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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嬷嬷恭敬的道:“回主子,是从您救回来那位姑娘身上发现的。”
伸手一把拿过去,他看的极细,一点一点看着,最后从自己身上取了另一半。“她到底是谁?”
那嬷嬷接口道:“要奴婢说,肯定是她没错,那张几乎与商国公夫人一模一样的脸,再加上这赐婚玉佩,主子不仿去问问她。”
他道:“嬷嬷就这么肯定?”
“王爷,当时商国公府说王妃死在灵山,您不是一样不放心,让奴婢派人去查,奴婢查到的消息是她被人劫走,生死不知。”那嬷嬷道。
他道:“可她来了京城,为什么不回商国公府,而去了平南王府,还与二皇兄走得那么近。”
那名嬷嬷分析道:“老奴记得没错,她来京城时,正好知道您要与商二小姐大婚,而她是怎么失踪的,老奴想只有她自己清楚,说不定二王爷正好救过她的命也未可呀!”
他道:“依嬷嬷的意思,她是对商国公府以至本王都有所忌惮?”
“嗯,奴婢确实是这么想的。”那嬷嬷道。
他站起,又坐下。“如今就算知道她就是‘她’,也都迟了,长公主与母妃的安排,府中不可能再放一个‘她’。”
那嬷嬷提道:“主子难道要放弃?如果贵妃娘娘知道真相,结果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她自然是以大局为重,到时千云的性命更危险吧。“此事暂时不要对外说,母妃那儿也不要透露出去,本王自有安排。”
“是,奴婢明白了。”那嬷嬷一礼,接着道:“那奴婢不打扰主子忙了。”
“等等,这个…还给她。”他将手上的玉佩递过去。“别让她发现不对劲,也不必告诉她是本王将她带来的,就说你带府上的人去进香路上救的人。”
明白他的意思,那嬷嬷接过玉佩道:“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那嬷嬷出去书房后,绕了好一会,进入另一座院子后,有下人朝她行礼。“夫人!”
“嗯,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有丫头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正要去找夫人,那位姑娘醒来要走,奴婢们正要去请示夫人的意思。”
那嬷嬷道:“那随我过去看看吧。”
“是!”那丫头应着。
到了千云住的地方,远远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那嬷嬷快走两岁,进门道:“这是怎么了?”
屋中有一丫头看见她,脸上表情一松道:“回夫人话,是这位姑娘,这刚醒来就吵着要走,奴婢拦不住。”
那嬷嬷转向千云,担心提醒道:“哦,姑娘你身子有伤,万不能这么着急。”
千云看向来人,来人是一位老妇,四十出头,一身衣料贵气优雅,容貌保养得相当细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千云朝她一礼道:“南宫千云见过夫人。”
那嬷嬷笑道:“姑娘有礼,老身夫家姓王,姑娘随意称呼就可。”
千云朝她道:“原来是王夫人,敢问王夫人,此处何地?我是怎么来的?”
王夫人道:“这是城门外的清庄,老身昨日前去进香,半路遇见姑娘昏迷在地,就让人救了起来,后来遇一位壮士,说懂些医术,给姑娘探了脉说姑娘体内有毒,还受了内伤。老身瞧着姑娘无处可去,便带回府中静养。”
千云听了,很是感激。“千云谢过王夫人,敢问那位壮士可在府上?”
王夫人道:“他并不在府上,昨日他帮姑娘把了脉,给了老身一些药,就离开了。”
“那他可说我身上的毒如何解?”千云问道。
王夫人笑道:“姑娘别急,那位壮士给的就是解药,他说姑娘的伤要静养一段时间方可好转。”她接着从身上取出刚才的玉佩交还给千云道:“这是给姑娘换衣服时在姑娘身上发现的,既然姑娘已经醒了,那还是姑娘自己保管吧。”
千云接过玉佩,小心留意王夫人的神情,见她平静如常,悬着的心才放下。“谢谢王夫人。”
“不客气,姑娘刚醒,还是少走动为好,多休息方是。”那王夫人道。
千云道:“是,多谢王夫人提醒。”
王夫人客气的道:“那里话,姑娘好好休息,老身就不多打扰了。”
千云拦下她道:“等等,打扰贵府上多时,千云家就在城中,千云想就此别过,还望王夫人见谅。”
那王夫人道:“这,不是老身拦姑娘,只是姑娘身上的伤可是内伤,那壮士说了,不能乱动,姑娘若是担心家人担忧,不防告诉老身地址,老身打发家奴去府上通告一二。”
千云道:“多谢王夫人好心,千云家中还有老母,离家太久怕老母担心,也实在放心不下老母亲,如果夫人能帮千云安排一顶轿子,那千云回府,定会重谢。”
那王夫人听了,知道拦她不住,道:“那老身这就去给姑娘安排,姑娘先在这儿等着。”
千云道:“千云谢夫人!夫人大恩,千云铭记于心。”
回城的路上,偶遇四王爷楚珩,楚珩骑马经过,得知是千云的坐轿便一路护送回平南王府。
南宫洵与晏武得知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回府,看到千云安然回府,大家都心中大安,晏武上前道:“属下护主不力,请郡主责罚!”
千云无力的道:“好了,是我不让你跟去的,你何来的护主不力,快起来。”
南宫洵则走向楚珩一礼道:“洵谢四王爷送妹妹回来。”
晏武这才转向楚珩道:“晏武给四爷请安!”
对晏武道:“起来吧。”楚珩转向南宫洵:“本王与云儿不过顺路,世子不必言谢。”
南宫洵与他客气了一翻,走近千云道:“云儿,怎么样?气色这样差,可是哪儿有伤?”
“让哥哥与父亲母亲操心了,我没事。”因有外人在此,千云不好多说,朝他一笑道。
“那就好,那我让她们扶你回房休息。”南宫洵叫了两名下人,带着千云回房,才招呼楚珩去了前厅接待。
晏武默默跟在千云身后。
前脚刚进屋,晏武打发人下去,亲自扶了千云坐下,伸手给她把了脉,脸色一变。“郡主,怎么是黑风掌?”
“就是黑风掌,你也知道?”千云疑道。
晏武道:“天下杀手组织之一的黑风洞属下从二爷口中知晓一二,听说黑老三的黑风掌天下没几人能解,郡主的毒是得哪位高人化解的?”
千云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假装落水,躲在他们的船底,船靠岸后拼着最后一口气上岸,最后倒在哪儿自己都不知道,只听救我之人说是一位壮士替我解的毒。”
晏武思量着道:“看来京城真是藏龙卧虎,一个黑风洞还有一位神秘壮士,真是一环扣一环。”
千云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来京城目的都不简单?”
“此事不好说,还得禀明二爷。”晏武道。
千云道:“这黑风洞是李凌月请来的,应该不像你想的那样。”
晏武道:“郡主的意思,是四王妃要害您,所以请来了黑风洞的杀手?”
千云应道:“嗯。”
“可她有什么理由害您?难道……”接下来的话晏武不好说出口。
千云却替他说了。“你猜的不错,就是为了你家二爷,没想你家二爷处处欠人情,处处留情,哼!”
晏武叫冤道:“郡主可别冤枉我们二爷,那四王妃从小就想着嫁给我们二爷,我们二爷可看不上她,再说她哪儿配得上我们二爷。”
她道:“配不配得上,可不是你说了算。”
此事晏武不想再说,便道:“嘿嘿……这些事,等以后再说,郡主还是先休息吧。属下去请人来给郡主看看,再调理一下身子。”
千云知道他想转移话题,可她今日偏不如他所愿。“怎么,心虚了?”
晏武道:“属下有什么好心虚的,那四王妃连属下都看不上,我们二爷哪会看得上她,平日不过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尊她一声小姐。”
听他的意思,千云明白不假。“好了,王妃怎么样了?”
经她一说,晏武才想起来道:“呀,忘了告诉您,自打知道您出事,平南王妃就昏迷至今,我去跟平南王说说,说不定王妃一听说您回府,马上就清醒。”
“你怎么不早说,快扶我过去看看。”千云担心道。
“我的好郡主,您现在这伤,还是别折腾了,属下亲自把郡主的意思带给平南王,他们能理解的。”晏武拦住她道。
她知道晏武担心她的身体,但对于她来说,平南王妃就如同生母般待她,她又如何能只顾自己。“晏武,别的不必多说,她老人家为了我受这样大的惊,我理应去看看她。”
“不行呀!您这伤,可不能乱动,您当那黑风掌是什么。”要是没有及时解救,她早就没命,就算得到及时治疗,那身体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千云站起来,道:“就看一眼,我就去看一眼就回来。”
晏武无奈,走过去道:“早知道应该让晏文留下,属下这是接的什么差事。”
“你若是想走,现在还有机会。”千云瞪他一眼。
晏武嘿嘿笑道:“属下想想,想想。”
接着,手在千云身后一个手刀,她便无声晕死过去。晏武接住她,自语道:“郡主,您别怪属下,属下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晏武朝门外叫了两名丫环进屋侍候她睡下,又亲自去了一趟平南王妃的住处,与平南王说明千云的意思,还有她身中重伤,最后他以下犯上,将她打晕的事一一禀了平南王,平南王也赞同他这么做。
晏武急匆匆说完,便告退去请大夫。
“十爷,郡主怎么样了?”晏武站于一旁等得有些着急,十爷这探完脉就一直在沉思,是好是坏也不给个话儿。
十爷看向打扰他思绪的晏武,开口道:“你还是这么急躁,跟在二爷身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往后还是沉稳些好。”
“这些话您老就别说了,快跟我说说郡主怎么样了?”晏武道。
十爷认真道:“还好!”
晏武可不干了。“还好?我说晏文师父老人家,如果郡主是小毛病,我也不至于冒险去请您来瞧,您到好,瞧完了还不给个话,问吧,丢给我一个‘还好。’这不是存心急死我晏武吗。”
十爷哈哈笑道:“看看你这急性子,得多跟晏文好好学学,郡主这内伤得慢养,体内的毒已经有人帮她清过,老夫刚才沉思,是在想黑风洞的事,此事我回去要好好查查,他们在京城的藏身之处。”
“您老也觉得不对劲?”晏武听他这么说,断定自己之前的疑心是对的。
十爷道:“嗯,你想想,这黑老三平时都在塞外活动,要是没有几分能力的人,很难找上黑老三。而他接手的任务,可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他这次凭什么暴露自己来刺杀郡主这无名之辈?”
晏武道:“据我所查到的消息,这黑老三是塞外人氏,那他这次进京,您老觉得是为了什么?”
十爷道:“为了什么,暂时我还不清楚,但肯定是有目的的。”
晏武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他有目的,为什么还要暴露自己?”
“他暴露自己,怕有更重要的人要他保护。”十爷道。
晏武一惊。“您的意思是,黑风洞的黑老大黑老二都来京城了?”
“错,不应该是他们几个。”十爷道:“此事如果他暴露自己去隐藏另一个人,那这个人非富既贵。”
“那依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