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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李天羽一阵坏笑,随手带上房门,直接一个鱼跃跳到了床上。完全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将手深入枕下,去找那本破书《欲灵九式》,手掌所过之处,却是落了个空。
第452章 小人给女皇施礼了
书没了?李天羽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被子给掀起来,仔仔细细、床上床下寻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如果是在他没有修炼《欲灵九式》之前,丢就丢了,绝对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如今,他已经从《欲灵九式》中体验到了极大的好处,就别说是什么和女人缠绵不缠绵的了,单单只是修炼出来的真气,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是曾姐帮他整理的房间,她肯定知道《欲灵九式》的下落。李天羽忙冲了出去,几步就到了楼下。曾姐的房门敞开着,客厅没有开灯,倒是曾姐的房间和卫生间的灯都亮着。都不用去曾姐的房间去看,单单只是听着哗哗的水声,李天羽就知道了,这妮子竟然在洗澡呢。
一个在暗处,一个在明处。暗处看明处是一目了然,明处看暗处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站在客厅中,透过磨砂玻璃,即便是在层层雾气的笼罩下,曾姐那丰腴的**还是若隐若现,甚至都能够看到她在身上涂抹沐浴液的动作。这妮子也太大意了,难道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吗?不过再一想也难怪,他可是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曾姐就一个人在家,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这么窥视着曾姐可是对曾姐的一种亵渎,不能这么做!李天羽的心中告诫着自己,但是脚步却挪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似是要看穿一切似的。
仿佛时间就在一瞬间就过去了,李天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水流声音突然停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曾思敏竟然直接拉开了浴室的磨砂玻璃拉门,边用毛巾擦拭着秀发,边哼着小曲儿走了出来。她……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本来就是白虎的身子,在浴霸强烈灯光的照耀下,光溜溜的,就像是一条活蹦乱跳的白鲤鱼,真想抓在手中,都不用煮熟了,直接就想啃两口。
李天羽都感觉他快要窒息了,更是忘记了手中还夹着烟头。曾姐也没有想到客厅的沙发上正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盯着她,她转身关掉了浴霸,就要往卧室里面走。如果就这样下去,当曾姐关上卧室的房门,李天羽再跳出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关键是曾姐对烟味儿特别的敏感,关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立即就皱起了眉头,用力地闻了闻。
可偏偏在这紧要关头,烟头竟然燃烧到了李天羽的手指处,都说十指连心,这种痛楚哪里能忍得住,李天羽啊地叫了一声,直接将烟头掉落了地上。三更半夜的,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声嚎叫,可是把曾思敏给吓了个够呛。她的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李天羽忙将壁灯给打开了,更能整事儿,直接跑到曾思敏的身边,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口中还讪讪地问曾姐有没有伤到。曾思敏的脸蛋吓得惨白,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抓起拖鞋砸在了李天羽的腿上,嗔怒道:“你干什么?不是要说睡觉的吗?半夜三更的还跑下来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的!”
“啊……”本来曾姐打的就不是很重,但李天羽还是惨叫了一声,装作吃痛不住的样子,跌坐到地面上。**着被拖鞋砸中的地方,李天羽苦笑道:“我本来也没想下来的,可是我放在枕头下面的一本书不见了,是你帮我收拾的房间,我就是想下来问问你,知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就是那本破烂黄书?”曾思敏眉毛都竖起来了,瞪着李天羽,没好气地道:“你这人也真是的,那样的破书还当作宝贝似的,珍藏啊?你的床底箱子的最底层,不是有武藤兰、小泽玛利亚、石川施恩惠、村上里沙等等**的珍藏吗?看书哪里有看碟子过瘾……”
“这个不一样……”李天羽想要辩解,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跟她说什么欲灵神的事情,她肯定会以为他是在闲扯淡。
“有什么不一样的?”曾思敏用李天羽的外套裹缠着身子,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李天羽的额头,忿忿道:“我只是粗略地数一数,竟然有几十盘,还让你给归类编号了。东京热、神风、一本道、加勒比、空天使……我算是服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让我一股脑儿丢给了收废品的。小薇本来是个挺天真、纯洁的小丫头,就是因为看你那些碟子看的,满脑子邪恶的念头。昨天晚上回来,非要跟我睡一个被窝,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你猜怎么着?她……她竟然问我那方面事情的感觉,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窘吗?真恨不得的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切,还不是你的那些碟子闹的?我……我真想一脚踩死你!”
听着曾思敏喋喋不休地泄愤,李天羽没敢争辩,只是低头默不作声。他的眼睛却是在盯着曾姐的小脚丫,还有那丰盈圆润的小腿,这要是摸一下,肯定是特有味道。他想再往上看,但愣是忍住了,本来曾姐都在气头上了,可别惹得她发飙,让他吃脚丫子。
从小薇的品行不端,又说到倩儿,去北京这么久了,竟然一个电话都不给她打。这一切,全都怪罪到了李天羽的头上,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曾姐竟然还没有停嘴的意思。
“你记住了没?”曾思敏终于喘息了一口气,又用手指点了一下李天羽的额头。
“啊?哦!”趁着这个机会,李天羽忙抬起头,眼睛顺着外套的缝隙望过去,嘴上却是陪笑道:“曾姐,我知道错了,一定改。你累不累?要不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当人的邪恶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这也是一种本事。曾姐哪里知道李天羽的心思,她还真的有些累了,还以为是李天羽心疼她,哼了一声,扭身坐到了沙发上。如果她知道李天羽的真正念头,非砍死他,再在他的尸身上狠狠地踹几脚、再用皮鞭鞭尸不可。
一个女人穿着短裙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再刻意掩饰,偶尔也会春光乍泄。现如今的曾姐,身上除了李天羽的那件外套之外,里面可是真空的。即便是能够裹住身子,又能裹住多少?大波浪的玫瑰色秀发披散开来,翘着二郎腿,如冰雕般晶莹剔透,雪白诱人,极是惹人遐思。
“小人给女皇施礼了,请女皇原谅小人的不是!”李天羽学着古人的礼节,单膝跪地,双手高高将水杯举过头顶,态度异常的恭敬。
“少跟我来这套!”曾姐的嘴上这么说,也感到这样挺有趣的,轻轻晃动着悬挂在脚趾尖的拖鞋,接过杯子,想要喝水,却没想到这竟然是开水。水到嘴边,冒着的热气,让她很难大口地喝个痛畅!人家李天羽都这样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轻轻吹着,小口小口地嘬着。
这样喝水的姿势,必然要将双臂都抬起来,而水杯又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李天羽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贼溜溜的眼神,沿着曾姐的脚丫到小腿再到大腿,往最深处望去。即便是曾姐的双腿重叠,大腿是那么的绷紧,李天羽还是找到了一个最佳的位置,以一个单膝跪地的最佳姿势望去,自然而然地尽收眼底。光秃秃的,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
李天羽相信,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眨眼睛,一直看到天亮都不会感到累。可惜的是,曾姐还真的挺照顾他的,生怕他会太累到,将水杯放到茶几上之后,就盈盈地站起了身子,毋庸置疑道:“小薇那丫头脑筋是缺根弦儿,但是个好女孩儿,我可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子一样看待,你可别趁机占她的便宜。”
这算是警告吗?一直看着曾思敏快要走到房门口了,李天羽才想起正经事,忙道:“曾姐,你……你真的将那本破书丢卖给收废品的了?”
“那你以为呢?连你自己都说是破书了,至于这样吗?赶紧回去睡觉吧!”随手,曾姐将房门关上了。“蓬!”的声音,让李天羽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可是大湾村传了多少代传下来的,传到他的手中,竟然就这么失传了。至于对不对得起老族长、欲灵神,李天羽倒是没有去想,他在担心能不能再修炼《欲灵九式》了。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了,曾姐探出脑袋见李天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蹙着黛眉,嘟囔着道:“瞧你那点儿出息!不过,这本书好像还真不错,图片竟然会动……”说着,曾姐一甩手,一本破书呼啦啦地从空中甩过来,落到了李天羽的面前。
第453章 尿床了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的曾思敏绝对相信这句话是真的,可是随着跟李天羽的接触,连她自己都感到她是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她知道李天羽的心思,在他那贼溜溜的眼神下,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穿似的。李天羽的眼睛瞟到哪里,她就感到哪里发烧,火辣辣的,让她浑身燥热难当。
这到底是怎么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曾姐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将睡袍也全都脱下来,丢到了一边去。光溜溜的,双腿夹着被子,似是这样才能够让痒痒的地方舒坦一些……
“曾姐,我早就憋不住了,想死你了。”房门突然开了,李天羽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就钻进了她的被窝,趴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挣扎,想喊叫,可是全身像是被绳子给捆绑了似的,怎么也动弹不了。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充实的感觉,不禁绷紧了双腿,双手也深深地抓入了被子中。
渐渐地,她觉得她就像是爬到了云端,身子忽悠忽悠的,来回飘荡着。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儿,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身上的这个男人。可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的面孔突然变成了是方子孝。方子孝的面孔有几分狰狞,肆意地狂笑着。
“啊……”曾思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身子从云端直直地摔落了下来,耳边传来咻咻的风声,久久没有落地。蓬!等到她摔到地面上的时候,就感到浑身疼痛欲裂,连胸都都闷得慌。
“曾姐,你怎么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是李天羽的声音。
曾思敏忙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完完整整地躺在床上,盖着的被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踢到了地上。身子已经被汗水浸透,阳光透过窗帘倾洒进来,照在身上,让她大口地喘息着,紧张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是梦境!曾思敏拍拍胸口,一阵后怕,喊道:“天羽,我没事。”
李天羽大声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就好。”
曾思敏屏住呼吸,听着李天羽的脚步声远去,才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手机设定的时间,才六点多钟,还没到平日的闹钟时间。这家伙,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莫不成是太阳从西北出来了?曾思敏悄声嘀咕了几句,翻身将被子从地上捡起来,刚要跳下床,就感到腿间凉丝丝的,忙分开双腿望去,小脸蛋顿时泛起了两团酡红。
肯定是刚才做梦,身体有了反应,竟然连床单上都黏湿湿的一片……
曾思敏直感到羞窘难当,明知道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但还是偷偷地左右看了看,就跟做贼似的,快速地用纸巾擦了又擦,然后才穿上衣裤,跳到了地上。看着床上绘画出来的一小块地图,尽管是已经不太明显,可是怎么看怎么碍眼,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李天羽的敲门声:“曾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