来阿四,让他到老爷车行走上一趟,主要是不要旁人介入,江湖人的事,就要江湖解决。
这里的故事暂且按下,却说那个影响全局的黑暗潜行者和新近阿三究竟干了些什么,能藏得那样深,竟然S市两大巨头都探不出他们的影子。
那里,那时,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第五十一章粉红娘娘(上)
人之所辱,卑贱耳;人之所困,穷苦耳。士之所学,所处,能无为而至清净,自欺而已。
厕中鼠,食不洁而忧近人犬;仓中鼠,饱食处梁下而不避人犬。非其性鄙,盖其所处自己耳。——史记《李斯列传》
在S市有一家出名的维多利亚会所,会所正在上演一出叫做海盗船长的主题节目,其中当红的女一号自然就是粉红娘娘。
这个妖艳的女人在S市也是小有名气的援交女,虽然比不得茶花女的裙下乱臣之多,但是拜倒在她旗下的也不乏高人。
至于高人有多高,那就不能细细道来,否则此书将世风日下跟风不断大推小演到不知什么地步去了,且在此跟风恶搞红色主义经典来一句等候外传详解。
却说那日新近阿三正在备受煎熬的苦苦等待南关阿二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换身女儿装的时候,门开了,新近阿三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闪亮鲜红纤细到几乎要断的鞋跟衬着一双小脚,但是看不到脚有多美,只觉得诱惑,因为那一双黑色细网眼连裤袜紧紧的裹着脚包着修长匀称的腿。
黑色,神秘诱惑的黑色网眼直到大腿尽处才被一条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皮裙浅浅掩住,这条皮裙又完美的贴的臀部尽显曲线挺而丰腴。
新近阿三不敢再看,连忙把目光移上去,却是火上浇油釜底添薪全身血气分作两股一道上涌一道下冲,黑色上面还是黑色,也是网眼亦是薄纱,低胸露背束腰,更是显得蛮腰抚柳玉兔跳脱。
那黑色里隐隐显出的粉红胸围,小小不足半叶,竟然连这个自称黑纱的胸部常年束缚仅仅盈盈一握的女人的那双玉兔都包裹不住,两只红色的会说话的眼睛闪闪含情。
新近阿三至此已经不需要再看下去了,再上去就是那一张迷死人的妖艳诱惑的脸,上面兴许还带着几缕绯红,怎么让人受的了,怎么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受的了,怎么能让这个曾今在上面擦拭过许多次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肝颤烈火的新近阿三受的了。
新近阿三不待南关阿二说出什么,嘟囔了一句捂着鼻子夹着腿就冲到卫生间去了。还好浴缸里有那样一件事物,新近阿三突然觉得那事物很亲切很有用很美,能让他摆脱困境救出升天,新近阿三恨不得再和那堆事物来个由内而外由外到内的亲密接触。
但是要面对的东西总是要去勇敢面对,就是你不去面对都不行,因为事情总是会追上门来。南关阿二一脸气愤的慢慢腿脚无力像刚上岸的青白二蛇一般摇曳生姿的摇到卫生间门口,倚在门上娇颤颤的说:“你,你什么意思,看到我跑什么跑。”
新近阿三不得不回过头来,一道殷红的鼻血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跑啊。”
南关阿二一步步的挪过来,准备揪住新近阿三的耳朵,一边说道:“你还说你没跑,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我看看。”
曾经杀人不眨眼被人开膛破肚都没有闭过眼的新近阿三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闭了眼慌忙说:“你,你别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新近阿三被南关阿二一个莫名的巴掌扇晕了,睁开眼一看,自己一双大爪子正好一手一个的抵在了南关阿二胸前那盈盈一握的玉兔上,还居于惯性定律在无意识的来回摇摆,软,滑,蓝田日暖玉生烟,新近阿三手上竟然觉得香嫩温润起来。
连忙收回大爪子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