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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达大王果真没有猜错,还真有送上门来的好货色。”
另有一粗大嗓音接道:“阿史达大王不是说男的吗?怎么是女人?”
“管他男的女的,带回去再说。”刚才那大汉说着,伸手就去抓她。
千云袖一扬,几枚飞针打中那大汉的手臂,疼得他:“哟……”一声,伸出去的手,急急收回。
她手中再次一扬,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大刀也随之落地。
此时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先前那大汉叫道:“大家小心,这小妞儿会些武功。”
千云手中银针再次一洒,然后快速逃出他们的包围圈,这儿地形她并不熟悉,只管往无人的地方逃去。
“想逃,可没这么容易!”手臂受伤的大汉嘴里一声哨响,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一群人,有从山石中来的,有从树中来的,还有从沙土中冒出来的。
刚才她只一味往山石处逃,想着进了山林,他们想再抓她就没这么容易了。没想到他们早在四周暗藏了人手。看来为了抓璃,他们这些人都是下了血本的,屋前来的各个是顶尖的高手,这些人虽不是很厉害,可人多力量大,这么多人围歼一人,那人武功再厉害,最后怕也是寡难敌众,落入他们手里,好精算的主意。
因身边软剑不可随便示人,昨日在卧房里看到不少绣花针顺便拿来防身,今日正好派上用场,千云边逃边丢出手中绣花针。本是没有要伤人性命,可来人人数众多,她浪费不起这些绣针,扔出的每一针都命中敌人要害。
那些人本来只当她不过会些绣花枕头,没想手中一挥之间,他们的人马就倒下四五个,先前那大汉粗犷道:“妈的,老子轻敌你这小娘们了,大家都给老子放马过去,谁先制住她,老子就让谁先爽。”
那些人一听这话,都是情绪高昂,擦拳磨掌一个个抢着冲第一。“老子先来。”
“放屁,老子第一个,谁敢跟老子抢。”
“谁先抢到谁是老子。”
☆、004 命悬一线
千云已经快速逃致山林,原以为山林中自有藏匿之所,可到了山石后才发现,山石后面是一条深崖,深不见底。加之那些人一声声难听的话传入千云耳中,她怒视这些无讳之徒。“来,谁愿意陪老娘一起赴死,黄泉路上再决胜负。”说着,手起手落,又倒下几名大汉。
那些人杀红了眼,一波波的往上赶。
手中绣花针眼看用完,她对着那些人微微淡笑,如一朵极艳的牡丹。纵身向深崖跳去前回手拉了一个离她最近的大汉,将他推进深崖中。“黄泉路上好相伴!”那一抹优雅从容,就像这是她往常回家的路一样轻松。
“啊……”那大汉一路惊恐惊叫,手脚乱用,想抓住些什么活命,可最终什么都没抓住。声音从最开始的震耳到最后消失在人们耳朵中。
千云脸朝上,最后留给众人的是那一抹优雅淡然的笑。
漠北的夜,比白天冷,苏壁滩黑沉沉一片,安营在此的军寨里闪着点点烛火。不时有士兵出入帅帐,远离帅帐处有一片空地,随处席地坐着些士兵。他们中间明晃晃的堆着一堆火,火上烤着猎来的野味。
“你们说,二殿下此时会身在何处?”一个士兵将手中的柴火扔进火堆中,看着这飞沙荒漠。
另一士兵接道:“难说,悬!”
“皇上派四殿下过来接应二殿下,可咱们来这也有好几日,连个活人都没见着,你们说说,这二殿下还能活着?”
“谁知道,二殿下可是常胜将军,五年前也是在漠北,人家领了五万铁骑杀敌二十万,那样都死不了,你们说他能死在这漠北?”
“那年你都说他带了五万铁骑了,这次他只带了百来人进入敌营,这些漠北的匈奴个个都不是善类,若是知道二殿下只身前去,还不早早准备了围歼?”
你一言我一语,士兵们叫嚷着、议论着。“这几日,四殿下派出去这么些人打探,连匈奴都没见着一个,更别说二殿下他们了。”
“你们说,四殿下会不会让咱们撤军呀?”
“不可能,若是四殿下就这么回去了,皇上一个不高兴,皇后娘娘再一个问罪,咱们一个都逃不掉。”
“你们别忘了,这漠北是谁的地盘,都瞎操心什么。”
“没错,这儿可是二殿下的地盘,二殿下的大军里肯定有人知道这儿的地形。”
“问题是二殿下的人马远在戈壁城里与南匈奴交火,离咱们太远,怕是指望不上了。”
“也是,咱们这会在北匈奴地界,今年匈奴们联手犯我南辰国边境,为了给他们重击,二殿下专门请旨支援,可咱们这些派来支援的一个个在这儿吹着风沙,连匈奴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
突然远处的帅帐急急步出一位将士,身上灰色铠甲随着他的步子发也格叽格叽声。“所有人集合,整队火速前往槐山。”
军寨中便有小分队四处传令,接着军鼓一响,四处散漫的士兵排成一队队。
有人低低议论道:“槐山?咱们路都不认识,怎么走?”
另一人接道:“刚才从帅帐出来的人,你们都没注意吧?”
“谁?”
“我离得近,注意到了。”
“谁,快说。”
“那是二殿下坐下大将,风将军。”
“这么说,二殿下有消息了?”
“让咱们火速前往,肯定二殿下就在槐山。”
“他大爷的,早该这样了,老子来漠北,就是为了来多杀几个匈奴。”
“谁说不是,总算是盼来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槐山上,晏武身上挂了不少伤,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二爷,属下为二爷杀出条血路。”说完,手上长剑朝着来人就刺,也不管别人同样砍在他身上的大刀。他用身体将璃一点点护在身后。
“晏武,你家爷何时这么没用过?”璃眼中杀气一闪,手中长剑一挥,剑气将晏武周边的人震出几里,与晏武并肩而立。
“二爷……”晏武担心的看着他,他身上还有伤呢。
他对晏武淡然一笑,手中长剑已经刺出。“还死不了,没把你们带回家,怎么能死在这儿。”
晏武看着他越过自己,刺向前方的敌人。一下杀红了眼:“啊……老子今日让你们有来无回。”
来追杀他们的有百来人,武功虽不如他们二人。然璃因受伤,对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晏武的武功在那些人之上,可双手难敌四腿,说的就是他们现在的景况。
“噗……”璃一剑从一人脖子上划过,再回手剑刺入另一个要偷袭他的人胸口。
那些人眼见他们这么多人还讨不到好,为首之人大喝一声道:“来呀!为兄弟们报仇。”
那些人都知道,他们要是杀不了眼前这两人,回去他们也是死,还不如放手一博,一个个都不怕死的奔到最前面。
璃体力开始不支,看着眼前越聚越多的人,他却是咧嘴一笑。“晏武!”
“是。”晏武也看到敌人们已经全都聚拢,不像先前那样撒乱在他们四周,大应一声,运功一点,飞于众人头顶之上。
璃手中长剑就这么轻轻一划,一阵很强的气流就朝那些人窜去。“归元……破!”
那边为首之人大叫:“撤……”
☆、005 大将李追风
为时已晚,在他叫出撤字,剑气已经扫过他们,所有人被气流震出好远。
“二爷……”晏武回落地面,接住璃因使出归元破透支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他离去。
槐山角下,便是匈奴,他们四处搜索着,十步一队,从山角一路往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土地。
晏武带着璃躲进一个崖边山洞,璃胸口处伤口已经裂开,血慢慢渗透衣服。晏武摸出手上暗号,朝天一放,便有一团烟雾直冲九天。
另一边,李追风看到那消失于九天的烟雾,脸色阴郁着拉着马儿回头朝帅驾靠近。“四殿下,二殿下怕有凶险,末将李追风请命,调派一支精骑随末将前往支援。”
“准了,精骑由你亲自挑选。”四殿下楚珩也知道此事严重,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扔给李追风。“风将军请务必找到二殿下。”
“末将遵命!”李追风不敢耽误,接过令牌亲自骑着马去点人,很快一支五百人的精骑就出列。
“你们都听好了,四百人随本将前去支援二殿下,另一百人沿路接应四殿下他们。保证一路畅通。”
“是。”那些士兵豪气一声吼。
听到这样的豪迈气节,李追风就知道没有选错人,他的眼光是在军营中练出来的,挑几个人,还是不差的。“出发!”
“是!”震耳欲聋的声音惯窃整个队伍。
楚珩看到李追风安排有顺,办事简练,对于楚璃手下的其余几大将也多了几份兴趣。“陆庭,多学学人家。”
“属下遵命!”他身边一将士将目光投入那尘土飞扬的地方,二殿下楚璃手下四将,他早有耳闻,今日亲眼一睹,果真名不虚传。
“唉,若是本王身边有也几名这样的人物……”
“殿下,属下等愿为主子效劳。”陆庭恭敬道。他们这些陪在四殿下身边的人不过是没有机会,若是他们一样跟着主子从小在这漠北与匈奴突厥长年征战,他们决不输给二殿下手中任何一人。
楚珩看着他,再看看周身的士兵。“本王知道你想什么,你们一样也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本王并不是说你们没有做为,只是能做到他们这样的,你们中,也只有你跟肖华。”
没想到他在他们主子心中,这么有能耐,陆庭有些愧疚。“殿下,属下定不让殿下失望。”
“你一直没让本王失望过,要记住:陆庭只有你一个。”楚珩定定看着这名他一直给予厚望的将士。
“属下定不辱命。”陆庭恭敬一抱拳应着。
李追风带着四百人,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槐山,槐山是他们的地界,他们长年在这儿与匈奴们周旋,哪儿有近路,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后面的跟上,前面的路面有些窄小,都小心点。”
“是。”又是一阵响亮。
李追风满意一笑,一扬马鞭,快马先行。
本来要走上一天的路,他带着众人却只走了两个时辰。他带着四百人下马,看到槐山中匈奴的数量,小小惊了一把,他没有想到匈奴出动了一个军营的人来搜山。看着身后的四百人,李追风点了几名出来,分为小分队长。“如果怕死的,现在可以退出,大家也看到,敌人数量太多,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风将军放心,我们不是怕死之辈,若是怕死之人,早在将军选上我们时,我们就反抗了。”
“对,我们来就是为了杀匈奴的。”
“让我们把匈奴赶出去,还百姓们安宁。”
“对,赶出去。”
有一人哆嗦着站了来。“我……我家中上有母下有小的,我……我还不想死。”
大家看着他,都觉得他给他们的四殿下丢脸。“谁家不是上有老母下有妻儿的,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就是孤家寡人吗。”
“就是,你娘跟孩子要是知道你这样没种,他们也会看不起你。”
那人哭着道:“我不要他们看不起,我只要能陪着他们就成,你们也看到了,那边那么多的匈奴,咱们这几百人,这不是送死吗。”
另一个脸色有些仓白的士兵也站出例道:“我也有老娘孩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