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一飞听到小女孩的话,有些委屈地眨眨眼睛:“你又没告诉我。”
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大半天,他却一直不知道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齐格儿。你可以叫我格格姐姐。”小女孩高傲地昂起小脸。
“格格?我还贝勒呢?”听到小女孩的名字,楚一飞顽皮地开着玩笑。
“不许拿我的名字开玩笑!”小女孩挥动着手中的木棍,用力抽在楚一飞的屁股上。
“格格姐姐别生气。”楚一飞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哄着对方。这个齐格儿是他见过最凶悍的女生。他以前认识的女生都是柔柔弱弱,文文静静的,这个齐格儿真让他大开眼界,凶悍得简直可以媲美男生。
“算你识相!”齐格儿坐回火堆旁,一边给土豆翻个儿,一边问道,“臭小子,我的名字你知道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快点!报上名号!”
“我叫楚一飞,你可以叫我飞儿弟弟。”楚一飞赶紧回答,就怕一不小心惹到齐格儿,又挨她一棍。
“楚一飞?也没见比我的名字好听。”齐格儿骄傲地说道,似乎还没忘记刚才楚一飞拿她名字开玩笑的仇。
“格格姐姐名字好。我这是我爸随便起的。”楚一飞赶紧夸起齐格儿。他没见过这么容易记仇的女孩,不过一句玩笑,她就当真了。“对了,格格姐,你几岁?看你的个儿头比我还矮。”
“包子有肉不在摺上!你管我几岁!只管喊我姐姐就是!”齐格儿凶悍时命令。
楚一飞看着对方童稚的小脸,哦了一声。
她看着明明很小,却非要他喊姐姐,这不是明显占他便宜吗?
不过,喊句姐姐他又不会少块钱,她要他喊就喊吧。
齐格儿见楚一飞那么听话地蹲一边不再说话,就捡起一个烤好的土豆丢进他怀里:“赶紧趁热吃!”
“好烫!”楚一飞被土豆烫得直叫。
“真是个没吃过苦的大少爷。”齐格儿无奈地撇撇嘴,拿起另一个土豆,坐在草堆里,一边剥一边吃起来,理也不再理楚一飞。
闻到从齐格儿那里传来的香味,饿了半天的楚一飞馋得咽了口口水。他忍着烫拿起土豆,学着齐格儿的样子,边剥边吃:“真好吃!”
“吃饿了就赶紧睡觉。明儿天一亮,咱俩就出去捡煤球。”齐格儿吃完土豆打了个哈欠,在草堆里扒了个窝,就闭上眼睛躺好。
看到齐格儿说睡就睡,楚一飞羡慕得不得了。这女孩随遇而安的性格很让他佩服。
他拨弄了一下火堆,让破庙里的温度高一点,就坐在火堆旁,闭上眼睛。
才刚睡着,他就梦到加藤俊雄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不!不要杀我!”楚一飞惊恐的尖叫在破庙内响起。他惶恐地醒来,才发现是个梦。
齐格儿被楚一飞吵醒,不满地抗议:“大半夜的,你不睡觉闹鬼啊!”
“对不起。”楚一飞充满歉意地说道。
“早就知道捡到你是个麻烦。”齐格儿不满地嘟囔着。“姐我三天没睡个囫囵觉了。你不许再诈尸!不然,我拧下你的脑袋喂狗!”
“我保证不再吵你。”楚一飞听到齐格儿的恐吓,便立刻痛下保证。
他并非有意要吵她,实在是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加藤俊雄,就梦到自己被杀。
齐格儿这才重新躺回草堆里,抱紧身子睡着。
楚一飞昂起小脸,透过破庙敞开的窗户,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不敢睡觉了,因为恐惧。
姑姑,你在哪里?
楚一飞惆怅地皱起小脸。
……
范斯岑跪在中岛英寿面前,冷漠地垂下凤目:“父亲,一切都是斯岑的错,与斯琪无关。您若生气,尽管罚斯岑。”
“别以为你拿下西岭煤矿的开采权,我就能饶了你!不只是你,还有斯琪!你们这两个废物!没一个完成我的任务!”中岛英寿不悦地冷哼。
“父亲,我会抢回墨菡,让斯琪顺利嫁给顾宸宇。到时候,邢军就是您手中的棋子,您想打哪里就能打哪里。”范斯岑认真地说道。
斯琪与顾宸宇的婚姻是他们一早就定下的计划,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楚墨菡,硬是抢走顾宸宇。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不是我的棋子,是帝国的棋子!你要记住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个人,是为了天皇,为了我们的帝国!”中岛英寿低俯下身子,阴测测地训斥着儿子。
“斯岑说错话。”范斯岑立刻道歉。
在父亲心里,天皇的霸业比什么都重要,他可以不要亲情,可以牺牲唯一的儿子,只为他梦想中的帝国。
“军部下令,让你把西岭煤矿交给山本次郎。”中岛英寿转过身,看着墙上那鲜艳的太阳旗,眼睛里满地兴奋,“斯岑,我们正一步步朝着目标前进。”
“父亲,我可以把西岭煤矿交给山本叔叔,可是我要知道为什么?”范斯岑皱起眉,不明白地提问。
向来,生意场上的事,都是由有着中国人身份的他来做,军部这次为什么要让山本次郎负责采矿的事?
难道是不信任他了?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这是军部的命令!”中岛英寿回过头,冷冷地回答。
缠绵入骨 第123章 缠绵是最甜蜜的情话
更新时间:2014327 0:00:48 本章字数:18430
秦雅芝仰卧在贵妃椅上,头痛的揉着太阳穴。因为担心儿子的伤与指挥打仗的丈夫的安全,这几天她一直失眠。
春棠看到她不舒服,立刻跑到熏香炉旁,将里面安神的熏香点着,然后走过来问秦雅芝:“夫人,瞧您头痛这么厉害,是不是又一晚上没睡着觉?”
“老毛病了,吃药也不管用。”秦雅芝黯然地说道。她这失眠是心病,哪里是药能医得了的?
“夫人,您若是头痛得厉害,我帮您按摩按摩。”春棠心疼地建议。跟在夫人身边十多年,她已经把夫人当成亦母亦姐的身份,所以看夫人不舒服,她感同身受。
“不用。其实头也没怎么痛,就只是一直失眠,所以感觉浑身不舒服。”秦雅芝淡雅地解释。
“夫人,我把窗帘拉上,您再闭眼休息一会儿。”春棠能体会到秦雅芝的心情。失眠最受折磨的其实不是身体,而是精神。夫人一定是日夜为督军跟宇少担心,才会如此。可难为了夫人。
“春棠,你不用担心我,失眠不是什么大毛病。”秦雅芝笑道,“说不定等霸天父子一回来,我这病就彻底好利索了。”
“一定能好利索,您就是太担心督军跟宇少了才会这样吃不香、睡不着。”春棠一边拉着窗帘,一边笑着回答。
“我自己也知道病根在哪里,只是怎么劝,也还是睡不着。”秦雅芝无奈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心神不宁。霸天不是没亲自带军打过仗,甚至可以说结婚这二十多年,领军打仗才是他的常态。可是她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更担心他。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一次差点失去霸天的痛,她的心变得脆弱了?
“夫人担心督军担心得人都病了,可是二姨太那边却跟没事儿人似的,一天到晚往外跑,不是打牌就是听戏去。真不知道二姨太到底对督军有多少真感情。”春棠不屑地说道。这些天督军出去打仗,冯圆圆跟冯熙熙这对臭不要脸的东西,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跟夫人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别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秦雅芝略带责备地说道。冯圆圆每天做什么与她没关系,她不会跟霸天数落冯圆圆的不对。
“我只是替夫人不值。冯圆圆这样的女人,竟然霸着督军那么多年。不过现在好了,督军明白夫人才是对他最好的人。”春棠感慨地笑起来。她真替夫人高兴,守了十几年的清冷孤寂,现在终于幸福圆满了。只是还有个美中不足,那就是冯圆圆的存在。如果冯圆圆消失,那就更圆满了。
“只管自己,莫管他人。”秦雅芝淡泊地笑了笑。霸天现在是对她很好,可谁又能知道这个“好”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夫人就是涵养好,才会容得二姨太嚣张这许多年。”春棠夸道。如果换作她是夫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冯圆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行,就来全武行。反正如果她是夫人,非要搞到把冯圆圆逼走才会罢休。
所以她很佩服夫人的气度。
春棠走到床边,开始动手整理床铺。
秦雅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再不睡一下,她恐怕真要垮了。
春棠收拾好东西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才出屋,就看到冯圆圆在吩咐管家做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春棠鄙夷地哼了一声。
夫人性子好,这冯圆圆就踩着梯子往上爬,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站住!”冯圆圆突然开口,不悦地叫住春棠。
“二姨太有什么吩咐?”春棠有些骄傲地直视着冯圆圆,一点儿也不把她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看待,因为她的心里只认夫人这一个女主人,像冯圆圆这样的阿猫阿狗,根本不配让她高看一眼。
“晚上我打算开个舞会,管家这边人手不够,你跟着帮帮忙。”冯圆圆高傲地睨着春棠。
“开舞会?”春棠差点气吐血。这种时候冯圆圆竟然要办舞会。她真好意思说出来。
“熙熙生日,我这个当姑的帮她招待招待同学朋友,怎么,你有意见?”冯圆圆不悦地眯起美艳的眸子。
“春棠怎么敢有意见?只是夫人这几天不舒服,春棠忙着照顾夫人,没空帮忙。”春棠说完,一点儿也不在乎冯圆圆的反应,径自走下楼。
夫人又一夜没睡,她得想法帮夫人熬点能安神的靓汤。
看到春棠离开,冯圆圆气得直咬后牙跟。
春棠是秦雅芝的贴身丫头,所以她再生气,也动不了这个贱婢。
……
墨菡陪在顾宸宇身边,与他一起上香,磕头,祈祷。一群和尚站在他们面前,嘴里诵着一些他根本听不懂的经。
一身傲然正气的顾宸宇此刻表情格外严肃。墨菡明白,他是在为那些死去的冤魂祷告,想替公公减轻一些罪孽。
等法事做完,顾宸宇的额头布满一层薄汗。
墨菡看到立刻帮他擦汗。
顾宸宇感激地看了墨菡一眼。
“你的伤还没好,我不该提议做法事。你脸色看起来很差劲,疼得厉害吧?”墨菡关心地问道。
“还好。你无需自责。父亲造的孽理当儿子来还。”顾宸宇感慨地说道。
对父亲那种无情的做法,他至今也无法原谅。
那么百十来口子人,在父亲眼里竟然连只蚂蚁都不如,为了他的野心,他竟然那么残忍地连百姓一起炸。
“我理解你的心情。”墨菡温柔地看着顾宸宇,想给他一些支持。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带着一种赎罪的心情站在这里,想让那些冤死的亡魂得到安息。
顾宸宇将墨菡紧紧抱进怀里,沉痛地闭上眼睛。他心里的痛,只有墨菡知道。他的父亲虽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坏人,可是若他如枉顾百姓的生命,那与程志鹏又有什么差别?他讨伐程志鹏,不只是为了斯琪,更多原因是为了让被他的暴政害苦的百姓。他想给程志鹏统治下的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
父亲,为的只是他的江山。
即使他在治理百姓安居乐业上有建树,他的为了江山不择手段,也不应该。
顾宸宇不知道要怎么评判父亲,如果把父亲的功与过放到一个天平上,到底哪一样沉一些。
“爸做事有时的确过分。不过,他也算是个英明的统治者。我在邢郡生活了一个多月,我发现百姓生活得很满足,我能感受到他们对爸的崇敬。这与程志鹏统治下的滁州完全不同。程志鹏的暴政让百姓怨声载道,百姓生活得很辛苦,大家对程志鹏的感情是恨。所以,相对意义上讲,爸也可以算是一个好督军。你别太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