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他们的新发现。
那日,他来得比顾奈早,却在旁边瞎晃,等他折回来便看到何以宁在树下够栗子,她穿着碎花裙子,头发上扎着丝带,他当时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后来想起,看她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忘记的感觉就叫一见钟情吧。
他正想替她去摘栗子,顾奈出现了。
他当时只比顾奈晚了一步,却从此晚了整整八年。
只是他没想到,何以宁竟然也会来这个地方,她是在怀念当初跟顾奈的相遇?还是在怀念这棵久违的栗子树。
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已经不重要。
他们在这棵横亘的古树下奇妙的偶遇了。
他说:“何以宁,做我女朋友吧。”
何以宁怔了一下,这也太快了!
“呃……”
“何以宁,我命令你,做我女朋友。”他的霸道劲又上来了,大手一伸便牵住了她的手,粗鲁的占为已有。
何以宁想,这是谈恋爱吗?这明明是强娶豪夺。
不过,她没有反对,温顺的任他牵着手,笑着望向他。
他们都穿淡蓝色,看起来十分搭调,俊男美女,从来都是养眼的组合。
虽然只有短暂的三天,但她只想享受这三天无人打扰的时光,或许这是饮鸩止渴,但她甘之如饴。
“你刚才没有看见我吗?我一直坐在那里啊。”何以宁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
“你太渺小了,看不见。”他昂着头,走到湖边,一副她根本就是小米粒的姿态。
何以宁无奈的摇摇头。
她很奇怪,为什么顾念西也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他跟踪她,可是偶遇这个主意是他提的,他应该不会自己破例。
“顾念西,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她追上他的脚步。
顾念西捡起一块石子朝湖面丢去,石头在水面上弹了几下,激起一层层水花,他不答反问:“你呢?”
何以宁摇摇头,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为了顾奈而来,可是坐在这里,看到远处熟悉的风景,她突然觉得,她跟顾奈之间的一切都变得很遥远了,或许那时候还年轻,或许已经隔了经年留影,她坐着,只是想到了顾念西,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在指引着她。
顾念西又扔了几块石头,回头说:“何以宁,我们去哪约会?”
何以宁又愣住了,这种事不应该是男生主动的吗?他还好意思问她。
“你想去哪?”
“我们去开房吧。”他说得大言不惭,嗯,就是那种有情趣套房的酒店最好了。
何以宁顺手捡了一粒石子丢他,“顾念西,臭流氓。”
他嘻皮的跳开,她又丢他,两个石子一起丢,他左跳一下,右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何以宁,你打不中我。”他一脸嫌弃的叫嚣。
何以宁急了,俯身抓了一把小石子,快跑两步,用力的往他的脚边砸去。
他往后退,一只脚几乎踩进了湖畔,再退一步,就要掉到湖里了。
何以宁大惊失色,赶紧去拉他的手,“顾念西,小心。”
他脚下一滑,向后栽去。
她惊叫一声,想抓住已经来不及了。
“顾念西。”她吓得脸都白了,他却像弹簧一样又弹了回来,冲她眨眨眼,“何以宁,我吓你的。”
何以宁捶着他的胸膛,怨念极了,他这个坏蛋,到底知不知道她很害怕,还有心思开玩笑。
顾念西抓着她的两只小拳头,一张俊脸忽然凑过来,无比暧昧的贴近她,“何以宁,你在担心我?”
“谁稀罕担心你,淹死才好。”她鼓气的别过头。
“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你的担心全写在脸上了,还不承认。”
“我怕别人说我谋杀。”
他做出鄙夷的表情,“我堂堂瞳鸟指挥官会被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谋杀,我到阴曹地府还怎么混。”
“好了,我饿了,我们走吧。”
提什么阴蓸地府,怪不吉利的,他是当兵的,也不知道避讳些。
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你想吃什么?”他难得询问她的意见。
“去阿正父母家的小店吧。”她去过两次,却一次也没尝过那里的饭菜。
他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想去那里,是她对那个小地方还有眷恋,还是那地方有他们曾经的回忆,不管怎样,他都是开心的。
“顾念西,今天别点八个菜了,我不喜欢浪费。”
从小在孤儿院,她习惯了一个苹果掰成四瓣,每一天吃一半,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最后的一瓣早就失去了水分,可她还是觉得很甜。后来到了何家,锦衣玉食,她也一直秉承着浪费可耻,所以,他动不动就掀桌子,倒饭菜,点了菜又不吃的行为,她实在是觉得不耻。
“好。”他痛快的答应了。
老夫妻俩见他来了,立刻笑着招呼,“四少,快进来。”
老妇人盯着何以宁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那天来躲雨的就是这位姑娘,我记起来了。”
顾念西什么也没说,拉着她入座。
现在去纠结这些已经没用了,他只想跟她好好的过完这三天。
他将菜谱递过去,做为这里的常客,担当起主动介绍的责任,“土匪肝和开边虾是这里的拿手菜,其它的你,你随便。”
何以宁点了一份凉菜和一份五谷杂粮饼。
三个菜,足够了。
等待上菜的工夫,顾念西忽然起身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匆匆出了门。
他不要她离开
这天上午,柳君落正在将军府的花园里荡秋千,刘管家来报,说是大理寺少卿的女儿上官锦珊来看柳君落,想要见柳君落,表达一下她的关心之情。舒殢殩獍
刘管家今年不过四十多岁,是以前刘将军的贴身随从,后面柳将军去世了就当了管家,为人处事极有分寸,将柳君落照顾的也挺好。
上官锦珊想要见柳君落,其实是想要来看看柳君落落魄的样子,刘管家很明白这点,所以来问问他家小姐的意见。自柳君落醒来后,刘管家感觉她跟以前很不一样了,他相信家小姐一定不会给那上官锦珊看好戏的机会的。
柳君落从清清口中得知,这上官锦珊是她的情敌,头号情敌!
柳君落是因为苍羽国煜王爷赵庭煜要在同一天娶她跟那个上官锦珊进门,才一气之下跳水自尽的。
柳君落跟赵庭煜从小就有婚约,但是赵庭煜不喜欢柳君落,硬是要同一天再娶上官锦珊进门,所以骄傲的柳君落就跳水了。
刘管家将上官锦珊带到将军府的花园里便离开了。
“不知道上官姑娘来此有何贵干?”柳君落看着面前这个外表柔柔弱弱的女子,当然不好相信上官锦珊是关心她来看望她的。
上官锦珊款款说道:“听说郡主姐姐‘不小心’坠入湖中受了寒,不知身体可好些了?”上官锦珊虽然眼里充满着关切,柳君落可没无视掉那眼底的嘲讽。
“我身体很好。”
上官锦珊见柳君落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锦珊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跟郡主姐姐同一天嫁入煜王府……”
柳君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开始露出真面目了吧!
“你心里明白自己没资格就是了。”柳君落对着她轻蔑的一笑。虽然眼里带着浓浓的轻蔑,却依旧挡不住那迷人的风情。既然上官锦珊要来这里自取其辱,那就成全她好了。
上官锦珊听到柳君落这么直白的羞辱,脸色顿时一僵。
“啪!”
柳君落站起来,走到上官锦珊面前,甩手就给了上官锦珊一耳光,打的上官锦珊的头偏了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上官锦珊的丫环杏儿见柳君落打了上官锦珊,瞪着眼大声对柳君落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煜王爷的侧妃!”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掌声,杏儿也被打偏了头。
“都还没进门,就以侧王妃自居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就算她成了侧王妃,我也是未来的王妃,我打她还要经过你同意吗?”柳君落的眼神充满不屑。
“不知锦珊做错了什么,郡主居然动手打锦珊。”上官锦珊回过头看着柳君落,强忍住心里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想打就打,那又怎样?”
“你——”上官锦珊气结,恶狠狠的瞪了柳君落一眼,气呼呼的带着杏儿走了。
上官锦珊走出将军府的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他快死了
就在北堂风,缓缓倾了身子,想在慕晴的唇上,落下那覆满神情的一吻时,门口忽然挂来了一阵风,而后便有一抹修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明阳殿,然后一把将慕晴搂过,使得北堂风彻彻底底的吻了一个空。舒殢殩獍
而当北堂风有些愤怒的喘了口气,渐渐把头回过来的时候,便见那个恨不能由他亲自下手千刀万剐的男人,正紧紧拥着慕晴说着,“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说着,这位“不速之客”便下意识的,想要啄吻慕晴的脸颊,却在同一时刻,有一只冰冷的手,狠狠的横在了他的嘴前。
东方楚晏一顿,缓缓见头转过,看向那个痛下狠手的人,而后撇嘴闷。哼了一声,“啧啧。”
看到这样的东方楚晏,慕晴却不由的笑了,当真像是回到了凤阳宫,然而北堂风的脸色却更加的阴郁了起来,于是一把将慕晴拉到自己身后,而他则前一步来到东方楚晏面前说,“要亲,亲朕。孀”
“你个大男人,孤王亲你作甚?”东方楚晏说着,再度冷冷的哼了一声,可是此时他的心思,却全放在了慕晴身上,于是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死,都是这北堂风哭的太厉害,才误导了我。”
听了他的话,北堂风不由的挑了下眉。
他若没记错,满处咆哮的是眼前这个正在诋毁自己人嫂。
慕晴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身在两个孩子中间,于是上前说道,“你们不要斗嘴了,大敌当前,还是御敌要紧。”
虽然这两个人依旧是满心不服,但是慕晴说的却是他们心中。共同所担心,于是不由的转过头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渐渐点了几下头。
而后的半个时辰里,慕晴都在与他们一同布置军事阵局,已经不需要隐瞒自己何处而来的他,青囊而出的将那些兵法一一列举,使得本是熟读兵书的北堂风与东方楚晏也不由的惊艳了一把。
当所有都准备好,北堂风便轻轻抚住慕晴的肩膀,道,“运筹帷幄我们一起,但是待会上战场,就得是我们男人的事了。你身体还弱,而且……”北堂风说到此,又看了看慕晴的小腹,慕晴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因为就算平时自己再不听话,但是肚子里多了两个小生命,也终是不敢造次了。
更何况,在他们走后,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去做。
最后,北堂风没办法终是和东方楚晏签订了战略同盟,至少这场打着分裂他们南岳与晋的小算盘,算是打错了,而且……南岳与晋国的兵力国力本就是最强的,再加上先前对峙并没有怎么损耗兵力,所以这一次的退敌,他们还是势在必行的。
于是在按下两国玉玺后,两人面面相觑,终是点了点头,准备御敌去了。
————————————————————————————————————————————————————
当暂时送走了北堂风,慕晴却冷静了下来,身旁不放心跟着她的上官羽低头问道,“娘娘,咱们现在是去哪里?”
慕晴深深吸口气,似是想将心中的一种沉重舒出,稍许后,她便抬了眸道,“清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