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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赛男很想冲口而出:包括得知她给他戴绿帽的时候咩?(┳_┳)…
欧扬揉了揉她肩膀,鼓励说:“不要愁眉苦脸,我和他在业务上不可能有交集,我看多数是你辞职时工作交接没交代清楚。”
陆赛男忍不住飙泪:最怕就是这个!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欧扬:“总之,打死我,我绝对不会回去。”
欧扬倒是很高兴的样子,捏了下她鼻梁:“把事情推脱干干净净,我来处理。”
陆赛男闻言感激一笑。
杜慕清出现时气场很强悍,尤其是在他穿西装的时候,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脸,一双锐利的黑眸,眼神清冷,眼眸深不见底,声音低沉地和欧扬打招呼:“你好,欧律师。”
“你好,杜总,”欧扬笑了笑,请他入座,旋即问:“杜总,用过早餐没?”
“今天来倒不是找欧律师,特地来请陆小姐。”杜慕清并不理会欧扬的问题,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地望了眼陆赛男,说。
陆赛男下意识朝欧扬身后躲,硬着头皮,尴尬地笑说:“我……出去,你们慢聊。”
杜慕清冷冰冰开口,语气疏离:“陆小姐要去哪里?”
欧扬接过话头:“杜总要谈的话,和我直说,她是我未婚妻。”
杜慕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着沙发扶手,微微皱着眉,别具意味的一笑。
陆赛男看到那个笑,很装熊的逃遁了。
接下来将律师事务所的格子间转了一圈发现大家各忙各的,根本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她,她此时来去自如,随便到一处空座位玩了一会儿连连看也没人前来干扰她,但她始终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欧扬会怎么和杜慕清交谈,杜慕清会不会坦白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其实这事很龌龊,由广告界最具潜力的创意人杜慕清说出口分明自损颜面,可杜慕清更不会轻易放弃。
陆赛男始终觉得杜慕清只是和他玩,杜慕清说过“我最喜欢和你玩”,不然他不会将那时昏厥的她送到欧扬床上。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抬眼看到熟悉的美丽身影,正是杜慕清的私人助理熊昭,一身职业的OL通勤装,长发束起盘在脑后,见到她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陆小姐,这次铁了心要辞职?”
我靠!不是吧?要是你被讨厌的上司反复奸了五六次,难不成你会甘心留下?陆赛男很想这么和她直接坦白,可顾忌到面子仍不愿意开口,毕竟这事并不光彩。
见熊昭手里拿着三明治和热牛奶,陆赛男心想早餐一般般嘛,于是问:“怎么?杜总还没吃早饭?”
“度假村的项目正式启动了,但目前遭遇拆迁上的难题,所以杜总为了能落实项目,昨晚亲自驱车到海滨市。”胸罩小姐眨眼说。
陆赛男摸下巴,,促狭地笑了笑:“哦,辛苦了,要不我帮您递过去?”
熊昭仿佛很高兴的样子,点头说:“谢谢,这样最好。”
……
陆赛男接过早餐就想着怎么恶整杜慕清出口气,到茶水间捣鼓了半天,四处问女员工有没有耗子药,搞得大家一看到她就躲得远远,捣鼓了许久毫无收获的陆赛男终于在茶水间纸篓发现用了一大半的牙膏。笑呵呵地捡起牙膏,拧了盖子,下力气将剩余的膏体挤到三明治夹层中,然后笑嘻嘻地推门给杜慕清送早餐。
杜慕清见到她进门,敛住了心神,直看她,黑眸中竟有些留恋的神色。
欧扬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笑说:“对不起,杜总,您可能白跑一趟,对于我爱人在工作上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会竭力承担。”
陆赛男听到欧扬说“爱人”这个词时表情是明显的错愕,但心里仍不忘修理杜慕清,反正横竖都是死,一咬牙,硬着头皮上了:“杜总,这是您的私人助理为您准备的早餐。”
“亲爱的,没我的份?”欧扬遗憾的问。
陆赛男瞪了他一眼,欧扬赶紧识相的收声,杜慕清见到这一幕眸间不禁一黯,神色淡淡的接过。
陆赛男小心翼翼地看着杜慕清,杜慕清并没打算要吃,倒是欧扬见到她冲杜慕清献媚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面前明明是只凶狠母夜叉,怎么到了杜慕清面前陆赛男就成了一只乖巧小猫咪了?
意识到区别待遇的欧扬出声说:“杜总,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解决。”
陆赛男闻言眉毛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神色纠结。
杜慕清径自拿了三明治吃了两口,动作看起来也是斯文优雅,半响儿皱眉问:“怎么有一股子薄荷味?”
“哦呵呵呵呵呵……”陆赛男笑容勉强:“新出的薄荷味……”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见杜慕清没什么犹疑的神色,陆赛男忍不住松了口气,欧扬的行政助理这时又通报其他行程,杜慕清只能礼貌地点头,冲陆赛男说了句:“下次再见。”就面容冷峻的起身离开了。
陆赛男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手心全是汗,她知道她快被杜慕清折磨得快要筋疲力尽了。
杜慕清离开后,欧扬紧绷着下颚,压迫的目光直射向她,语气甚是委屈:“他很帅很有型,你为他准备早餐,对我却一点儿不温柔。”
“擦!姐当你是自己人!真烦!”陆赛男摆手,又接说:“再说了你没见到他那张误吞牙膏的大便脸吗?”
欧扬拿眼去看她:“真的?”
陆赛男听到话里的不信任,脸色一白:“不信拉倒,我走了!”
欧扬赶紧阻止她,拽着她胳膊说:“不要生气,我错了,”继续讨饶道:“你不是说很想去威尼斯么?换个地点,后天我们单位有两个名额可以跟团去布拉格,你要不要一起去?”
陆赛男眼神亮晶晶的:“我去!”
欧扬揉了揉她的脸,突然坏笑:“小狐狸精就知道折磨我!”
这绰号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陆赛男囧,握着粉拳威胁他:“以后不许叫我小狐狸精,不然我废了你!”
欧扬摆出一副很渴望的模样:“e on ,让蹂躏来得更猛烈吧。”
陆赛男冏。
不多时,欧扬忙着会议,她才有闲心细细打量办公室构造。房间的左侧立着高大的红木书柜,大量书籍整整齐齐的码在柜台上,看上去书香气息厚重,和装饰明快简洁的风格成对比,却丝毫不显突兀,右侧的巨大水族箱内几只锦鲤畅快地游着。
她一边随意翻书一边等欧阳,静静等了三个钟头有些饿了就打电话叫了pizza,等了十五分钟就送到了,吃饱后给欧扬发了信息去找鸿雁。
鸿雁这些天搬到付静之那儿,前一阵拍外景经常熬夜,这两天窝在家里使劲补眠,她打开公寓房门时就看到鸿雁坐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手中攥着遥控器,脚底是按摩足浴。
鸿雁见到她胡乱地点头,又看了眼腕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说:“还有五分钟就结束,等等我再说。”
陆赛男意味不明的“哦”一声。
“你和杜慕清怎样了?”鸿雁八卦地问她。
陆赛男表情有些不太情愿:“ 我不知道……”
鸿雁笑出声来,扯动脸上的面膜,赶紧用手指敷好,说:“昨天上MSN,发现我们以前的男班长换了签名档:我处男,我可耻。”
“话也不能这么说,男女的贞操观到底不一样。”陆赛男不赞同。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问题,”鸿雁打断她,继续说:“一般来讲如果有异性愿意主动扑倒你,这起码证明你个人很有魅力。”
陆赛男“哦”了一声,无奈地摊手:“你看我像魅力无限的女人吗?你看清了,看准了,千万不要看错。”
“你这样很好啊,女人本来就不能太漂亮太出众,太漂亮出众的女人总会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红颜薄命,你知道吧?”声音一顿,斜睨了她一眼:“不过这句话对你不适用,其实衡量一个女人的真实魅力不能光看脸蛋。”
陆赛男坐到她对面的皮椅上,从善如流地问:“那要看什么?”
“当然要把衣服脱光了才能下结论。”鸿雁说得理所当然。
陆赛男囧:“我有时候很怀疑你的性别,这话太流氓了!”
鸿雁甩她一眼:“我是男是女,cinema(随你摸)。”
陆赛男想:这话题明明是由鸿雁提及的,刻薄无情的也是鸿雁,最后被调戏得脸红的竟然她!这是什么世道?!
她正渐渐沉浸在这种自怨自艾的逻辑中,正是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鸿雁飞了她一眼表示懒得动,她只能起身到猫眼那儿一看,竟然是杜慕清!
吓得她浑身直冒冷汗,偏偏鸿雁这时好死不死的扬声问:“谁呀?”
“陆赛男,你给出来!”敲门声越响越激烈。
鸿雁听到声音后像弹簧似的蹦起来,指着她鼻尖,埋怨:“靠!全是你惹的麻烦!你看你走的这是什么桃花运?!烂桃花!”
“嘛,我知道,您先消气,”陆赛男后背冒冷汗的同时还要抚慰鸿雁,希望她不要一时冲动去开门,皮笑肉不笑地说:“艳遇就像大姨妈,血崩之后必然伴随痛经,您节哀顺变啊!”
鸿雁不理她,从门眼里端详着杜慕清,杜慕清的脸色有些红,咚咚的敲门闹出了动静,见门里没有反应又用脚踢,面色十分不耐烦,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楼道中摇晃了两下,两眼迷离,分明是醉酒后的状态。
鸿雁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你哟!我要是男人非折磨死你不可!”
陆赛男“靠”了一声,抱着双臂跳得远远的,一脸惊恐。
鸿雁嗤之以鼻:“滚!我对同性没感觉!你摆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啊?擦!”
说完鸿雁又趴到猫眼看,杜慕清踢了十几脚,大概脚踢痛了,悻悻地回去了。
陆赛男见“麻烦”走了,常常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板上。
鸿雁说:“男人都是酒醉心明,杜慕清不过是借酒装疯,这样太放肆了些,就不怕被欧扬知道?”见她不吭声,拧紧了眉头,继续说:“是不是做广告行业的全是你们这副德行?”
陆赛男一愣:“我怎么了?”
“就像三线城市路边电线杆的淋病、梅毒小广告一样,你们不能上流,不能下流,最终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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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陆赛男黑着脸,眉毛和嘴角一阵抖动。
鸿雁踱过来,拖着她下巴,说:“妹纸乖啊,姐姐喜欢你姐姐疼你姐姐爱你,姐姐送你棒棒糖吃,待会儿有个酒会陪姐姐去吧。”
陆赛男拍开她的手,哼一声:“想得美,自己去。”说完掩面泪奔,被死党兼闺蜜鸿雁羞辱,真是太伤自尊了!
最近运气太背,不是被杜慕清追着骚扰就是被欧扬抓去嘿咻嘿咻,真是太压抑了,但像陆赛男这种良民,心情无比抑郁时一般不会去给任何人添麻烦,多数会采取自虐的手段,要么恶狠狠修理头发改变发型要么到游戏厅玩几百块杀人游戏直到虚脱。
今天陆赛男是先理发,没舍得剪短,只让理发师修剪层次顺便打理前刘海,再做成自然卷染上棕色,花了大概三个小时,陆赛男往穿衣镜前一站:疑似穿越版芭比娃娃诞生了。
这时接到鸿雁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鸿雁咋咋呼呼的:“宝贝儿,快过来玩啊!这边有帅哥啊!”
陆赛男此人毅力特别不坚定稍加诱惑就会乖乖投降,立即点头:“好啊好啊,你在哪里?”
“淮海中路左岸酒吧。”
夜色深沉,空气有些湿热,巨大的“左岸”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耀,左岸和一般酒吧别无二致,地下有专供泊车的地方,但门侧仍是耀武扬威地停了几辆哈雷机车,后备储存箱上悬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