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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小舅舅萧遥招了回来,为我守护着加速进阶,他们知道我要晋级,也是急了,在暗地里一直计划着将你爷爷他们全部抓捕。
我只能让人将他们暗中都请了过来,藏到了这和平之地他们都不知道的密室。
不过,他们还是借着芬兰帝国的手,对五星塔出手作为警示。
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敢对我的外孙儿出手,我三天前刚刚成功晋级,便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到了光明神殿却是遇到了你。”
轻狂看着眼前这个,满目懊恼的白衣中年温雅的男子,心中突然松了松,她的外公本来也应该是一个像是古代相爷一般的男子吧。
那般的儒雅,带着读书人那种骨子中的倔强,不过却在幻力上能够有如此惊人的天赋。怪不得,他能带出美人娘亲那般的女子吧。
“外公,我想见见外婆,我,是帝王驯兽师!”轻狂清冷的声音响起,阳光洒落在她美丽的脸庞,紫色的衣裙在阳光下浮现微微的光泽。
一种低调的华丽,身上那种骨子中的冷傲和俯视天下的霸气,突然传来。
死亡之城篇 第三十七篇 他是我的骑士(全
帝王驯兽师啊,那个紫衣丫头明媚的笑容似乎还在眼前闪耀,她骨子之中的那份冷傲和傲视天下的霸气。
淡淡的话语,隔着窗子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半倚着窗子附近的女子,一袭紫裙,眉眼清浅,唇角带着一丝的笑意,看着窗外,目光深邃不可预测。
萧然看着自己这个外孙女,心中不知为何竟然生出几分的安宁,“好,我带你去。”
白衣摇曳,宛如这春日还未曾完全化去的碎雪,看起来已是中年的男子,嘴角似笑非笑的安宁的表情,竟然还是如此的好看。
“轻狂哥哥,额,是姐姐,现在小伊可以叫姐姐了吧,嘻嘻。”小伊眨着无比萌系的大眼睛趴在轻狂的怀里,可爱的说道,羡煞了一群哀怨的俊男,这是凭什么。
不过,小七现在可不敢再说,我也想要了,否则被群攻致死都说不定,他虽然喜欢打架,却不喜欢单方面被虐啊。倒是阿大阿二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眼前的“师傅”。
“啊,师傅,没关系的,你要是嫁不出去,老大和阿二是不会嫌弃你的。”
阿大顺便秀了秀自己的肌肉,满脸的诚恳,看起来哪叫一个视死如归,慷慨就义。轻狂的嘴角不自觉地的抽了抽,这一群祸害……他们在三天前也跟随着外公到了和平之城,轻狂突然笑了笑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天空,和外公约定之后,便直接走出来屋子,来到院落之中,和一直等待的他们相聚了。
这里是和平之城的特殊秘境,更何况外公已经到达了一星魔神,所以倒是安全的很。
天空甚是湛蓝,万里无云,暖暖的阳光在这春日倒是极好,和平之城之中到处盛开的鲜花,很是好闻。
一群人在院落之中胡闹着,开启了盛宴,倒是苦了外公多年所藏的美酒,都被小咕噜这诡异的小鼻子给寻了出来。
在二爷爷挑衅的眼神下,外公不得不得装着大度极为肉疼的全部贡献了出来。
阿九和素羽一直缠着轻狂说是要报她们一直被瞒着的仇,最后却是两人干上了,一个比一个喝的凶猛,看的一群大男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没有用幻力抵挡,说是要举杯共饮彻夜狂欢,却是外公的久藏的美酒太好,都一个接一个的倒地,随即人群之中的嬉笑,也渐渐嬉闹到了半夜。
夜,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脚下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落下脚的地方,到处都是被随意放置的酒坛。
醉卧的紫衣美人静静的靠在椅子上,如玉的脸上带着的浅浅的笑意,有种特有的魅惑,在这到处都是躺着呼呼大睡的人群之中,依然极为的慵懒明媚。
却在萧然刚刚踏入这里的时候,紧闭的眼睛突然的张开,没有一点的刚刚的媚眼如丝的慵懒,反而带着一点的清冷。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让天下瞩目的女子,并没有比任何人要喝的少,而且绝对没有用幻力来抵消那些酒气。
然而众人却不知道她根本没有一点的感觉,就连是脸上的那份微微的红晕都是故意为之。
似乎因为药典的缘故,在药之力的作用下,酒量倒是好的惊人了,不过倒是真的和他们一起喝酒极为的高兴。
看了看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躺着的少年们,轻狂的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却并没有管他们。院落之中很大,到处都是柔软的草坪,他们身上的拥有幻力,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不适,就这样以天为盖地为庐倒也不错。
随着外公萧然一起的同行,速度并不是很快,只是两人却像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世间一般,没有任何的气息。
外公萧然依旧是那般儒雅的模样,似乎没有一点的紧张,不紧不慢的走着像是在庭院之中散着步,可是轻微弯曲的左手总是在松开和握紧之中徘徊着。
轻狂脸上露出一丝的柔柔的笑意,心里兀然暖暖的。
“在笑什么?”外公的声音在轻狂的脑海之中响起,眼神瞥着轻狂眼眸之中的那份温柔。
这个丫头并没有瞒他,似乎在他们面前脸上的表情才丰富了起来,平时就算是心里怎么样下意识的动作,嘴角那丝轻笑似乎都是没有改变,根本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没,只是在想,美人娘亲的小动作原来是和外公学的啊。”
轻狂轻轻摇了摇头,眼神看了看外公手,却见外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将手收入了袖子之中,满目的宠溺,这个细心的小丫头。
微风轻过,轻狂和外公一同的抬头,看着月光下静静矗立的少年,这个西林大陆最强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看着那少年,扫了扫面色依旧的轻狂。
“是我的人,他的真名叫洛冰,我在进入内院之前,派来的,洗清了所有的过往。”轻狂嘴角弯了弯,对着外公轻轻的传音道。“他,是我的骑士。”
萧然微微有些发愣,不过随即笑了笑,“的确,他做的很好。”
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精神,公正。这八个骑士精神他一一具备,而且他的确做到了。
不过也让萧然有些惊诧,其实他也查过所有驯兽师的身份,自己这个外孙女却真的让她的人在和平之城狠狠地扎下了根。
其实洛冰的身份并不算是太过的干净,但是反而是这样他更信任很多,一个干净的太过干净的人那就是本来的不正常。
却没有想到轻狂连这个都已经考虑进去,这个在所有的驯兽师中除了罗林之外,最愿意相信的小子居然会是轻狂派来的,可真是有点想让萧然翻白眼了。
难道真的遗传问题,洛青凡那个狐狸的孙女,洛无双那个妖孽的女儿就是如此的腹黑奸诈。
当然,萧然也就是想想,这可是他的外孙女,这个叫,嗯,睿智聪明,怎么能和洛青凡那老狐狸的奸诈搞在一起说是吧。
清风吹过,清秀的少年一袭白衣,看着身边淡然的儒雅男子和慵懒的紫衣少女一同从身边走过。
中间响起微微的风声,少年的身型并没有停顿,只是眼眸却突然亮的惊人,掩不住的笑意,脑海之中依旧浮现刚刚那女子明媚的轻笑和那句淡淡的话。
“谢谢你,洛冰。”
看着那个美丽的女子却不知道如何去述说,只是因为那句轻语,脸便兀然红了起来了吧。
他向来是毒蛇心软的少年,却没想真的看清了这个自己想要守护的人,竟然连嘴硬都忘了啊,自己是她的骑士罢了,永远不会背叛,一直守护她的骑士。
在白天的时候,契约突然有了感觉,知道轻狂的呼唤,她就在这里,为了瞒过他人,只是说让他现在在这里走过。
她向来是那般的细腻啊,虽然他没有说话,其实真的很想见自己决定守护的人吧。
三天前整个大陆都传遍,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的灭亡,那个举世无双的少年洛轻狂,竟然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钦慕的女子,那般美丽的女子。
不过,那上百人的突然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到底发生了什么细节,这个消息也是星辰阁之中放出来的。
他身为追随者和骑士,自然知道轻狂并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见她一面吧,现在和她能擦肩而过,听她在脑海之中传音,说谢谢。
紫色的衣裙陪着无暇慵懒的容颜,那般的好看,竟是整整填满了整个心中,再也无法抹去。
其实,即便是知道了这个自己想要追随的少年竟然是个女子,有惊异也有淡淡的欣喜,可是却从来无关感情,他知道有一个男子,那个慵懒的妖孽,是他永远也不及的。
洛冰笑了笑,其实并不是关于幻力或是容颜地位,而是那个男子的深情,那种融入骨子中的感情,便是他连直视的勇气都要失去了吧。
轻扬大哥,应该会开心吧,洛冰在这星光明媚的夜晚,看着天空,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怀念,轻狂说一定能救轻扬大哥,那便一定可以吧。
那个女子,大概本来就是奇迹的代名词吧。
轻狂跟随着外公的脚步,朝着洛冰刚才走来的方向走去,一路之上再也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们的身影。
轻狂打量着他们进入的地方,倒是一个并不算是很是奢华的宫殿,反而有些简单,然而进去之后,一种和外面不同的温度猛然的扑面而来。
周围的空气都带着一种温暖的湿润,外面初春的夜晚其实还是带着一些微微的寒意,但是这里却时刻能感受到扑面的暖意。
各种不同色彩的花朵到处盛开着,看的出来是经过精心的修理的,各种奇珍异草在这里却像是随处可见一般。
轻狂的目光扫过一株又一株茂盛的药材,就连乌卡爷爷也忍不住直接从戒指之中直接出来,有些兴奋地在这花团锦簇的眼中直直的放光。
好东西啊,这绝对都是好东西。
乌卡爷爷在接受洛羽先祖最后的三分之一的灵魂之力之后,倒是和以前都有点天翻地覆的变化,即使现在出现在外公的面前,外公也只能有些微微的察觉罢了。
而这也是因为外公刚刚晋级魔神的缘故,魔神之下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爷爷和外公他们倒是都知道了乌卡爷爷的存在。
知道自己能成为炼药师都是由乌卡爷爷指导的,都表示了明了,否则轻狂若连炼药都是自学成才,那也太想让人翻白眼了不是。
不过轻狂倒是有些在意外公听到自己是炼药师的时候有些微愣的神色,似乎在考虑什么,不过知道估计外公还没有完全做好打算,轻狂便也没有再询问。越是往宫殿的里面走进,那种异常的温热越发的有些明显了起来,轻狂的眉角突然挑了挑,看向不远处,烈焰的味道么。
“秋儿。”儒雅的中年男子轻声的唤道,带着一丝压抑的温柔。
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女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外公萧然,看向轻狂的时候眼神突然间一滞,一丝晶莹的泪水便想要落下。
轻狂看着女子的眼眸,轻轻咬了咬嘴唇,其实也不是很像吧。眼前的女子一身的月白色衣裙,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容貌清雅绝俗,却带着一种书卷的清新。
然而她眼眸之中那般如水般的温柔,竟然一下子让自己想到了美人娘亲,好像小时候,娘亲便总是这样看着自己和轻舞姐姐啊。
“外婆,我是轻狂。”轻狂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眼眸之中似乎想要笼罩一层极薄的薄雾。
“轻狂,狂儿,你是妩儿的女儿么。”外婆温柔的说道,止不住的泪水无声的落下。
纤细的白皙的手伸了出来,似乎想要摸一摸轻狂的脸,却兀然收了回去,“走,快走,阿然,快带狂儿走,不能伤了狂儿。”
“秋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