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以宁从手术台上走下来,脚步已经有有些虚浮,她此时最感谢的是余坤那几个充满了能量的包子。
回到医生值班室,何以宁抱着枕头往床上一偎,很累,只想睡觉。
她迷迷糊糊的刚睡了一会儿,又被护士叫醒。
“何医生,十三床的病人高烧不退。”
她立刻用水冲了把脸,急匆匆的赶到病房。
折腾了一个晚上,何以宁也没睡上一个囫囵觉。
回到顾家的别墅,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软棉棉的大床上,准备睡个天昏地暗。
何以宁拉上窗帘,软软的身子往被窝里一钻,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此刻,她由衷的感叹,睡觉简直就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可是,梦想总是不可靠的,就在她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的主卧传来一声暴吼,“何以宁,你死了吗?没死就给我滚过来。”
何以宁条件反射般的坐直了身子,顷刻间睡意全无。
怎么这个时间,他还在家里?
她匆匆趿上拖鞋,小跑着奔向他的房间。
他的卧室,有一整面的墙都被做成黑白格子的窗户,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蓝黑色的大床上,将浅色的家俱镀了层金粉。
靠窗的地板上放着一台跑步机,顾念西正微倾着身子在调节速度。
他穿了条运动长裤,军绿色的短t,一头利落的短发刚刚洗过,还滴着水珠。
从何以宁这个位置看过去,他的侧脸线条立体完美,身材精瘦有型,是个人神共愤的标准型男。
他转过头,薄薄的唇角抿着,眉头堆积着愠怒,狭眸中闪烁着隐隐的寒光。
“怎么这么慢?”他不满的瞪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长这么帅的?”
何以宁表情一滞,这么帅的的确没见过,这么厚的脸皮也没人能出其左右。
她拿过一旁的毛巾,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边。
外面的天气这么好,他不去外面跑,在屋子里瞎折腾什么。
顾念西已经调好了跑步机的速度,开始慢慢的跑起来,随着机器的速度在加快,他的身上也渐渐有了汗珠,顺着他麦色的皮肤如水晶一般滚动着。
他跑了一会,索性把上面的t恤脱掉,随手一扔便扔在何以宁的头上。
忽然罩下来的衣服上还有他独特的男人味和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何以宁一愣,赶紧将衣服扯了下来,洪水猛兽似的扔在地板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刁难
抬头,又对上他精赤的上身,健康的肤色,性感的肌肉线条,她甚至没来得及别开视线,就听见他戏谑的说道:“何以宁,你脸红什么?”
顾念西邪气的扬了下眉头,看到她将衣服丢向一边,立刻吼她,“你敢扔我衣服?!”
“脏了,我拿去洗。舒虺璩丣”
何以宁立刻弯腰去捡。
“谁让你去洗的,我没让你动,你就得给我站着,毛巾。”
他一定是在军队里发号施令惯了,所以才会把她也当成他的士兵吼来吼去。
何以宁把毛巾递过去,他没有接,不满的瞪向她,“你长手做什么的?”
她长手是想揍他的。
何以宁对他的脾气一忍再忍,抬手去给他擦汗。
“高一点。”
他本来就高出她许多,此时又站在跑步机上,她不得不用力的把脚尖踮高。
“低一点。”
她缩了一下手臂。
“高一点。”
她再次踮脚。
反反复复许多次,何以宁的那点耐心终于要被磨光了,她很想把毛巾摔到他那张帅气的脸上,然后跟他大声的说,不干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忍受了三年,不在乎再多一天。
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因为她,没有反抗他的资本。
“蠢。”顾念西将擦过汗的毛巾扔到她怀里,走下跑步机,帝王似的命令,“关了。”
“噢。”何以宁抱着毛巾,弯下身子去拔电源插头。
“给我放洗澡水。”
“噢。”
他忽然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墙一样的挡在她的面前,她一直低着头走路,不防他有这一手,鼻尖险些撞在他的胸口上。
他走路都是带突然刹车的吗?
“何以宁,你再噢一个字,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巴。”
他的嘴巴才该缝,又毒又狠。
一个噢字险些出口,何以宁急忙改口,“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顾念西有些烦燥。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在医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另一面,他真的以为她只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不会反抗,不会咬人,最多惹急的时候刨一刨蹄子。
可她在面对鲜血淋淋的病人时所表现出的那份淡定从容,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锻炼出来的。
同一个女人,在生活和工作上会有这样大的差距吗?
哪一面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把这个换上。”他忽然丢过来一个纸袋。
何以宁放好洗澡水,迎面一个黑影砸了过来,她惯性的后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东西从袋子里掉了出来,她乍一看,顿时又羞又怒。
竟然是医生的白大褂。
“这里不是医院。”何以宁厌恶的皱眉,坚决的强调。
这东西他哪弄来的?
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他究竟有没有脑子,这里是家耶,竟然要让她穿医院的工作服。
“你聋了,我说,让你换上。”顾念西凶狠的一字一字强调,邪肆的眉毛微微上扬,似乎在显露着他此时的不满。
“为什么换这个?”
“我喜欢。”
他喜欢玩扮演医生病人的游戏吗?
变态!!
“我不换。”何以宁打死也不会在家里穿成这样,就为了迎合他突然的恶趣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他流鼻血
“何以宁,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换,我不介意亲自替你换上。舒虺璩丣”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往旁边一甩,好像她是挡着他路的垃圾。
何以宁一个踉跄,身子被他甩到床上。
身后是强硬的关门声,正如他的人一样,透着股嚣张霸道。
不换,她就是不换,他有本事真的打死她。
顾念西洗了澡出来,身上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客厅里没看到何以宁的影子,还以为她是逃了,正要发脾气,就见自己的大床上窝着雪白的一团儿。
她怀里抱着一件白大褂,安然的像个熟睡的孩子。
她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隐隐透着股婴儿般的粉色。
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如两只蝶,轻轻的摆动着翅膀。
高挺的鼻梁,润红的唇瓣,细长的颈。
一头长发铺散在黑蓝色的床单上,似乎与它华贵的格调溶为一体,一黑一白,对比鲜明,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震憾。
顾念西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情不自禁的被她的睡姿吸引了目光。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美得清新脱俗,香艳夺目。
何以宁是真的又累又困,大早上就被他抓来做苦力,所以一沾到床,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结果这一失神竟然睡着了。
“何以宁。”
梦里,忽然有个声音穿透了层层迷雾,越来越近。
她好想睡觉,不想被这讨厌的声音打扰。
她蜷了蜷娇小的身子,两只手捂着耳朵。
顾念西眸色一暗,火花飞溅。
死女人,竟然敢捂耳朵,她是不想活了。
“何以宁,你再他妈的不醒,我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恶劣的男声在头顶炸响,何以宁再迟钝,也一下子醒了。
她敏感的捕捉到了两个词,“窗口”“扔出去”。
她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快,额头砰得一声撞上了顾念西的鼻子。
“我。。。”
何以宁震惊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鼻子里一点一点汇聚成一滴,然后叭的砸在她的手背上。
她大惊失色,身子忍不住往后缩。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贴得这么近,又喊得那么大声。
顾念西瞧着她手背上突然多出的那抹红,手往自己的鼻子上一抹,一股粘湿的感觉让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再一看手心上的血迹,他立刻如暴怒的狮子,上前一把将何以宁拎了起来,大步就往窗口走。
这里是二楼,他真的会把她丢下去。
何以宁紧张的搂紧了他的腰,虽然不会死,但是说不定会断条胳膊少条腿,她可不想下半生活得有残缺。
“顾念西,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解释。
他绷着一张俊脸,好像根本没听到。
呼的一下拉开窗户,拎着何以宁就往窗外扔。
“放开。”他怒瞪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
她越抓越紧,做出死也不松开的表情。
“何以宁,你找死。”顾念西抡起拳头就要朝她的脸上招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真变态
“四哥,你干什么呢?”顾玟站在门口,惊恐的大喊,“快放开宁嫂嫂。”
何以宁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拳了,听到顾玟的声音,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五,救我。”
顾玟跑过来抱住顾念西的腰,拼了命的往后拉,一边拉还一边大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顾念西被她喊得烦燥,将何以宁丢小鸡似的往地上一甩。
该死,他只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女人,突然大吵大闹的,烦死了。
“宁嫂嫂,你没事吧?”顾玟紧张的想去扶她。
“她会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他,他这鼻子还在淌血。
该死,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到鼻子出血。
顾念西用手背蹭了一下,蹭了一手的鲜红,干净的衬衫也滴了血在上面,猩红的刺目。
“四哥,你流鼻血了。”
“死不了。”顾念西胡乱擦了一下,不悦的往洗漱间走去。
何以宁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跟上,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就这么想看我流血死掉?”
“……”
她只是内疚的想要帮忙好吧。
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砰得一声,洗漱间的大门在她的面前关合,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三抖。
顾玟急忙打圆场,“宁嫂嫂,你别往心里去,我哥就这脾气。”
面对这样一个暴君,她要是每件事都往心里去,那她这心也够大了,撑也撑死了。
“没事,刚才谢谢你。”
顾玟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客气。”
她随意往床上一瞥,看到扔在那里的白大褂,不由好奇的问:“宁嫂嫂,你怎么把工作服带到家里了?”
何以宁脸一红,快速的将那件衣服抓起来藏到背后,“破了,拿回来补。”
顾玟瞪大眼睛,这个年代,衣服破了还用补吗?
“小五,你不用上学的吗?”何以宁催促,想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顾玟拍拍脑门,恍然道:“呀,我要迟到了,学校今天有活动,宁嫂嫂,再见。”
“再见。”
顾玟一走,何以宁立刻将那件衣服藏到柜子里,藏好后左思右想觉得不妥,又拿出来藏到床底下,结果床底下也觉得不安全,这样纠结的时候,门锁吱嘎一声。
何以宁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她把衣服直接塞到了肚子里。
隔着一层睡衣,立刻显得她的肚子鼓出一块。
顾念西的鼻血止住了,湿漉漉的额发下,深黑的眸子目光凶狠的瞪着她。
这个女人刚才的动作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