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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香,不就证明自己的手艺越棒吗?
唐晓峰放下碗筷,抚了肚子由衷称赞道:“庄奶,我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饭菜了。”
“是啊,你天天在医院吃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喜欢吃就天天跟孟爷回来吃,实在不行就搬我们这住就好了,反正我们家有很多空闲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还正好跟你孟爷一起上下班。”
唐晓峰还没有回答,孟庆国已经接过话去:“老婆子,小唐平时学习很忙的,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再说不得注意影响吗!”
唐晓峰暗自冷笑,我还忙,我忙个屁啊,我天天泡在图书馆里,不过自己确实不能搬到这里住,毕竟还有小沥跟自己在一起呢,在说寄人屋檐下毕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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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稻草人一直以来的支持,这几天院里确实有些忙,没顾得赶太多稿子,少更了些许今天补上,再次感谢稻草人的支持!第二更!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产后风】
庄红梅老太太可不乐意了,她瞪了孟庆国一眼:“忙什么忙,忙你不会给他调个科室换个岗位啊!还注意影响!老首长把小唐托付给咱们是看的起咱,怕什么影响!你别看人家小唐老实就欺负他,我告诉你如果我知道了,我可饶不了你!”
孟庆国唯有苦笑,老伴哪里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惹事精啊!
唐晓峰笑呵呵的说道:“庄奶,我还是在医院宿舍住吧,孟爷爷给我安排的宿舍也不错,在说我住在医院里,晚上还可以在医院里多接触些患者,能多学些知识呢,至于我以后要是不忙,我就来庄奶这里吃饭,只要庄奶不嫌我烦就行!”
“瞧你说的,你要是来庄奶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烦?老头子,回头你给小唐办个通行证,省得进出我们大院老有人问!”
孟庆国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拍板订丁的把自己撂在一边,心中暗骂道,我他妈不是犯贱吗?这几天被老婆子搅的犯浑忍忍就好了,谁知道今儿哪根筋不对,怎么想起把这个祸害请到自己家来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厮要是把这里发展成革命根据地,以后那还有自己过的!
庄红梅看到孟庆国的表情,以为他还有什么意见,于是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道:“我收拾收拾,你们爷俩接着聊。”
“庄奶,我来吧!”唐晓峰微笑着站起身来,想帮着庄红梅收拾餐具。
庄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刚想制止唐晓峰,可是忽然皱了皱眉头,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上,幸亏唐晓峰已经站起身来,又在庄红梅身边,及时一步上前把庄红梅扶住,急忙问道:“庄奶,您怎么了?”
孟庆国也慌忙站起身了,走过来和唐晓峰一起扶着庄红梅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庄红梅苦笑着:“头疼,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可是庄红梅脸上的表情却越见痛苦了。
唐晓峰疑惑得望了孟庆国一眼,问道:“孟爷爷,没去医院治疗嘛?”
“去了,还能不去吗,这是庄奶年轻时痨下的病根,产后受风找了不少专家跟庄奶诊治,也始终没见好转。”孟庆国望着庄红梅脸上痛苦的表情,有些无奈的说道。
“头风?”唐晓峰听闻孟庆国的讲述,随口问道。
孟庆国点了点,叹了口气:“你扶着你庄奶,我去给她拿药!”
唐晓峰坐在庄老太太身旁拿到庄老太太的手腕,开始为他诊起脉来,庄老太太脾气倒是有些倔强,看到唐晓峰抓过自己的手腕诊脉,便咬紧牙关一动不动。
看到孟庆国拿药回来,唐晓峰松开庄红梅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掏出,那个随身带着楚天近留给自己的针盒,朝孟庆国问道:“孟爷爷,家里有没有酒精棉?”
孟庆国见唐晓峰身上掏出一个古朴的针盒,又听到他的询问,有些诧异道:“你要跟你庄奶行针?没用的,我找了很多专家,给你庄奶针过多少次了,都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效果,吃点麦角胺过一会就好了。”
孟庆国并不是对唐晓峰不信任,在他看来那些专家都给老婆子针过多少次了,并没有过什么效果,再加上老伴这个是早年产后受风的老病根,还不如吃点药物止痛实在,幸好发作并不是很频繁。
唐晓峰似乎没有听到,孟庆国刚才所讲的那些话,笑了笑说道:“孟爷爷,麦角胺只能减轻其症状,无预防和根治的作用,只宜头痛发作时短期使用,而且长服用并不好,副作用很大的,你去拿酒精棉来吧。”
孟庆国愣了愣,他咳嗽了一声:“小唐啊,我找了很多专家,给你庄奶不知道针过多少次,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啊,你又能如何啊……”孟庆国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唐晓峰英俊的面孔紧绷起来,唇角流露出些许的不屑,虽然只是少许,可是人家孟院长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这小子居然又鄙视我?
孟庆国平日里很少生气,可是打从老首长把唐晓峰送到自己这里时,他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这是一个不应该犯的低级错误,只可惜自打从唐晓峰到解放军总医院之后,孟庆国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眼前的唐晓峰对孟庆国而言就是一个惹事精,一个定时炸弹,让他痛苦的事,偏偏不知这颗定时炸弹在何时爆炸,就在孟庆国胡思乱想的时候。
唐晓峰却慢慢打开针盒,看似漫不经心道:“那帮所谓的专家,又能懂的多少?都是些沽名钓誉的家伙!”一句话就把孟庆国堵了回去。
孟庆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子可真能折腾,那些在怎么说也是在国内有名有号的人物,怎么也比你这样的毛头小子强啊。
孟庆国意味深长道:“小唐啊!医学上是要讲究有理有据的,虽然你水平很高,可是你太年轻了。”
唐晓峰当然能够听出他的弦外之意,表情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变化,淡然道:“头风病是以慢性阵发性头痛为主要表现的一种疾病,相当于西医的偏头痛和部分肌紧张性头痛。”
唐晓峰一边从针盒中取出三根银针,一边继续说道:“经久难愈之头痛。《医林绳墨·头痛》:“浅而近者,名曰头痛;深而远者,名曰头风。头痛卒然而至,易于解散也;头风作止不常,愈后触感复发也。”
唐晓峰取好银针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因素有痰火,风寒袭入则热郁而头痛经久难愈。其症自颈以上,耳目口鼻眉棱之间,有麻痹不仁之处,或头重,或头晕,或头皮顽厚,不自觉知,或口舌不仁,不知食味,或耳聋,或目痛,或眉棱上下掣痛,或鼻闻香极香,闻臭极臭,或只呵欠而作眩冒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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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稻草兄的支持,三更奉上以无存稿忆文加班码字!
第一百六十七章 【催气行针】
唐晓峰望着孟庆国说道:“我刚才趁你拿药的时候,给庄奶诊过脉了,我能给她止痛去拿酒精棉来吧!”
孟庆国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并没有按照唐晓峰的话行动,这会儿功夫庄老太太已经疼得呻吟起来,脸色变得蜡黄起来,庄老太太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不吃那药,好了还是会犯,还不去拿,让小唐给我针针。”
孟庆国愣了愣,随即倒了杯水拿出药片,找到庄红梅身边说道:“看你疼的,先把药吃了,等不疼了在让小唐给你行针。”
庄红梅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她一把推开孟庆国的手:“我不吃这劳什子药,哪次犯头疼都吃这玩意,看到都想吐,你去拿小唐要的东西,你平常不是老跟我夸小唐的医术了得吗?让他给我扎两针……”
孟庆国显然还有些犹豫,他看了看正在扶着老伴的唐晓峰,又瞅了瞅脸色蜡黄的老伴,刚想在开口劝说老婆子先把药吃了。
“去啊!”庄老太太看到孟庆国站在那里,没有挪动脚步不由得再次催促道。
“好…好!”孟庆国点了点头,转身向客厅角落的一个小柜子那走去,身为解放军总医院的院长家里还能缺了这些东西,不一会儿孟庆国端了一个小铁盘上面真是应有尽有,不光有酒精棉、酒精灯,火罐针具等器具。
孟庆国放下托盘,拿出酒精灯用打火机点燃,唐晓峰拿起一根银针,在孟庆国点燃的酒精灯上烤了烤。
“孟爷爷,你帮我扶住庄奶!”唐晓峰拿起酒精棉一边在烤过的银针擦拭着,一边向孟庆国说道。
孟庆国看到唐晓峰脸上泰然自若的表情,全然没把庄老太的病痛当成一回事儿,孟庆国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扶住庄红梅心中却想到秦清曾经告诉过自己,这小子在上海时曾在麻醉没准备好的时候,用针灸镇痛给患者开刀,也不由得放下心来,反正老伴的头风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多疼会也没什么事,心中明明期望着唐晓峰能够针到病除,却不由暗忖道,就是针不好一会在吃药止痛就是,误上几分钟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唐晓峰拿起银针站在庄红梅面前,询问道:“庄奶你感觉哪里疼的厉害?”
“两边和头顶疼。”庄红梅有气无力的说道。
唐晓峰暗忖道,两边痛是属于少阳经,其痛在头之左侧或右侧,或两侧的头部同时发作,头顶痛是属于厥阴经,其痛在巅顶。
唐晓峰蹲下身去脱掉庄红梅鞋,取一酒精棉在足背侧,第一、二跖骨结合部之前凹陷处擦拭,让庄红梅尝试放松,并让庄红梅选择一个最佳舒服的针灸体位,然后一针刺了下去紧提慢按。
唐晓峰将银针提到尽头放松,而手不离针,又向前插并微微向前捻,提捻幅度要比插捻的幅度大。
孟庆国坐在沙发上正好居高临下,看着唐晓峰食指,中指固定,拇指向内向上捻,尽处,拇指向前向下捻。紧提慢按,而无论是提插还是捻转均要从小幅度开始,都是那么熟练比以前给老伴治疗的那些专家们还要熟练快速。
而庄红梅在唐晓峰慢提紧按中,感觉就像从针身钻进一条火龙。暖融融地传到胸腹部,上下游动,热气传遍全身。
唐晓峰刚才已经为庄老太诊过脉,并且从孟庆国口中得知庄老太太的头风是因为产后受风所致,他对症下针,用烧山火的手法,食指、中指固定,拇指向前向下捻,尽处,拇指向后向上捻。紧按慢提,虽然只是一针,但唐晓峰却运用楚天近的先人,根据《悟真篇注序》创作的《周天秘录》引气行针将少许的清阳之气度入庄老太体内,虽然还不能消除病根,但是已经缓解庄红梅的疼痛。
暖融融的感觉刚传便全身,庄红梅立时感觉到那般头疼欲裂的感觉消失地无影无踪,她有些惊奇的想坐直了身子:“噫?真是奇怪,怎么突然间一点都不疼了……”
“别动!”唐晓峰制止了庄红梅,这时他也顾不得称呼了。
孟庆国有些目瞪口呆看了看脸色已经好转的老婆子,又望了望仍蹲在那里提捻的唐晓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这一针的神奇,自己不知道找了多少中医专家,给老伴针灸可也没见过这么快就有效果的,而且那些老中医针过后,都会后犯根本无法去除病根,一来二去老两口都烦了,也懒得去针了,谁愿意没事身上插几根针啊。
也许是老伴长时间没有针灸,今天愿意让唐晓峰这小子给她行针,他甚至有些怀疑老伴是不是故意装作不痛的,不由得仔细审视了一下身旁的老婆子,发现不禁脸色已经好转,这会儿脸色都泛起红来,慢慢的从毛孔里分泌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