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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接她蹲了下来,将热水袋绑在了他受伤的小腿上,随后将开关打开“别看它丑,真的很好用,没电了换电池就好。”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回响在有些空旷的书房里,墨少云安静惯了,可也没有什么不习惯,一低头他就看见她黑色的发丝和尖巧的下巴,鬼使神差的,墨少云将带着手套的手在她头顶轻轻抚摸俩下,隔着手套他感受不到那种触觉,不过想一想就知道一定是非常好的。
她没有感觉到这个小动作,站起对墨少云灿烂一笑“我先回去了,星期一见。”
笑的真好看。
也是那么的让他讨厌!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墨少云慢慢的脱下了手套,那双手苍白修长骨骼分明,手背上血管的纹理清楚无比,双手是黑客十分重要又致命的地方,他不会轻易展示,也永远不会展示!
将车子停在了超市门口,她准备进去买一些东西,这里的货物比言止门口那家强太多了,说实在的她有些想搬家。
“安果?”
莫锦初将一包泡面扔在了推车里,林苏浅生病了,自己也不会做饭,中午只能用这个勉勉强强凑合一下了。
一双深色运动鞋停在了她脚边,空气之中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安果扭头看了过去,再面对莫锦初的时候她已经淡定多了,收回目光推着车子就要往出走。
“站住!”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看着推车里的东西“回去做饭吗?”
“是。”给了一个十分冷淡的回答,她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说起来安果的确是有一个好手艺,当时自己毕业考的时候每天都是这个女孩子给自己做饭然后送到公寓,不管刮风下雨总是无怨无悔的。
看着女孩精致的侧脸,他突然有些怀念那段日子了“我有些想吃你的东西了。”
“呵呵,莫锦初你是在搞笑吗?”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看着那张俊脸她突然觉得很欠扁。
安果这个态度让他十分难以接受,就好想一直追着自己的东西突然去追别人了,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他也绝对不允许它去喜欢别人。
“我已经结婚了,如你所愿不在纠缠于你,我一直不出现你家人也应该不会反对你和林小姐在一起,就是这样!”她安果一直都在为莫锦初付出着,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付出会有回报,他要是想要,就算自己丢了命也会给。
你让她滚她就滚,让她回来,抱歉,滚太远了!
“我不相信你短短一年把我们十几年的情谊忘掉!”
“我为你放弃尊严,为你差点瞎了眼,现在你还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拿起一边放在货架上的东西,她二话不说狠狠的砸了上去,莫锦初被砸的措不及防,连连后退几步才狼狈的稳住身子。
“我告诉你,别想望我对你余情未了,我只觉的你恶心,连同你女朋友和那个莫天麒。”
安果的话字字珠玑,直刻入他的心底,莫锦初是享受的,享受被安果呵护在意的日子,如今突然转变了,一切就像是从天上掉到地上,不过——
“什么叫瞎了眼,安果,那是什么意思?”
安果一怔,推着车子二话不说的往出走,莫锦初沉着双眸,他大步追了上去“你给我说清楚,那话是什么意思?!”
超市里的人有些多,他们的不正常吸引来了别人的目光,她脚下的速度非常快,最后变成了小跑。
“你给我站住,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去哪儿了?!”
“放开!”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只是想快点回去,言止这个时候估计也要回去了。
“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你别想走,你知不知道我家人多为你担心?!”那段时间的确是混乱,可是找遍了珑城也没有找到安果的消息。
她闭着双唇不说一句话,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突然有些心慌,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握着推车的手也不断变的冰冷。
“果果……”
这个声音让她为之一震,抬头看了过去,言止比周围的人高出一个头,黑色的大衣深蓝色的围巾,被雪水沾染过的黑色发丝有些曲卷,他一眼就看到了安果,冷淡的五官俊美非凡。
安果一下子委屈了,眼泪蓦然的流了出来,对着他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言止眼神柔和,挤开人群走进来将她护在了怀里“在门口看到你的车,距离你走到现在超出我预期的十分钟,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果然是了……”男人声线淡然,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莫锦初“你女朋友生病,你却在这里纠缠我的妻子,情理都不太合适吧?”
“你怎么知道?”
“这些不重要。”微仰着下巴,他看起来冷傲高贵,环视一圈对着人群道“各位应该回家做饭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的语气有种不容人拒绝的威慑力,不一会儿周边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呵,你还就是喜欢用我用过的女人啊!”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安果看着他的双眸满是不可置信和诧异,双手紧紧的扣着言止的胳膊,指甲像是要深嵌进去一样。
言止沉默着,随之发出一个浅浅的鼻音“哈?”,淡淡的音调听起来像是在嘲笑。
作者有话要说:_(:з)∠)_,手机码字伤不起,言先生要霸气侧漏了,看在我如此辛苦的份上不知可否求个包养!
、第34章 人间乐园之砖石恒永久
她条件反射的尖叫一声;一扭头对上了墨少云那冷冰冰的脸颊;安果被惊的说不出话,那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安静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墨少云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樱色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他的膝盖上放着电脑,上面是繁杂的数据,绿色的小点一闪一闪。
“你在对我定位;;”她心中十分的气恼,眉头紧拧在一起,她的脸色冷如冰霜。
“你怎么可以这样;,”满是愤怒的看着墨少云,安果二话不说就要开门下车。
谁知墨少云死死的禁锢着她,对着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
车子开始启动,她看着诡物馆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安果用力挣扎着“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似削瘦的男人有些非常强大的力气,他扼着安果的胳膊,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出来的疼痛。
张嘴用力咬上了他的手腕,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她都没有松口,墨少云任由她咬着,硬是没哼一声——
“过俩天是我父母的祭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她嘴上的力气不由松开,看着墨少云的眼神带着诧异“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请你停车,我要回去找我的丈夫。”她根本不知道墨少云会带她离开,自己出来着急都没有和言止说,现在手机都没电了。
墨少云不闻不问,车子也在正常行驶。
“你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愤怒的嘶吼着,下一秒双手已放在了车把上。
“这是你自找的……”他声音浅淡,拿着手帕的手捂上了她的口鼻,麝香的味道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模糊糊,她眼皮子沉了沉,身子一软倒在了男人冰冷的怀抱里。
“乖女孩……”抚摸着她的长发,原本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
言止跟着k来到了他秘密的冰窖,冰窖藏着很多匪夷所思的展览品,k是一个疯狂的收藏家,任何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里都不是意外包括封存千年的木乃伊和古猿人的骸骨。
“你看这个。”
言止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宽口的花瓶,从花纹和圆口还有那特有的制作让他意识到这是清朝的东西。
“这是乙亥年的东西,我发现的时候里面有一颗蓝砖石。”k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看着言止的蓝色眼窝满是无辜。
“所以你早就知道真的砖石被掉了,所以把里面的假的放了上去。”将花瓶放在一边,他凉凉的笑意让k格外不安。
“对不起,言……”
“那颗砖石对我非常重要。”他清浅的说着“我母亲死的时候那颗砖石也在。”
“这颗砖石出现在五百年前,商人、路易十四和他的孙子,俄国的太子,他们都死于非命,我想……”
“一切死亡背后都拥有必然的联系。”他上前扯住k的衣领,深邃的双眸满是坚定“那些必然的联系中有砖石,而非砖石造成。”他是一个逻辑者,这些歪门邪道言止根本就不会相信,眯了眯双眸,他必须要解决这颗神秘的砖石。
“你先告诉我砖石是什么时候丢的?”
“就在上午,也许是黑客造成,我知道你要来,原本想瞒一会儿的,结果……”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答应过言止要把蓝砖石亲手交给这个男人的,可现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黑客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巴纳拜·杰克曾经遥控杀人,也让提款机疯狂吐钱,别说盗取我一个小小的砖石了。”
黑客……
言止眸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忘记的是什么了。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陈列砖石的大厅空空荡荡的,环视一圈他莫名有些心慌:安果呢?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K跟了出来,他笑容明媚,蓝色的眼眸宛如那颗耀眼诱人的海洋之心。
言止沉默着,站在雪地之中的男人俊美宛如天神,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辆车停在他的面前。
珑城的冬天冷,同时雪景也十分的美,哥特式的诡物馆笼罩在这样的气氛之中莫名的萧条,高桥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气流,在看到眼前这栋建筑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来到了18世纪的英国,低头看着上面烫金的名片:Criminal Psychologist 言止。
“出狱愉快?”
“什么?”高桥抬头对上了一张俊美冷淡的脸颊,他对自己笑的友善,不过笑容始终没有达到眼底,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的多,同时也优雅的多。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打火机吗?”
“当然可以。”将打火机递了过去,言止接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演,随之点燃“尽管你被人冤枉入狱的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恭喜出狱,还有你就不用过于担心和你关系不好的哥哥了。”
“你怎么会……知道。”高桥膛目结舌的看着抽烟的男人,烟雾笼罩之中,他的五官都变得模模糊糊。
言止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手中的烟,他之前有很大的烟瘾,那是烦躁的一种表现,后面当了法医之后就戒掉了,他只是烦躁,或者说言止向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女孩,只属于他的女孩。
“是你告诉他的?”高桥看向一边微笑的K,眼神满是询问。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耸了耸肩“这是他的风格。”尽管他变的低调,但这个人注定不会一直低调下去。
“很简单。”掐灭了手中的烟,双眸看向了高桥“首先这个天气不算是太冷,但你穿的十分的多,而你却留着看起来像是刚剃的平头,这么怕冷的你自然不会留这样的发型,而只能说明你是刚刚出狱没有多久的,当然这个理由稍微的有些牵强,在我和你借用打火机的时候你没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这是一种经常服从于命令的行为表现,你的皮肤很白,但双手的皮肤不是那么很好,手上有茧,你在监狱里面学的是裁缝,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和你哥哥的关系。”低头转着手中的打火机“这个应该是你哥哥送的,这个款式很老旧,估计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后面印着‘祝阿桥’,很简单的三个字,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应该会加‘亲爱的’三个字,但他对你的称呼又很亲密,在加上送的东西是打火机,所以是你的哥哥,按时间推断应该是你参加大学毕业考试的时候送你的礼物,至于为什么知道你被冤枉入狱那只是我的直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