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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很想去是吗?”他又问。
女孩儿倔犟地侧着头不看他,死咬着牙不说话。
男人拱起身子,拉开距离剧烈地撞击着她,像是惩罚她的不训,却带给她一阵阵致命的酥麻。“求我。”他低声命令着她。
她仍是抵死不从,任泪水流下两颊,只是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倔犟的小丫头!”他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把她腿打开最大的限度,让她细白的小腿儿缠到他的腰上,坚硬的巨大在她身体里又开展了新一阵的猛裂撞击,终于抑止不住的求饶声从她嘴里溢出来:“疼!”
女孩儿软糯的声音像是更刺激他的野蛮掠夺,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女孩子如在深海中随波起伏,突觉痛疼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呼吸困难。男人努力克制着那瞬间的爆发,绵长的吻从颈间到胸前的粉红花蕾。
“求我!”他再命令着她。虽如低语,口气却是不容反抗。
女孩儿不觉攀着他的肩,低声哭喊着:“叔叔!”
进入体内的硕大又发起新一轮的冲刺,也带给她一阵阵的酥到骨子里的战栗。这样的软糯轻语更刺激得他失控般地掠夺,仿佛要把带着她碾碎,溶入骨血。更加引起她的迷乱挣扎,娇喘连连,额上也浮上了密密地汗珠儿。
突然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里不住地发出呻吟和哭泣声混在一起愈发不可控制起来,在他剧烈的撞击中只觉被抛入了无际的天空般,魂飞魄散,天地变色,莫名的快感袭遍全身,直达脚尖儿。终于,在一声尖锐的哭喊声中,整个人化成了一泓柔水。
男人被她的阵阵抽搐刺激的更加难以克制,一阵快似一阵的撞击让女孩儿失去了意识,而他终于在那几近疯狂的瞬间达到巅峰。
在晕厥过去之前,女孩儿悲哀的想,自己怎么就成了孙猴子,终究是没能跳出他的手掌心儿。
第47章 红墙内
第二天,他还是让童童随着电视台的摄制组走了。
他细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行李,帮她补齐了需要带的东西,并嘱咐她带件棉袄。山区的初夏夜里还是很冷的。
临下楼的时候,她搂着他的腰赖在他的怀里忽然有点不想去了。虽然近在咫尺,却困为他太忙,俩个人反而极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他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她留恋。
他低笑,吻着他的眼睛,告诉她要随时发短信汇报情况,每天晚上要打平安电话。然才后放她下楼离开。
事实上,一共才一周的时间。
他只是不想让她和那个阳光的大男孩儿一起去。他这个人是有一点轻微洁癖的,容不得他喜欢的人有轻微的精神上的背叛或是不忠。他是相信小丫头的,只是,一想两个人要耳鬓厮磨地拍一个星期的片子,他就心里不舒服。但是陈晋南怎么好把这点小心思暴露出来,借由收拾了小丫头一晚上,仍是便故做大方地同意她去了。
陈晋南带童童回京城的计划一拖再拖,主要是市里的事儿太多,活动一个接一个按排,他根本走不开,眼看到了六月份了,只好对徐光忻说,把所有的日程调整一下,能提前的提前,能拖后的拖后,给他让出三天的时间他要去京城。
童童临走前给姐姐以璨打了电话,她没有说具体的事儿,只是说会去京城看她。
飞机降落在国际机场的时候天是阴着的,下着小雨。
童童随着陈晋南走下舷梯,觉得有点凉,身上不觉瑟缩了一下,陈晋南把她往身边一拉,拥她在了怀里。
是一个穿深色西装的年轻人开着一辆军牌轿车来接的他们,看起来和陈晋南很熟。
童童没有来过北京,只觉得车子转来转去走了好久,像是到了郊外的某个地方,最后才进到了一个红墙青瓦的大门里,有卫兵把着的。
门内好大一片风景。湖泊山丘无不错落有致,绿树成荫别有一番洞天,一幢幢独立的老式别墅隐在绿荫从中,影影绰绰,真是个幽静异常的好地方。
车子进了大门又转了几个弯,才绕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小院门口的警卫显然是认得这车子和陈晋南,打开了院门并向他们敬礼。陈晋南摆了下手回了个礼就进去了。
走到屋子的门口,他回头拉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有我呢。”
童童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小手儿在窝在他的大掌里,有些汗湿。陈晋南知道她紧张,低笑吻吻她的脸孔。
陈家爷爷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摆棋谱儿一边等他的小孙子。
陈晋南之前和他通过电话,告诉他要带一个人回家给他看。老爷子事先也不知道准信儿,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陈豫北的,所以是做了认曾孙女儿的准备的。
关于唐家丫头的事儿不能怪他,起先是柏菁张罗联姻的。出了事儿以后,唐家老爷子觉得对不起这个老战友,倒是真心实意地道了歉,并发配了唐梦歌。
陈老爷子也觉得唐家丫头实在是做得过份了,他陈家的小孙子是什么人啊,那是人中蛟龙,是精英中的精英,能是你一个唐家丫头能挟持的了吗?还差点害的他这个小曾孙女儿送了命。亏得唐家爷爷和他这些年的交情,否则就算他能饶了他们,他两个孙子也不会答应啊。做女人不能太贪心,更加不能强势,像他那过世的老伴就好,老老实实跟着他一辈子,没什么额外要求,替他守着家,养育着孩子。人家年轻时可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读书识礼,也是人尖尖儿呢,可是就是不骄纵,不持宠,守着本份。
门口传来响动。他抬眼便看到自己那高大挺拔的小孙子带着一个女孩儿进来了。那孩子个子不高,单薄的身材像是没几两肉,怯怯地跟着陈晋南的身边,两只大眼睛倒是透着股子慧黠劲儿,小脸儿粉嘟嘟的,一身白色的棉质衣裙倒是干净素雅,嗯,挺招人疼的。
陈晋南上前叫了声爷爷,便把童童拉上前说:“这是童童。”然后推了童童一把。
童童上前半了个鞠躬,规矩地着了声:“爷爷。”
陈爷爷向她瞄了两眼,沉声说:“来,坐吧。”
这辈份儿有点乱。按理说,这是陈晋南的爷爷,她又叫陈晋南叔叔,应该是再晚一辈儿才对。可老爷子像是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边把眼盯在那盘残局上,一边寻思着往哪儿落子。只是偶尔会用眼角的余光瞄一眼女孩儿。
陈晋南拉着童童在老爷子对面坐下了。有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上来给陈晋南上了茶,并给童童拿来一杯橙汁,然后安静地退下,非常训练有素。
陈爷爷一边落一下子,一边问了她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童童一一答了,陈爷爷似轻微地叹了口气。
陈晋南笑笑说,爷爷,让她上去休息一下吧,这孩子有点晕机,我和您杀一盘吧。
随后一个中年的女管家模样的人来接过行李带童童上楼。陈晋南轻轻地拍拍她后背,意思是说放心,自己则扶着爷爷一起进到了书房。
管家带她进到一个房间,笑眯眯和她说:“这是阿南的房间。我姓吴,你叫我吴姨就好,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一声儿。”
童童点头说着“谢谢”,顺手放下书包,看到这房间很宽大,家俱就和楼下的客厅一样,都很奇怪,是那种很大很笨重的款式,应该是上个世纪流行的,但都很耐用,很大气,保持的也很完好很干净。
宽大的木床也是很老的款式,却很结实,书桌也是,木质边缘磨的油光程亮。她细看书架上的书,都是一些小学初中的课本。她听陈晋南断续说过,他是在京城上的学,想必是他以前上学时用过的。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和那个人一样,透着洁净清爽。她有些累了,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本英文的百科全书,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书房里,陈老爷子在和小孙子对弈,但是脸色有些阴沉。
“爷爷,您要和我保证是同盟。”
陈晋南显然是告诉他了事情的真相。
这在老爷子看来简直是一场闹剧。大孙子多年前结婚对象的遗孤居然不是孙子的骨血,而十八年以后小孙子竟然向他提出要和这个小女孩结婚。真是荒唐!
他想大声斥责这小孙子不懂事儿,不懂政治。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扫到了小孙子眼中的企盼。又想到刚刚那小丫头叫爷爷那软糯的声音,竟有些心软。
当年陈家的反应是有些激烈。这孩子生母死的也太惨了点,小丫头挺无辜的。
“阿南,我不是反对你要她,但是这孩子太小,怕不定性。一个政治家,是需要有稳定的婚姻的。”老爷子思索了半天,终于亮出了自己的态度。说实话,别看老爷子九十岁了,可是脑筋仍是一流,耳不背,眼不花,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是他那些老伙伴儿堆里的一朵奇葩。
“我知道。我会努力让我们的婚姻幸福。可是爷爷,我需要您的祝福。”
如果老爷子不站在他这边,父母那关就难过了。
“唔。”老爷子举着手中的炮,在指间磨擦着,半闭着眼睛像在沉思。寿眉微挑,又开口道:“我不反对,但也不支持,我只能是这个态度。回家和你父母谈谈吧。”
陈晋南叹息。爷爷能有这个态度已经在他意料之中了,好在小丫头还小,他还有时间。
想了想,又似不甘心。在老爷子手中的炮落子后,便又极认真的,缓缓地说:“爷爷,谢谢您。不过,求您别再给弄人往我身边搁成不?”千万别再出现一个唐梦歌。
老爷子似挺不满意他这话,瞟了他一眼:“哼,我才没那闲功夫!”
陈晋南嘴角一扯,觉得目的达到了,也不再说,想着这局棋怎么才能让老爷子赢的舒坦而不起疑心。
“小子,弯弯肠子越来越多了!”老爷子一把将死,高兴了半分钟就寻思过味儿来,便推开棋盘斥骂。
管家吴姨恰在此时敲门进来问是否开饭。
陈晋南随着爷爷走出书房,便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丫头扒在书桌上抱着本书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看得陈晋南忍俊不禁。上前一手抚上她的脸,另一只手却已经把她搂在怀里半抱起来。
“丫头,起床了。”
童童迷迷瞪瞪睁开眼,答应着就往外走,被陈晋南一把扯住:“去洗把脸。”他指了下卫生间。
晚餐是韭黄豆腐干炒肉丝,炒笋尖儿、蜇皮肉丝炒绿豆芽、还有雪里红肉末,氽萝卜丝黄花鱼丸子,主食是小米粥,小麻酱咸花卷。非常清淡爽口,挺像林家的口味儿。而陈老爷子似乎只喝了半碗丸子汤和一小碗小米粥,吃了一个小花卷。每样菜只是像征性动了一口。
童童并不知道这老爷子的真正身份和官职,只觉得他很威严,却又不是吓人的那种,沉着声说话时和陈晋南像极了。
童童虽然感到有些拘束,但睡了一会儿加上中午没吃什么东西,也确实有些饿了,便吃了两碗粥和两个小花卷。添饭的时候,她看到管家吴姨抿着嘴露出笑意,略有些不好意思,刚寻思是不是自己有些失礼了,便看到老爷子把面前的炒笋尖儿挪到了童童面前。
童童一愣,微红着脸忙说:“谢谢爷爷。”
陈晋南低声笑:“爷爷喜欢你多吃饭,女孩子不要节食。”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童童闻言,娇憨地看着老爷子笑了,露出两排编贝一样的牙齿和两颊甜甜的小酒窝儿,让老爷子一下子闪了神儿。
这笑脸怎么和逝去的老伴年轻时有些神似!
晚上童童住在陈晋南以前的屋子,陈晋南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