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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阴暗到可怕,在这里工作的人,都要具备一颗强壮的心脏。
当这种限制级的表演出现时,圣亚’的客人,会彻底疯狂,那叫嚣的模样,摆动的躯体,声嘶力竭的嘶喊,似要把什么不甘的东西给释放出来,很像发了疯的野兽。
7。地狱修罗
才十一点钟,霍程程却已经是应付了一轮,她趴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胃里的东西被她吐了个精光!她掬起一捧水,送到嘴边,喝下,胃中终于舒服了一些。她靠在洗手间的墙上,望着镜中的自己,程程,再坚持一下吧!为了自由解放而斗争,Fighting!拉开洗手间的门,摇着跌跌撞撞的步伐回到更衣室,手臂被领班抓住:“程程,还能应付不,顶级包厢里,有客人来了。”
霍程程点了点头:“领班,我得换个衣服,这身衣服上面都是酒——”
领班看着她白色工作服上的鲜红酒印,总不能这样凌乱不堪地去见客户:“去吧,我等你。”等霍程程换上自己的黑色小洋装,领班蹙了蹙眉,这不符合规矩,可是,规矩是人定的,再说了,她觉得程程穿这一袭小洋装,性感艳丽,美艳不可方物。
推开厚重的门,领班带霍程程走过去,她笑得像朵花,软软地道:“林公子,这是我们家程程,酒量相当了得哦,程程是新来的,可是要麻烦林公子好好照顾了。”
林公子抬眸,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芒,他勾勾嘴角,戏谑道:“桑桑,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不是让我林某照顾,而是让沈官员照顾——”他一把搂过身边那个男人的肩膀,玩味地笑道:“是不是,沈官员?”
沈官员?霍程程本能地抬头,刹那之间,那个宛若天神般的男人,也在同一时间抬头,四目相对,一种讽刺的声音划过彼此的心间。霍程程没有想到他们还会再见,还是以这种方式,她端正精巧的脸蛋,平静如水,看不出端倪。无所谓,她不惧怕他,也不亏欠他!
灯光不够亮,可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那个在几天前,在自己面前脱光的女人。果然是无所不用,在他那献身失败,又跑夜总会来当小姐,这样的女人,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沈奕修,本不屑跟她过多的纠缠,她要自甘堕落,干他何事。他本想就这样打发掉,可没想到,推开的包厢门,出现了一个让他终生都耿耿于怀的女人!——陈希媛!
她来了!
她终于出现了!
消失了六年的女人!
冷笑,爬上他的嘴角,沈奕修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说的话像浸了毒液一样伤人,他当着所有的人的面,轻佻地对霍程程说:“程程小姐,请问,跟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噶——
一语惊人,全场静默。
没有人相信,这有失身份的话,出自那个身份尊贵的外交官,那个……衣冠楚楚的优雅男人,似乎在一瞬间沦为了地狱修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降低了包厢的气压,他身上弥漫出来的那种阴森寒意,让人心里发怵。
包厢,安静到落针可闻。
林非凡,似乎已经明白,为何沈奕修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身上……陈希媛终于姗姗来迟,看来,好戏要上演了!
8。拿钱砸她
陈希媛迈着优雅而又高贵的步伐,一步步地往包厢深处迈去,金色的Dior高跟鞋闪烁其华,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T台上那般风姿妖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了,齐齐落在她的身上。
霍程程感觉到不对劲,她一转身,就惊呆了。
那是怎样一个尤物,是她一生都不曾见过的,就连那些电影明星都会逊色下去,一袭白色的洋装包裹住玲珑有致的曼妙身体,吹弹可破的细致肌肤像精致光滑的陶瓷,那双秋水双瞳,盈盈泛着秋波,水水汪汪的,当她柳眉蹙起的时候,会让人有种揪心的感觉。她走至茶几旁边,霍程程闻到了一股丁香花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幽然掠过,若有似无,让人垂涎。
林非凡站起身,俊彦跃上一抹笑意,语气有几分责怪:“希媛……你怎么才到,夜都深了。”
陈希媛涂了璀璨口红的嘴角微微一勾,宛如天籁的优美声音破口而出:“非凡,飞机晚点了,对不起。”她目光转向林非凡身边的男人身上,下巴微扬:“修,生快。”
沈奕修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陈希媛,就在林非凡倒数数字,以为沈奕修会发火的时候,沈奕修那僵硬的嘴角向上一扬:“谢谢。”生分而又冰冷的回应。
陈希媛脸色微白,她宁愿看到他发火的样子,也不愿看到他客套生疏的样子,那样,她会感觉,他们真的越走越远了。“我回来了,修,我为你回来了。”她是骄傲的公主,不曾为任何人折腰,除了沈奕修,他是第一个。
沈奕修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六年前,如果她说同样一句话,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死都可以,而如今,时过境迁,她以为一切都会一成不变吗?纵然,他曾经爱得失去自我,那也不代表她可以肆意挥霍他的感情。他沈奕修的真心,此生,只交付一次,用完,就只剩下空洞的腐肉了!
“谢谢。”
“谢谢?”陈希媛受伤地望着沈奕修,她从大西洋彼岸飞过来,不是只为听他的‘谢谢’的!她回来了,为了他,越过千山万水,他以此为报?“修……六年了,我知道,你的身边一直没有任何女人,你敢不承认你其实是忘不掉我吗?”
沈奕修豁然起身,高大的身体笼罩住陈希媛的,目光有几分咄咄逼人,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希媛,给我点时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他没有一丝留恋地越过她的身边,抓住霍程程的手,枉顾他人惊讶的目光往外走。
‘圣亚’特地为顾客解决个人问题的包房里,沈奕修不由分说地将霍程程压在身下,霍程程被他高大的体魄压制住,全身动弹不得,她睁着一双倔强而又鄙夷的双眸顽固地望着他:“沈奕修,你要压我压到什么时候,你很重你知不知道?你要演戏要玩,我不反对,可我也不想奉陪!”她不想沦为有钱人玩弄的工具,尤其对象是这个盛气凌人的外交官!
沈奕修的双瞳缩了缩,他紧抿着薄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抬高霍程程的下巴,用一种嚣张的语气狂狷说道:“配合我,价格随你开!”
9。他“不行”了
“二百二十万。”霍程程冷静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从容。她承认这是世界上一句很动听的话,二百二十万,她可以在后妈那里争取到自由,也可以了结和……父亲的血缘关系。
她不像这个多金的外交官,含着金汤匙出生,她需要钱,迫切地渴望,因为,只有钱,才可以让她做回自己。
她回答的速度让他出乎意料,她也许早就在等这么一个契机了吧,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视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第一次还在么?”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像要碎掉一样,望着他阴霾的脸庞,她的心紧了紧,本想要说出的嘲讽话语也被吞了进去,细若蚊呐地说道:“……在。”
好,很好,他可以不用戴安全套,以免脏了自己的身体。
“二百二十万,如你所愿!”
霍程程闭上了眼睛。
沈奕修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褪去长裤,在她面前将仅剩的底*裤也一并褪去,他将霍程程压在身下,掳高她的小礼服裙摆,将她底*裤撕裂,没有任何前戏,找准位置一个猛烈的挺身冲了进去——
狭小的紧致让他浓眉微皱,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独挡在外,挺了挺腰身,又将自己埋得更深。
痛!
霍程程只觉得下身被硬生生撕开了,想必那里早已血肉模糊了吧,种撕心裂肺的痛,一瞬间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
她紧咬着下唇,疼痛让她失控,唇上一滴滴的血渍,浸染了雪白的皓齿。
颤抖的睫毛上,凝着隐忍的泪水,像清晨花瓣上的雨露。
沈奕修感觉自己被包裹的很紧,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感觉到疼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面如死灰,嘴唇鲜红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这是在蹂躏她吗?
“修!”
门外,陈希媛那清晰的嗓音传来,沈奕修浑身一颤,紧接着,很衰地发现自己“不行”了——他居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战败了,真是讽刺。
感觉到体内一空,却不想是他抽出了自己,霍程程睁开双眸,她看到他正在用手不断地‘折腾’着命根子。
“你……不行?阳痿?”她本不想这样说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沈奕修投来一记狠光,那杀人的眼光似要将霍程程撕碎,她竟然敢说他阳痿!MD,逼他说英文是不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看到她心里深处,他听到她在嘲笑她,俊美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他大掌一捞,将她翻过身去,抬高她的双腿,将自己狠狠送入——
“你!把刚才的话给我收回去!”像赌气,却又像是为了证明男人的尊严,他举着冲锋枪,一阵乱扫。
霍程程浑身抽搐了一下……那种不期然的疼痛再次让她陷入地狱,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似要晕厥过去一样,可疼痛的意识让她却更加清醒起来,在这一刻,她恨极了男人身上的罪魁祸首……
什么快感、什么天堂,都TMD骗人!除了痛感,别无其他!霍程程,只希望这一场折磨的战斗早点结束。
“小姐——这里不能进!”很为难的声音。
“给我走开!”一句歇斯底里。
“小姐!”坚决的不够坚定!
“滚——”一句河东狮吼。
霍程程心头一紧,那个女人不会闯进来吧,上帝保佑,不要让她如此狼狈吧!
10。忘记今天
沈奕修忽然平静了下来,一场激烈的战争,硝烟散去,只剩寂寥的平静。突然,平静中炸开一声巨响,在霍程程蹙眉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切又重归平静。白色的床单已被弄得凌乱,她的身下,血迹斑斑,白色床单上染上的鲜红血迹,也像盛开的彼岸花一样,红的触目惊心。
“修!”
门外,敲门声,如雷贯耳。
沈奕修淡然地扫了一眼,将空调被覆在霍程程的身上,他赤身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女人的目光落在他光裸的身上,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只见她颤抖着唇,摁着胸口心痛地说:“修……你是在报复我吗?”
沈奕修摇了摇头,矢口否认:“希媛……”像从远方飘来的嗓音,他的声音带着几许的沧桑:“我已经放下了。”
陈希媛哭的像一个泪人,她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哽咽:“不要,修你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的感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生赎罪,修,去洗洗干净,跟我回去。”
她的意思是,他不介意她刚才的举措吗?
“希媛,我介意。”他轻轻地说,但是那种坚定却是无任何可挽回余地的。
陈希媛彻底愣住,苍白着脸看他。她目光中流露的哀求让他心脏猛地缩了缩,他伸出手落在她的容颜上,指腹下是细腻如雪的肌肤,凉凉的,哦,那是泪水的温度——
以前的他从来舍不得她哭。
她的眼泪,是刺人的利器,可如今面对她的眼泪,麻木不仁的心脏似乎再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陈希媛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会再有意外,不会再有分离,修,原谅我。”
“太迟了。”沈奕修抽出手,缓缓地将门关上,将她关在门外,关在心门之外,太迟了,谁都不是谁的天长地久,没有人会一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