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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被揪住领口的国相嗓子被勒的发紧,声音越发的嘶哑难听,啐了一口眼前的男人大声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相无理!”
“砰!”
她的话语刚落,脑袋就被砸到了一旁的粗红大柱上,登时鲜血迸出糊住了她皱了吧唧的老脸抽搐了两下,没了声音。
金亃将她血迹斑斑的身体扔到了一旁,转身望向另外一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护国大臣,见她瞄了一眼已经没了声响的国相,狠狠哆嗦了两下。
“驸马……驸马,国相是骗你的,皇上已经死了,上个月就死了!她!国相安排你出兵大傲就是为了调开你好逼太女让出皇位。都是她都是她预谋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今天是我带兵来剿灭乱臣的!是我!是我!”
她的脸上满露贪婪和狡邪,把李商看得眉头紧皱,在光鲜的华服掩盖下这些人的丑恶显得格外的刺目和恶心。
皇宫已经戒严了,把这个没死的护国大臣关押下去,侍卫将暴怒中的金亃拦了起来,不允许他再发火杀人。这个时候,正殿大屏风后面搜出了一个暗室,抬出了一张层层叠叠被金色帷幕包裹的黄金大床。
“闪开!”
金亃在看见那张床的瞬间蛮横的架开了身前横着的军刀,奥月向卫兵示意不用再挡,金亃一瞬间就跨到了金床跟前。
他的呼吸变的非常不规律,胸口剧烈的起伏,拳头紧握。
“金亃,她就是你的妻主,打开帷幕看看吧!”
奥月其实还是挺敬佩金亃的,近十年来金谒内外所有的战役几乎都有金亃的参与,他从年过十二岁一直到婚后的五年一共八年的时间顶替这位从来不现身于人前的金麟太女征战沙场,据说在与自己那场对决之前从没败过。
竖立与黄金大床前的男人,他的指尖在颤抖,冰凉的吓人,他认识这张床,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这张床的时候正是大婚那天……但也仅止于见到床而已!
一寸一寸的将金色的帷布掀起,一张苍白不似活人的的脸渐渐映入他的视野……一张从来没有晒过太阳的干瘪脸孔,硕大的眼珠凸在犹如骷髅的头骨上。
“金亃?”
她开口了,干干紧紧的没有活人的气息。
“……”
他喉头发紧,盯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发不出声音,他的太女妻主啊,除了天生的残疾以外……还是个瞎子!
“……对不起,一直以来委屈你了……”
她希望眼睛能对应他的方向,等着他能说话好定位他的位置。
“我们输了!”
他垂下的手紧握,卡出了血,他一直遵循着家族的使命护卫着金家皇室,做着本家的忠狗,而现在所有的执着都破灭了……
“……对不起……”
她还是道歉,她们本家的确是亏待金亃这一旁支家族,金亃的出生就是为了成为她的夫郎,而自己和皇室却只是利用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她僵硬的脸孔,缓缓转过身子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剑望向奥月,“请准许!”
奥月略思了片刻,默许了他将长剑插入了帐中人的身体……
厚重的金黄一层层落下,掩盖住床上平静待死的人。皇室的金布,金黄的宫灯,相互辉映的光彩流溢,看在金亃的眼中却全成了深刻的讽刺。
他没有迟疑的退开身子,将手伸到士兵面前等待捆绑,没想奥月并没有把他像战俘一样捉拿,还安排去后殿休息,只是看守的人不少。
待大致将金谒的俘虏和叛党安置妥当已经天光了,贺将军的捷报递了上来,金谒最后的一只支援军队居然不战而降了!
大傲的军队在巩固自己的胜利,皇宫里原本的所有侍从和官宦全被拘押了起来,偌大的宫殿只有大傲的士兵巡逻,顿时变的格外冷清。
奥月刚跟几员副将商酌完后续事项准备回去找李商,却听见守卫通报说金亃驸马求见。她凝眉,思考着金亃的事情,他是金氏皇族唯一的后代了,虽然他所在的旁支只是为了侍奉本家而存在,但是还是具有皇室血统……
金亃一进了大殿就瞅住奥月不放,走近了却没有给她行礼。
“容王,你不准备杀我吗?”
他不怎么带有感情的问句,仿佛问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
“是的。”
“那么我可以相信你吗?”
是因为唇略显苍白,还是眉心太过靠拢,奥月弄不清到底是哪个原因使对面的他生出了一种坚决的气质。她心思微微有些不稳,瞬间便被他吻住了唇。于是她看见了他的眼睛,一双比夜更黑,比天空更辽远的眼眸……
大殿上空旷一片,任何声响都会造成不小的回音,他直接将她压到柱子上也碰撞出一声相当可观的动静,上朝时专点的金色宫灯无风自摇,显得着宫殿里的气氛无比诡异。
“这是你国家的皇宫大殿,”她盯住他的眼睛缓缓开口:“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不敬。”
他突然仰起脸笑了,不甘和怨恨展露无疑:“不敬吗?它是谁的皇宫?是谁的大殿?它对于我们一族只意味着压迫和禁制……只是为了那个遥远的预言,我们一族所有的男子如果不是黑发一出生就将被丢弃,如果跟我一样……”
他自嘲般的瞥了一眼自己垂下的长发,大殿里象征皇权的金黄宫灯层层叠叠的照在上面仿佛铺了一层镏金。“就要被严格训练成为本家嫡女的夫……从小长辈就告诉我们这是我们一族男人的命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比谁都更努力!我以为我不停的努力就能保护所有人的安全,可以获得比其他族人更多的幸福……”
突然他收了口,薄唇紧抿成一线,紧紧盯着不语的奥月。“而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可以比‘他’更幸福的,只要你愿意!”
奥月眯起眼眸将他镇定表象下的悲伤和失措看在眼里,一贯的不语。
“告诉我,你能像对待那块玉的主人一样对待我吗?”他抓住她的衣襟,强势的把她压在柱子与身体之间,身体贴的很严密,姿势非常的暧昧。
她微怔,他刚才还很霸道的强吻自己,现在又这么低姿态的乞怜……
“我承认有些欣赏你,但是这跟爱情是两码事。”
“我们之间是上天注定的,预言早已经决定了我要帮你取得皇位!”金亃很是强硬,感觉到她有推开他的举动,更是运气按压住她。
“放肆!”奥月有些恼怒,她一直以良好的教养克制自己面对他的无理,而他现在竟然粗鲁的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他们圆了房那么预言就会实现!自己也可以跟那个“他”一样获得幸福!
金亃看着她的眼神,那是领了任务要全力以赴的坚决,“我一定要跟你圆房!你注定了是我的妻!”压住她的身体温度急升,一把扯下她上衣的衣襟,用力太大不得章法撕碎了……
她的胸颈间露出了大片细白的肌肤,他把嘴贴上去吸吮,舌头不停的翻搅,一阵激烈电流迅速从舌尖传达到大脑,他震了一下,片刻间眼中便升起一片雾霭,两颊绯红,嘴唇干燥,还喘起无法控制的粗气。
奥月一时间怒气便上来了,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强,被压制住还挣脱不开!
他好大的力气!她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此刻正蛮横的扒她的衣服口口声声要跟她圆房?!双手被他钳制,大穴命门还被他掌握,撕拉一声,她的襟衣被彻底撕了开来,他火热带着粗茧的手指直接伸到了她的裘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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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启程
41 启程
一个星子满空的夜。
自从金亃的“强暴”事件以后,奥月和李商又在金谒逗留了好几天,指挥大傲的将军谋士们将交接工作做到位,也把金谒朝廷内的势力来了个直接而简单的大洗牌。顽固旧派自相残杀的没有给奥月她们留下太多阻碍,她只是希望能给金亃的登基打好平台。
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李商睡得有些不踏实。
约莫三更天时,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只觉一片静谧……
辗转间似乎惊动了奥月,她习惯性的将他环住,在后背上抚摸轻蹭。望着她沉睡中柔和而安详的面容,他心底感到一片柔软。
一时间情意涌动,他痴痴垂首,以指尖轻抚她饱满的额头,沿着鼻子和唇线缓缓的下滑,与她的肌肤辗转厮磨。她被扰醒,并没有睁开眼,手却探入他的里衣,沿着他光裸的脊背滑下,回应着他的痴缠……
“嗯?怎么醒了……”寂静的夜,她的声音格外的魅惑。
“月……我们明天就出发?”他心里面的确有事,而且是关护他性命的事!
“怎么了?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基本的我们都做了,如果现在的局势金亃都没有办法顺利即位那他也就没有资格坐这个位置了。”她在昏暗中凝眉,他今天有些怪怪的。“有什么心事吗?告诉我……”
“没什么……”感觉到她在拧眉,他用手指去抚摸,想把它们展开,用轻松的语气装作吃醋继续说:“想到湘岚了睡不着……他是金亃的哥哥吧?不是黑头发所以被丢弃的孩子?我在想你的表姨妈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把背景这么复杂的湘岚送到你身边。”
“……商。”奥月拉下他的手,凑到唇边映了一个吻,“你还在介意那块玉吗?那个预言?”他是在拿湘岚当借口,在有正事没做的情况下他是没有闲心吃这种飞醋的。
“……”演技太拙劣了吗?感觉在她面前仿佛瞒不住什么。
“不要想了好吗?我已经跟金亃说好了,他不会再将那天的话说出去。他老老实实的当他的皇帝,我们安安稳稳的回京去处理我们自己的事情!”
“我们自己的事情?月……我们的事情该不会只是成亲吧?你又要把我排除在你的工作之外了是不是?”他的月啊什么都好,却总是喜欢把麻烦留给自己,危险的事情都瞒着他。把他高高挂起什么都不让做,恨不得当作清闲菩萨供起来!
“我这不是是怕你累着吗……”她轻笑着,又把手指插到他的发间磨蹭,挑起他的一缕黑发把玩。“你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很多,明天早上我来帮你梳头!”
李商呼吸突然一顿,又迅速调节了过来。
“月,前几天我跟你说过的防范色狼一十八招你都记住了吗?”
“呃?你不是都跟我演习过了吗?不过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有必要!万一下次你被强吻强暴我又不在身边你的清白可怎么办啊!”
“……商,其实这种事情一个女人一辈子可能也遇不到一次……”如果遇到了会被归纳成“艳遇”吧?所以她在突然遇到金亃的强吻时震惊的忘了拒绝。
“不行!我还要再示范一遍!”
奥月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抿嘴笑,“商……你不用找这样的接口,你要是想亲热就直接说!为妻我求之不得呢!”
又是“示范”?前几天的那个所谓“示范”折腾了半宿还不是折腾到床上去了!又是摆造型又是换衣服的,他可是过足了“强暴犯”的瘾……
“唔……月你好坏呀!又看透了人家的小把戏!”捏着嗓子把以前玩过的一个“游戏”的台词说完,很满意的看见她已经被自己逗的前仰后合。
“呵呵……好了好了!看在你这么努力背台词的份上我们还是来你的‘示范’吧!”轻松的靠到枕头上伸展了一下手臂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请问今天的‘角色扮演’要不要换服装拿道具呢?”
“要!当然要!”
……
看见他跳下床去翻箱倒柜的找起了物件,头扎在衣柜里就倒腾开了,奥月将衣领松了松,缓解已经上升的体温。在他的面前她不需要遵守任何礼仪规范,一点点防范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