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厢争执中,伽羽君蓦地出现,施法将她击倒在地。
我顺了半天的气,忍了好久才将笑意忍下去,转而冷声道:“今早儿还是好好地,如今怎么发起魔怔来?哪里有强迫别个吃冰心花的?”
她冷哼一声,道:“上次送与你吃你不吃,只得来硬的了!你日日霸者楚涯君,我岂能容你?”
我一时疑惑,看向伽羽君,他冷眉冷眼冻得我浑身一激灵,脑袋也灵光了,若要明白未映的话倒真是云里雾里转好几个圈圈。
第一圈,她送过我一次冰心花,有可能是妖灼丹那次,而我没吃成。
第二圈,这次她来硬的,强迫我吃下去,当然,不是出于好意。只是为何别个仙家求之不得的冰心花,单单对本仙不好,有待考证。
第三圈,为何她不是出自好意,但看她的恨入骨髓的表情便知,她恨不得本仙立刻魂飞魄散。
第四圈,她的恨,恰恰来自她对楚涯的一往情深。
第五圈,她认为,楚涯对她的无情是因我的存在,所以,挡我情路者,灭之!
42。第三十九章 重点
第三十九章重点
五圈思索下来,明白原委后,我轻声冷笑:“你欢喜楚涯君,大可告诉他,你来害本仙有甚意义?”
说实话,我很是佩服未映的胆识,想当年,我连知道辰歌欢喜的女子是谁的勇气都没有,后来骨气勇气去查,好像是个人间的女子来着,他怎么和眸雨一起的呢?
她擦擦嘴角的血,从袖子里抽出一面黄色小旗,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挑眉道:“自是奉了天后的旨意。”然后又看看伽羽君,阴狠道:“你竟然勾结魔界的大魔头,这下倒有了出兵灭你的理由了。”
我看看莫不作声的伽羽君,友好一笑,玩笑道:“这下你可得救到底了。”
他没说什么,只散淡地走了过来,轻轻抱起我,刷的一下便跃窗而出,扶摇到了天上,道:“这么肯定我会救你?”
他这语气,怎么倒像楚涯早上那句:“你这么肯定我听你的?”说实话,我能肯定后者,而前者,我看着他,试问道:“若不是你一直在暗中,怎么会出现这么及时?既然有意帮我,就帮到底喽!”
他瞅瞅我,咧唇淡淡道:“你这丫头,倒比舞洛还机灵些。”
看得出他对舞洛倒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只有这样,才会身边出现个女子,就将她俩比对一番。
我淡然一笑:“那我倒是沾了舞洛圣女的光了。”转身瞧见天上几千天兵严阵以待,那排场,霎是壮观。
我嘀咕一声:“抓个没丁点儿法力的神仙犯得着这般兴师动众吗?”
伽羽君冷冷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瞧他那神情,就知道现下我是个多么没本事的一个神仙。不过如今我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便道:“那是自然,若你有本事,就让他们晓得,他们是多么没自知之明。”
他瞥我一眼,很是不屑:“就这几个天兵就来迎战本尊,却是没个自知之明。”
“众将听令,月神私通魔界,现奉天后口谕,今晚务将其缉回天宫受审,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未映发令,天兵摆阵,将我俩里里外外围了几层。
伽羽君瞧都没瞧一眼,和我闲聊:“瞧你在天界混得并不好呀,孤零零自个儿在人间无问津不说,如今天后竟还找茬捉你。”
我心思转了一遭儿,这没根没据的,不能妄下定论说,天后因我霸着她儿子就出兵来捉我,于是便朗声问:“那今晚未映公主加害本仙也是天后的口谕了?”
未映脸色微变,下令:“速速拿下!”
天兵天将立即搭弓,千万玄箭蓄势待发,伽羽君唤出个晶透的玫红药丸,那修长的手指捏着,晶亮亮地朝未映晃了晃。
未映脸色更是黑红红黑的变幻了好几番,最后抬手取了兵符,几千天兵瞬时消失不见。
我疑惑:这药丸,好生熟悉,倒像上次“口水”喂我吃的,难道这药丸是未映给‘口水’的,为的是玷污本仙的身子?
果不其然,只听伽羽君懒懒道:“不知未映公主为甚将这般名贵的逍遥丹送与一介凡人,恩?”
未映脸白了白,冷声辩道:“你莫要血口喷人,这丹丸可是极强的催情散,本公主怎会有如此下流的东西!”
伽羽君眉毛一挑,冷声问:“哦?我听闻,这天界逍遥丹可是会保存女儿家的香艳气味的,不知要不要溪月拿到你们天界去验证一下?”
未映眉毛一皱,飞身边上来要抢。伽羽君哪肯,从我手中拿过来,转眼施法将它隐起来,冷声道:“你以后最好对溪月客气着点儿,不然有你的苦头吃。”说完抱着我潇洒地转身。
如此看来,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果真,用兵之道,兵战为下,心战为上。楚涯和他,都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动手的主儿。
如此看来,未映对我,怨恨已久,可我竟一点儿没设防?
从何时呢?我搜索着,自遥远的沧海相遇,姻缘录被破坏那次,还有锦瑶变唤成楚涯那次,妖灼丹送冰心花那次,怕是都和她有关。毕竟锦瑶我是知道的,有勇无谋,有貌无脑的一个傻丫头而已。
“喂,我们下去吧,这上边好冷。”他抱着我飞了不过须臾,我便受不了寒气,出声建议。
他这次倒是听话,转眼便抱着我落到地上,我离了他的怀抱,浅浅拜了两拜,真心诚意道:“溪月多谢伽羽君搭救之恩,他日回天宫后定重谢!”
他深深看我一眼后,转身没答我话,只是抬头望着天上。我也再没甚好讲的,也抬头看看天,月亮马上就要满圆了,而我何时才能回到天宫去呢?
回去后,我定要将未映列入本仙的首要攻击加防御对象,这丫头竟三番五次加害与我,常言道:“事不过三。”她次次加狠,还真当本仙好欺辱,那她就错了!
义愤填膺中,忽听到伽羽君叹息一声,转身问我:“你当真还要回天宫去?”
我点头:“这是自然,回去定要给未映点儿颜色瞧瞧。”
伽羽君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本尊倒以为你软弱可欺呢,现下看来也不尽然,那你整了未映后呢?”
我剜他一眼,没好气道:“别小瞧了我,本仙只是不屑于和他们小仙一般见识。”
他闻言笑出声,将我唬了一跳,还是初次见他笑得这般爽朗无邪,衬着天上的曦星明月,原本冷硬俊美的脸庞霎时柔和不少。
我不明所以,只能附和呵呵笑几声,心想着不知是我哪句话的功劳,竟能招得这千年冰山融化一角。
他走过来,轻轻捧起我的脸,让我抬头看他,我看他此时神色柔软,眸子里也有点点异样情绪荡漾。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略带眷恋疼惜,我觉得不对劲,颤声问:“伽羽君你要作甚?我不是舞洛,你看清了。”
他缓缓放低头,我感到一片斑驳的阴影压下来,心里一阵惊慌,转头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拉了按在怀里,恨恨道:“本尊不糊涂,知道你是哪个,用不着你一遍遍来提醒。”
我诧异,那他的意思?意思是知道我是溪月,这般对我并不是出于相似?不可能吧!几面之缘,魔尊便看上天界月神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望着天上的朗月,缓缓念了句酸诗。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见他低头柔柔看我,继续酸道:“呆在天宫可以,你定要照顾好自己。事成之后,我定亲自接你会魔界。”
说完猛地后退几步,凌厉施法,我心惊待要躲开,却被他抓过按着左肩取出精元来,天空霎时黑夜变白昼。
我瞬间有气无力瘫在地上,有些吃惊,自个儿的精元怎地这般强悍?伽羽君取了我的精元在做甚,紫光晶莹闪烁笼罩着精元。
迷蒙间一朵儿祥云飘来,只听一声大喝:“你这魔头,快将溪月的精元还来。”是桑林,边说着就飞身上去抢,伽羽君分出几成将他不偏不倚的击落在我身边。
桑林边咳边爬过来,唤出紫金葫芦,急急将灵力还给我,护住我的肉体,扶着我额前的发颤声道:“溪月你撑着,等我一刻。”说完灵力施法,大有决一死战的态势。
我俩素来亲厚,彼此斗法可以,却容得别个欺负,可他这般过去只怕是螳臂挡车。
果真,不过数十招,他便重新落回来,吐起血来。
神仙没了精元,再多灵力也是枉然,看伽羽君的神态,不像是要本仙魂飞魄散,于是我奋力喊:“桑林不要过去,他不会害我的。”然后光荣死去。
不过这次死去活来之后,我便再不会任人欺凌了——法力回来了!
不过可苦了桑林那厮,直直躺了四五日,方才睁了眼。见我没事才开口说他此番下凡的目的。
“师姐”他拖长声音喊了声,我心一颤,就知道没好事儿,他先央道:“师姐陪我去天宫走一趟呗!我向赤松将军讨姻缘簿,他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可不想锦瑶让别的男子占了便宜。”
“爹爹?他何时回天宫了?”我一时欣喜,问道。
“你回去一趟不就知道了?”桑林眼珠一转,循循善诱。
“别拿我爹爹做诱饵,快说甚事情,我可还等着去宫里历练呢,耽误一会儿不知你又要编排个儿什么事给我受呢?”我语带威胁。
“你凡间的经历儿我已经很克制了。”他委屈看看我,然后继续道:“现在锦瑶凡间经历的事儿我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锦瑶下凡了?”我诧异,这才知道她是谈话重点。
“你不知道?上次锦瑶变成太子殿下的模样,被罚在凡间轮回。”桑林小脸很是苦闷,“太子殿下大气,都没说要轮回几世方才作罢。”
我心里滋味有些复杂,楚涯对我情重,我知,但却不知情重如斯,竟容不得别个半点儿破坏,若我将未映的事儿告诉他,他会怎样?
“师姐,师姐”桑林央道。
“那也等到天黑了吧?白日里被别个瞅见了,本仙可不好解释。”我故作勉强,其实心里也想回去看看,好几日都没见他了,想。
43。第四十章 哭了
第四十章哭了
桑林遍遍央告下,我心里早就答应了,可还是矫情地故作勉强,我想他,他可曾惦念着我?
是夜,驾了两朵祥云到了九重天的广寒宫前,桑林心急走在前面,在离殿门十丈开外的地方,忽然万丈虹光玄箭般闪开来,我心道:不好!
下意识上前拽过桑林挡了,万箭穿心之痛漫遍全身,我跌进桑林怀里,叹道:果真是灵犀仙障,楚涯当时替我受得痛,我现在才知道是个儿什么滋味。
“月儿,你怎么了?”桑林见我莫名倒下,搂着我很是惊慌。
我缓了很久,抬眼摇头笑:“看来你没骗我,是爹爹回来了。”
这仙障,只有爹爹会设;这仙障,只有楚涯会解。若我猜得不错,他俩都在这广寒宫。
我虽然没心没肺,可依然想很多。
爹爹在流破山看仙墓,楚涯在悟错崖思过,怎会没交情?爹爹不屑天帝统领,却对他的儿子行君臣之礼,还任他调遣支配,这其中怎会没蹊跷?
今夜他们在这偏远之地,还设了仙障防备,看来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我想起早些日子我的推测。
关于,娘亲,我。舞洛,朝华的推测,难道这些也事关楚涯?
“月儿,你嘴角怎么流血了?”桑林声音想起,我这才回神,他拿了细绢替我擦拭,半是莫名半是担心。
“你们在这里做甚?”身后有谁在问。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