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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和蔼的老爸,他对我笑着说,说了一句让我很失望的话,“你就听你妈的话吧,你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这次真让你相上了呢。”
连老爸也这样说了,我彻底无语,也只好认了。坐在老爸旁边的弟弟,听了老爸这话在哈哈大笑。此刻我的心情很失落、很不是滋味,觉得家里没一个人了解我。
直到老爸好奇地问弟弟,“你笑什么?”
弟弟的笑才稍微收敛,可是笑意未去,还是一脸欲笑的模样。他不答老爸的话,反而对我说,“哥啊,老爸和老妈是一伙的,你向老爸求救也是白费的。平时老妈说一,老爸都不说二的!”弟弟的话让老妈和妹妹都笑呵呵的。我倒没觉得什么,不过还是微微一笑。这样的气氛很温馨,这就是一个和谐的家吧!
一会儿,老妈又把话题扯回相亲这事来,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明天相亲你要礼貌点,主动找些话题多跟人家女方聊聊。那女孩长得还挺清秀的,你妈我也很喜欢她。”
这我倒觉得很奇怪,还没相亲老妈就见过那女孩,而且还看上了人家。我没有说话,疑惑地看着老妈。
老妈她也没指望我会问她点什么,她也习惯了,自顾自的接着说了起来;“她是刘姨的小女儿,我看着她长大的,你小时侯也见过她几次。”
我又是无语,老妈连儿时伙伴的女儿都搬出来了,那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心里很乱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不想相亲,可是也不想违背老妈的心意,无奈我也只好答应老妈。
这时候妹妹从厨房里出来,把一小盆切好洗干净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徐徐地说:“妈啊!哥他现在跟本还不想结婚,你天天逼他去相亲做什么,这样只会给他增添苦恼。”
故事的倾述 (4)
弟弟也呵呵地接着说,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是啊!是啊!妈你就饶了哥吧!天天相亲你不觉得烦,我想哥他也会觉得烦了。我看哥他现在还不想交女朋友,哥长得那么帅,如果真想交女朋友,起码没十个也有八个,到时候我看老妈你就哭笑不得了。”
虽然弟弟说的有点夸张,但是他的第一句和妹妹的话却说出了我的心声。原本我以为家里没人了解我,想不到妹妹弟弟竟是这样的了解我。也许爸妈他们也很了解我吧,也许是看在我二十四的年龄还不急女朋友,他们才急着要我相亲吧!也许吧……
老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一记弟弟的头,对他说,“你啊!三兄妹里就你最活泼,你哥要是有你一半活泼就好了。我知道你上次带回家吃饭的几个同学里,有一个是你女朋友,你别忘现在是念高三了,过年完就是冲刺大学最重要的一学期了,你给我好好念书,不要整天顾着泡妞!”弟弟一脸不满,语气不满地向老妈埋怨,“不是在说哥吗?怎么扯上我了?”
听得老爸和妹妹都笑呵呵的,老妈却是一脸正经的,又扯上了妹妹,又对弟弟说:“不止要说你,还有你姐姐,她年纪也不小了,你哥相亲成了就轮到她。”
妹妹立刻接话上来,莫名地向老妈寻求答案,“妈——这又关我什么事,你怎么也把我给扯上了?”
又是一阵呵呵笑声,家里就这样又陷入了幸福温馨中。那时想来自离家以来,有好几年没有过这种幸福感觉了。虽然在家这几天被老妈唠叨着相亲,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满足,很幸福……第二天上午吃过饭后,我被老妈拉去大厅里和她聊天。说是跟我说说今天相亲的事,经过老妈一番细说,我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刘姨是老妈小时候邻村的伙伴,老妈说她们做姑娘家的时候就经常来往,平时有还互相帮助,关系好的就像亲姐妹一样。以前几乎每天都有在一起玩耍和干活,直到大家都嫁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虽然双方嫁得都不远,只需要半个钟的车程,但是各有各的家庭了,一年里没事时也只是来往一两次。
老妈说我也见过刘姨和她女儿几次了,说她们在我小时候来了很多次,她们去年也来了,只不过那时我不在家。
我小时候见过她们几次?都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哪还记得,说真的我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虽然说是相亲,但是对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和平时一样。但是有候被搞的措手不及,还是挺尴尬的。
下午三点钟左右,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老妈可能不知道我在房里睡午觉,所以她打我电话问我在哪,让我立刻回家。老妈说完还没让我说话她就挂机了,我苦笑了一下。听着下面的嘈杂声,我以为是亲戚来了。于是我就带着困倦的神情,连睡衣也没换就下楼去。
故事的倾述 (5)
来到客厅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位和老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旁边还有一位看起来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女生,斯斯文文的在向我笑,笑得好纯好甜,看得我一阵错愕。发现这两个人都是陌生面孔,自己实在想不起这是哪家亲戚,于是就问老妈。“老妈,这两位是……”
老妈看着我穿着一身睡衣,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是还一副笑脸地对那女人介绍我,“素梅啊,这是我大儿子阿华,他小的时候你见过他了,前几年他都在深圳没回家过年,今年才回来。”
说完就让我坐在那女孩对面,才对我介绍她们两位,老妈看着那叫素梅的女人,对我说,“这是刘阿姨,旁边那位是她女儿,叫思思。”
老妈说着就把目光转向叫思思女孩身上。
一听到老妈说那女人是刘阿姨时,我才知道尴尬。我竟然穿着一身睡衣拖鞋来相亲,刚睡醒脸也没洗,我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在看到思思含笑地向我伸来手问好时,我更是措手不及,心里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在一旁的老妈推了推我,我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两个字,“你…你好!”
思思笑了笑,笑得很斯文。白白的皮肤,眼睛大大,睫毛弯弯,圆圆的小脸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算不上迷人,却很惹人喜欢。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看,顿时我不知将目光投向哪里是好,手也不知道应该放哪里,连坐的姿势也不知道该怎样,很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穿着睡衣的原因,我非常尴尬。
刘姨看我红着脸,她以为我是害羞,她笑了笑对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又是男生,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相亲吗?你看我们家思思,多自在!”
思思又是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刘姨说相亲两个字,她的笑有点尴尬。而我被六姨说得更是尴尬,却不能不回刘姨一个微笑。想起来,那时的那个微笑一定很难看吧!
坐在我旁边的老妈,对我是一脸的不满,却还是笑着对刘姨她们说,“他就是这样了,平时比较少话,让你们见笑了。”
刘姨这份人很直接,也很随和,是一位极为容易相处的人。她不答老妈的话,反而笑着地对我说,“阿华是吧!平时少话是不好的,以后要多点说话,多跟别人沟通沟通。特别是我们家思思,女孩子是需要哄的,我们家思思也一样,如果你不说话,怎么哄我们家思思啊!”
刘姨的话刚说完,思思唰一下,圆嘟嘟的脸蛋多了两团红云。她含羞地叫了一声,“妈——”语气间有着少许无奈。
故事的倾述 (6)
我也好不了哪去,脸涨得通红。我很想回答刘姨的话,可我不知该说点什么,我只好回她一个尴尬的微笑。我猜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凑合我跟思思,看着她一脸可亲的笑容,我只知道她是个好母亲。
看着老妈和刘姨她们说说笑笑的,而我觉得自己坐了那么久一句话都没说,的确是不太好,还蛮尴尬的。老妈昨天也说了,要多找点话题跟女方聊聊,可是我找不到话题,不知该说点什么?出口的一句,竟是不沾边的句:“老妈,老爸他们去哪了?”
老妈瞪了我一眼,说,“你爸和妹妹去你姑姑那了,你弟弟好像说是去了同学家。”
老妈对我很不满,也许是因为我穿着睡衣和带着一脸的困倦出来,又或者是因为我话都不多说一句,和说出来都是不沾边的话而生气吧!
经过一番长聊细说,加上本来就有来往的关系,基本双方都互相了解了。老妈和刘姨都很满意,接下来只看我和思思的意思。老妈和刘姨都忙手忙脚的去做饭了,做饭之前还不忘交代我去菜地摘些菜回来,还刻意要我带上思思。本来我想拒绝的,可是在看到思思眨着一双大眼期待地看着我时,不忍拒绝,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换好衣服下来后,迎来的是思思一番打量,她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对我说,“想不到你穿起衣服来,还蛮帅的嘛!”
不知怎么地,看着她那双瞪大的眼,我有种想跟她开玩笑的冲动,我想说“难道之前我没有穿衣服吗?”但最后我没有说,只是回以她一个微笑。
那年的天气不是很冷,下午的五点钟还有着微弱的阳光。风轻轻,但是吹在脸还是有点冷冷的感觉。我和思思漫步在池塘边上,思思的个子很小,和她走在一起她只到我的耳根高。
在从家里出来一路上,思思不断地说东谈西的,一会儿问我的事,一会儿说她自己的事,好不安静。我本来就话不多,一路来我没主动说过一句话,都是她在说我在听,她问我话我才回答。
她在说到念初中的时候,特别起劲,一会儿轰轰烈烈,一会儿垂头丧气,听得我心里想笑。
听她滔滔不绝地说起念初中时的事,我才知道她比我小一届,而且还是我们邻校的同学。
她停下说她初中的威风史事,把话题转向问我:“你初中念哪间学校?”
我微笑着看了看她,她还是眨着一双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我,这是她第二次眨着大眼睛期待我的答复。看着她那双大眼睛,仿佛给人一种不忍拒绝的感觉。我回答了她,说:“我念一中。”
四个字,淡淡的口吻,语气间没有任何起伏波动。
故事的倾述 (7)
她好像是习惯了我这样的态度,对于我淡淡的语气毫不介意。她先是傻眼地看着我几秒,然后语气赞赏地说:“你笑起来好帅耶!”
我把目光移开不看她,对于她的赞赏我没作回应。这是她第二次夸我,短短的一下午,她竟然夸我两次说我帅。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现在还不想恋爱。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自己刚才的话,所以立刻把话题说回初中来,“我念镇中耶!和你们学校只有一扇围墙之隔。还记得我初二时,有一次和殷姐几个人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爬过你们学校去打一位女生,在爬回来的时候,我刚上到围墙的顶端就被你们学校的校警发现了……”说到这里,她一副回味庆幸的模样,接着继续说:“那时我发现校警之后,就立刻跳下围墙到我们学校去,虽然扭伤了脚,但是比殷姐她们幸运多了。她们被你们一中的校警抓去教导处蹲了一天,第二天还通知我们校长去领人,她们回到学校后被校长和班主任教训了一翻。教训了一翻还不算什么,真正狠毒的是通知家长带回家教导几天再送来学校。你说她们倒不倒霉?幸亏那时我跑得快,要不我妈就知道我在学校有多坏了。”她说的这事,我初三的时候的确听死党说过。如果我说殷姐是我死党的女朋友,思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惊愕?还是兴奋?想着想着,我不由地微笑了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