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我有什么关系?”李令月放缓了脚步,语调还是有些发冷。
“大有关系。”萧雨笑着说道:“绿色小瓶子里的药粉,只够十天的用量。”
“你骗我。”李令月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对萧雨说道。
伤口换药的时候,李令月不由自主的选择了相信萧雨,用了一些据说可以丰胸的药粉,现在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的一种胀满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还是心理因素在搞鬼。
***迷迷糊糊,不知道这两人打什么哑谜,问道:“什么药粉?”
萧雨刚想说话,却被李令月狠狠瞪了一眼,道:“不许说。”
“对,我不说,这是我和月姐之间的小秘密。”萧雨故意说的有些暧昧。
“哼。”李令月加快脚步,蹬蹬上楼去了。
走到二楼转角,忽然回过头来说道:“上午九点,大门等我。”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萧雨和***,回到自己的房间。关紧了房门,明销暗插全部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舒了一口长气,直觉的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般,扑通扑通的乱跳。
摸了摸自己的脸,呼呼地直冒火。不知道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
坐在梳妆台前,李令月掀开自己的上衣,把上半身的细腻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胸口的两粒红樱桃变得更红了,似乎在上面抹了辣椒油一样。
原来长的如同狗不理包子的前胸,包子褶几乎已经消失不见。白白嫩嫩的,有一个小号馒头差不多大小。
死色狼!
李令月红着脸,对着梳妆镜骂道。医学基础不会,对付女人这里还蛮有一套的。果真是死色狼,啐!
——
——
这年头,走后门只有礼物是不行的,还要有把礼物送出去的渠道。
***在帝京中医界还是很有些渠道的,甚至这些渠道已经达到了不用准备礼物的境界。
彼此给面子,也是礼物的一种。
晚饭过后***带着萧雨并没有出小区的大门,遛弯一般步行了十几分钟,在距离***家稍微偏西一些,大概中间隔了六七幢院落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格局与***家大同小异,一样的三层建筑,只不过外墙涂刷成了淡粉的颜色,看上去更暖调一些。
“老李?来来来,看看这局棋。”见到***来访,一个坐在院子里石墩上的老者健步迎了出来。
***附耳对萧雨道:“这是中医学院的院长王东英。他手里每年都会留下几个内部名额,已经快形成惯例了。”
“你的水准,差得远了。”***哈哈笑着,带着萧雨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
看着那一局残谱端详了一会儿,***笑了笑,道:“有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我需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我说老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俩多年老交情了,你还跟我谈条件?这不显得生疏了吗。我的就是你的,需要什么尽管拿去,除了这幅棋子之外。”王东英打了个哈哈笑道。说完,还上下端详了萧雨一眼。
“这是你王爷爷。”***替萧雨介绍道:“帝京著名的王臭棋,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王爷爷好!”萧雨躬身打了一个招呼。
“嗯。”王东英简单的应了一下,心思显然全在那一局残普的棋子上。“你应该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样多显得我斗志昂扬啊。”
“车八进六。”***指点了一步。
“臭棋!这不被小卒子吃掉了么。”王东英说道。
“给他吃,噎死他。”萧雨笑道。
“唔!”王东英看着棋盘,被萧雨一句话提醒,连连击掌赞叹道:“好棋,果然是绝妙好棋。”
王臭棋的名号是与人对战的时候得来的,并不是说王东英对象棋的理解有什么偏差。***和萧雨各自指点了一步棋,王东英便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感觉。
“年轻人不错,老李你找我就是为了他的事情?”王东英招呼小保姆收拾棋盘棋子,这才问道。
“老王你快来!孙子好像吃什么东西噎到了,不停的打嗝。”一个老妇人冲了出来,连连摆手招呼道。
***匆匆起身,连忙道:“快去看看。”
三人穿过院落来到王东英家的餐厅,餐桌还没有收拾干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抱在怀里,ger,ger的不停打嗝。那孩子胖乎乎的原本应该红光满面的脸,现在竟然有些惨白的颜色,看样子,应该是缺氧导致的结果。
餐桌上,摆了一条吃了一半的大鱼,还有几个空的小碟子,显然是刚吃完饭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不会是你给孩子吃鱼,被鱼刺卡到了吧?”王东英连连问道。
“怎么会?根本就没有吃鱼,是喝了一口水噎住了。”老妇人答道。
“不行去医院吧。正好老李也在这儿,不用排队等太久。”王东英看那小孙子被噎的直翻白眼,不由得说道。
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要去医院拍个片子,才能看出来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哪有喝口水就打嗝打的直翻白眼的。王东英爱孙心切,有些迫不及待了。
萧雨道:“这个就不用去医院了吧。”说着走上前来,从餐桌上残留的那半条鱼身上扯了一根一寸来长的鱼刺出来,卡掉头尾。
摸了摸这鱼刺的尖端已经变得有些圆滑,不再那么棱角锋利之后,萧雨对准那小婴儿的小腿足三里穴位置上连点三下。
第018章 自闭病因!
“ger!”婴儿一翻白眼,打了最后一个嗝之后,彻底安静下来。
“好了。”萧雨把鱼刺丢进垃圾桶,这才说道。
“真好了!”老妇人喜极而泣,抱着小孙子来回晃着。
“不错,小伙子很利落。”王东英见小孙子不打嗝之后响起了小呼噜,夸奖说道。“这个水准,足够去老李那里悬壶济世。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只是不知道,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笑道:“这次你算是说错了。萧雨不是来我这里当医生,是准备去你那里继续求学的,我知道你还留下了几个内招的名额,怎么样,匀给我一个?”
“还真就剩下了一个。不过他来上学,未免有些屈才了吧。”王东英打量了萧雨一眼,说道。“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虚岁。”萧雨回应道。
“那你就直接去大三吧,大一大二都是些基础课程,对你应该意义不大。”王东英想了想,说道:“下周一开学,我给他们打个招呼,你自己去报道就行了。”
“不不,不是这样。”***连忙制止说道:“萧雨欠缺的,还就是这些入门的东西,直接让他跟新生班好了。”
“是的王爷爷。我直接跟大一就行了。”萧雨也说道。
入门的东西不会,杂七杂八的却懂得不少。萧雨在医学界也算是独一无二仅此一份了。
“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儿子,你要多多照顾。我这里可是还有金陵十三衩的棋谱。”***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在王东英耳边轻轻地说出一个名字。
“什么!”王东英吃了一惊,道:“你是他的儿子?那还用上什么学啊,我们不会的他都会,他会的我们不会,你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萧雨道:“父亲这几年身体不是很好,没有太多的精力指点我最基础的东西。而且父亲说,没有上过大学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希望自己总是生活在父亲的羽翼福荫下面,自己闯荡几年,也许会更好。”
“说的好。小伙子有骨气。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下周一,去报到,跟新生班。”王东英笑着说道。
——
——
吱呀!
萧雨手指还悬在半空,忽然愣住了。这也太偶神奇了吧?自己还没有敲门,李令月好像就知道自己要来了一样,把卧室的门打开了。
“我睡不着。”萧雨终是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的。看着身穿睡衣的李令月说道。
即便是穿着平底棉拖鞋,李令月的身高还是很傲人的,目测之下,至少一米七左右。
如果胸部再丰满一些,就是一个标准的御姐形象了。
早晚会有这一天的!萧雨对自己的药方充满信心。
“关我什么事?”李令月冷冷的说着,手掌放在门框上,作势就要关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睡了。”
萧雨一脚跨进屋门,硬冲进来,嘴上说道:“我来看看我送你的药是不是管用。”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个世界不会为你而改变什么的,我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是不会为你而改变的!
李令月眼中的萧雨越来越是一个正宗的小痞子。
没等李令月发飙,萧雨急忙又说道:“药物使用方法不对,效果是减半的。就算方法对,里面还缺了一点什么,没办法达到最佳效果。”
李令月用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狠狠的瞪了萧雨一眼。
当他看到萧雨手中的小瓶子的时候,目光忽然柔和了一些。
“看在你愿意陪我去办理银行卡的份上,把那份药粉拿来我给你补齐。”萧雨语调,就像一个准备骗小姑娘去看金鱼的怪蜀黍一样,充满了诱惑。
李令月身不由已的走到梳妆台边,拿起那个从萧雨手里没收来的绿色小瓶子。
又是小瓶子。李令月脸色忽然一红。自己的手竟然摸到了他那里!还以为也是一个小瓶子,还,还多摸了一把。
自己正是被这个绿色小瓶子搞的有些烦心睡不着觉,刚刚脱下睡衣准备使用的时候,便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打开门,便看到那个令自己烦心的人。
萧雨现在拿的那个小瓶子,李令月也是有印象的,就是在手术室的时候给那个患者涂抹的药粉里,后来添加的那种淡蓝色荧光的液体。
“月姐,咱们一起治疗的那个病人,给一百万的年薪,让我去做她的私人医生。”萧雨一边调试着药品,一边试探着说道。
不断地和李令月说话,不断的把她身体外面那层硬壳慢慢剥离掉,让她能够在潜意识里接受自己。
“哦。”李令月应了一声,这件事与她原本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萧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微微有些酸意。摸人家的大咪咪去吧!李令月恨恨的想到。
“你也雇我做私人医生吧,我不要钱。”萧雨又说道。脸上一阵坏笑。
“哼。”想得美,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李令月想到萧雨给那个患者抹药的场景,联想到萧雨如果成为自己的私人医生,也会在自己胸部作怪的样子,暗道色狼果然就是色狼。
不过,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平胸,他也应该有办法解决吧?
“其实平胸也不是自己的错,就像我五六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这个怪病,需要服用砒霜才可以治疗一样。”萧雨又说道:“老天爷害怕我们太过优秀,总会给一些波折的。”
“你太过优秀?没有看出来。太过好色才是真的。”李令月看着萧雨有些苍白的脸色,忽然一阵心疼。自己仅仅是平胸而已,并不是很妨碍日常生活。而这个小男人竟然十几年来一直靠服用砒霜才能维持生命,相比之下,自己就要幸福的多了。
萧雨笑着回忆道:“十八岁那一年,弟弟妹妹去海边日光浴。我被禁足在家,不允许被太强的光线照射。那个时候,我真的体会到,我和他们,还是不同的。”搅动药粉的手放缓了速度,眼神有些空洞游移,萧雨似乎已经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李令月眼前浮现一个场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被一个大锁锁在家里,而平时一起玩耍的弟弟妹妹,却在屋外沙滩上赤着脚,欢快的跳着笑着,捡起一枚枚映着金光的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