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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缠夹不清?”
他夸张地嗤笑一声:“别把自己当根葱了,我跟你缠夹不清?你当我喜欢你啊?你还当我是吃醋对不对?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职业道德总要讲的,人家做鸡的被包下来的那段时间里也不能接别的客的,知道你骚,但麻烦你收敛一点好不好?”
我死死咬着嘴唇,这是我唯一一个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出言不逊或出手伤人的方法了。我定了定神,什么也没说,解开安全带打算开门下车。
咔的一声,车门锁上了,与此同时,我的左臂被狠狠拽住,他用力到手指都深深掐到我的肉里,我痛得尖叫起来:“干什么你!”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他语气倒又不那么厉害了,只是轻浮当中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谁的女人?就算是妓女,这段时间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妓女,好好履行该履行的义务,少跟别人不清不楚!”
在这样狭小的车内,我的反抗越发施展不开,眼睁睁任他探入我的衣服,解开胸衣的扣搭,然后继续摸摸索索。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却苦于嘴唇被他堵住问不出话来。这件事似乎挺难,他一遍又一遍地屡败屡战,却不急不躁,仿佛是吻我的时候顺便找了件消遣而已。
待内衣一边的带子脱下,我才知道他在干嘛了,却不大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有了一边的成功经验,另一边带子就取下得快多了,接着他一抽,将我的内衣整件取了出来。
我终于从他的唇间挣出来,惊恐地问:“你干嘛呀你?”
他轻笑着不答,低下头去吻我的胸部。
我从未想到过隔着层布料,身体竟然会变得更加敏感。胸前仿佛有极其轻细的针密密扎过,我惶然垂眼,看见他的舌尖刚一扫过,我胸前的衬衣上就凸起胀鼓鼓的小圆点,湿漉漉的透出深色来,恬不知耻的样子。
我无地自容,可是浑身火烫着发软,仿佛被放在炉子上的糖球,一点点地溃淌开来,只得哀哀恳求他:“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绝望地听自己的声音又变成娇嗲得不像样子,而他只是抽紧了目光低头盯着我的胸前。没有了内衣的束缚,衬衣前襟被膨大的胸部越发顶了起来,最上面两颗扣子之间露出了一个洞。
我万万没想到这居然会给他那么邪恶的灵感!只见他突然打下座椅的靠背,我顿时被迫往后仰下去,他随之欺身上来,两腿跨在我的腰上,开始解裤子。
我拦着他的手,却只是被他带着一起动作而已。他很快从拉开的拉链间掏出凶器,伸到我那两颗扣子之间,双手捧着我的胸部揉搓起来。
他的温度如此近切地烫在我的心口,潮润润的掌心不时拂过我最为敏感的顶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掉,而后乱作一团,只盼着他快点结束,可不知怎么的,仿佛又有些隐隐的欣喜,盼着他一直这样才好。
终于,是激流喷射在我胸口的黏腻与温热。
我舒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始终紧绷着,全身都有些隐隐发酸似的。
而他抽身退出,骈起两指抹过我的胸口。
我刚要说不用了我拿纸巾来擦,就见他掀开我的裙子。
我忙去推他的手:“做、做什么?”
他仍旧不答,只是强硬地拉开我的腿,那滑腻腻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潮。我一直以为前两次那样就是的,而现在我才明白,高潮就像爱情一样,若你还对它有所怀疑觉得拿不准,那就肯定不是,当它真的出现,你就会确定无疑地知道,不需要任何经验、说明和比对。
我严重怀疑后来我流出的液体也不少于他留在我胸口的那些,因为他一边还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内裤拧成一条线左右勾弹,我被一连送上云端好几次,别说内裤,就连裙子下面都焦湿一片。
他终于收手的时候,顺便把我的内裤也取走了:“湿成这样,还穿着干嘛?”
除非脱掉那层衬衣,否则我根本没法把内衣重新穿上。可虽然外面昏暗一片,也没什么路人,不太可能会被看见,我还是心理障碍严重,不敢把衣服脱掉,于是只能狼狈地双手抱臂护住胸前,庆幸这里离住处并不远。
慕梓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驾驶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车子拐出去来到灯火辉煌的大街上,便遇到了红灯,慕梓踩住刹车,右手探过来,忽然伸入我的裙底,一把扣在我的胯间。
我根本放弃了问他这又是要干什么,只下意识地立刻夹紧双腿。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在经历了刚才的激情之后,此时下腹深处居然还埋伏着一簇小火苗,在他手掌的一震之下突然发作,仿佛比之前还要凶猛的热潮骤然炸开,疾速蹿过我的四肢百骸。
我绷着身体激颤着尖叫一声。虽然不会有人看见,可是以这样正常的姿态经历如此异常的激情,我只觉得自己浪荡且下贱到了极点。这回慕梓倒没说什么怪话,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可就是这一声笑,让我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时隔近七年,我又一次起了再也不想和他说一句话的心思。
但是接下来这一个多星期,慕梓却主动和我说起话来,虽然也不多。他每天都会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言简意赅地告诉我他今天想吃什么。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大为意外,不假思索地答了“好”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呀?
可他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再想想,也是,要说我肉偿的其实是我家求他的那个人情,而现在我住在他这儿没交房租,又多欠了一份,买买菜做做饭还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我猜,还是那个诡异的移情作用。不管之前对他有多少怨恨,一想到他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就情不自禁把他当成弟弟,忍不住地要疼他。
假如有人每天点菜,做菜就变成了一件更轻松也更有乐趣的事情,唯一的难点在于这段时间我要跟一个新项目,没之前那么闲了。
好在还没到最忙碌的阶段,我还是可以每天回家做饭,只是大多数时候都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能让他一进门就直接吃上热乎饭菜,好多次都是他回到家我才刚开始做,最糟糕的一次我比他还更晚进门,见他已经在屋里,不禁有些泄气:“你吃了吗?”
他看了看我手里提的塑料袋:“我的晚饭还在你手里呢,你说我吃了吗?”
我连忙换鞋,手袋随便扔在鞋柜上:“我马上做。”
那天我正切着菜,冷不丁他在后面跟我说话,吓了我一跳,险些切到手。
他说:“以后……下班时不妨问问我,也许可以一起走。”
这是……又让我搭他的顺风车了吗?
我想了想,头也不回地答:“不用了,你看我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比你回来得早。”
他没再说话,径直离开厨房。
我舒了口气。
比起两个人僵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的低气压,我还是更愿意选择挤公车的不便或打车的高消费。
这些天中介那边也没什么让我欣喜的消息。说来奇怪,之前两次找房子,中介都十分热情,每天给我打n个电话推荐房源,不时发n封邮件来让我筛选照片,任何时候要求看房他们都风雨无阻,这回不知是觉得我上回撞上了件百年不遇的血案所以是扫帚星还是怎么的,中介明显冷淡而懒惰下来,常常都是我给他打电话催问进展,让他带去看房也经常推说周末没空晚上不方便,好不容易去了两次,那几套房子都差强人意,关键是他发给我的照片明显是网上找的样板房,或许现实中的样子也没那么糟的,可禁不住我去之前期望值太高,一到那儿就见光死。
或者,难道是我在慕梓的豪宅里住了几天就由奢入俭难了?
于是我又联系了几个别的中介,仍然不见明显起色,找的房子就算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也要么好一阵儿之后才能入住,要么租赁条件过分苛刻。这些都还算好的了,最让我抓狂的是,连续两次我大晚上的洗完碗打辆车跑过去,发现看的竟然是之前看过的房。
这才明白,如果你在同一片地方找房子,最多找两个中介也就够了,因为他们的房源都是共享的,符合你要求的那几套房子,甲带你去,乙很可能也打算带你去。
那么十来天下来,我找房子的热情慢慢地被消磨得都快冷却了,而最终让我决定暂时搁置这个努力的,是那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26
那天慕梓没有跟我说晚上要吃什么,我下班前发短信问他,他回复道:“晚上不回去吃,有应酬。”
难得他晚上有应酬,而且他的应酬肯定都是山珍海味以上的级别,不会吃得不好,所以就算我的恋弟情结发作也不会觉得心疼。
我只没想到他是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的。
其时已近午夜,我都睡下了,听见门锁上悉悉簌簌半天,还以为是贼,连忙起来将客厅里的灯开得通明,透过猫眼却看见有人架着一脸醉态的慕梓。原来是不清楚究竟哪把是大门钥匙,正一把一把试呢。
我赶紧把门打开,那人看见我,脸上掠过一瞬惊讶之后,便飞快地沉淀成了然和若有所思。
估计是在猜测我们俩到底只是同居呢还是已经结婚了吧。
送慕梓回来的这人是他们公司的,我印象里见过,但不知道名字职务。
我从他手上搀过慕梓,大为惊讶:“怎么喝成这样?他出去应酬也会被别人灌酒?”
那人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只尴尬地陪着笑脸:“哎呀,是呀,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会的,可今天这位来头有点大,而且……”他压低了声音,“比较好色,老想着去找小姐,慕生就主动要求拼酒。”说到这里,他对我感叹,“慕生真是好男人啊好男人,现如今没几个能像他这么守身如玉了,而且还肯付出这么拼老命的代价!我也是福分大,摊上这么体谅下属的上司,居然不要我替他挡,一杯一杯自己硬顶上!”
我心里如同被加热了的酸奶,酸酸软软,温暖却有些变质,无法形容的滋味。我没多说什么,只向他道了谢又道了别,关上门,使劲架住几乎不省人事的慕梓。
刚走了两步,慕梓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全吐在了我俩身上。
我连忙扶他坐下,给他拍背顺气,手忙脚乱地端了水来给他漱口,然后去他的卧室,往浴缸里放水,再出来替他把脏衣服脱了,架起他到浴室里去。
他身高体长,躺在加大的浴缸里脚顶住也还露出肩膀以上,倒不用担心他昏睡中沉下溺水,于是我放心地去清理了一下,又换了衣服,才再回来。
慕梓好像有些醒了,正有气无力地用手撩着水往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扑。我犹豫了一下,拿了墙上挂着的搓澡手套走过去,跪在浴缸前的长毛软毡上从肩膀往下替他搓澡。
他舒服地长叹一声,眯着那双狭长如同狐狸的眼睛斜睨着我,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你这么会搓澡?”
我“嗯”了一声:“以前大学在北方上的,洗澡都在公共澡堂,经常有北方女生要求互相帮忙搓澡。”
“啊?”
“是啊,北方人以前冬天都上公共澡堂,这样暖和嘛,遇上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跟对方互相搓澡。我刚开始根本不会,都是被那些北方女生教的。有一次遇到一个,我印象特别深刻,她力气太大了,搓得我暴疼,还不好意思说,后来回到宿舍被同学看到后颈上有一道一道的红印,就跟被家暴了一样吓人。”
我已经很久没跟慕梓说过这么多话了,喝醉了的他并不发酒疯,于是反而显得比较无害而可亲。
他好像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