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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你别生气了,我让你咬一口行不行?”
“不行。”
“那咬两口?”
“顾念西,你走开。”她向后挺了一下屁股想撞开他,反倒撞上他的兄弟,坚硬的抵着她,他闷哼一声,“何以宁,你下半生的性福不要了啊?”
她顿时脸红,“你走开。”
“那我走了。”他作势起身,“让我一出门就被抓到好了。”
“喂。”何以宁急忙扯住他的衣袖,怒瞪着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再不理我,我就出去被抓。”他赖皮的抱着她,“我错了,刚才是我口气不好,你咬我。”
她很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只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力气,咬上去才发现,他穿了外面侍卫的衣服。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没进瞳鸟的时候是做侦察兵的,我还拿过国际侦察兵大赛的奖杯。”他无比炫耀的样子让她哑然失笑,那奖杯她看过了,好大的荣誉。
“可是这里守卫森严啊?”
“再森严的地方总有破绽,更何况……”他指了下她的手臂,“你还带着我的追踪器。”
何以宁了然,但马上又露出忧虑的表情,“老头子已经答应替你解决这件事情了,可你越狱了,不会罪加一等吧?”
“他答应你了?”顾念西显然很吃惊。
唐笙果然很疼这个女儿,竟然连这种要求都答应,瞳鸟当年让他损失不小,他巴不得看着他死在里面。
“嗯,但是他说,要我一直留在这里。”
顾念西深思片刻,好像在考虑什么事情,“那就先留下来。”
“为什么啊?我不想呆在这里。”
“以老头子的性格,你想离开恐怕也不可能。”他做出沉思状,“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她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他点了下她的额头,“咱们的智商不在一个阶段,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
“顾念西。”她嘟起嘴巴。
他看着那微鼓的小嘴儿,一副受气的模样,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她轻轻啊了一声,被他将那点声音也一起吞了下去。
他的欲望仿佛一个强大的漩涡,吸附着她跟他一起沉沦、旋转、堕落。
他撬开她的齿关,热气席卷了她的甘饴之地,独享着只属于他的气息,双手捧着她的脸,五指深深的陷进她柔软的皮肤,她的脸蛋在他的手掌当中显得小巧而精致,好像一个人捧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辗转深吻,不知厌倦。
他渴望了太久她的味道,恨不得将她变小放在胸口最贴身的衣袋里,寸步都不离开。
他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粗鲁的去扯她的衣服。
她突然睁开眼睛,小心的问:“顾念西,你有多久没洗澡了。”
“该死!”他一计咒骂,所有的好性致都被她的这句话浇熄了,冰寒的眸子凶狠的瞪着她,直把她瞪得缩了缩脑袋,“何以宁,你嫌我脏?”
“没……没有啦。”
“还说没有。”他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面,“笨女人,竟然敢嫌弃我。”
何以宁十分委屈的实话实说:“你像是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皱眉,擎起自己的手臂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顿时一脸厌恶的挤了下眉头,该死,这是什么味道。
他忽然想起自己是从排气通道里爬出来的,然后又在送生猪的车子里藏了一夜,这身上不臭才怪。
她推了他一把,“快去洗澡吧,臭猪。”
“你说谁是臭猪,何以宁,一会儿我让你好看。”他语带威胁,懒懒的起身。
“以宁,睡了吗?”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何以宁神色大乱,急忙推他,压低了声音,“藏起来,藏起来。”
要是让唐笙发现他就完蛋了,他们以前可是死对头。
手和嘴你选吧
听见唐笙的声音,顾念西冲何以宁眨了眨眼睛,灵巧的翻到了床底下。
何以宁汗颜,这场景怎么感觉跟捉奸似的!
“以宁,以宁。”敲门声再起。
何以宁只好起身开门,外面的寒气蹿了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唐笙笑问:“新环境还睡得习惯吗?我这里有些薰香,能够促人睡眠,刚找出来给你送一些。”
一个设计精巧的纯金小香炉,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伸手接过,“谢谢。”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唐笙顺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露出温暖的笑意,看上去,只是个慈祥的父亲,与大毒枭无关。
“还可以。”何以宁勉强笑了一下。
虽然她的态度不愠不火,但唐笙十分有耐心,“以宁,你跟爸爸讲一讲,这些年,你都做什么了,爸爸想更深的了解你。”
何以宁想了想,便把这些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
唐笙听完,不由叹息,“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开这里,也许会是另一番光景,不过,还好,你回来了。”唐笙释然而笑,“以宁,爸爸这么大的家业不想落在外姓人的手里,袁井的儿子再好,毕竟不是亲生的,爸爸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何以宁愕然,“你要我接手灰网?”
“以宁,这里是你的家,你是爸爸的女儿,难道爸爸的家业你不继承还要留给别人吗?”唐笙显然一脸的不可思议。
何以宁拒绝的很干脆,“我没有兴趣,我的职业是医生。”
“你拒绝我是因为顾念西那小子吧,因为他是军人,所以你不能做跟他对立的事情?”
“你想多了,这是我自己的意愿,跟他无关。”
顾念西藏在床底,听着两父女间的谈话,他猜得果然没错,老头子想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何以宁。
“以宁,别任性,该是你的,你推不开。”唐笙有些生气,“我已经让邢彪去自首了,顾念西很快就会没事,以后,你不要再跟他来往,乖乖的呆在爸爸这里,爸爸教你怎么打理我们唐家的产业。”
“你教我贩毒?”
“以宁,你必须学会,这是你的责任,将来,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唐笙拍拍她的肩膀,“你知道有多少人窥视着爸爸的家业吗?你知道爸爸的家业富可敌国吗?以宁,很多人求之不来,我们父女俩应该齐心协力啊。”
“抱歉,我真的没有兴趣。”何以宁十分干脆的拒绝,丝毫不给唐笙面子,唐笙的脸色不太好看,“以宁,你还不了解这里,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
他起身,“你休息吧,那薰香别忘了用。”
唐笙离开后,何以宁敲了敲床板,顾念西钻出来,动作潇洒漂亮,让人很难不去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经常钻女人的床底。
“老头子的话你都听见了?”顾念西十分鄙夷的撇了下嘴角,“他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他竟然想让我去沾染……那些东西。”
她自小生活在正常的人家,父慈母祥,教她做人的道理,教她大理正义,然而唐笙的出现完全改变了她的人生观,老虎的儿子会吃肉,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顾念西,怎么办啊?”她懊恼的捶他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
他抓住她的拳头,放在嘴巴里啃了啃,“别急,这也许并不是坏事。”
“你还敢说不是坏事?”
他目光深黑的望着她,“我来替你做。”
“你?顾念西,你疯了,你来学贩毒?”
他抚摸着她娇俏的脸庞,“嗯。”
她一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他一定是发烧了,他是瞳鸟指挥官,难道要改行做毒枭?
“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他回眸轻笑,那眼神暧昧至极,何以宁赶紧把被子罩在头顶上,遮住了通红的脸庞。
他洗完澡,带着一身清新的香气摸了进来,“小白兔,大爷来了,快给大爷爽一下。”
“顾念西,你真无耻。”他流氓起来,说话就没底线。
他自背后搂了她,吻着她的脖颈,“我如果不无耻,你就会骂我了。”
她眼睛一眯,忽然转过身,四目相对,一个欲火弥漫,一个清明如雪,她抚上他薄削的唇,指尖扫过唇角,划过一道暧昧的弧线,“顾念西,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近在咫尺,她可以触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他的笑靥。
他要开口,她轻轻按住他的唇,然后主动的倾身吻来,细腻而缠绵的吻如春风化雨,绵绵柔柔的落在他的唇上,她的馨香如迷药,迷失了他所有理智。
难得她这么主动,一双藕臂缠了上来,胸前的柔软抵在他光裸的胸膛前,隔着薄薄的面料轻轻摩擦着。
他双目倏然转红,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到身下,沙哑着声音,“何以宁,你敢主动点火,后果自负。”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仿佛是莲花幻化来的小妖女,直勾到人的魂魄里去。
顾念西低吼一声,重重的辗上她的唇,却忽略了她嘴角那一抹狡黠。
他对着那柔软的身子又咬又啃,好像饿极了的野兽,终于伸向她的两腿之间,忽然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再一探,脸色立刻黑成了包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何以宁。”
何以宁吃吃的笑起来,十分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那个来了。”
顾念西七窍生烟,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主动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又告诉她,她那个来了,让他只能看着却吃不着。
他浑身冒火,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偏偏那个点火后的小女人还在慢条斯里的整理衣服,好像事不关已的样子。
他顾念西要是这样就被耍了,那他就不姓顾,他今天必须要让她认清楚一个事实,在这方面上,他才是占主导地位的。
“何以宁。”他忽然邪笑着靠近,一双眸子波光潋滟,轻挑的笑盘踞耳畔,“没关系,你可以用手,还有……”他用拇指抚摸着她的红唇,“还有小嘴。”
“顾念西,你变态。”
他耸耸肩,一副你就惹上变态的嚣张,俯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手和嘴,你选吧。”
情侣头
何以宁手痛,早晨还在揉手指,盯着仍然睡得香甜的男人,清晨的自然反应,被子下面高高的隆起了一块,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她忍不住羞涩。
俯下身,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半天,安安静静的,没有了那份嚣张跋扈,睫毛密密的投下一小层阴影,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如大男孩般阳光。
多日的牢狱生活让他的脸上多了一分沧桑,那下巴明显的尖了。
她心疼的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忽然手腕被人抓住,他一脸惺忪的睨着她,“是不是觉得光芒万丈,无法移开视线。”
“你少自恋了。”
他一用力将她扯进怀里抱在胸膛上,眯缝着睡眼,“昨天晚上刺激吗?”
他还好意思说,让她那样又那样……可怜她这一双纤纤玉手啊。
“累。”
他掐掐她的脸,“谁让你不肯用你的小嘴巴。”
她羞恼的掐他胸前的肉,“顾念西,你闭嘴,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你是我老婆,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要为我服务。”
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再说下去,他又要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了。
“我帮你刮一刮胡子吧,你看上去像个猥琐大叔。”
“这叫男人味,你懂什么?”他故意用胡子扎她的脸,把她扎得直叫,“痛啊,坏蛋。”
“体会到我的男人味了吗?”
她从他的胸前泥鳅一样的滑开,冲着他扮个鬼脸,“我就知道昨天某人一身臭味儿。”
他脸色一沉,“何以宁,说话要顾及后果,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用你的……”他眼神暧昧的落向她的胸前,“那里也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