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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地倦缩在宽大舒适的座椅中,全身上下柔软地似乎没有一根骨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微微有点醉意朦胧。两支修长有力的手指悠闲地夹着玲珑剔透的水晶高脚杯,杯中盛满了猩红的酒浆,如同少女刚刚流出的血液般鲜艳。羊身着红色的晚礼服,低低的领口露出迷人的乳沟,小鸟依人般依偎我的怀里,玉手上夹着一张扑克牌。
我是一个非常喜欢享受的生物,同样也懂得如何享受。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处于一个非常谐意的氛围。对我来说,并不仅仅限于物质上的荣华富贵和精神上的刺激快感,愉快、痛苦、忧伤、平淡、激昂等等心情都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享受,可惜许多人都不理解这其中的奥妙。
“100万金币!”我悠然的说道。
“……我跟!”金条沉稳的回应道,锐利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疑惑。
一叠水晶筹码被推到赌桌中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魔鬼的诱惑,一个美艳动人的女郎灵活的继续发牌。
“500万金币!”我端起酒杯淡淡抿了一口红酒。
“我跟,看你还能完出什么花样?”虽然金条已经赢了我好几千万,但对方这种随意似乎不把钱放在眼里的态度还是不敢小视。因为那家伙怎么看起来都不象是傻瓜,反而似乎胸有成竹。
“1500万!”我悠闲轻松的神态无论怎么看都不象是在进行一场豪赌,仿佛游山玩水般自得其乐。旁边围观的赌客们对我这种拿钱不当钱的气势紧张得满头大汗,要不是这里赌博都是现金来往,几乎怀疑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现在我在赌客们的眼里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开牌!你输了!”金条一翻牌,可脸上却奇怪的不是一种兴奋的表情,反而有点木木的。
“哦!是吗?”我连眼睛都没完全张开,依然一副逍遥自在的慵懒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下一轮。本来很多赌客想参加我和金条的赌局,毕竟象我这样的冤大头世间少有,人间罕见,可惜被我拒绝了。
一个小弟模样的人费力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在金条耳边低声的嘀咕几句。金条这时才发现对方的身份,心中当下暗暗盘算:前方战势连连失利,而情意风云被流星牵制,动态不明,目前形势对金钱帮大为不妙。此人位高权重,浩然对其言计听从,无论将来战局是赢是败,与此人搞好关系都对自己有莫大好处。此人今日前来,似乎另有所图,钱财乃身外之物,更何况我们金钱帮财大气粗,再多的钱对我们来说也只是个数字,绝不能为了点区区小钱而得罪了他。
金条本是一个精明商人,心下计算得当,当即一个笼络敌人的计策浮上了脑海,但脸上却丝毫神色不变。金条打算不动声色的输钱,以讨好对方的欢心,可惜对方的手气实在太差,实在不是一个赌博的料,只好辜负他一番好意。他的牌垃圾,无奈对方比他更垃圾。
接下来的牌局异常的搞笑,比如梭哈里金条手里只有一个A,连个对子也没,而对方却只有一张K等等。久而久之,就连旁边的赌客们都看的差点吐血,还以为他们这两个垃圾在比谁的牌更小,这场赌局简直是赌界的奇迹。这两人一个想输,一个想赢,可惜上天似乎在故意捣乱,偏偏让两个人都无法如愿。
到后来,我连底牌都懒的看了,只是随口的报着数字,反正看不看都是输,慢慢地都习惯了。随着我越输越多,金条的脸色越来越白,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仿佛输钱的人是他。金条实在快要晕到了,这家伙是什么垃圾手,连猪脚都比他的狗爪香多了,根本臭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后十几个回合下来,我身上五亿金币很痛快地输个干干净净。金条已经在故意放水了,而且是大放特放的那种,而我实在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让金条郁闷无比,几乎气的买块豆腐活活撞死算了,最后他郁闷的明白——输钱也是一种水平。
既然输完了,我潇洒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路,而周围的赌客们还沉寂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搞笑赌局里无法自拔。
“……请等一等!”金条似乎刚刚回过神来。
“哦……有事吗?既然我都输光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啊?”虽然输了那么多,但我心里依然波澜无惊,面不改色。
“……这位先生好赌品,在下从来没见过如此镇静自如、洒拖随意之人,正所谓赌品好,人品就好,在下想和先生交个朋友,不知意下如何?”金条果然一副商人的好口才,立刻一顶高帽飘了过来。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金条几句赞美,我顿时心情大爽。可惜今天前来的确是另有所图,既然目的达到,就不便久留,我只得婉转的拒绝了金条的好意。“多谢先生好意,只可惜在下公务在身,不可久留,但相信下次我们肯定能成朋友的,并且有机会彻夜长谈。”
听我这么说,金条微微有点失望,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客气的将我和羊一直送出门外,这才返回赌场。
返回酒店的偏僻小路上,羊左右查看,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时候,方才心疼的埋怨我:“老公,你今天怎么输了那么多啊?”
虽然我们家财万贯,根本不用为生计发愁,而且凭我的本事,金钱几乎是招手就来。但女人就是女人,对金钱有着奇特的占有欲。
“嘿嘿!老婆心疼啦?不就输了点钱嘛,没把你输出去已经算不错了。”我嬉皮笑脸的戏弄羊。
“你敢?”羊气忽忽的用力在我手臂上拧了一下,疼的我连连求饶。
“嘿嘿!老婆,今天来赌场,我是有两个目的滴,一个呢你已经知道了,是为了刺探情报,观察下金条等为人如何,另一个呢就是来放高利贷。”在羊的威胁下,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目的。
“高利贷?”羊有点不解。
“恩恩!既然今天我输了五亿金币,到时候连本带利要他们吐出来,十倍还我五十亿。”
“老公,你可真黑啊!”羊并没有问我具体如何要回来,但大致也知道,只要打下了金钱帮,那点钱根本就是小意思。
“其实呢!我也不想要回来,可金条是个人才,我不想浩然错过他。”我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
“为什么?”
“我有个很奇怪的癖好,也可以说是职业习惯,就是在每杀一个人前,都会送他一大笔钱,或者一些贵重的东西,来买他的命。”轻柔的声音突然变成了阴冷可怕,且充满森然的杀气,如同地狱里的恶魔在低声咆哮。
羊突然地打了一个冷战,此时赌场里的金条也同样的莫名打了一个冷战,似乎有种不详的感觉。
第一百十五章:乌龟战术
天地萧杀,万物绝迹。
连日的相持让双方士兵的斗志和杀意如同积蓄多日的暴雨一样疯狂倾泻而出,战争终于毫无避免的打响了。两支军队交缠在一处,尘烟滚滚,沙土飞扬,几乎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子,近百万大军聚集着方圆两公里的狭窄土地上展开了忘我的撕杀,一时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惨烈的喊杀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一直以来,淡淡烟草味道的深沟高垒,守而不战以及流星的虎视眈眈让悠悠的云坐立不安,进退两难,最终迫使悠悠的云下定决心,反守为攻,下达了全军出击这一命令。
淡淡烟草味道如铁柱一般站着,脸上似乎带着一丝惋惜之情,两旁分别站着日月酒仙和彼德8226;帕克。
“统帅大人,此计果然巧妙,居然迫使悠悠的云放弃险要,而和我们决一死战……呵呵!”日月酒仙凝视着战场,不禁佩服的赞叹道。
“金钱帮大军虽然人多势众,物质充沛,但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号令不齐,易于急战,而不利于久战……我方军队精锐,但若要强行大举攻城,必定损失惨重……因此我定下这场步步为营、反客为主之计就是为了让悠悠的云不能依仗地势之利,最终迫使他公平决战。”淡淡烟草味道目光扫视了一下日月酒仙和彼德8226;帕克,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沉声说道。
日月酒仙一直传闻邪龙帝国中有四大名将之说,浩然攻守巧妙,流星善于进攻,淡淡烟草味道防守严密,妖用兵神出鬼没,日月酒仙一直认为浩然让注重防守的淡淡烟草味道来主持这一场战事有点不可思议,如今终于见识到了浩然用人之巧妙和淡淡烟草味道的军事才能,心下大为佩服。
战场上出现了僵持,双方军队混战在一起,难分胜败。此时,对面的悠悠的云却象木偶一般看着前方战事,似乎苍老了许多。一心防守却迟迟未见敌军来攻,全力出击却无法击退敌军,而手下的大军纪律松散,士气低靡,战事被拖了良久,逃兵不断,再这样下去,即使敌军今后不前来攻打,自己大军也将不战而溃。悠悠的云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想努力恢复自己的信心,然而失败的阴影始终笼罩不去。
天地肃穆,寒风凌厉,光线渐渐暗淡下来,阴沉压抑的乌云似乎显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双方久战之下无力后继,只得各自罢兵。
回到指挥所,悠悠的云阴沉灰暗的脸色如同窗外呼啸肆虐的暴风雪。这时,幽幽清泉收兵回来。风风火火地冲进指挥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到悠悠的云跟前,便着急道:“大哥,刚才整军时又发现了几百名逃兵,再这样下去会军心极有可能哗变的,到时我们该怎么办啊?”
金钱帮的玩家大多是桀傲不驯、争强好胜之辈,又个个自由散漫、天马行空惯了,战事刚开始的时候还尽心防守,听从指挥,然而战事越拖越久,不免旧病复发,陆陆续续有人当了逃兵。这玩家逃亡事件忙得让悠悠的云焦头烂额、绞尽脑汁,却一直没有良策来解决这颗毒瘤,虽然悠悠的云尽力挽留、严惩不殆,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其实逃兵事件一直困扰着各行会的首领,因为是网络游戏,一直以来都没有良好的办法解决,而金钱帮则更加严重。内忧外患之下,悠悠的云几乎筋疲力尽。这也就是悠悠的云为什么不顾一切放弃地利而发动大举进攻的原因,因为悠悠的云急于获得一场胜利来稳定军心,然而却未能如愿。
与金钱帮的军心不稳相比,淡淡烟草味道则治军严谨,两者简直不能相提并论。虽然邪龙帝国军也时常发生了一些逃兵事件,但根本无伤大局。在当初建立集团军编制的时候,浩然、流星等高级将领已经详细商议过此事,提出了许多预防方案,比如进入正规军队必须经过严格的筛选训练,并交纳一定的保证金,当然也有一定的工资和装备发放,如果擅自行动或逃离军队,则被取消邪龙帝国的国籍,并拒绝入境等等一系列的制度,这就在根本上预防了逃兵事件的发生。而浩然、流星等高级将领又采取轮值制度,空出一定时间让玩家们自由活动休息,切实的做到了号令前行,令行禁止,而对于不能服从军队纪律或者其他原因而被刷选下来的战斗玩家则散放到各个佣兵协会,成为雇佣军。
淡淡烟草味道经过昨日的军团会战之后,又故计重施,龟缩不出,坚守不战,气的悠悠的云怒火攻心,破口大骂,恨不得将淡淡烟草味道这只老乌龟从龟壳里揪出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幸亏幽幽清泉奋力劝解,不然悠悠的云暴怒之下,也许真的会冒险强行攻城。僵持几天后连同雄霸天下行会的杀人不流泪和天使也落泪统帅的两支军团也开始犹豫不安起来。
“统帅大人,悠悠的云又在城外表演拖口秀……嘿嘿!”日月酒仙捧着一杯红酒悠闲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