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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激动的孟夫人,“不巧的很,医院今天有学术会,如果想看着你的女儿耽误最佳救治时期,你可以去找别的医生。”
“你……”
孟笑天按住了孟夫人的手,眼神犀利的扫过何以宁,“那就快点吧。”
何以宁和几个护士将孟陆推进抢救室,随着大门关合,孟夫人不安的问:“她不会害咱们的女儿吧?”
孟笑天皱着眉头,“不会。”
“唉,真没想到陆陆的反应会这么刚烈,这孩子太傻了。”
孟笑天一言不发,紧紧的注视着抢救室的大门。
孟陆经过抢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还处在昏迷中。
何以宁摘下口罩,孟夫人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女儿怎么样?”
“发现的及时,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洗过胃之后胃壁就会很薄,不能负荷的太多,要注意以后的饮食,忌油腻,多清淡,再就是……心理上的开导。”何以宁对身边的护士吩咐了几句后,“先住院吧。”
何以宁转身要走,孟夫人不依不饶的叫住她,“都是因为你们孟陆才会弄成这样,如果不是她不能生育,她也不会被那个男人……”
“够了,别说了。”孟笑天打断她的话,看向略微惊讶的何以宁,“谢谢你了,医生。”
何以宁说了声不客气,护士又跟她说了什么,她一边倾听一边向办公室走去。
晚上查房的时候,孟陆已经醒了,看到推门而入的何以宁,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苦笑,这个世界真的很小,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竟然被她看到了。
何以宁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好像只是对待一个普通的病人,“恢复的不错,你继续休息吧。”
她刚要离开,孟陆忽然喊住她,“何以宁,你不恨我?”
何以宁怔了下,“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曾经逼着你和顾念西分手。”她眼神灼灼的看过来。
何以宁倒笑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成功的,自然也不用恨你。”
谁也不可能从她的手中抢走她的顾念西,她从来没有笃定过什么,对此,她深信不疑。
孟陆黯然的垂下头,五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有些幽怨的望向窗外,“你知道我为什么自杀吗?”
她凄然一笑,“家里给我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我也跟那家的男人见了面,大家彼此印象都很好,就在我们谈婚论嫁的时候,那男人知道我不能生育,结果……结果在我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他正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厮混,看到我,他对我说,他不要不能生孩子的母狗……他骂我母狗……哈哈。”
孟陆笑得十分凄惨,“何以宁,我真的很羡慕你,就算不能生孩子的是你,顾念西依然会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宝贝。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当时跟我说得话,能不能生孩子并不可怕,如果有人真的爱你,他不会在意这些,可怕的是一个女人出卖了自尊与良心,变得没有人会去爱上你,现在知道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对于孟陆的遭遇,何以宁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亲热还骂她母狗,以她那种骄傲的个性怎么能忍受这种污辱,最后不惜走上自杀这条绝望的道路。
她是幸福的,因为她有顾念西!
她从没想过站在胜利者的角度去嘲笑任何一个人,毕竟当初,她为顾念西挡了一枪。
“你别想太多了,世界这么大,爱你的那个人早晚会出现。”
“会出现吗?”孟陆的眼中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真的会出现吗?”
“会的。”
只要始终抱着这个信念,有一天,你的真命天子一定会出现,(这句话也送给我那些可爱的单身的读者们)。
何以宁出了病房,看到孟笑天站在门外,她略一颔首就要离开,孟笑天忽然说:“顾念西那小子现在直接受中央军委管辖,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么高的位置,是个有为的年轻人。”
何以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他是想告诉她,他已经管不到顾念西了吗?
“对于孟陆的事,我很可惜,但是,脚下的路是自己选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当初的冲动负责任。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不错的医生,所以,我祝你们幸福。”
孟笑天说完,不等她反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何以宁站在原地,仔细的琢磨着他的话,最后释然而笑,孟家的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吧。
你会后悔穿上它
晚上的电话里,何以宁跟顾念西说了孟陆的事,说完自己先是唏嘘了一阵子。
“何以宁。”
“嗯?”
“如果我当时决定娶了她,你会怎么样?”
她立刻凶巴巴的嚷着,“你敢娶他,我就……我就……”
他很期待的扬高了声调,“你就……你就怎样?”
她的声音一点点软下去,本来想说切掉他的命根子,可是……她就连用嘴巴说一下都觉得舍不得,“我就……我就不告诉你。”
他哈哈一笑,仿佛能洞悉她心中所想,“你是想废掉我的兄弟吗?让我跟她结了婚也不能人道?”
心事被人猜透的感觉一点都不爽,何以宁哼了一声,“那你还敢不敢了?”
“何以宁,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废了我兄弟,你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才不要呢。”
“说好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她固执起来,反正他远在瞳鸟。
他未置可否,浅笑低荡。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对着电话说:“你等一下,有人敲门。”
他不满的问:“三更半夜,你不是给其它男人留了门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还是个超级超级帅的大帅哥,他走在街上啊,别人都跟在后面喊……”
她边说边打开门,以为是顾奈,没想到站在门口的人一身风尘朴朴,昂藏的身躯包裹在暗黑色的迷彩服下,身上有种淡淡的青橄榄香。
“顾念西。”她的电话还拿在手里,同时对上他手中的电话,从那里,她听到了自己惊呼的声音,清晰的感觉到那声音中夹杂着的喜悦。
他懒懒的张开双臂迎接她,她几乎不假思索的抱住他的腰,每日都在电话里想念他,现在终于抱到他了,满心都是欢喜,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喂,你不是约了超级帅超级帅的大帅哥,他在哪?”顾念西装做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含着笑不说话,在她眼里,他才是超级帅超级帅的。
“顾念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真是的,也不通知她一声,但不得不说,他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他不会浪漫,这就是他的浪漫方式吧。
她喜欢!
“要是提前通知你了,我还怎么抓奸?”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嗯,重了一点。”
“那当然,我最近都吃得好多,刘阿姨每天都给我炖补汤。”
想必这也是他交待的吧,自从中了蛊毒后,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再加上体质偏瘦,看着弱不禁风,惹人心疼。
“对了,萧萧呢?”何以宁立刻往他身后看去。
“他在车上就睡了,我把他送回房间了。”
要是让那小子跟她见了面,一定又要嘘寒问暖一番,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
“何以宁,给我找套睡衣,我要洗澡。”
他把帽子从头上摘下来扣在她的脑袋上,太大,一下子滑到了她的鼻梁上,她看不见了,摸索着,“顾念西,我看不见。”
他捏捏她的脸,将帽子往上抬了一下,“蠢女人。”
何以宁挂好他的军装,又给他找来睡裤,他睡觉的时候一向不穿衣服,最多穿条裤子。
听着洗漱间里传来的水声,磨砂的玻璃上倒映着的人影,她的脸越烧越红,双手捂脸,眼中尽是羞涩的光泽。
忽然想到什么,走到柜子前翻找起来,最后找到一套黑色睡衣,这还是当初为了“勾引”他才买的,穿过一次后便压了箱底。
她犹豫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脱掉身上的换上了它,然后快速的钻进被子里,把灯光调暗,隆起的被子下方,一团身影小兽一样的蜷缩着。
她揪着胸口的睡衣带子,那么细,一扯就会断似的,唉,真难为设计它的人了,她再探向自己的胸口,天,心跳这么快。
她正紧张着,忽然被子被人掀起一角,她下意识的往后缩去,刚才大着胆子穿上这套睡衣,此时面对他的目光,她竟然有种想要在床上挖个洞躲进去的念头。
天哪,好丢脸。
顾念西眼睛一眯,迅速发现了她的变化,柔暗的灯光下,她蜷在角落里,凝脂般的皮肤上只吊了一件睡衣,那面料实在是少得可怜,只够遮住有限的三点,若隐若现的薄纱下面让人浮想联翩。
他不会忘记这件睡衣,她第一次穿的时候,他竟然……流鼻血了,靠,那丢人事不提也罢。
没想到何以宁会这么主动,虽然那羞怯的样子出卖了她此时的紧张,但不得不说,她成功的取悦了他,燃烧了他野兽的激情。
“过来。”他坐在床上,朝她勾勾手指,狭眸中难掩一丝欲望的光泽。
她用力摇着头,好像蜷缩成一只小小的刺猬。
“你是想我扑过去呢还是想我扑过去?”
她咬咬牙,怎么都是扑过来吗,坏!
顾念西果然如恶虎扑食,一下扑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掌控在身下,虽然有过很多次床弟上的肌肤之亲,可是她依然在两人裸呈相见的时候会像个刚经情事的少女般紧张,永远带给他无限的新鲜感。
他拉开她环在胸前的手臂,她不好意思的喊:“顾念西,别看。”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打量,像是猎人俯视自己的猎物,高傲而贪婪的睨视。
看见那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黑与白的完美对比,柔弱与性感的相得益彰,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幽暗,就连呼呼都开始变得浑浊。
他的小妖精,总有勾引到他热血喷张的本事。
他贴下来,身体几乎与她的胶着在一起,紧贲的结实肌理贴着她柔软的皮肤,一刚一柔,完美之道。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颤栗,声音沙哑中吐出她的小小耳朵,“何以宁,你会后悔穿上这件衣服的。”
她“啊”了一声,那半声便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这一夜注定不安稳,小小的空间里到处回荡着激情的呻吟,气温在一点点升高,旖旎了窗外的月色。
最后,她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依恋的姿势。
病情加重
何以宁在椅子下面找到了她的睡裙,早就被他撕烂了,唉,他在床上果然就是禽兽,这可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很心疼的。
顾念西跑步回来,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大家到客厅用了早餐,萧萧见到何以宁,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松开似的。
小家伙刚回来,何以宁决定亲自送他去上学,顺便带上那两个小的。
刁娟倒乐得清闲了,以前接送孩子是她的任务。
“我送你们。”顾念西换了一身休闲服。
“你不用回部队吗?”
他暧昧的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的造小人计划还没有成功,怎么能临阵退缩?顾念西不当逃兵。”
她被说得面红耳赤,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以作警告,这个没正经的男人。
送完孩子,何以宁陪他去阿正家的小店吃了饭,对于阿正的事情,顾念西自然是只字未提,不管他当初做过什么,他始终都是他的兄弟。
“对了,我妈下午有舞蹈比赛,我答应她要去给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