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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惜云,你是想害死她吗?”在确定上官惜云确实知道这件事后,上官仲琪的语气倏地强硬了起来。
华少也俯身,对着话筒吼道:“上官惜云,你快说行不行?你这样,耽误一分钟,可能就会害她没了命的!”
华少说到这,三年前那天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所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已有了丝丝的祈求。
他是真的害怕了,真的!
他不敢想象如果余小青这次再出点什么意外,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这么自负能保护所有的人,可是……
却每每在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失踪时,只能如此的束手无策。
上官惜云闻言,蓦地停止了哭声,醉意也瞬间消失殆尽,起身,她边超着外面跑去,边在电话里叙述着之前在酒吧里的那些事。
只是,随着她说的越来越多,电话彼端也越来越沉默。
终于,里面同时传来了两道低吼“上官惜云,你给我马上过来!”
而此时此刻,别一边
装修温馨的房间里,余笑看着昏迷中的余小青,浅浅微笑,这么多年了,真没想到,再见,居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你们,没对她做什么吧?”余笑倏地抬头,表情有些唬人的看着面前立在一旁的几个男人。
“老大,瞧你这说的,你都吩咐过了,我们,我们,就是有这心,也没这胆呀!更何况,我……我们也不敢有这心!”为头的男人摸着寸头呵呵说道,天知道,他们那时还真怕余小青不跟着他们走。
余笑白他一眼,自怀里掏出一捆百元大钞,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拿过去吧,出去玩上一圈!回来后,这事,都给我忘记了。”
男人弯腰拾起钱,放入口袋,点头哈腰的说着谢谢“那,老大,我们,就先走了!”
余笑挥了挥手,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余小青面上,眼里流露出一抹难得的温柔“妹妹,哥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和你再见面,可是……你迟迟不肯见哥,哥也没办法呀!”余笑说着,便拾起余小青的手,在她手腕的某处轻轻按了按。
接着,便听见余小青一阵轻咳。
“你醒了!”
熟悉的男音让余小青起身的动作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她几乎是不可以思议的转身,看着面前这个几年不见的哥哥。
然后条件反射地点头,看看自己,再看看周围,直到目光落到墙面上,那副放大的结婚照上,那是她与华少的结婚照,和他们在家里房间挂的那副是同样的。
只是……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余笑,你又怎么在这里?”脑子里开始乱了套,她想得头都痛了,可记忆的残片,还是还不了原。
余笑起身,给她倒了杯开水,然后抬手,将她面上的头发,拢到耳后“你还说,要不是那几个小啰啰们,是我手下的人,你现在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着了呢?”
余小青一惊,然后看着余笑,见他不像在撒谎,一惊“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余笑点头,“我们兄妹之间,说什么救不救的,多难听!”说着,将手上的水杯递给了余小青“快喝点吧,你都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那几个混蛋,药下的也太狠了点!”
余小青从她手里接过水杯,只是,一怔“你说,我睡了几个小时了?”
完蛋了,枫雨肯定急坏了,说好了,等她的。
想着,便准备下地,只是,可能是睡久了,也可能是药效还没消除,所以,余小青两只脚都是麻的,根本没有反应。
“我这脚……”
“他们药下得有些重,可能恢复知觉还要一会儿!”余笑说道。
余小青点头,松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余笑“手机,给我用一下!”
余笑拿出手机递给她“是打给妹夫吧,如果是,就不用打了,我刚刚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余小青一怔,伸出的手僵在那里,然后收回,垂眸浅笑。
回头,看着房间的装饰,有些讷闷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余笑浅笑“这是之前华少送给我的房子,我……我想你有可能会想着回娘家住吧,所以,就……就把这里给装修了一下!”余笑说到这,尽露出了罕见的腼腆。
余小青闻言,心里有些复杂,沉默了半晌,她才抬头问道“几年不见了,你……你们都还好吧?”
余笑双手相交,然后在余小青对面坐下,低头,似是在想什么,片刻后,他蓦地起身,对着余小青便是一跪。
余小青半撑着身子,冷呵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余笑挥开余小青的手,摇了摇头“青儿,是哥对不起你,这辈子对你干了那么多混蛋的事,这几年,你不在,哥这心里呀,只要一想起,就难受的紧,你说说,我那时候,做的那些事,哪里是人能做的?妹子,哥错了,哥对不起你……”
想过,和余笑无数个会见面的情景,余小青却唯独没想到这样一出。
他垂眸,然后盯着余笑“哥,你……你这该不会又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有一种人,经常撒谎,当有一天,他不撒谎了,他想说真话了,才发现,自己的话,已没人可信了,而,余笑,就是这类人。
对于余小青的质疑,他显得很平静,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摇头,她看着余小青“妹子,我知道,哥以前混,哥呢,太不是东西了,所以呢,你怨哥,你不相信哥,但……哥今个儿,也不没指望着能让你原谅,哥知道,自己干的那些事,没办法求人原谅,哥今天就只是,想求你一件事!”
余小青冷笑,她就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余笑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如是没有一定的原因,她可不相信,他会如此对她服软。
不过,她倒是想听听现在的自己到底还有什么还能值得余笑利用,除了华少的权与势,还有什么呢?
只是……余笑接下来求她的事情,却让她有些傻眼。
、第239章 正文结局(一)
“原谅加静吧!”他犹豫了半晌后,张口道。
余小青微微蹙眉,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余笑“说说看,她做了什么,我要原谅她?”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该怎么样的,都怎么样了?
但,她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原谅不原谅加静,似乎这事,轮到谁,也不该轮到余笑来求吧!
“其实,当年的那件事,说到底,也是哥害了你……”
余小青一惊,这下更茫然了,加静划伤她,和余笑有什么关系?
余笑头垂下,然后半晌后,才娓娓道来“那天,我本来准备去你家找你的,想和你讲,妈想让你回去看她一眼,想和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说清楚,可……我刚进去,便发现你去了后院,而,尾随你其后的,便有施蔓和加静!”
说到这,余小青倏地坐直了身体。
这些年,其实,她早已不想去追究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施蔓会和加静连手,但……不追究不代表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余笑只手抚过眉心,看上去,极痛苦的模样。
“他们二人似乎也都是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本来想跟上去的,可是……被你们家管家发现了,所以,被赶了出来。现在想来,如果当初,我能把这事告诉管家,或许……或许你也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可……可,我喜欢加静,所以,所以,我就自私的装作没看见……不过,妹子,哥,哥是真不知道她们会对你做那些事,否则,哥……”
余小青靠在沙发上,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余笑挥了挥手“说重点!”
“后来,我出来后,便去了华少的公司,想着,见不到你,能见到他,也一样!
只是,走到半路时,便接到了加静的电话,她说让我去一个山底下,接她!我也没多想,便开着车去了,可是……”余笑眼里闪过一抹恐怖。
“可是,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血,手上,身上,全部都是,我……我吓坏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求我替她保密,她说,她杀人了!”从余笑惊恐的眼神里,余小青可以想象得到余笑当初的恐惧。
不过,加静说她,杀人了?呵呵……
“当时,我也给吓倒了,所以,根本没想到会是你!直到……直到后来,华少全世界的寻你时,我才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的迟钝,经过思量,本来,我想告诉华少的,不过……”
“不过,加静又求你了,所以……你就替她隐瞒了下来,是吗?”余下的话,余小青帮余笑说了。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有怎样的想法才算合理,或许,她该感谢余笑,因为如果他今天不说出来,或许这辈子,自己也会想不通,加静怎么会把她伤成这般,可是……
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呀,他居然能见死不救……
居然为了那什么狗屁爱情,连她的命都不要了!
就算两人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可……兄妹情,总还是在的吧?
“那你还替她求情,你不该,替自己求得我原谅吗?”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余笑。
觉得,她身边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荒唐,一个比一个可笑。
余笑倏地抬头,看着余小青“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这辈子,我把你害的其实够惨的了,所以……我牙根儿就没敢祈求你能原谅我,不过……加静不一样,她是个好女人,她只是被上官仲琪给迷昏了头,所以……”
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社会吧,女人再坏,也肯定有一个爱她至深的男人。
这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不过……
她倒也的确认为余笑说的没错,说到底,如果所有的事情理顺了后,加静的确是那个最无辜的女人。
第一,她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上官仲琪因为爱情,而偷偷给她做了代孕手术。
第二,因为林少谦的报复,所以,无辜的她也受到了欺骗,为了妮儿,她一人独身于美国,替妮儿治病,却在同时,被上官仲琪误会着,身心同时受着煎熬。
第三,就在她回国准备重新面对上官仲琪时,自已却半路杀了出来,然后与上官仲琪来了个日久生情。
第四,竹篮打水一场空,孩子与爱情,到了最后,她才知道,自己一样没有。
如果到这里,她能收手,余小青相信,以上官仲琪对她曾经的感情,他们后来,再次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追根究底,是上官仲琪欠了她的!
偏偏,她犯贱的,对上官仲琪采取了欺骗。
而后,又那样的伤了自己。
事情说到这,也算是两清了吧?
她,替上官仲琪还了欠她的!他伤她,她余小青抢了她的男人,她的孩子……
但,她在把这些都还给了她的同时,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这,应该够本了吧?
不过,这后来的事,就不能算是她余小青的错了,不过,想想,余小青觉得她还真是加静的克星,否则,怎么会在她就准备与上官仲琪修成正果时,偏偏又给自己撞上了,然后又出现了古爸一事。
呵呵……
然后结婚时,居然让她为自己的婚礼付出了血的代价。
想到这,她倒觉得请求原谅的似乎不该是她,而是自己了。
不由得掩嘴轻笑。
“妹,妹子,你……你没事吧?”余笑见余小青不怒反笑,顿时有些慌了起来。
余小青揉了揉自己的双腿,然后站起身,活动了下,这才看着余笑,漫不经心的问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上次听上官仲琪说她变成植物人了,在法国治疗,本来,还想着回来前去看看她的,再怎么说,她也是生了妮儿与绪儿的人,虽与她有些过节,但,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