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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左右,殷小小惊呼一声,被君陌引送上了云端。而君陌引也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身体内的热源。
两个人,一个化成一滩水死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一个化成一滩泥重重的压在另一个的身上!
很明显,殷小小是被压的那一个。
“牛郎,起了吧!你这么压着,我喘不过来啊!”殷小小伸手,轻轻拍了拍君陌引赤果结实的后背,弱弱的嚷嚷了句。
君陌引‘嗯’了声,身子一歪,顺势滚在宽大的床上,与殷小小肩并着肩面朝上而躺。
歪头,君陌引好奇地询问道:“闷是什么意思?”
殷小小拧拧眉头,“闷?”
君陌引点头,提示道:“就是刚刚你说过的,你说本王够闷啊!”
殷小小哑然失笑,“哦,你说的是‘men’吧?”
君陌引眨眨眼睛,他听着还是‘闷’!两者不一样么?
就听殷小小抿着唇解释道:“men这个词儿,意思比较广泛。它是用来形容男人体格强壮、极具豪迈气概的意思,也泛指牛郎强悍,了不起!”
闻言,君陌引眼睛一亮,心头涌上无比自豪的卓越感。不管是多不可一世,多高高在上的人,听到别人的夸赞那肯定都一准儿内心虚荣,无比亢奋呐!他君陌引也是凡人一个,岂会不喜欢听这‘甜言蜜语’?
他可是明显能听的出殷小小是发自肺腑在夸赞他的,她是真的觉得他强悍了不起!如此,他当然有点儿沾沾自喜,内心飘飘然啦!
唇角忍不住掀起好看的弧度,君陌引趁势又不耻下问起另一个他不懂的词汇是何意义。
“哎,那个‘牛郎’是什么意思啊?”君陌引问这话时,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心底估摸着‘牛郎’肯定比那个‘men’还了不起,他静静等待殷小小将他夸成一朵花儿!表示,这女人嗓音甜美,一夸起人来能使人浑身发飘,像是要飞上云端了似的。他现在马上就要飞上去了,就只等着殷小小使使劲儿,把他夸上云端呢!
然而,殷小小一开口,君陌引才知道等待他的竟然是一盆冷水外加十八层地狱!
但听殷小小咂巴着嘴儿,眼睛眯成一条色色的细缝儿,嬉笑着回答道:“牛郎啊,嘻嘻,牛郎就是男宠,相当于伺候人的小倌儿,基本等同于妓院里为男人服务的妓/女。”
“嘎巴!”君陌引唇角保持着的笑意瞬间僵硬,石化,最后龟裂,连同下巴一起重重的砸在了床榻上。
他只觉得浑身泛起无边的冷意,被一盆冰水扣了。然后身子一歪,没等爬上云端,倒是跌进了十八层地狱没法翻身!
他嘴角抽啊抽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略带颤意、很不确定的询问道:“男···男宠?小···倌儿?等同于···妓/女?”
天知道,询问出这几个结结巴巴的问题费了君陌引多大的力气。
殷小小脸上笑意未减,更没有感觉到君陌引的石化表情。
她点着小脑瓜儿兴奋的嚷嚷道:“对啊对啊!牛郎跟妓/女差不多,他们也是靠脸蛋儿和身子吃饭的。所不同的是,妓/女只消服侍男人就够了,牛郎不但要服侍有钱的女人,还要服饰有钱的男人。我跟你说,我曾经见过一个牛郎,超厉害!他好勇猛,好men,好了不起的,一个白天服侍了七个女人,晚上还被八个男人压哦!”
殷小小说的是真的,那牛郎是她的雇主,她曾经收了那牛郎一大笔钱,帮忙召唤那个牛郎的亲人,所以因此结识了那个勇猛的牛郎。
君陌引此刻不但嘴角抽,眼角也开始抽,甚至连脸颊都跟着不规则的抽起来。
他发誓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跟殷小小这个疯女人讨论‘牛郎’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想到殷小小刚刚夸赞他很men、很了不起的那些话,君陌引就觉得无比的气愤,无比的恼火,连带着无比的耻辱。这是夸赞吗?可恶,这分明是在藐视他,嘲笑他,污蔑他!!!
“殷小小,你好!”君陌引咬着牙,一字一顿阴森森的倾吐了句。
殷小小眯着眼睛,笑着随口应道:“嗯,好,你也好!”
话说出口了,才惊觉不对劲儿。君陌引脑子被驴踢了么?干嘛突然对她问好?
扭头,狐疑的看向身侧的君陌引。但见那厮青面獠牙,眼珠子泛起猩红,舌头耷拉出来老长,一副死不瞑目的悲催感觉,像极了《聊斋》里面的恶鬼。
“啊!你干什么?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人呐?”殷小小照着君陌引黑着的脑门儿pia了一巴掌,嘴里还愤愤的碎碎念。
君陌引被打,脸更黑了。他咬牙,咬的咯吱直响。
半晌,他才阴冷的笑问道:“殷小小,你把本王比喻成牛郎,嗯?牛郎,伺候女人的牛郎,被男人压的牛郎,等同于妓/女的牛郎?”
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诡异,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加上那磨牙霍霍的声音,好像要将殷小小剥皮剔骨,生吞啃了似的!
殷小小吞吞口水,茫然的张大了小嘴儿。呃,她有这么说过吗?想一想,貌似,大概,好像是···
好吧!她承认,苦逼的她说过!
老天,真是该死的!殷小小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这玩意儿太不中用了,干脆掏出来当鞋垫儿踩着算了。怎么能随便乱嚼舌根呢?不知道祸从口出咩?
殷小小一边暗恼,一边回想。
刚刚她拗不过君陌引的野蛮行为,心知躲不过侵犯的厄运。为了能坦然接受侵犯,她就徒自将君陌引想象成是免费的牛郎,以至于后来满脑子里面装的都是牛郎。因为她发现这样换一种方式思考问题,心中就会欣然接受君陌引的侵犯了!
没成想,脑子里装太多‘牛郎’,连君陌引问她牛郎是什么意思,她都给解释的那么彻底。表示,君陌引堂堂一个王爷,听到她的解释,不晓得会气成啥样子呢!难怪那厮脸色跟鬼似的难看死了!
心下叹了口气,如今祸已从口溜出去,该是她抱大腿求包养、求宽恕的时候了!
她一介小女子,能屈能伸。说几句可怜巴巴儿的话,应该不算丢人吧?
这般想,殷小小就欲哭无泪的看向君陌引,然后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嘿嘿,王爷,误会!这都是误会!您听妾身解释···”
“免了!”君陌引诡异的笑了笑,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速翻身压上了殷小小。
他看着身下的殷小小,殷小小也目光闪烁的看着他。只不过,两个人的目光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君陌引看殷小小的眼神儿,完全是狼看到了钉在案板上小白兔,幽深,恐怖!
殷小小看君陌引的眼神儿,则一分惶恐,两分无措,三分幽怨,四分谄媚讨好!不消说,活脱脱儿一狗腿子形象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听君陌引阴笑着说:“既然小小已然将本王扣上了牛郎的高帽儿,那本王若是不身体力行的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牛郎’的强悍,想必小小你断然会埋怨本王不称职。此刻尚未黄昏,不若···本王学那日御七次的牛郎,与你大干上一番?”
闻言,殷小小唇角谄媚的笑容瞬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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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6王爷饶了妾身吧
黄昏时候,正厅内紫檀木的大圆桌前坐着窦太妃和甄语嫣二人。
金莲儿尚在禁足期间,不会到正厅用膳了。可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君陌引没有来,一向贪吃的殷小小也没有来。这难免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窦太妃挑挑眉,狐疑的自言自语道:“引儿处理公事,若说繁忙忘记了用膳的时辰还情有可原。小小闲来无事,怎的今日这般晚还没来?”
闻言,甄语嫣身后的乳娘魏嬷嬷撇着嘴儿,低声嘀咕道:“太妃,这殷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倒是个出身商贾之家的丫头,竟然胆敢让太妃等着她用膳!”
明着是在替窦太妃打抱不平,实则是在埋汰殷小小不懂规矩,不将窦太妃放在眼里!
窦太妃听到魏嬷嬷的话,眉头微微蹙了下。就算她喜欢殷小小,也不代表殷小小可以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更不代表殷小小可以在她面前造次!
心里难免因为魏嬷嬷的话而不高兴,不过脸上却看不出异常。
顿了顿,窦太妃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梅兰竹菊四大丫鬟,低声命令道:“去唤王爷和殷夫人前来用膳!”
梅儿和兰儿应了声,双双朝外走去。
少顷,梅儿先行回来,恭敬报备道:“太妃,王爷不在书房,据说是在北厢房呢。兰儿去唤殷夫人用膳,估摸着王爷会一起过来!”
窦太妃点点头,低声道:“难怪两个人都没了影儿,原来是凑到一块儿去了!那就继续等着吧!”
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夫君死了,那么儿子就是天!君陌引不来,这饭是不能动筷的。
又过了一会儿,兰儿款款走进大厅,脸上绯红一片,跟被火烧了似的。
窦太妃见她一个人回来,就狐疑的询问道:“王爷和殷夫人呢?不是说俩人在一起的,怎么没跟你过来用膳呢?”
兰儿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凑上前,小声回答道:“回太妃话,王爷···王爷和殷夫人在那个,奴婢没敢上前去叫门!”
窦太妃先是一愣,随即了然,明白了兰儿口中的‘那个’指的是什么。
她扭头看向兰儿,兴奋的追问道:“当真?你确定王爷和殷夫人在欢好?”
听到窦太妃轻松说出‘欢好’二字,兰儿的脸都快成猪肝色了。
低垂头频频点着,小声应道:“自是千真万确,哪能有假?那声音大的,整个北院的下人都听到了。哎呀,奴婢不好意思说,太妃别难为奴婢了!”
怎么说也跟在窦太妃身边四五年了,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跟主子撒娇了。
窦太妃眼看兰儿羞红了脸,也不再追问,只是目光闪着晶亮的光芒笑道:“好!小小这丫头果然是个厉害的,大白天就将引儿拐到床上去了。看来,下个月我这老太婆可是要抱孙子了,呵呵呵!”
她乐的眉眼弯弯,合不拢嘴,好像已经看到殷小小大着肚子要生孩子了似的。
桌子那边,甄语嫣如坐针毡,一双小手儿隐在长袖下紧紧地攥成拳。看兰儿那表情不像是在撒谎,莫不是君陌引当真与殷小小那个狐狸精在床榻上覆雨翻云,做那档子令人羞耻的事儿了?
可恶,这个殷小小还要不要脸了?天还没黑呢就将王爷朝榻上拉,真是个不知羞的sao货!
心中暗暗气恼间,就听窦太妃慈眉善目的笑着招呼她:“语嫣啊,别等着了,咱们娘俩儿先吃吧。一会儿让厨房给那两个不知羞的重做些送过去就是了!”
甄语嫣抿唇,挤出一丝温顺可人的淡笑,“好的婆婆!”
一顿饭,婆媳二人吃的尚算安静,吃罢饭便各奔东西!
甄语嫣出了正厅,脚步直朝着北厢房走去。乳娘魏嬷嬷和贴身丫鬟平安如意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主仆四人由远及近走到北厢院外,远远地果然听到殷小小夸张的叫声。
“啊!嗯!不,王爷饶了妾身吧!”
那声音柔中带软,媚中带甜,听的人心底痒痒的。
紧接着,可清晰的听到君陌引邪笑的声音。
“呵呵,你这小妖精,口是心非!不是说想要一日七次么?这才战了两个回合,怎的就求饶起来了?”
殷小小声音已经软的不能再软,“王爷,妾身真的不行了!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将王爷比作牛郎了!”
偏生,君陌引态度不依不饶,“那可不行!本王可是下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