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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樊衡欢低喃,声音里掩不住的失落,如果他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去看她就好了。
“公子,请您听子西一句劝,不要再让自己沦陷下去了!”情急之下,木子西一下子跪在他面前。
樊衡欢一惊,自栏杆上站起,“你这是在干什么?”边说边看了一下四周,此时已到了下人用午膳的时间,四周安静,空无一人。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人,高高束起的长发倾斜而下,贴在胸前,“你起来!”
“公子…”木子西跪在地上不动。
见此,樊衡欢白皙俊逸的脸一变,声色俱厉的道,“起来!!你难道对我的话也不听了吗?!!那你可以走…马上走!!咳…”情绪一激动,他不由声嘶力竭的咳起来。
“公子!!!”木子西担心的从地上跳起,急急的来到他身边替他顺气,又气又是难过的说道,“公子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这般和子西生气。难道在公子的心里,我就不如那个短短相识的女人吗?”
樊衡欢一愣,没有回答。他努力的压下喉间的痒意,如失去线的木偶般颓然坐在原先的栏杆上,心里涩涩的很是酸楚,他怎么能和称得上是兄弟是亲人的子西发脾气,他怎么能…“子西,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语气里一片惆怅和痛苦,“放出去的感情我如何能收回…”一滴晶莹的泪珠自脸颊划落。
湖边。
我看着眼前的人,上下打量他半晌,然后慢慢的收回手,“既然是来找韩子非的,你怎么会在这边?”
他摸了摸发紧的脖子,依旧笑如春风,语气谦和,“寸心…不小心迷路了。”
我冷冷一笑,唇角勾起,“迷路?无心居就在离这的百米处,你如何迷路?”
寸心的笑容一敛,一袭白衣在风中飘扬,更显得他丰神俊朗,“事到如今,寸心也不好瞒无邪小姐了。其实…”。
“无邪!!”韩子非惊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在空旷的湖边久久回荡。
我眯着眼看着从远处奔来的人,轻叹,她来得还真是时候。。
韩子非来到我的面前,看都没看旁边的寸心一眼,抱怨道,“你还真是让我好找!”
我看了寸心一脸郁闷的神色,暂时收起想要抓住他一番逼问的心,问着韩子非,“你找我做什么?”。
韩子非不回答,笑得一脸神秘,“你来了就知道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哦?”我挑眉看着她。。
“走吧!”话落,拉起我的手便要离开。
我举步跟上…。
“大人…”寸心哀怨的唤道,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寸心?”韩子非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和无邪在一起…”
“寸心已经来好一会了!”寸心走到她的身边,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哦…”韩子非不好意思的干笑,抓起他细嫩光滑的手,道,“你来了正好,刚好一起去看样东西。”。
“保密!”韩子非高高的昂起头,笑说。
他们(惊)
来到无心居,进入一楼的大堂,古香古色的八仙桌上端正的放着一张七弦琴,隐约可见琴尾上有烧焦的痕迹。我的心一动,快步走上前去,细细端详。那是由梧桐木制作的一张七弦琴,琴尾上有明显的烧焦痕迹。看到这,我突然想起在中国古代常识的书上看过关于四大名琴的描写,其中就有描写那个焦尾琴。“焦尾”是东汉著名文学家、音乐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琴。据说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后来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精雕细刻,一丝不苟,费尽心血,终于将这块桐木做成了一张琴。这张琴弹奏起来,音色美妙绝伦,盖世无双。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
我激动的抚上琴身,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轻的撩拨一下,一声美妙的琴声久久的回荡在大堂。没想道我竟然能在这个女尊国家看到焦尾琴!!!!这让我不得不惊讶。
“怎么样?是个好东西吧?”韩子非走到我的身边,得意的看着我。
寸心见我面上隐隐流露的惊喜,走到焦尾琴面前细细的端详一番,问,“无邪小姐识得这张琴?!”
“哦!!!无邪识得?”韩子非无比惊讶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淡淡的道,“我在书上有看过关于这张琴的描写。它叫焦尾琴,是由上好的梧桐木制作的。由于琴尾有烧焦的痕迹,所以便叫焦尾琴。”
听完我的解释,他们两人恍然大悟的点头。
“无邪懂得还真多!”韩子非佩服的看着我。
我宛然一笑,“不过,我很好奇子非是从哪里得来这张琴的?”她这三天一直寸步不离的待在无心居,连大门都没踏出一步。所以,我真的很是好奇。
韩子非干笑几声,干巴巴的道。“我来到这里就已经发现这张琴了。”
“哦?”这下我不由感到奇怪了。到底是谁将这么一张琴放在这里。
门外,一道人影匆匆走过。
我定睛一看,喊住她,“君兰!”。
门外的人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我,面露惊喜,“原来小姐在这!”君兰跨过门槛,对我们一一施礼后,目光落在那张焦尾琴身上,试探的问,“小姐喜欢那张琴吗?”
我对她点了点头,问,“是你找来的?”。
闻言,君兰开心一笑,解释道,“不是,是浦淮锦找来的。他说是要给小姐的!”
是他?!!!这样的结果让我吃惊的微微张着唇。在我的想法里,浦淮锦一直是一个冷漠、愤世嫉俗的少年。即使我们之间有着主仆关系,即使我们之间存在着利用关系,我也不认为他会对我上心到哪里去。以我给他的印象,他不在心里讨厌我就好了,还能给我寻来这么一张琴,真的让我很意外。“他现在在哪里?”。
君兰低着头道,“和玉如珏他们在别院里。”
别院里,一棵棵大树挺拔直立,顶盖雕着飞燕的六角凉亭里,坐着玉如珏他们一干人。墙角的左侧,一棵梅树傲然挺立。此时才初冬,还未到梅花盛开的季节,因此它的枝干光秃秃的,别有一番凄凉。
“玉大哥,你说小姐为什么会带那个和尚回来啊?”羽文博嘴里吃着橘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玉如珏微微一笑,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他的脑袋一下,“那不是带,是救!”
羽文博一声痛呼,摸了摸被敲疼的地方,生气的看着他道,“不许敲我的头!”万一被敲笨了,他怕小姐会嫌弃他。想着,圆润的小嘴微微瘪着,其实他心里一直不明白小姐当初为何会带他回来,他不像玉如珏他们那么能干,能为小姐分忧能在天下第一阁做事。也不像浦淮锦那般武艺高强,可以保护小姐的安全,可以为小姐培养人才。他甚至连最简单的生活起居都做不来。这样一无是处的他让他很是害怕,怕小姐会嫌弃。可是……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瘪着的小嘴一扬,欣喜溢于唇角,小姐说,她不会不要他。。
玉如珏笑而不语。这人小鬼大的家伙。。
“对了,玉大哥今天怎么没去阁里?”。
“你商大哥在阁里。”提到商盛凌,玉如珏对他的办事能力很是佩服,他不但能把阁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能把那些客人制服得服服帖帖的,从没出现过漏子。不像他,一面对那些女客人,便浑身感觉不自在。想他,也曾是……因此只要商盛凌在阁里,他便留在无心居里帮忙理事。
浦淮锦出神的看着手中已画好的菊花图案,面上一片迷茫。对于自己做的事感到懊恼和后悔。前天他去查探那些人的身份时,在路边遇见一位卖琴的老人家,听他说,他手中那把琴是历代祖先传下来的宝贝,由于家道中落,三餐不饱,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拿出变卖。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来询问。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了无邪,想也不想的便掏钱买下。可带回无心居后,他的心里便后悔了。他担心以无邪那冷然的性子会拒绝自己的东西。在房间整整放了三天后,他终于忍不住委托君兰把那张琴给无邪送去。还记得当时君兰奇怪的看着他,问,“你怎么不亲手交给小姐呢?”他只能以事情繁忙淡淡的带过,可他心里明白,他是害怕被当面拒绝。现在,不知小姐看到了没?喜不喜欢?
“小姐——”羽文博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浦淮锦回过神,紧张的抬眼望去。。
我和韩子非他们来带凉亭,君兰怀中抱着那张焦尾琴跟在身后。。
“玉如珏(浦淮锦、羽文博)见过小姐!”三人连忙站起来施礼。。
我对他们淡淡的点头,看着右边的浦淮锦,思量着怎么开口……。
“小姐,淮锦已把图画好了!”浦淮锦收起面上的迷茫,恭敬的递上手中那张画。
我接过,一番细看,在记住它的样子后,把它撕毁丢掉。蹙眉许久,有点不自然的对他说道,“谢谢你的琴!”。
闻言,浦淮锦冷漠的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淮锦很高兴小姐喜欢。”同时一颗悬挂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微微一笑。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而送我这张琴,起码,他选对了东西。
暴风雨前奏
水楼澈披着白色裘衣,手撑着下巴,懒懒的斜靠在窗边,看着外面落叶纷飞,思绪点点,随风而飞…
如今的色列姑国是天下安定,繁荣富强,百姓安居乐业,内无忧外无患。当今的女皇列姑君更是一位百姓口中频频称赞的英明女皇,很受百姓爱戴。只不过可惜的是她的子嗣太少了。共有三女二子,大皇女列姑文时年二十,自命风流,学无所成,特好风花雪月之事,仗着色列姑国历代以长为王的遗旨而胡所非为,不思进取。当然,这都是在瞒着女皇的情况下做的。在色列姑国,一旦皇女满了十五岁过了及笄之年,便得搬出皇宫另起府邸。所以,她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极近风流。二皇女列姑倾时年十八,府邸就离在大皇女列姑文的百米外,为人谦和有礼,学富五车,在政治方面很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很得女皇看重。可惜就是排名于老二。否则女皇也有意将皇位禅让于她。四皇女列姑风时年十四,长相出众,性子桀敖不羁,最大的愿望就是走遍五湖四海,揽尽天下风光。和最小的皇子列姑尧是一对双胞胎姐弟,如今两人齐住宫中,生活过得很是无忧。
这一切,都是水楼澈从那人的口中听来的消息,对于那人来说,想要打倒敌人,对敌人的一切就要了如指掌。可惜,有一个人的出现却出乎那人的意料之外。水楼澈讽刺一笑,其实,那人也是个可怜的人呢,明明是一位身份显贵的人,却在那件事中沦为牺牲者。
列姑文匆匆自殿外而入,在看见窗边那道慵懒的身影后,一个激动,走上前去,狠狠的抱住他坐在旁边的软榻上。
“大皇女…”水楼澈惊吓的拍了拍胸口,便要站起来施礼。
“不要动!”列姑文深吸了一口他身上那淡淡的麝香,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感觉欲望自小腹熊熊烧起。她忍不住扳过他的身子,狠狠的吻住他的唇,极近的吸吮,在他的口中尽力的汲取蜜液。良久,才气喘吁吁的放开他。看着他遍布红晕的脸,忍不住又贴了上去…
“啊—”突然,她一声痛呼,连忙离开水楼澈的嘴唇,只见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冒着丝丝血迹。
水楼澈放开游走在她背后的手,看着她的嘴唇,邪魅的舔去她唇上的血迹,似真似假的怨道,“大皇女只有在此刻才会想到楼澈,这就是惩罚大皇女对楼澈近日的忽略。其实楼澈自知自己比不上您心心念念的人儿,所以也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