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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陈銮狠狠瞪了一眼好友,Mark总是老不正经的样子。
Mark笑了笑:“这么紧张做什么,开个玩笑嘛。”
“没事你可以滚了。”陈銮毫不客气下起了逐客令。
“好,我马上就滚出去。”Mark意味深长看了陈銮一眼,调侃道:“你们好好谈情说爱,我撤了。”
等待Mark走出去,陈銮沉默了好一阵。
“做我女人。”
四个字,简短有力,情真意切。
霍程程眉眼微动。
“天底下也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会给你时间忘记他。”他皱着眉头:“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这样堕落下去,为了一个男人,值不值得?霍程程,你自己想想吧,不愿意跟着我,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是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如果你还准备继续用这种状态面对我,我会把你扔出去。”陈銮看了她一眼,然后踱步出去了。
霍程程闭上了双眸,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原来爱情这样伤。她不应该这样折磨自己了,他们都应该活得好好的。这一切,都只是人生的一段经历而已。
很久很久以后,想起来也许还是会痛,但是一定不会这样难受了……
奕修……我们都要好好的。
92。相互折磨
更新时间:20121029 21:29:06 本章字数:5481
尽管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可是他只要身体康复就可以出院了,就可以去找程程了。六唛鎷灞癹带着这样的信念他坚持着一天又一天,只是日子越过一天,思念就越深一分。
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天上就会掉下一颗沙,从此就形成了撒哈拉。
……
……
…汶…
沈奕修一次一次地拨着霍程程的电话,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永远都是关机。突然斩断了的缘分,让他措手不及,也无可奈何。数不清多少黑夜,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永远地浮现着她的脸。思念,像毒药,让他入了骨髓融了血液,丢也丢不掉。
伴随着宣城的降温,天空也下起了大雨,阴沉的天空飘来凉凉雨丝,伴随着凉风习习。
云瑞拉出去买饭了,而他住院以来,一直都是她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堂堂大小姐,倒是成了他的特别看护。他心里过意不去,就让她回去,可是她死活不肯。沈奕修是个聪明而又敏感的男人,他懂云瑞拉在想什么。可是他的心只容得下一个程程,对其他女人哪里还有什么想法烧?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云瑞拉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出去见朋友了。
VIP病房里很安静,沈奕修床上坐不住了,医生也建议他经常走动走动,他从床上起来,慢慢地踱步到窗前。一场秋雨一场寒,拉开的窗户,凉风带着雨丝飘进来,沈奕修不觉有些冷。正想拉上窗户的刹那,手却僵住了。
三楼望下去,花园里,似有一道窈窕的身影。沈奕修的心扯了扯,心里有个想法呼之欲出,是程程吗?是不是程程?这么大的雨,是谁会站在那里?沈奕修大喊了一声:“程程!”对方似乎没有反应,沈奕修的心一直跳一直跳,他转过身,朝着门口快步而去。
花园里,霍程程握着伞的手僵了僵,刚才好像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扬高着伞,远远望去,那个熟悉的窗口开着,但是窗前却没有他的身影。霍程程转过身,大步在雨中走了起来。
就在她要走到医院门口时,她又听到了一声呼喊!
“霍程程!!!”
沈奕修喊得她的心都痛了,她站在大雨中,泪水簌簌而下。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停,她必须一直一直往前走。她越走越快,接着就跑了起来,伞因为被风吹得变了形,她干脆连雨伞都丢掉了。
“霍程程!”
那声音,像是穿透时空传了过来……
“霍程程!”
像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奕修,你不要追了,你的伤还没有好,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追了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来看你的,不该来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双脚不知不觉地就往这个方向走。
“程程!”
沈奕修的声音越来越近,霍程程的心跳得厉害,眼看就到马路口了,可是这个时候大雨,哪里有车呢?可是还偏偏就有人下车,拉开出租车的门,霍程程跨坐进去,她利索地带上了车门,将陈銮家的别墅地址报了出来。
司机油门一踩,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里的霍程程整个人都往前倾了过去,她撞在了前座上,幸而车位是软的,所以她没有事:“师傅,怎么了?”
“这个疯子啊,不要命了啊!”司机骂骂咧咧,头探出了窗外:“喂,小伙子,你想死也别找我呀!”
霍程程的脸色一变,她迅速地打开车门,冲到了大雨中:“师傅,对不起啊,我不走了!”朝他说了一句,她奔到了出租车前方,看到他站在风雨中,身上的病服,就像是雨里捞起来一样。
雨水,顺着他英俊脸颊滑下,像是落在她的心头。
霍程程握紧了拳头,她想跑过去,抱抱他,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她已经收下了老爷子的两千万,从此失去了爱他的资格,她已经不能再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妻子,做他的爱人了。
“你出来干什么?”
沈奕修朝着霍程程一步步地走过来,他身上的伤口,被雨水淋湿了,隐隐痛着,可是此时肉体的痛都比不上他心里的痛。他站在了她的面前,眼中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一把将霍程程抱在了怀里:“我好想你!”
霍程程的心抽了抽,她没有伸出手,只是在他耳边无情冰冷地说:“我不是来看你的。”
沈奕修推开了霍程程,黑眸灼灼,逼人地看着她:“你撒谎,你是来找我,你就是来找我的!”
“不是!”霍程程伸手掳了脸,将脸上的雨水擦去:“我是来看陈爸的。”
“那你刚才跑什么?”他的目光犀利,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我怕你误会……”
“你继续编!”沈奕修颤抖着发白的唇,眼神里布满了痛楚:“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想得都要疯了!!!”
霍程程的心抽搐得厉害,好疼呀!
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我爱你,却不得不把你推开。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沈奕修,我们已经两清了。”她退后了几步,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我要走了,陈銮该找我了。”
“霍程程!”沈奕修滚了滚喉结,一张俊脸几近扭曲,他疯狂而又执著地看着她:“我知道,是爷爷和妈妈他们逼你了对不对,没有关系,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你不要轻易地放弃我们的感情好不好?”
带着一丝摇尾乞怜,在爱情面前,他似乎已经不要自己的自尊了。
“爷爷给了我两千万。”霍程程笑了一下:“对我来说,你知道两千万意味着什么吗?我从没见过两千万,只要和你分手,我就可以拿走两千万,何乐而不为呢……”
“我知道!是他们逼着你收下的对不对?”他宁愿相信是这样,而不是她真的为了钱离开了他,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霍程程心里一震,没想到他居然猜中了,呵呵,奕修,你为何要这样聪明,聪明的让我有点心疼。“他们没有逼我,他们只是跟我谈判,而我同意了,就是这么简单。”风好大,雨好冷,她都要坚持不下去了,何况他还有伤在身。不能再呆了,她必须走了:“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领结婚证,从此萧郎是陌路。”转过了身,霍程程朝着前面大步地走去。
“程程……”沈奕修的声音微喘,他在雨中站太久了,伤口越来越疼了,他支撑不下去了。可是他还是追逐着她的脚步,脚步很凌乱:“程程,你不要走……”
霍程程没有回头,眼中的泪水和雨水,一起顺着脸颊滑进衣衫里面,冰冷刺骨。
一辆越野车停在了霍程程的面前,陈銮从驾驶座上下来,撑了伞,遮住霍程程的头顶。他看到霍程程整个人都在颤抖着,透过霍程程,他看到沈奕修一直追逐的脚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他追过来了。”
“我们走。”霍程程挣扎着说了一声,然后朝着副驾过去。
陈銮关上伞,跳上了车。
在后视镜里,霍程程看到沈奕修一直追着他们……
沈奕修,你是个大白痴,不要追了,不要再追了,不要追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靠在座位上,霍程程泪如雨下。
车子开很快,一直追着他们的沈奕修,却在雨中跌倒了。
霍程程捂着嘴巴,喉咙底的哭泣压抑而又沉痛。
越野车消失在雨幕中,沈奕修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她走了没有再回头过,沈奕修觉得自己的胸口好痛,像是窒息一样的痛……很闷很难受。云瑞拉发现他的时候,正是她回来的时候,他站在雨中,像是一尊雕像。罔顾路边飞驰而过的汽车,云瑞拉吓坏了,跳下车子就把他往车子上拽:“奕修哥哥你疯掉了吗,伤口都渗血了!”他不知道伤口会发炎,会腐烂的吗?
他怎么会这么折磨自己呢?
沈奕修甩开了云瑞拉的手:“放开我!”
云瑞拉被他一推,身子歪歪扭扭地跌倒在了地上,膝盖破了一大块,她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他。恃宠而骄的云瑞拉这一次却是没有哭,她也没有站起身:“你是不是想这么磨死自己?好,没关系,我陪你一起!”
沈奕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渐渐地,他的体力开始不支了,最后一幕,只记得瑞拉叫了他一声奕修哥哥……他就倒在了水泥地上……
高烧……
发炎……
残破的身体,体无完肤,医生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训着云瑞拉。
他的伤口本来恢复得很好,可是这一淋雨,前功尽弃了,伤疤都进了水,估计会肿起来,真是一个疯子,居然拿自己的生病安全开玩笑,从医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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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陈銮将霍程程给推进了浴室,霸道地说:“赶紧给我洗澡!”
霍程程皱着眉,不为所动。
“要我给你脱?”他语带威胁。
抬起眼望了他一眼,她把门默默地给关上了。
陈銮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他这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浴室里,霍程程浑身都在发抖,她打开浴霸,将身上湿的衣服脱掉,然后裹着浴巾坐在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渐渐地满过她的身体……
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温度,她眨了眨眼睛,感觉酸涩而又疼痛。
她不该偷偷地去看他,这样他就不会淋雨,就不会那样伤心。
想起他痛苦的双眸,她的心脏就被拉扯得好疼,她将自己全部埋在了水中,窒息的感觉让她难受。最后忍受不住了,才抬起头。头好痛,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一声声的“霍程程”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着……
洗好了澡,走出浴室的时候,吴姐就端了一碗乌鸡汤汤过来:“小姐,先生让我热了乌鸡汤,你先喝点暖暖身子……”
接过乌鸡汤,霍程程对吴姐说了声谢谢。
她把鸡汤喝完了,然后将碗递给她。
陈銮走了进来,他靠在门边,望着坐在床沿的她。
“我是不是很没用?”她叹了叹气:“我不想去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很嫉妒他!”陈銮直言不讳,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地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
霍程程扬眸看着他,苦涩爬上嘴角,她无奈地说:“陈老大,其实爱了不如不爱。”
他嘴角扯了扯:“程程,要有多爱一个人,你才能每天的晚上都念着他的名?”
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