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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赛男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无休无止地重叠衍生下去时,她无意中捡到一张艳遇名片,拨通号码后,欧扬出现了。
陆赛男感觉到背后的目光有些异样,杜慕清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背後,看着他们激吻,而后脸上出现冷若冰霜的表情。
陆赛男想,反正这不是她第一次遭到杜慕清冷漠对待,除了炒她鱿鱼,她一切都可以忍受。
晚上欧扬驾驶紫红色捷豹送她回家时,她变得小心谨慎地提防着欧扬,担心欧阳会半兽化突然扑过来。
到了住处,欧扬为她解开安全带,又打开车门请她下车,做足了绅士礼仪的派头,突然抓住她的手,将车钥匙塞到手心,冲紫红色捷豹掀了掀唇:“这是买给你的,以后你自己开车上班,”停了一会儿,皱起眉,说:“你一个人挤地铁,我总有些不放心。”
以前陆赛男听鸿雁说,男人骨子里都是大男子主义的霸道,比如不喜欢女友衣着太暴露,不赞同女友在事业上风头太劲,希望另一半对自己的命令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最好温顺得像绵羊。
陆赛男不会当面揭露欧扬大男子主义,只得笑吟吟地说:“你让一个月薪不足五千的上班族开一辆几百万的美国捷豹跑车上班?这是不是太离谱了?”
欧扬愣了愣,继而看着的表情像看一个调皮的孩子,笑说:“没关系,我养得起,”继而笑容张扬而自信:“放心,没有人会说半句闲话。”
陆赛男小小地囧了一下:“我很欣赏你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可他们不会说你,他们直接说我啊!”
欧阳古井无波的黑眸直盯着她,语气有几分不悦:“谁敢说你?少爷我杀光他全家!”
在欧阳的强大气场下,陆赛男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没人说。”
鸿雁得知欧阳买跑车送她,除了羡慕嫉妒恨,整天不知疲倦地打电话给她要一起去泡吧,要整夜狂欢。
今天陆赛男上班迟到五分钟,打电话向鸿雁倾诉,鸿雁笑得幸灾乐祸,嗤之以鼻地说:“有车不开,活该你受罪!”
陆赛男大呼“冤枉啊!不说早班车流高峰期造成车辆拥堵以至于打卡迟到,即使车到了公司没车位停靠照样会被警察叔叔罚款,再说全世界汽油都在飙涨,尤其是93号和九十七号暴涨的速度比得过刘翔咬牙撒丫子玩漂移。更别说物价天天飞涨,股市却天天坑爹啦。”
“凸(゜皿゜メ)靠! 买车养不起,我代表月亮鄙视你全家!”
“那我卖个二手价转让给你吧,”陆赛男心痛地说。
“欧扬送你的礼物,我可不敢收购。”
“怕什么?我偷偷过户给你,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鸿雁的声音倏地变得严肃:“陆赛男,欧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是吧?你别吓唬我,我胆子小。”陆赛男惊。
鸿雁切断了电话,在一串串空洞的盲音中,陆赛男发愣着,最终决定先把美洲捷豹存库。
陆赛男最近接了份杜慕清名下的广告策划,用创意广告的方式为宜家上架的新鲜水果做平面广告,由付静之配合她进行文案策划。
她这些天连吃饭和洗澡都在思考创意,头发一撮一撮的掉,既要别出心裁又不能和同行前辈们的广告雷同,付静之大咧咧地坐沙发上看台湾青春偶像剧。
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我爱你。
女主角回男主角说:我更爱你。
于是整片天空莫名其妙地飘起雨来,一对俊男靓女在雨中深情相拥,没完没了的接吻。
陆赛男关掉遥控器,付静之兴致被打断气得扑过来要掐她,陆赛男轻易躲过:“快点想创意。”
“想个猫创意?创意是想来就来吗?你以为灵感如尿崩,一发泛滥,不可收拾?”
“两个人想总比我一人想好。”
付静之趁她说话的空挡,抢了遥控器,调到偶像剧频道却悲催地响起片尾曲,紧接着电视里开始播放娱乐新闻,头条娱乐新闻大爆料:刘德华已婚很多年。
付静之表情沮丧地问她:“刘德华结婚了,这说明什么问题?”
陆赛男回说:“刘德华红了,最近要炒作一阵子。”
付静之摇头,郁闷道:“说明姐儿失恋了啊!”
陆赛男抬手拍她肩膀,安慰说:“刘德华结婚了,王力宏依然单身,你的人生不会寂寞啊!”
两人找了几本国外特小资的畅销小说看了会儿,门铃响起,付静之以为是鸿雁来敲门,喜得屁颠屁颠的开门,看到欧扬眼前一亮:“哇塞,帅哥!”
欧扬进屋,七十多平的三室一厅公寓,自带浴室和厨房,平时只有陆赛男和付静之两个女孩住,正厅墙上挂着液晶屏电视,对面是爱尔兰布艺沙发,沙发左侧立着两方简易书架,密密麻麻累满书籍,多是有关广告、新闻、平面设计和劳动法的专业书,右侧则是一方CD架,摆着希区柯克的悬疑电影,还有被誉为“深紫色叙事思想家”的古兹托夫?奇士劳斯基巅峰之作《蓝》《白》《红》三部曲。
陆赛男躺在沙发上,简单的波西米亚裙装外配纯白短袖马甲,整个人给人一种少女的慵懒和意外的魅惑,让欧阳看了心头一紧。
中午两点的航班,飞到新加坡参加欧阳一位铁哥儿们的婚礼,播音员饶舌的英语让她脑袋昏沉,飞机升起时的轰鸣更让她脑袋一团浆糊,一边想着怎么让蔬菜瓜果的平面广告播出后会立即给人一种愉悦感被观众快速记住一边要按照预算尽量节俭成本,想了一会儿,听到身旁欧阳用卫星电话处理公务,声音低醇,语速很快:“第五个卷宗,十五号开庭,你搞清楚劳动法,未满十四岁才是宪法里明确定义的童工,起诉人年满十六,这一点可以推翻辩方一切有利证据。”
声音停顿了一瞬,欧阳食指卷起她柔软的长发,唇角扬起轻笑,声音一下子变得轻柔:“嗯,我们要把一切伤害降到最低。”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网卡坏了,没办法发文,我来网吧弥补,原谅我,这一章我重写了,请宝贝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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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赛男在机场看到接机的马来人时,差点大笑出声。
两个身形高大的马来人身着五彩缤纷的蜡染民族服饰,就像被插上孔雀羽毛的芦花母鸡,给人一种穿着龙袍的狸猫感觉,小麦色的皮肤黝黑健康,咧嘴一口白牙,傻呵呵地笑着,到底和欧阳这只花花孔雀是臭味相投,见到欧阳直接来一个大大的熊抱,用她听不懂的马来语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继而冲她笑了笑,将左手按到胸膛,礼貌地点头。
白色兰博基尼在国道上飞奔,路过鱼尾狮公园,到达国会议会大厦门前,早已有两位同样身着亮眼的马来服饰高大帅气男人等候,看到欧阳皆是熊抱,听到欧扬介绍自己,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变得热血起来,将她围在中间又搂又抱的亲吻她的脸。
陆赛男经过口水的洗礼后,面色不善地盖上墨镜,弯腰走进车厢,问身后的欧阳:“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欧扬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弧度:“我告诉他们,你是欧家将来的当家主母。”
陆赛男气绝。
兰博基尼驶入宁静别致的别墅山庄,婚礼早已开始,欧扬从后备箱拿出一身孔雀似的服饰递到陆赛男面前。
陆赛男皱眉,问:“你不会要我穿这种傻里傻气的民族服装吧?”
欧扬望了眼她的黑色坎肩,理所当然道:“黑色被马来族视为不吉,你最好换一身。”
陆赛男扬起下巴:“如果我不换呢?”
欧扬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你换。”
陆赛男气得吐血:“你出去,我换。”
陆赛男上身宽大轻纱的蜡染服装,□是长至脚踝的沙龙,整身的民族服饰用丝绸做原料染成亮眼的黄色。
欧扬看到她一怔,张开怀抱,主动拥抱了一下,不吝赞美:“真美,”松开她后,笑容痞痞的:“如果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穿,那就更好了。”
陆赛男回他:“流氓!”
马来人富庶却不讲究铺张,婚礼在一间两层复式楼里举行,五个巨大的红木圆桌上摆满了手抓食物,满是席地而坐的宾客,欧扬带着她坐在圆桌主座。
全程陆赛男都被不同的马来人邀请抓食,她面前的盘子里堆积起高高如山的菜,望了眼欧扬,见他慢条斯理地右手抓食往嘴中送,可恶的是即使抓食这么不堪的动作被在他举手之间竟也万分优雅。
她抓了一块看起来像抹茶蛋糕的点心,刚到嘴中全被吐出来,双目饱含眼泪,捂嘴可怜兮兮看着欧阳:“这是什么?这么辣!”
欧扬看着她出丑,笑得分外开心:“芥末。”
“怎么不早说?!”陆赛男怒。
“为什么要早说,你不叫陆赛男吗?当然要比男人勇于尝试,常思进取了。”
“算你狠!”
看得出欧扬在这群马来人中很有声望,多数人看到他皆主动敬酒,可全部被欧扬随身跟着的三位助理挡了下来,看不到欧阳被灌醉,陆赛男郁闷地端着果酒,看了眼对面英俊高大的男生,一板一眼地用餐。
她眼波一转,冲他举起酒杯,男人伸出右手,她直接握手,点头笑说:很高兴认识你。
男人立即将一枚银戒套到她无名指。
妈妈!我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陆赛男心里压抑不住兴奋。
欧扬附耳讲解说:“恭喜你成为他第六房小妾。”
陆赛男心惊,望着他不可思议道:“什么意思?”
欧扬抿唇一笑,解释说:“刚刚你向他敬酒,他伸出右手向你求婚,你和他握手,表示成交。”
陆赛男连忙抓住他衣袖:“怎么办?我不想做小妾啊啊!!”
欧阳笑得跟大狐狸似的,冲她咧嘴笑说:“求我。”
“求你啦,行行好,我保证以后再不随便搭讪陌生人!”
欧扬嫌弃地瞥她一眼,声音透着点不耐烦:“你就这么求我?”
“你要怎么求才肯答应?”
欧扬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吻我一下。”
陆赛男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对面的男士目光越来越灼热,只能侧身胡乱地在欧扬嘴边蹭蹭。
欧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亲吻过的嘴边皮肤,表情有些意犹未尽:“真甜真好吃。”继而转身捧着她的脸,一通狠狠的狼吻,时长达十五分钟,吻得她要窒息了。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有人鼓掌有人拍桌子,对面那位求婚的男人一脸狼藉的离开席位。
酒足饭饱后,欧扬领着她到新人面前告别,助理们送去一只用密码锁住的行李箱,搞得陆赛男目瞪口呆以为全是人民币。
新娘是腼腆的黎族人,秀气如葱的模样,和她拥抱着,旋即从新郎手中接过两只煮熟的鸡蛋递到陆赛男手中。
新郎用马来语不知对欧扬说了什么,欧扬之后的笑容一脸暧昧。
回到车厢的陆赛男冲欧扬说:“马来人真小气,回礼只给个鸡蛋,算什么意思?!”
欧扬挑眉,微微笑说:“哦,送鸡蛋的意思就是祝我们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陆赛男选择明智的闭嘴。
一行人到达事先预定好的金沙娱乐城,欧扬换了身清爽格子衫外面套着马甲敲陆赛男的门。
陆赛男正敷着海藻面膜,欧扬看到她的第一眼反应是:妈呀!妖怪!
陆赛男白他一眼:“滚!”
欧扬笑得一脸阳光,纠缠上来:“和我去剧院、赌场玩一会儿。”
“不去,”陆赛男僵硬着嘴角直接拒绝:“没钱。”
欧扬气得磨牙:“少爷我给你!”
陆赛男试图说服欧扬:“少爷,非洲玛丽隔壁那么多贫困儿童缺衣少食,你却在这里铺张浪费挥手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