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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约十八岁左右,面容有点憔悴,神情不振,见到葛老爷子的时候很高兴,开心的娇声说道:“爷爷,您回来了!”
说完,微微皱了下眉头,不悦的撒娇道:“小然不吃药了,好苦的。”
葛老爷子慈爱的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说道:“别说傻话,你的病不吃药怎么能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惊宝,我刚刚认识的小友。”
说完,又扭头冲头林惊宝笑道:“她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小丫头,我孙女葛嫣然,你叫她小然就好。”
葛嫣然笑嬉嬉的说道:“小宝哥,你好!”
“小然妹子你也好!老爷子,你可是真有福啊,有这么可爱的孙女在身边。”
葛老爷子也拂须长笑的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也就是小然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这把老骨头,经常陪我聊天,逗我开心。哎,可是去年的时候,她偏头痛突然发作,时轻时重,一直没有好。”
说完,葛老爷子摇头苦笑道:“前些日作的更加厉害,把小丫头折磨的够呛,我的心里都好像揪起来似的,也试过许多方子,全然无效。”
林惊宝望着葛嫣然微微点了点头,对葛老爷子说道:“不知可否让在下瞧瞧,或许能看出什么端倪。”
葛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不碍事,我倒希望你能把小然给瞧好了,这心中的大石头也好落地。这眼见小丫头就要高考,我都快急出病来。”
片刻过后,林惊宝望过葛嫣然的面色和舌苔后,冲葛老爷子笑道:“无妨,小然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只需几副药下去,就可痊愈,不会影响到高考的。”
葛老爷子心下大喜,激动的拉着林惊宝的手臂,说道:“小宝,你当下所言属实!你可别是诓骗老夫开心!”
林惊宝哑然失笑,说道:“老爷子,我没事诓您做什么,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说完,便掏出纸笔伏案疾书。
第四十六章 葛家先祖
葛老爷子接过林惊宝递来的药方,定睛一看,顿时赞道:“好字!好一个瘦金楷体!直如箭,劲如铁,撇如匕,捺如钩。好,好字!哈哈!”
林惊宝淡然的说道:“那是在下信手而为,当不得葛老爷子如此赞誉。”
说完,又对葛嫣然说道:“小然的病情,我已经看过,几日来头痛频发,多在左太阳穴以上,但时轻时重,疼时常会有恶心、呕吐或是腹泻,对否?”
葛老爷子和葛嫣然都呆呆的望着林惊宝,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葛老爷子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赞道:“神了!如果是别人提起,老夫定然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神奇之医术。哈哈,小友还请继续往下解说,也好让我也多学学。”
“老爷子真是折杀小子,最多只能说是互相取经,怎敢妄为人师。我观小然之病,舌苔白、根腻,脉相沉细,是为太阳经与阳明经合病,故治以解表温中之理。又因痰饭上逆十分之明显,故以苓桂术甘汤合吴茱萸汤温中降逆。再因痰饮盛而哎叶明显因为合用半夏汤化饮降逆,才能全方面治疗,解表化饮,温中降逆。”
葛老爷子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摇头苦笑道:“我说为何解表无用,独化饮也无用。”
林惊宝淡淡一笑,说道:“凡是有外邪内饮同时存在的情况下,治疗须在解表之同时予以化饮,如是单解表或独化饮,恐加重病情。”
葛老爷子哈哈大笑的说道:“哈哈,不错,小然,快快谢谢你小宝哥哥,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你的病还真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痊愈,有了这个方子,可保无恙。”
说完,拿起方子一看,上面写着:半夏16g,生姜12g,党参12g,吴茱萸16g,大枣16g,桂枝12g,白术12g,茯苓12g,炙甘草8g。
葛老爷子心中已然不平静,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歧黄之处造诣已如此之精通,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
葛家里还有原来一些草药,这方子里的药都有,林惊宝就抓了一副,煎煮让葛嫣然服下。而后,才与葛老爷子来到书房里面漫谈。
走进葛家书房的门,就闻到浓浓的墨香之气,林惊宝开口笑道:“看来老爷子还是个喜欢书画之雅者。”
葛老爷子哈哈一笑,挥手说道:“那来的什么雅者,就是一凡夫俗子罢了。快请坐,来到我家就别客气。”
林惊宝坐下后环视周围,见到墙上挂着一幅人物丹青,上面有一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手持书卷,仰头望天,面带忧国忧民之愁色,画的十分传神。
于是,林惊宝就径直走上前去观看,越看越惊,这不就是这位葛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画像吗?
这时,葛老爷子笑呵呵的走过来说道:“小宝,是不是在惊讶,这幅画里面的人与我为何如此相像?”
林惊宝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幅丹青笔墨浓淡适宜,画风传神,实属上佳之作。”
葛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道:“不错,这幅画是宫廷御匠所作,画中之人也是葛家之先祖,葛环,字境风,号清风居士。”
说完,神色带着肃穆,又有些缅怀的神情,林惊宝见到葛老爷子沉思的神情,眼睛微微一眯,随后恢复正常。
葛老爷子神情一缓,娓娓道来:“葛家老祖,葛环,三岁熟读唐宋诗词千首,五岁可自行作诗填词,十岁就可挥刀舞棒,杖打江平县贪官污吏,为百姓平冤,二十岁弱冠之年,就连中三甲,殿试状元。当时整个江平县都为之震动,都知道葛家有个葛境风。”
林惊宝也微微点头说道:“我读过清风居士的身平事迹。当年,他年仅十五岁,就敢在公堂之上丈义直言,公然辱骂江平县长史,说他收受贿赂,导致冤案发生,让一家老小孤苦无依。后来,更是在衙役包围之下,重殴长史,打伤十几名衙役,被当时的巡按大人路过所救。”
葛老爷子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小宝连这事都清楚。不错,当年,先祖他老人家何等的威风凛凛,可以说的马定国安邦,下马治世良才。”
说完,转身望着窗外景色,徐徐说道:“明孝宗在位时,又称为‘弘治中兴’,弘治元年,葛环上书建议开设大小经筵,就是君臣之间不拘礼节,从容问答,是当时重要的辅政方式。
弘治二年五月,黄河于开封及荆隆口决堤,由北道入山东张秋,汇于运河,淹没及山西郡县。因为开封城受灾尤甚,白昂荐举葛环入开封镇灾,他调动民夫二十五万,筑长堤,修减水闸,疏月河,塞决口,引黄河流入汴水,再入睢水、泗水,入淮河以达黄海。同时修筑鱼台、吴桥古堤,又开凿东平以北小河十二道,由大清河与黄河故道入海。
事后圣上开口便要佳奖于他,谁知葛环却自请试吏,就被授以兵部职方司主事,后升郎中。
弘治五年,明朝不时受到逐渐强大的建州女真侵扰,每年被掠大量财物,百姓苦不堪言。明孝宗多次招抚建州首领洪兴元不成。弘治六年,令葛弘统兵五万出击建州,意在犁廷捣巢,杀的建奴血流成河,伏尸万里,举朝拍手称赞。”
说完,叹了口气说道:“弘治十八年,明孝宗殳后,葛环就告老还乡,最终五载病死于江平县。”
林惊宝也叹了口气,说道:“当时,人们称赞他为当世国之梁柱,我是真不清楚,原来清风居士还是葛老爷子的祖先,还请受小子一拜!”
说完,恭敬的躬身行礼,葛老爷子哈哈大笑道:“小友,不必多礼,这些都是陈年往事,这人么,还需要向前看,不能总怀缅先人之事迹。”
整日,林惊宝都在葛老爷子家里聊天,与他谈天论地,上至天文星宿,下至百姓苍生,又或歧黄之术等等事情。二人席间相谈甚欢,直到晚间,林惊宝才起身告辞。
回到酒店里,林惊宝皱眉沉思。
等到陈金水与陈木生两人进来,才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陈金水眉飞色舞的抢先答道:“教官,你不清楚,郝大同那家伙的情妇有多少个!”
说完,摊开右手,反复了两下,张大了嘴,夸张的叫道:“十个!个!我的乖乖,这家伙还真能耐,我都还从没想过,可以找十个女人当情妇!”
林惊宝顿时笑骂道:“你这家伙,我让你去查案,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快说,还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如果没有,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陈金水顿时打了一个冷颤,眼角见到陈木生面带戏谑,嘴边坏笑的望着自己,赶忙开口说道:“当然有了!我查到郝大同与陈建财私底下关系非同一般,两人很多时候都是在一块儿。其它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查到,时间太短了,如果再给我几天,我一定有办法查出别的线索。”
林惊宝剑眉一扬,点了点头,对陈木生说道:“木头,你那边怎么样?”
“教官,我也查到一些线索,五年来,北州市失踪少女一共四十八人,其中大多都是未婚女性,已婚女性占十六人。但其中有些是和外人私奔,有些是欠人钱跑路。还有些是突然失踪,就连钱财和衣物都没有带走,这样的人占其中二十八人。”
说完,从身后的背包里面拿出一份资料,说道:“这是北州市局提供的档案,我都复印了一份带回来。”
林惊宝点了点头,接过档案细细的研读着,看着那几个失踪少女的资料,手中也在不停的演算,口中还不断的念念有词。
过了约半小时左右,林惊宝一拍大脚,沉声喝道:“果然也纯阴之女!”
第四十七章 露出尾巴
陈木生和陈金水都被他这一声大喝惊到,讶然问道:“教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林惊宝含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暂时发现了一些端倪,可是还需要你们再去查证一番。”
微微沉思了一番,对陈木生说道:“木头,你明天就去了解下情况,看看那时少女最后是与谁联系的,怎样失踪的,只要找出点线索就行,不用深挖!”
陈木生忙点头答应,林惊宝对陈金水交待道:“阿水,你现在就去紧盯郝大同,最好再从侧面了解下,他对什么人恭敬,什么人要好,平时最喜欢去哪里这类的事情。”
陈金水也点头应下,林惊宝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时间过了一周,在这几天里,林惊宝每天都会去葛家院子,看望葛老爷子和葛嫣然,经常与他们在一块儿谈天说地,葛嫣然服下他开的药方后,不过三天的时间,病就完全好了,整天开心的娇笑着,好像百灵鸟一般欢快。
通过几日的交谈,葛老爷子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阅历让林惊宝大为叹服。同样,葛老爷子也很喜欢与林惊宝聊天,对他的知识之广阔还有那手惊人的歧黄之术所惊叹,二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林惊宝也很喜欢与葛嫣然在一块儿说话,对这个善良可爱的丫头也是关爱有佳,常常会教她一些知识,让她可以帮助小动物们看看普通的疾病。
在这几天中,陈木生也调查到,那些失踪的少女,大多都和郝大同有着直接或间接的接触过后才失踪的。
在一次偶然无意中,林惊宝问道葛嫣然的父母时,葛老爷子大怒,狂骂道:“那个畜牲,整天的在外面胡混,原来小然她妈妈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对她们母女二人拳打脚踢的,那时小然才十岁不到。直到被我发现,喝斥了一顿才收敛了些,算了,咱们不谈这此,聊聊别的。”
……
几天后的夜里,郝大同在夜色迪吧办公室里面接待重要的客人,谁都不让打扰。
“师父,陈师弟他挂了!咱们要不要先停停,我总感觉这几天好像都有人在盯我的哨似的。师父!你说我们会不会让人盯上了?”
郝大同对面做着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