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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叫自己赶快跑,可是她的双腿竟然害怕的瘫软完全使不出力量,她像狗爬式的往前爬了几步,却很快的被他们追赶而至。
其中瘦高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像捉畜牲般一把用力捉起她的头发,眼露凶光像对她咆哮,『臭婊子,还想往那跑──』又往她趴在地上的大腿踢了一下。
瞬间痛得唉声大叫整个人趴在泥地上,『放开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呸──臭婊子,我看是你是找错男人了吧,哪个男人不勾撘,竟敢勾搭我大姐头的男人,你简直不要命了。』身材中广挺著肚腩、下巴长了杂乱胡渣的男子对她不屑地吐了一口痰。
『你们是谁?』蒋姿芹被獐头男捉住头发,像狗一样全身沾满泥泞、狼狈不堪的趴在田地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来的目的才是重点。』胡渣男摸著下巴的胡渣,吹胡子瞪眼说。
『你们想干嘛?』蒋姿琴怒目睨视他们,奋力想爬起来,却又被獐头男一脚踢跪在地上,她又痛得哇哇大叫。
『你给我安份一点。』獐头男一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以防她逃跑。
『放了我──』她用力嘶吼。
『要看我们大姐愿不愿意饶恕你再说。哈哈哈……』胡渣男说著说著放肆大笑,轻蔑的盯著她胸前的那两团浑圆肉球。
『你们到底想干嘛?』他的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寒栗。
『想干嘛?』胡渣男蹲了下去,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问得好!干嘛?不就是想干──你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兀自哈哈大笑,轻浮的简直就像只满脑袋装满精子的淫虫。
『你敢?』蒋姿琴提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齿的说。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他嘴角竟是淫笑。
『你们简直是畜牲不如……』蒋姿琴忍不住破口大骂。
『畜牲?──』胡渣男又蹲了下去,看著她,『要不要试试跟畜牲性交的感觉啊。』
『你龌龊──』蒋姿琴再度大骂。
胡渣男呸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往蒋姿琴的脸颊挥过去,『臭婊子你有多乾净,不就是个爱让男人上的臭婊子。』
蒋姿琴被挥那麽一巴掌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眼泪不自主的飙出来,『你们到底是谁?是谁叫你们来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的气焰彷佛被那一巴掌打飞掉了,换成哀求。
『放了你?没那麽简单,要看我大姐头是不是消气了。』
『你们大姐头是谁?我又不认识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蒋姿芹心生恐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她实在想不透。
『放你?其实也很容易,那就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认错。』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说起周文弘那个龟公你应该就懂了。』
『你们──』
『你最好离他远远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想怎样?』
『想怎样?问得好?』胡渣男斜睨著她,『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哈──』
『你……』蒋姿芹开始颤起抖来,『……怎麽这麽低劣……』
『哈哈哈──我就是低劣的下等动物……』胡渣男盛气一把撕扯下她的裤子。
『你想做什麽?』她身上的长裤被撕裂褪下,光滑的大腿露在寒风中。
『哈哈哈──』獐头男看见她的玉腿毕露狂妄的大笑。
『你想做什麽?』蒋姿芹的胸口忐忑的快速起伏。
胡渣男又伸手撕开她的底裤,扯下後丢得老远,长满厚茧的手掌往她丰腴的臀部拍打两下,『干──你罗!』
獐头男冷哼一声,依然紧紧扯著她的头发不放,怕被她逃了。
『不要……你不要脸……』趴在地上翘著屁股的她长裤、底裤已被撕烂,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我可以保证我比周文弘更能让你爽──』胡渣男解开腰带,拉下拉鍊,掏出裤档那根杂著黑毛的肉茎站在她身後瞄准她紧闭的菊穴顶著洞口吆喝,『你合作一点,干嘛夹那麽紧。』
『不要……不要……』蒋姿芹害怕的不断嘶吼,趴著不断扭动被阴茎抵住的臀股。
荒郊野外根本没人烟,没人会来救她,她几乎快喊破喉咙。
『听见没,我大哥要插你,脚不会开张吗?』獐头男往她的双脚间蹬了一脚,她疼痛得哀嚎。
『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惊吓的哭了出来,不断挣扎,獐头男竟然更用力的扯著她的头发,双手被捉的更紧,她的头皮痛得发麻,手腕几乎红肿瘀青了。
听见她的哭声胡渣男似乎更为兴奋,下体涨得更大,一直往她翘高的臀後抵入,可是就是进不去。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男人干你,怎麽不开口让我干你,还是喜欢我从直接从阴穴进去。』胡渣男粗鲁的掰开她的臀瓣,然後使劲的往她的菊穴里用力一插──
『啊──』被蛮力强行进入她痛得哇哇大叫,不由得缩紧下腹,疼痛不堪的臀部被陌生的硬茎死缠住。
『哈哈哈──』进入後胡渣男根本不理会她扭动著身躯拒绝,也顾不得她的哭喊,陶醉的大呼,『喔……真紧实,难怪周文弘爱插……哈哈哈……真是舒服……我就在这里干死你,让周文弘再也吃不到这杯羹……』他夸张的前後摆动下体,看著身上的肉棒进出紧密的肉缝,快乐的用手指戳入另一个穴里。
蒋姿芹痛得啜泣,苦苦哀求,『不要啦,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下体依然被无情的猛力冲撞著,下腹的痛让她几乎快昏厥了。
『大哥,换我,快换我,也让我爽几下……』獐头男睁著大眼睛,看著胡渣男的铁棒不断进出蒋姿芹紧缩的肉缝,兴奋的拉下拉鍊,抽出涨大的肉棒,在蒋姿芹的眼前上下搓著自慰。
『好啦,好啦,』胡渣男快慰地抖了一下身体,抽出的毛茸茸硬棒还沾著混浊的黏液,『快点啦。』
换胡渣男捉住几乎快禁不住趴下去的蒋姿芹,獐头男在旁早就看得心痒难耐,下体那根粗茎早就被自己弄得涨得老大根,在旁整戈待旦。
蒋姿芹怎麽也想像不到她的人生竟然会遭遇到第二次的被强暴,而且这次更难堪与羞辱,被这两个无耻禽兽蹂躏的无地自容。
她伤心欲绝,任凭泪水爬满脸颊,嘶吼既然没用,她停止哭泣声音,抱持沉默,狼狈的像条母狗般趴著被两只毫无人性的畜牲奸淫。
胡渣男放开捉著她双手的那只手,移动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掐著饱满的胸肉,掐了几下好像食髓知味竟然直接伸进去揉捏里头的嫩肉。
『放开你的脏手。』她用力的抽出他那双龌龊的手,胡渣男怔住,一时疏忽松手让她逃脱,她赶紧趁机爬起来。
獐头男做到一半,竟被猎物跑了,拉起裤子仓皇的追了过去。
不到几步路蒋姿芹又被那两个壮汉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她不断哭喊,几乎哭断肝肠,惶恐地不停流泪。
獐头男坐在她身上,『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不要……求求你们……』她挣扎,拳打脚踢,亦敌不过他们的蛮力。
『我们就是要做到你不敢想男人,但是在你不想要之前也该先让我们两兄弟爽一下吧。』
『呵呵呵……』他们猥亵的大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恐失措。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她身上,一前一後粗鲁的插入她下体的两个穴里,她痛得失魂大叫,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敌两个大男人,她羞愤地当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心灵的创伤远胜过肉体的伤害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
『阿林,看她哭成这样一定很爽──』他们不时发出淫笑嘲谑。
『是啊!大哥,这女人还真是淫荡,我操她的菊花,你操她的阴穴,操死她,操烂她,看她以後还能不能给周文宏干,竟敢抢我大姐的男人。』
『臭婊子,你再叫啊,我们干得你呼天抢地……』
他们同进同出,两支粗大的铁棒像打桩般的捣著她的下腹,被他们当玩偶般戳弄,在她身上射过一泡又一泡,衣物早被他们撕得稀巴烂,下体早已裂开淌出血水来。
她终在剧痛、疲惫和羞辱中恍恍惚惚的昏厥过去──
第十六章 女人的复仇 (18禁)
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睛,窗帘外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双手、双脚被胶带困绑著,嘴巴也被黏上胶带,全身冷得颤抖,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惶恐的睁大眼睛,看见那两只禽兽靠在墙边的椅子上假寐。
环顾四周,她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是那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麽?若要继续做他们的性奴隶不如杀了她。
她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有股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可是想起脑海里浮现的那三张天真无邪的笑靥,心中的牵挂於心不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们,就此又失去母亲,她要坚强起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逃出去。
『好戏要上场了没?』她听见胡渣男慵懒的问。
『臭婊子又还没醒。』
『用冷水将她浇醒──』
听见他们要用冷水浇她,她用力的发出呜呜声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醒了。在这二月天,她已经衣不蔽体,下体根本是赤裸,哪还承受得了冷水的侵袭,她还要留著这条烂命养大女儿,她绝对不能死。
『大哥,臭婊子醒了。』
『醒了刚好,好戏刚好要上场。』胡渣男走到床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走,起来啊──』
她的脚被胶带捆住根本走不了,胡渣男把她当畜牲般的拉著她的头发移动,她的头皮好像被快整个掀开,痛得叫不出声音,只是隔著胶带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叫声,像一只遭人遗弃饿得苟延残喘的小猫。
被拖到床沿,胡渣男粗鲁抬起她的头要她盯著电脑萤幕,『看,仔细看,看周文弘那个龟公怎麽干女人的,哈哈哈──你们这些女人真奇怪,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说穿了男人会讲女人爱听的话不就是想哄女人上床好好干她一场。』
睁大眼中看,萤幕里真的是周文弘,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正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他们要做什麽?
她顿时红了眼眶,难道他是骗她的?欺骗她的感情?
周文弘坐在床沿,跟他在房间里的女人走过来,『怎麽了不舒服吗?』
『觉得头有点昏,脸颊热热的,好像血压升高。』周文弘不舒服的揉著太阳穴、扯扯衣领。
『没事吧,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女人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了。』挥掉女人的手,将她解开的那颗扣子又重新扣上。
『那你躺下吧。』女人说,将周文弘按下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周文弘却一直翻来覆去,翻了几次身後做起来问身旁的女人,『你刚才给我喝了什麽?』
『就普通饮料啊!难不成我会毒你?』女人心怀鬼胎的睨著他。
周文弘感到全身燥热,身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我怎麽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好像──好像──身上有一把火……』
女人脸上的皮肉抖了一下佯装笑脸,『会不会太热了,我去开冷气。』她拿起摇控按下介面让冷气运转。
『外面天气那麽冷开冷气做什麽。』他边说边将衬衫脱掉。
女人又关掉冷气,将摇控扔在床头柜上。
『叫我回来有什麽事,赶快说,公司还一堆事忙。』他不耐烦的说。
『没什麽事?』女人好像负气的将脸撇往一边。
『没什麽事叫我回来,你知道一趟路有多远吗?』
『我只是想……想跟你……』她装起娇羞,欲言又止。
『我躺一下就回南部。』周文弘莫名气妙的全身燥热,甚至血液全部往下半身聚集,他不难想像张文惠给他下了药。他闭目养神。
镜头里却看见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