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扬一脸粲然的笑,给她套了件T恤紧紧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到他颈边,身体紧贴他身体,边走边笑说:“宝贝儿,你胸部真丰满,手感真好。”
……这个色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红豆狠狠地揪着拧两圈直到听到他抽吸的声音才放手。
还未到厨房,欧扬急吼吼地抱着她倒在沙发上,用舌尖舔着她唇瓣,狭长的桃花目勾魂似的看他:“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怎么又是沙发?畏缩在沙发里,小声说:“不要,我反对。”
“反对无效,打回重练!”欧扬笑嘻嘻扑过来作势要脱她T恤,两人一个誓死独占一个誓要守身,衣裳凌乱地纠缠到一处,直到付静之进门,看到他们表情很是精彩,从换拖鞋进门到打开电视机全程无视他们,见他们一直维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终于忍不住出声:“继续直播爱情动作片。”
欧扬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凭什么你说继续就继续?”说完乖乖地放开手中扯着的T恤,慢条斯理踱向厨房。
付静之见陆赛男呆在沙发上,笑眯眯问:“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陆赛男惊愕:“付静之,你吃多了?”
“你才吃饱了撑着呢!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上司要换人了!”
“什么意思?”
“原本杜慕清手下一名新晋设计师抄袭国外名师创意被起诉,而且起诉人拒绝厅外调解,导致那个倒霉鬼设计师被解雇,度假村的工程不得不全面停止,杜慕清还要照价赔偿起诉人经济损失,所以董事会这几天指控杜慕清让寰宇商誉受损要罢黜他董事身份。”
陆赛男看她一眼,皱眉说:“算了吧,你也是打工的,不能太得意,毕竟在人家地盘,极有可能以后东山再起。”
“这可不一定啊,起先和杜慕清有关联的那些大官大商们现在不是出国旅游就是谢绝访客登门,杜慕清现在是落水狗,只能被起诉人掐着脖子漫天要价,这一看就是策划已久的阴谋,逼迫他下台让他事业陷入谷底,不过不关我的事,我只要每天上班时间有空调吹有网上冲浪就OK。”
要不是后来和高仰止合作一起收购案时涉及到内幕,陆赛男永远不会知道背后操作者原来是欧扬和秦桥联合搞的鬼。
但付静之这人简直忒抠门,她忍着双腿酸痛和付静之一起下楼,付静之到一楼新开的面包店点了三十块的那种水果蛋糕分成两份,两人坐到窗边的座位慢慢啃。蛋糕太过腻人,让她心里直犯恶心,一直没什么胃口。
这并不怪她,无论是杜慕清还是欧扬或晓鹿,他们三人□时从来不带安全套,更不体外□,那一瞬间的快感酣畅淋漓,但她完全相信科学的事后避孕药,认为自己做得极安全,完全失去最初反抗杜慕清时的机警。
最悲剧的是就算她无意中得知了真相,孩子的父亲是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本能地拒绝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
付静之抬头看她一眼,出声问:“怎么不吃?”
“你说请我吃大餐就是……这种?”陆赛男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我是可怜的工薪阶层,连房子月供都付不起,你不要压榨我。”付静之光明正大的哭穷。
陆赛男无语。
两人回去时欧扬正吃桶装泡面,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让付静之不禁唏嘘:“做你男人真倒霉,钱财被压榨光了最后还要依靠这种垃圾食品过日子,真是猪狗不如。”
陆赛男无语,总不能告诉付静之说欧扬早就吃过晚饭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体力消耗过度才爬起来吃泡面的。
欧扬笑容灿烂:“唔……我喜欢吃泡面,好久没吃了。”
“看吧……这是他欠我的。”陆赛男理所当然接道。
其实不用他们直言,付静之也知道,只是不想点明,默默地抱着笔记本到自己卧室,关上门打游戏。
总体来说欧扬这人很好说话,尤其是在色诱成功之后,基本上陆赛男只是提了提工作室的建议,在未来三天内欧扬很快帮她一起搞定办公场所——就在欧扬律师事务所的楼上,这样极其方便欧扬串门,还未装修完成的工作室欧扬至少每天上楼十几次。
设计名片和工作室LOGO完全由她负责,欧扬和陆鹿有时会挤出时间和她一起找模板和素材花纹。工作室主力人员暂时挂名的只有她、欧扬和陆鹿三人。
然后欧扬毫不避嫌地带着她和那些商界名流见面,饭桌上好办事,利用机会拉拢一些潜在的商业客户倒是很顺手。
但有时看到自己设计的贴膜名片总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么快就拥有自己的事业。倒是鸿雁很让人倒胃口,很鄙视她的沾沾自喜:“你怎么知道不是刚脱离火坑又跳进魔窟呢?”
“去死!”
“陆赛男,自打你告诉我你走了狗屎运做了寰宇没实权的创意总监时我就在想到底是哪个脑残的家伙会聘用你这种白痴做管理干部,这事真是诡异得很,以你的年龄和资历实在很难想象在不足半年时间内爬到很多人三十岁才有的地位,包括现在的工作室,你可别忘了你的合作对象是谁。”
“高仰止有什么问题?”
“他没有问题,关键在于他的动机,一个连自己兄弟都会舍弃的人,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会如何痴情。”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竞标!我要拿下摩高国际!我要月收入过百万。”
“贪心不足蛇吞象,好自为之吧你。”鸿雁用食指戳着她脑门。
鸿雁这盆冷水确实来得及时,浇灭了她心中那可怜的虚妄,付静之直接说她属“驴”,不抽不成器。
天气渐渐转冷,很快就进入立冬,市区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有凋零的迹象,竞标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筹措阶段。
最近总是熬夜做文案,陆鹿不知从哪里学会了细致活儿,每隔三四天会给她做面膜,细细密密的土黄色抹了一脸,而且散发着中草药的苦涩味。
“再这么搞下去我真的要变成黄脸婆了。”
“呐,姐,女人过了二十二岁就老得很快,你每天这样素面朝天什么护肤品都不用皱纹长得快,姐夫迟早会甩了你。”陆鹿皱着眉头说。
“不会。”沙发上看财经报的欧扬笃定地说。
陆鹿也不理会他,推着她到洗手间洗面膜,再到镜子前照了照,皮肤紧绷光洁,肤质确实比过去好很多,陆鹿满意地在她脸颊上拍了些润肤蜜,看着她垂下的眼帘将精华眼霜细心地用无名指缓缓晕开抹匀。
欧扬被冷落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看着这一对姐弟,姐姐热切的笑,弟弟神情专注,尤其是陆鹿模样清秀俊逸,长睫毛忽闪忽闪的,顺着陆鹿眼神看过去,欧扬竟是错愕,这时他大概能读懂陆鹿的这个眼神——那是一种醉心的痴迷。
他心里越想越恶心,晚上睡觉前问她对陆鹿的看法。
陆赛男说:“陆鹿只认亲人,可能一开始会针对你,但有了认同感后会慢慢接受你。”陆赛男以为陆鹿又为难他了就好言相对。
欧扬冲她摇头,狠狠揪了她脸颊一把:“以后除了我,你谁也不准想,弟弟也不行!”
干什么?这个飞醋吃得太莫名其妙了,陆赛男想,可毕竟现在为她遮盖绿荫给她提供庇护的人是欧扬,不能太薄了面子,只好气鼓鼓地点头。
**
CBD黄金商业区的寰宇大厦总经理室杜慕清以一个无比困乏的姿势伏在桌上入眠,如果不曝光陆赛男那件事,或许他梦寐以求的晨风度假村项目现在应该实行到了落户阶段,马上就会举行签字仪式,之后可以手把手教她着手规划设计分批建设各个项目,可终归是他一厢情愿,每天只有五小时不到的睡眠时间应付来自各方的反对,心里只觉得苦涩,把他亲手置于这种境地的是他信赖的堂哥。
杜慕清慵懒的起身,打了领结,接通了内线叫车到摩高国际。
摩高国际办公大厦绿色的玻璃幕墙折射出亮眼的光芒,大厦高耸入云,未事先预约他只凭骨子里血缘可以直接出入摩高并拥有百分之四点五的股份,这是高家所有长子们约定俗成的规矩,也是当初高家老头为了免除他与高仰止争夺财产给他留的除了寰宇外唯一的财路。
秘书小姐笑脸迎人将他引入办公区,高仰止埋头于设计稿中仿佛很忙的样子,看到他只是敷衍的一笑。
“很忙么?”杜慕清解开了衣扣,高高地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缀了满天星的劳力士表。
高仰止“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半晌儿见他不吭声便抬头,问:“怎么?有事?”
“我这次来,只希望哥不要把事做得太绝,当初你答应了,如果我将闲云山庄赠到你名下你会对她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情,现在你拉拢她与你合作,言而无信是什么意思?”索性把事情都摊开了谈,明明白白也好,省得背后玩那些花招,他厌烦了。
“为什么你要相信我?”高仰止眼底扬起一抹轻笑:“当初不守规则的人是你。”
“那不一样,你不会理解我,你自小高高在上拥有一切,而我即使骨子里和你相同血缘却只能寄高家名下。”
“所以我喜欢的人你就不择手段去抢,厌恶了就甩开?”高仰止替他把话说完。
“……不是。”
其实不是这样,那时只是听说高家高高在上的长子为了一个女生跳楼便突生好奇心想去看看,那天正好是雪后初霁。
他望着雪景中的她,玫红的卫衣,红扑扑的脸,嘴中呵出阵阵热气。
她和鸿雁一起跑入雪松林,雪在她们脚下噗嗤噗嗤的响,林子里满是香樟、紫薇、合欢各种树木,枝头被覆盖住晶莹的雪,她的笑声震落了树梢的白雪,她们不知为什么突然斗嘴,她恼了弯腰捡起雪球作势要砸,鸿雁闪了闪,那个雪球直直飞向他胸口,晶莹的雪沫在他胸前四散飞扬,彻骨的闷痛。
他轻声问高仰止:“你到底想怎样?”
高仰止轻笑:“很简单,双倍索取。”
52
52、第五十二章 。。。
**
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高仰止“双倍索取”这话中的真正含义。
他凛然的双眸睨着高仰止,好像将挑衅只当做玩笑。
楼下黑色线条流畅的柯尼塞格等候多时,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弯腰进车厢后下意识地拨了陆赛男手机号,接通后立即被挂断,再次拨打时已经关机。
杜慕清不禁冷然的笑,别人以为他将权力威望全部握在手中,羡煞他不为生活窘境所逼迫,一切凌驾于现实之上,可只有他知道摊上她时他总是极容易恼怒置气,缺乏理智。
已是清晨,正在熟睡的欧扬听到手机铃声后,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手一扬,将手机扔到墙角摔得四分五裂,陆赛男眯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报复地冲他腰间踢去,将他整个人踢滚下床,然后故意闭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装睡。
欧扬后知后觉地捂着摔痛的腰摇摇晃晃起身,眼神迷茫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半点响动,晕晕乎乎地爬上床继续搂着她睡。
“……欧扬,八点了。”
“你要干嘛,九点半才上班,再陪我睡一会儿。”欧扬揽着她的腰,埋在她脖间,深闻她的气息,迷迷糊糊地说。
陆赛男推了他一下,催促说:“待会儿要洗洗簌簌要吃早餐,你还要臭美一会儿再选衣服,上班一定会迟到。”
“迟到就迟到,我是法人代表,不会有人提意见。”
陆赛男无语,只好取了衣服再到洗手间看到陆鹿正对着镜子刷牙,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瞥了她一眼,满嘴的泡沫吱吱呜呜地打招呼:“姐,古德猫宁。”
“早。”
陆鹿将杯子的水灌入口中,漱口,头一低,全部吐到洗脸池,转头问她:“姐夫还没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