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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卧房里一张木制大床上挂着罗帐,床头摆放一张小几,几上挂有铜镜,镜边放有一木梳,这间卧房竟是女子闺房,千云将床收拾出来,安顿好那人躺下,对他道:“要喝水吗?”
那人只淡漠的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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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商千云
屋中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家具几案全实木所制,错落有致,千云借着烛光打起帘子往卧房走去,卧房里一张木制大床上挂着罗帐,床头摆放一张小几,几上挂有铜镜,镜边放有一木梳,这间卧房竟是女子闺房,千云将床收拾出来,安顿好那人躺下,对他道:“要喝水吗?”
那人只淡漠的道:“不用。”
“那你先躺一会,我去找药。”说罢挑帘准备出去。
那人出声道:“姑娘请慢,旁边有一间房,那儿有药。”
她止住步子,回头朝他一笑挑帘出去,另一间房中摆满各种书籍与手抄,墙边小格中放着些瓶瓶罐罐,她走过去拿起那些小瓷瓶一一闻过,从中挑出一小瓷瓶,再找了些绷带。
正巧晏武从外提着一只山鸡回来,见她从房中出来,道:“商姑娘!”
她对晏武淡然一笑。“好速度!”
瞧瞧手里的山鸡,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傻笑。“姑娘说笑了,这要是让晏文看到我这么半天才抓了这只山鸡,肯定是要取笑我才罢。”
她有些莫名问道:“晏文,你的兄弟?”
晏武摸摸鼻子笑道:“嗯,我与晏文都是二爷救下的孤儿,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没想到他的身世也是这么不堪,她对他抱歉一笑。“我也比你们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身世,她双眸带着隐隐的痛看着星空,心中空寂如许,神色有些苍白,晏武见她不对劲,问道:“你没事吧?”
她蓦然回神,急忙摇头:“没事,我先去给他换药。”
晏武怔了怔:“好,麻烦姑娘了,我去做饭。”
千云回到卧房,见他正看着她,便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那人不作声,眉头却紧紧皱着。脸色苍白如雪,只是眼神还算清明。千云忙上前点了他的几处要穴。打开他的衣衫,之前从衣服上扯下的绷带早已经被血染红。出去取了盆水,小心将绷带取下,小心清理着伤口,再取出小瓷瓶,打开盖子将瓷瓶内的粉末小心敷撒在伤口上,重新将绷带包扎好。
他默不作声,额头上却有一屋细细汗珠,千云眸光微动,对他微微一笑,那笑落在他眸底处,深深被吸了进去。
换完药扶他躺好,千云收拾着东西,他疲累的道:“谢谢!”
千云抬头,似没听清楚。“嗯?”
“我说:谢谢你!”明明是感谢的话,声音却不带任何感情。
她似有些不太习惯,笑道:“举手之劳。”说完挑帘出去。
顺着烟火找到晏武,她轻轻一笑:“要帮忙吗?”
晏武回以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用,商姑娘实在没事,不如陪我聊聊天。”
“噗……,看样子你心情不错,遇到什么好事了?”见他那样好心情,千云有些打趣道。
晏武听她问,有些不好意思的怪笑两声:“没事,看见二爷没事,我心情好。”他自然不能如实告诉她,他家主子第一次让女人近身,虽然只是帮他换药。
千云不疑有他,跟着帮晏武添了点柴火,才接道:“你们是哪的人,这又是哪儿?”
晏武似有些不相信,惊讶问出口来。“咦……?商姑娘不知道这是哪儿?”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确实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儿了,并不知道这是哪儿!”
晏武解释道:“哦,难怪。这是槐山地界属南方。”接着说道:“我们是京城人氏。”
“槐山地界,离灵山有多远?”她自小生活在灵山,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划分的。
“商姑娘是灵山人氏?”晏武问道。
她低声应道:“算是吧!”
晏武有些长舌的追问道:“算是?商姑娘不是灵山人氏吗?”
千云解释着:“嗯,原也是京城人氏,可自小在灵山上长大,连自己的亲人也没见过,所以算是灵山人吧。”接着抬头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儿离灵山有多远呢。”
晏武尾尾道来:“那可远了,灵山在南辰国的南面,而槐山属北方地界了。”
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晏武,似有些不相信:“你确定?可我是怎么来这儿的!”她只记得下山去采卖东西,中途在一个茶棚里喝过一碗茶水,然后就到了这儿。
“商姑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晏武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晏武觉得她有可能失忆或是被人下药所致,便试着问道:“那商姑娘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千云道:“当日我下山是圣武三十五年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
晏武就更奇怪了。“今日已经是圣武三十五年三月初一了。”伸出手指算了算,才又接着道:“从灵山到槐山,也差不多时间吧。”
千云听完,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我被人运到这儿,却一点没发觉?难怪今日醒来,发觉全身发软无力,看来定是长久用药至身体亏损所致。”
晏武见之,忍不住问道:“商姑娘可是与人有过节,不然为何费这般大的劲将姑娘弄到这荒郊野外来。”
经他提醒,千云也认真思考起来,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确定并无仇家,可她这无故出现在最北的槐山,这要怎么解释。
看她久久不语,晏武随口道:“或许商姑娘家很有钱,下面的奴才见财起义?”
“不会,他们并没理由加害我。”她不相信那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会害她。
“那就无法解释了。”晏武闻了闻手上的烧鸡,用力吸了口气道:“好香。”接着手忙脚乱的分出三分之一来送至她面前:“商姑娘快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千云将心中之事抛于脑后,伸手去接晏武送来的烧鸡:“嗯,光闻就已经要流口水了,肯定好吃。”
“那商姑娘就多吃点,也好给我长面子,哈哈……”晏武美美的说完,站起来往卧房方向走去。
他们的对话分毫不差的都传进了卧房里璃的耳朵,习武之人耳力一向很灵敏,加之卧房离灶房并不远。听到晏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忙闭上双眼。
晏武挑帘步入卧房内,先是看了眼床上的人,看到还睡着,又看看手上的鸡,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正在两难之时,却听得他躺在床上咳了两声,晏武忙上前想扶他起来。
璃双眸一睁,清寒的眸子对上晏武:“什么时辰了?”
晏武恭敬回道:“回二爷,已经亥时。”
“咳咳……”璃连咳了几下,这才沉声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得离开,他们的人马估计也发现不对了。”
☆、003 匈奴来犯
“是,二爷先吃点东西,属下已经通知晏文,相信他很快就会前来接应。”晏武将手上烧鸡递出。
烛火蒙蒙,千云从外端了些水进屋,挑帘进了卧房,见他二人正吃着手上的烤鸡,便上前道:“我就着刚才的火烧了些水,你们也喝点。”
璃看她一眼。“好。”
晏武放下手中食物,伸手就要接她手里的水,却被她挡住。“哎,我给你们倒,你手太脏。”
晏武低头看看满把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那就有劳商姑娘给我家二爷倒上一杯凉着。”
她点头示意他将手拿开,去几上拿了水杯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杯水。然后走到璃身边伸手准备给他试试额头。可手举到半空才想起来他们并不认识多久,迟疑片刻,转向晏武。“晏武,你一会吃完洗了手帮二爷看看有没有发烧。”
晏武呵呵看着她,心中快速打着主意。“商姑娘,我是个大粗人,你行行好帮我家二爷看看,我怕我分不清楚发烧跟不发烧。”
“这……”她想说男女授受不清,可一对上他那黑沉沉的眸子,那样的峻冷疲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她到嘴边要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淡淡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晏武就更有理由了。“商姑娘,你看看我这手,就是洗怕也是洗不掉这些多的油。”
她看看晏武,知道他说的并不假,便放弃挣扎。抬手敷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并没有发烧,这才放心的道:“还好,并没有烧起来。”
是夜,晏武守在外间,让千云留在卧房休息,可她看着床上的他,有些尴尬,在地铺上翻来翻去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天微亮,她便感觉有人走近,这是习武之人的习惯,眼还未睁开,手已经伸于腰处准备抽出软剑。
那人仿佛看出了她的意思,急出声制止。“是我。”
她伸手摸了一把没有找到软剑,又听得耳边他的声音,清冷的眸子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尴尬笑笑。“不好意思,习惯性。”
他还未说话,外面晏武的声音透过帘子进来。“二爷,商姑娘。快出来吃点东西准备上路。”
千云望向他。“去哪儿?”
“回京城,姑娘不嫌弃,就跟我们一道回去。”他清冷的声音似咨询更像命令。
她静静的点头,因她确实也没地方可去,就算回灵山,也要先离开这槐山才行。
外间晏武已经有些等不急般,又一阵叫唤道:“商姑娘?二爷?”
晏武刚出声,脸色一变,璃将千云拉于身后,清冷的声音道:“好快的速度。”
晏武脸有焦色。“二爷,您与商姑娘先走,我断后。”
千云在他们出声后,也感觉到了杀气,来得极快。“你们先走,我断后。”她想也不想,出口全是坚定。
璃看向她,似有惊异,她遇事时的冷静沉稳,还有放松时的随性,与初见时惊慌的她别具一格。“你身上余毒未清,这里先交给晏武。”
那股杀气越来越近,璃拉了她就往卧房而去,沉冷的声音吩咐道:“你不要念战,晏文只怕也败在他们手中了。”
见她眉头紧皱,便知道她想什么。“你身边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听觉上慢些也算正常。”
“你知道?”她淡冷看着他,以为他是趁她睡觉对她作了手脚。
他道:“昨日璃看到姑娘额前的一水印,才知道姑娘被人下了毒。”
原来如此,她歉意一笑。“抱歉!”
他清冷的声音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拉着她轻车熟路的进了卧房,走到床边抬手一拍床头某处,床中间出现一条暗道。外面晏武已经与人交上火,一阵刀剑相碰,璃将千云推入暗道,回身朝床头再次拍下。“记住,我叫楚璃,去京城找南宫洵。”在最后一该,璃将腰间玉佩丢入她手中,床再次合上。
“不……”她失声惊叫,他竟就这样丢下她一人。
她的声音隔绝在那厚重的石门里。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刀剑声,她不敢多做停留,摸索着顺着暗道前进。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看到远处有一个亮点,心中有了些许希望。
等她总算走出洞口,迎面而来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刚探出头,脖子上已经被人架上一把大刀。“嘿嘿……阿史达大王果真没有猜错,还真有送上门来的好货色。”
另有一粗大嗓音接道:“阿史达大王不是说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