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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钱还没付啊。”
“钱,什么钱?”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滚,劳资就算被闪死,今天这钱我也要弄到手。
“你吃了这么多豆腐,难道不给钱吗?”
“啊,要给钱吗?”少年露出“迷茫”的眼神,你是不是不想给钱,装的还挺像!黑线滚滚而下,这个人不是故意的就是脑袋里面有什么构造方面的问题。
“你想吃霸王豆腐吗?来,给我放发财!”
发财是我养的狗,专门对付吃豆腐不给钱的烂人。
“好可爱的狗。”这个家伙居然调戏我的发财?住手,不要摸它,它很凶残的,曾经追着卖包子他家三岁的儿子跑过三条街!
可是,发财居然沉浸在他的淫威之下,给我摆出了一脸享受的死表情。臭狗,今晚别想吃豆腐,给你根骨头硌死你的牙!虽然我承认这个家伙长得挺帅的,可是你再怎么喜欢你也是条狗,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它叫什么名字啊?”
“发财 ”
“真的,好有趣啊!”
我无语凝噎的档口,一群跟班样的家伙冲到了我家铺子门口。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我知道我们洛阳有一个将军府,我知道将军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蒸发在茫茫江湖寻不到踪影,小儿子从来没有见过,据说是因为他奇丑无比,不能见人。
如果我脸上有面具,请想象一下他们一点点龟裂然后脱落的画面。谁和我说将军的二儿子很丑……他一定没钱治眼睛,瞎成这样。
在我还石化的时候,这个人随着那群跟班走到半路又从某个跟班那里掏了什么东西给塞到我手里。
我缓缓低下头,看清了。
然后塞到嘴边咬了一口,很好,真的黄金。
我原地抖了一抖,他真的很有钱啊,泪目。
黄金啊……黄金!秀秀,过不久我就可以娶你了。
第四章
然而,慢慢地,颠覆我人生的章节一页页拉开。
我知道了这个家伙叫做姬函,一开始听错了,还以为叫什么饥寒?名字真不怎么样。
可是这个人自从吃了我的独门豆腐之后隔三差五来我铺子里,专门点咸豆腐不说,还每次打包一大堆回去,难道他就不摄取其他食物的吗?
再然后我就和他出去玩,慢慢地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他不给我钱。原来他是生活白痴。
钓鱼,他摔进了河里,我拿出刚学会不久的狗刨式去救他——受了风寒卧床数天,错过了秀秀的相亲,幸好最后秀秀没看上什么人,我就知道她心里有我。
放纸鸢,为了帮他放上去,我摔了从小到大最多的跟头,有一次直接从坡上滚了下去——脚扭伤,静养若干天。被老爹嫌弃在角落发霉。
摘桔子,他主动上树,但是低估了自己的体重压断枝桠摔了下来。本来这次应该轮到他挂点彩,结果命啊,不公平的命让我站在了那个位置(致敬乱伦大作——雷雨),正好处于他下坠的正下方,于是英勇贡献了一回身体,叶式肉盾真的很好用——不多说了,把我压的躺了好多天。
遇到他,我就和床产生了莫名的缘分,时不时要上去躺一阵子。我真该忍痛花点钱让路口那个算命瞎子给我测测八字,是不是和他命理犯冲。本来指望着勾搭饥寒交迫多赚点钱,可是自己倒贴的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已经足以让我仰天长叹了。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
因为他,我失去了秀秀。
怎么说呐,秀秀其实还是待字闺中的。只是我在心灵上失去了她,全因为饥寒!他让我发现了自己好像不是那么喜欢秀秀了,反而是对男人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兴趣。不然你们以为我傻啊,为了帮他下河滚坡当肉垫!就算是兄弟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少之又少的好不好。
有时候,看着他那张越长越长的脸,我叹息道,真的很帅啊;偶尔,他的白痴行为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还算是很可爱的,长得好家世好身手还不赖,那么智商低了一点也是公平的嘛。在一个春天,我逐渐发现了潜移默化中,我身心产生的改变。
确切的说,是我老娘发现的。有一天,她笑得像朵花一样问我,“小贤,是不是和哪家姑娘好上了?告诉娘,娘给你找个媒婆把事情定下来吧。”
我愣住,最近好像和秀秀没什么交集啊,倒是和姬函常常厮混在一起,从何说起啊?
“你面犯桃花,一看就是喜欢上谁了。和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我傻眼,什么情况?我对秀秀的感情是打小起的,就算有桃花也得是十年前就有了,老娘怎么这会儿才看出来?
“你每次和那个姬二爷出去玩,回来之后都是那副样子,是不是二爷给你介绍的,那这么说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了?小贤啊,你太给我们叶家争脸了!”
开什么玩笑,那家伙会给我介绍女人,难不成是景瑶郡主?这个男人婆一样的丫头怎么可能,而且我们出去也不是常常带上她啊。
慢着……一般出门只有我们俩,而且活动也不是和女人有关。也就是说,造成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姬函!
我再一次石化,老娘还以为我的小阴谋被戳穿,兴奋地在耳边叨叨。
难道我会因为一个男人而面露桃花,天皇老子你要不要这么捉弄叶家唯一一个传宗接代的男人啊?
我在磨豆腐的石磨上缓缓趴下,然后被那只以下犯上的驴顶了一下,摔在一边,默默挥发……你们都看不见我。
第五章
经过那次和老娘的谈话,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整理了自己的情绪。
首先,我叶贤是个男人,他姬函也是个男人。
哦不对,我还没有验过他,但是逻辑上他应该是个男人。
那么,男人和男人可以在一起吗?嗯,汉哀帝和董贤开过先例,所以这个应该是既定事实,我就算真断袖也不是第一个拿刀子断袖的人。
因此这一点没有关系,具备了可行性,加一票。
第二,如果我喜欢了那个饥寒,秀秀怎么办?
其实秀秀在我们洛阳西城这片还是很受欢迎的,所以就算少了我一个最佳乘龙快婿;出嫁还是不难的,只不过她可能会伤心一阵子
因此这一点也没有关系,具备可行性,再加一票。
第三,我是卖豆腐的,他是将军儿子。
虽然我自力更生比他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本事大,不过传到洛阳大街小巷大家还是会觉得是我勾搭他的。
这一点……感觉可行性比较低,有损我的名誉。所以,减一票。
第四,我老爹老娘怎么办,叶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怎么办?按照他们的年纪再生一个可能性不大,而且万一生个丫头也没用。所以如果我真的成了断袖,爷爷的爷爷还是会把我变成孤魂野鬼,入不了祖坟。
啊啊啊啊!绝对不可以!减十票!
算来算去,我觉得还是不应该选他,成本太大了,对于我种天生的生意人,亏本的买卖是做不得的,所以我决定继续追求秀秀。
可是,我发现只要他出现我就不由自主的看他,然后觉得自己的心脏还不知血压有点问题,这个烂人居然还影响到我的健康,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
因此,我做出了一个决定——离姬函远远地,眼不见心不烦。
也许是我低估了他的狗皮膏药的本领,我躲了没几天就出现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情景。他,居然还敢控诉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吗?
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二爷,其实我觉得我们身份有别,还是不要总在一起比较好。”我陪着笑脸一点点挪出他的手臂可及范围。
“小贤,我觉得和你一起玩很开心啊。”他的手臂居然这么长?
“景瑶郡主在等你斗蟋蟀呐,把人家晾在一边不太好吧。”我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蟋蟀?”姬函似乎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秒钟之后瞬间换上了一张苦瓜脸。
可是,为什么苦瓜脸还是这么帅,老天爷你不公平。除了智商,你什么都给他了。
“我的蟋蟀死了。”
“什么!”被晾在一边好久至今还没有动静连我都觉得很奇怪一开始明明是在暴走中的景瑶郡主拍案而起,好家伙,掌劲真大!
“景瑶,我的蟋蟀没了。”缓步向景瑶走去。可是,为什么要拽着我,喂,放手啊!
“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搞到这只奇蟀,你居然又不和我斗!”郡主大人你息怒,巴掌不要往我这招呼,饥寒交迫体积面积比较大,易击中啊。
“今天早上我带它去晒太阳,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季节蝗虫比较多,后来一看就只剩下盒子了,我的蟋蟀一定是被吃掉了。”
“你个大白痴!怎么可以把盒子打开扔它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蟋蟀是要好好爱护的吗?”
“可是,都已经没了啊,我也不想的。”
“那今天怎么办啊,本来就是来斗蟀的,一只怎么斗啊!”气鼓鼓得把盒子往桌上一扔,郡主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蟋蟀是要爱护的吗?
“要不今天我们出去吧,反正小贤也在。我们仨一起游春吧?”变脸?刚才还一脸失落一下子多云转晴,姬函还真是人才啊。
嗯?为什么我的脚自己在动?奇怪……喂,我没答应和你们一起去什么游春啊,不要随便帮我决定!放手啊,饥寒!
第六章
马蜂窝
别问我为什么命途多舛,我当年就不应该给那个饥寒交迫一碗豆腐。
别问我的脚步为何如此沉重,你背着个硕大无比的包跟着眼前两个凌波微步的家伙试试?
别问我为什么短短时间里会折腾出这么大一个包,你问姬函。
话说当时出门之前,只见一个黑影从角落奔了出来,然后塞了个大包给我,你问为什么给我?你给我看看,左边是他们家姬二爷,爷!右边是堂堂郡主,主!不给我给谁?
然后我就反应过来,好家伙,这东西准备这么周全,敢情崔饥寒是早就打算好出去游春的,太阴险了!现在想想那只蟋蟀估计就是他自己扔进鸟窝的,还怪在人家蝗虫头上,啧啧。
不过也许是在家磨豆腐面对着那头倔驴的日子实在太乏味了,不曾想这洛阳的春景居然是这般明媚。如果此刻我身边是秀秀的话,说不定就一时触景生情私定终身了,啊,想一想就美好,她散发着杏花糕香味的温香软玉的小身材依偎着我,两人漫步赏春,探花扑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一不留神就和前面两个人拉开了差距。只能加快脚步追赶。
最后景瑶选择的地方确实很适合踏青,不过我是很难想象这个疯丫头能够安安静静的赏景,也更加不会散发着杏花糕的味道扑在谁怀里,她浑身上下都是金钱的味道,疯子味道!只求这片圣地在我们离开之后能够继续保持原样。
终于可以卸下背上的硕大包袱,一路上累得我实在够呛。饥寒这个烂人居然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幽幽地说:小贤,我还以为你挺强壮的,以前都能把我接住。这会背个包都累成这样,你确实应该锻炼锻炼体魄。”
景瑶那祸害还挺挺她那发育并不良好的胸膛嘲笑我!
“有本事你们背着它走这么远试试。”我嘀咕了一句把包甩到姬函脚下。
混蛋,那次你掉下树我是心甘情愿接你的吗?是你砸的太准好不好,更何况你知道小爷我回家躺了多少天吗?我身板再好也不是你说压就压的才不管什么面子里子,反正我就是个豆腐皮豆腐脑豆腐心,累了就得休息,装什么英雄好汉。我迫不及待地躺在草地上摊饼,想我堂堂叶家豆腐铺大少爷,除了嫩白软滑的豆腐何曾背过如此笨重之物啊。
“既然我们都是大人物,自然不做些个小儿女伤春悲秋的闲事,要做就要惊天动地不是?”景瑶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势,突然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