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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你不怕屎拉你头上啊?”
她瞪他,“顾念西,你别这么粗俗。”
他一撇嘴,“我就这么粗俗怎么了,你还不是爱我爱得无法自拨。”
她小声念叨,“我瞎了眼。”
他问:“何以宁,你刚才说什么?”
她冲他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我说我眼光好。”
“你早就应该有这个觉悟了。”他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何以宁,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
“你羡慕我什么?”
“你说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让你遇上了呢?能嫁给我简直就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顾念西,你为什么会长胡子?”
“?因为我是男人。”
她摇摇头,“我很奇怪,你脸皮这么厚,胡子到底是怎么钻出来的。”
“何以宁,你拐着弯骂我?看我不揍你。”他举起拳头吓唬她,她啊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跑开了,他三步两步的追上去,从后面把她抱住了,直接抡了起来。
她吓得大叫,“顾念西,你松手啦。”
这里可是军营,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到了,她可没脸见人了。
你想留就留下吧
她吓得大叫,“顾念西,你松手啦。%&*〃;”
这里可是军营,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到了,她可没脸见人了。
他才不管,将她打横抱起向上抛了起来。
“啊。”何以宁感觉身子腾空了,下面连支着点都没有,身材却又极速下落,她吓得脸都白了,他却稳稳的接住了她,“何以宁,你还敢不敢骂我?”
“顾念西,你就会使用暴力。”她咬着牙不屈服。
他把她再次扔了起来,比上次更高,她哇哇大叫。
“何以宁,还敢不敢了?”
她都快吓哭了,只能屈于他的淫威之下,大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他接住她,一脸得逞的笑意,“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想说,嘿,厉害了,都会七个字的成语了,可她憋了憋嘴,没敢说,她怕再被扔起来。
她恨恨的想,下辈子,她一定要多吃牛肉,多吃骨髓,然后长得又高又壮,省得被他像扔小鸡一样的扔着玩。
他带她走到河边,他让她捡干柴,他去林子里打野鸡。
这一带的四周都有铁丝网,不是防人是为了防野兽,听王经伟说,原始森林里有狼有熊,以前有过战士被袭击的情况。
何以宁抱了些干柴回来,隐约听到不远处两声枪响,不久,顾念西拎着一只野鸡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老远就冲她晃着手里的战利品,何以宁默默说了声阿弥陀佛。
他蹲在河边收拾野鸡,将鸡尾巴上那根最长的毛丢给她玩,这根毛是绿色的,有半米长。
何以宁拿在手里把玩,看他熟练的给野鸡剥皮去内脏,很快,他就用棍子将它串了起来。
何以宁虽然觉得有些残忍,但是看到烤得香喷喷的野鸡,她还是没有忍住食物的诱惑,接过顾念西递来的野鸡腿,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咬了口,鸡皮脆而香,鸡肉鲜而嫩,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真是唇齿留香。%&*〃;
“顾念西,以后你退役了,可以考虑去开烧烤店了。”
他瞪她一眼,让他去开烧烤店,她那蠢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何以宁胃口小,吃了两个鸡腿就饱了,剩下全部由顾念西顾军长前来消灭。
“何以宁,我晚上睡你那里行不行?”他贴过来,厚着脸皮问。
“不行。”她一口拒绝。
“这是后勤部,没有我的批准,不会有其它人来的。”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赶紧解释。
何以宁起身,“说不行就不行。”
他说:“你是我老婆,我们夫妻两个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行。”
“好,你说不行是吧。”顾念西忽然转身朝河边走去,何以宁没理他,估计他又是发神经,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回过头,就见他跳到河里去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凉了,特别是夜晚,刮起的风能把衣服都给吹透了,他不要命了,往河里跳。
“顾念西,你干嘛?”她吓了一跳,急忙迈开大步跑过去。
他浮在河面上,头发湿漉漉的,抹了把脸上的水冲她喊,“何以宁,你不让我睡你那,我就淹死在河里。”
“顾念西,你别无理取闹了。”
他要是淹死在河里,还不得去闹停死人家河神啊,估计没几天就被赶回来了。
“何以宁,你别后悔。”他脑袋一沉就扎进水里,很快,水面上没有了动静。
何以宁以为他在开玩笑,起先的时候没搭理,可她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浮上来,他钻进去的地方,河水湍急,根本就没有他的影子。
她有些慌了,站在河岸上喊,“顾念西,你出来。”
除了奔腾而过的河水,河面上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人回答她。
她又喊了一会,彻底的乱了,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他不会真的沉底了吧,她又没有真的不让他去,她只是不好意思答应而已,他要是再坚持坚持,她就同意了啊。
“顾念西,你出来,我让你去还不行吗?”她沿着河边一路寻找,焦急的搓着双手,“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让你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我说真的,顾念西,你别吓我啊,你别死啊。”
她真的快急哭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他突然从她脚边的河水里冒了出来,浑身湿透的像只妖孽的水鬼,顶着一张水气横生的脸得意洋洋的望着她,“何以宁,你说话算话。”
她一怔,他平安,她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可她很快就知道这根本就是他的阴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弯身捡了块石头朝他的身边丢去,“顾念西,你去死,你去死。”
他哈哈的笑,在水里像只矫健的鱼,“刚才是谁舍不得我死的,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怎么变脸跟翻书似的。”
她继续丢石头,砸得他躲来躲去,“何以宁,你谋杀亲夫啊,喂喂,你快让我上来,我要被冻死了。”
她这才将刚捡起来的石头丢到脚边,恨恨的扭身就走,也不理他。
他湿漉漉的爬上来,一路追过去,“何以宁,你上当了。”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用不着他提醒,他那点本事就能用到她身上,欺负她单纯好骗,她要不是担心他,才懒得管他,淹死了才好,给小鱼们当饲料了。
不远处的警卫看到一身湿的顾念西,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打了个军礼,“四少。”
他立刻面色严肃,“你看到什么了?”
警卫眼睛望天,大声说:“我看到鸟在飞,其它的,什么也没看到。”
顾念西点点头,又跑去追何以宁,“何以宁,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看我浑身都湿透了,你不可怜可怜我。。。”
警卫眼睛望天,一滴汗从额角滚落,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给我送一套洗漱用品来。”顾念西没走多远又回头说。
“是,四少。”
这次他听到了。
何以宁回身关门,他已经挤了进来,“何以宁,你刚才说过的,我可以留下来。”
她还没有消气,冲着他喊:“顾念西,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
他可以随便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却不能。
见她眩然欲泣,好像真的是恼了,他这才抱着她,“我真的是开玩笑。”
她推开他,“以后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点头如捣蒜。
“看你一身湿,还不去洗澡,记得用热水,别着凉了。”
他乖乖的去洗澡了。
他刚进去,警卫就打电话来,“何医生,四少要一套洗漱用品,我给送来了。”
她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让他稍等一下。
她去把洗漱用品取上来,一进门就听见顾念西在里面喊,“何以宁,毛巾呢?”
她找出毛巾,却又踌躇了,站在门口红着脸不敢敲门。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她去把洗漱用品取上来,一进门就听见顾念西在里面喊,“何以宁,毛巾呢?”
她找出毛巾,却又踌躇了,站在门口红着脸不敢敲门。
“何以宁,毛巾。”他突然把门打开了,就那样光条条的站在她面前,身后,水气弥漫,她没反应过来,愣是盯着看了三四秒,突然又捂上眼睛,“顾念西,你干嘛?”
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毛巾,不耐烦的说:“你还问我,我喊半天毛巾了,何以宁,你想看我,就大摇大摆的进来看啊,我也没遮着掩着。”
“你不要脸,谁想看你了。”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给他,飞速的关上门。
她回到客厅看电视,脸还是红的,电视里是她喜欢的电视剧,可是她眼睛盯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神游海外,一颗心紧张的怦怦直跳。
也不知道演到哪里了,顾念西出来了,边擦着头发边说:“何以宁,我洗完了,你洗不洗?”
她坐了一天的车,身上早就黏糊糊的,如果不是考虑到怕他感冒,她才不会让给他。
她到箱子里找出自己的睡衣,然后警惕的看了一眼正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念西,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她便迅速的闪进洗漱间,插上门。
听见那一声利落的关门声,顾念西按熄了手中的烟,露出得逞的笑意。
只是他没想到,何以宁洗了澡出来却要接着看电视剧。
他没办法,只好坐在沙发上陪看。
什么狗屁电视剧,磨磨叽叽的,一会哭,一会笑,男人的老婆跟人家跑了,竟然还屁颠颠去把人家接了回来,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偏偏身旁这个小女人还看得津津有味,怀里抱着抱枕,根本没有他下手的地方,他盯着那个可恶的抱枕,已经盯出了七八个洞。
“顾念西,他刚才怎么不去追啊?”
顾念西双臂搭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回答,“追她干嘛,出门保准被车撞……”
话音未落,那女人当真被车撞倒了。
何以宁气得拧他的胳膊,“你怎么这么乌鸦嘴。”
“……”他只是说说而已,这电视剧要不要这么狗血,唉,跟八咫道似的。
何以宁刚看到关键时刻,电视里突然开始播放片尾曲,她一脸的失望,嘴里念叨着,“那女孩怎么样了,死没死啊?看车子撞得部位以及出血量,应该没有危险。”
这是职业病犯了。
顾念西听见这乐声,立刻活了,活脱脱精神百倍,“何以宁,演完了,还不睡觉?”
“那你说那女孩死没死?”
“死不了,你信我的。”他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再磨蹭下去,那女孩没死,他憋死了。
她没反抗,任他抱着自己。
她说:“顾念西,你把灯关了。”
“到床上再关。”
“你现在关。”
他动作十分潇洒的做了一个后旋踢,利落的按下了开关。
黑暗笼罩下来,还有一点点月光从窗帘的后面透进来。
她紧张的要命,他身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
后背贴上柔软的床铺,紧接着他呈跪伏的姿势凌驾在她的上空,她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他。
“顾念西……”
“嗯?”他的声音已经沙哑。
她咬着唇,“你轻点。”
他说:“我尽量。”
她翻了个身,“顾念西,我……我不行……”
她紧张,真的很紧张。
他从背后抱上来,“何以宁,我其实也紧张。”
她一愣,他紧张什么,他不都是情场老手了吗?那天弄得林易可喊得昏天暗地,还好意思说自己紧张,鬼才信。
她不理他,一想到林易可,她就有些气,医生的职业习惯让她些小小的洁癖,她想到他还这样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