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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阳赶紧蜷腿一闻,果然又有臭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晨阳简直要郁闷坏了。
就在这时,脑海里响起赏善罚恶令器灵何仙娘的声音:“纯阳丹是仙丹,对你体质的淬炼效果还在持续着,而你们现在环境污染严重,呼吸的空气、喝的水、吃的食物都含有毒素杂质,需要经常排毒,而从子时开始的夜间正是人体排毒的最佳时间,根据你与众不同的体质,你排毒的地方除了肛门之外,就是脚,一旦你躺下来,你的身体就开始从你的脚上慢慢地排毒,自然闻起来臭了。”
“能不能从其他部位排毒啊?”陆晨阳开始明白了,为什么沈明月嫌弃自己脚臭,周清秋也嫌弃自己脚臭。
“那你是想让毒素从你腋下排出去呢,还是从你口中排出去?还是像刚开始那样从你全身毛孔排出去呢?”何仙娘一脸促黠地问道。
“啊,也就是让我在腋臭、口臭、全身臭、脚臭之间选一个?”陆晨阳一脸无奈,除了脚臭之外,其他地方的臭都很难掩盖的:“哎,算了,还是让毒素从脚上排出来吧。”
何仙娘伸手掩着自己的鼻子,嘻嘻笑着,消失不见。
陆晨阳的意识回到现实里,一脸苦笑地对周清秋说道:“香-港脚,没办法,看来我只好跟你睡一头了。”
借着窗外路灯射进来的光芒,周清秋把陆晨阳脸上的苦笑看得一清二楚,她会错了陆晨阳的意思,嘟起嘴巴,娇嗔道:“跟我睡一头有那么可怕吗,你用不着露出一幅上刑场的样子!”
“呵呵,不可怕,不可怕,我求之不得。”陆晨阳知道这位姐姐的自尊心挺重的,自己若是再否定她的魅力,等下不知道她会做出多可怕的事情,只得乖乖地躺在她的身边。
周清秋也慢慢地躺下来,一米的小床,两人要紧紧地挨着,才不至于让其中一个掉下床。
这个房间里本来装的有空调,但因为小孩的肺炎才刚刚好,不能再着凉,所以就没有开空调,六月中旬的夜里,很是闷热,陆晨阳身上阳气过重,更耐不得热,一会儿功夫,汗水就把体恤打湿了。
周清秋也不好受,她本来以为心静自然凉,可当这个小正太躺在她的身边,她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感到四周的空气也开始暖热起来,一会儿工夫,汗水把她的裙子打湿。
周清秋闻着身边这少男身上溢出来的汗味,觉得很惊奇,没有他脚上那种臭味,也没有平常男子那种臭味,反倒很清新很好闻,有种早上起来闻到的阳光的味道,阳光有味道吗?有的,把被子、衣服放在阳光下晾晒,下午收取时便可以在被子和衣服上闻到阳光的味道,而陆晨阳现在身上溢出来的味道,带给周清秋的感觉,就是那样让人沉醉的味道,不过比那午后的阳光更清新一些。
按说闻着这样的味道,应该会让人产生懒懒的困意,但周清秋越闻,心头越是荡漾,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荡漾什么,虽然有过一段婚姻却从未真正恋爱过的少妇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副画面,一个满头大汗的阳光少年,带着灿烂的笑容,手里抱着一个篮球,来到她的面前,柔声道:“清秋……”
第一百二十九章不只是梦
周清秋辗转难眠,陆晨阳合着眼睛,看似睡着,实际上浑身僵硬,心乱如麻,那一晚和沈明月睡在一头,他都没有今晚这样奇怪的感觉,周清秋这个成熟少-妇身上流出来的汗水带着复杂的香味,弥漫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陆晨阳感到鼻子里满满的都是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陆晨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喜欢用香汗淋漓来形容美女出汗,果然是香汗,可周清秋身上溢出来的香味又跟其他女人身上的汗香有些不同,陆晨阳鼻子嗅来嗅去,试图闻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同,却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周清秋的一个小动作让他彻底明白了,不同点到底在何处。
周清秋除了胸部和臀部之外,其他的地方特别纤细削瘦,当她背对陆晨阳时,陆晨阳侧眼望过去,正看到她那光洁削瘦的玉背,两条浅黄色的带子从隆起的玉峰绕过洁白圆润的削肩,在她衬衫上显出一片明显的折痕。
周清秋热得浑身香汗淋漓,其他地方都能忍受,唯独这小一号的胸罩湿了以后紧紧地箍着她那涨得鼓鼓的奶-子,太难受了。
周清秋慢慢转过身,偷偷看了陆晨阳一眼,发现他紧闭双眼,微有鼾声,似乎睡的很熟,她才大着胆子,伸手向后背摸了过去,小心地解开了胸罩后的卡扣,慢慢地把胸罩从衬衫里扯了出来。
当她转过头去解胸罩时,她的身体有几分偏向陆晨阳,刚才急忙闭上眼睛的陆晨阳不禁又睁开眼睛,看到周清秋扯出胸罩后,那对玉峰失去了束缚,腾地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把周清秋淡黄色衬衫撑得几乎崩裂,周清秋只好又解开了衬衫上几颗扣子,双峰的一半露在外面。
一阵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陆晨阳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觉得周清秋身上的香味跟其他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原来是奶香。
闻着这沁人的奶香味,陆晨阳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鲜甜的美梦,在梦里,一个美艳的少妇把他抱在怀里,把他当成了一个婴儿,在给他哺乳,耳边响着那首熟悉的歌谣“你用甘甜的乳汁,把我喂养大。”
一阵响亮而烦躁的闹铃声把陆晨阳从美梦中惊醒,当他睁开惺忪睡眼,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讶地发现,他刚才那个梦不只是梦。
周清秋端庄清丽的脸蛋上双眼紧闭,看似是在睡觉,但她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一切,她在装睡。
她不得不装睡,因为她的手正按在陆晨阳的脑袋上,陆晨阳的嘴巴含着她那颗樱桃一样晶莹鲜红的乳-头,陆晨阳的脸趴在她的一只玉峰上,硕大丰满又洁白无瑕的玉峰并没有因为哺乳产奶而露出寻常妇人那种难看的青筋,那完美的玉笋即使在她仰面躺着的时候依然骄傲地坚挺着。
周清秋是跟陆晨阳同时被闹钟吵醒的,当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她想起来了,每天晚上她都有抱着孩子吃奶的习惯,可这一晚她早早地用美素佳儿奶粉把女儿喂饱了,把女儿放在婴儿床里睡了,当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忘了女儿是在婴儿床里,她以为身边睡着的陆晨阳就是,她迷迷糊糊地搂着陆晨阳的脑袋,把他的嘴巴按在她裸露在外的玉峰上,而陆晨阳也恢复了婴儿的本能,不住地吸着那甘甜的乳汁。
陆晨阳见周清秋装睡,他也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嘴巴不停,继续润吸着。
周清秋清醒后,玉峰被陆晨阳含着吸着的感觉立马从给婴儿喂奶的母性感觉骤变成为另外一种感觉,就像一个丈夫在吸他心爱的妻子的玉峰,吸完之后,他们就要开始真刀实枪了。
周清秋自从怀孕后,已经有十几个月没有过过夫妻生活了,她一直没有想过那方面的需求,直到这一天,陆晨阳的嘴巴含着她的玉峰时,陆晨阳的嘴巴包裹着她的红樱桃,用力地吸着,吸得她浑身痒痒的,特别是下面,越来越痒,奇痒无比,空虚无比,很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让那里充实起来。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时间,陆晨阳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就觉得嘴里能够吸出来的越来越少,到最后完全吸不出任何东西了,另外那只玉峰刚才在半睡半醒间也吸空了,这一对玉峰,依然饱满地高耸着,只是没有之前那种鼓胀得涨破的感觉,多了一丝柔软的弹性,陆晨阳若是可以把手放在上面放肆地把玩的话,想必这一对玉峰便如陆晨阳幻想得那样,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洁白鲜嫩的乳-肉会从陆晨阳的指缝里溢出来,想想都让陆晨阳热血沸腾。
但他不敢伸手,因为他知道周清秋的脾气,如果是她先犯错,事情会不了了之,如果是自己犯错在先,一顿脱了裤子打屁股的虐待戏码是跑不掉的。
不过陆晨阳忘了,在现在这个暧昧无限的场景里,周清秋断然没有胆量敢脱陆晨阳的裤子,因为她不敢肯定脱了陆晨阳的裤子以后,她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冲动,到时可不只是打陆晨阳的屁股那么简单了。
陆晨阳含着那鲜艳欲滴的红樱桃,闻着那沁人的奶香以及周清秋身上又分泌出的另外一种奇异的香味,心中开始燥热,那晨勃而起的东西硬到简直要爆发的边缘。
陆晨阳的裤子松紧性实在不好,晨勃而起的玩意顶起高高的帐篷,裤子把那玩意约束得有些疼痛,他眉头紧锁,瞥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娘的,等下到街上卖两条宽松一点的裤子,档一定要大才行。
就在这时,一阵烦躁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们都是小青蛙,呱呱呱……”陆晨阳是平生第一次觉得这首欢快的儿歌竟然这样难听。
周清秋觉得自己不能再装睡了,她粉脸紧绷,一把推开陆晨阳的脑袋,翻身坐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防溢乳垫和胸罩,穿戴好,然后一个个地把衬衫上的扣子扣上,然后转身凝视着陆晨阳。
她想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羞涩,红霞却堆满了两颊,她刻意地面无表情,眼神冷冷地看着陆晨阳:“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
第一百三十章乱点鸳鸯谱
陆晨阳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周清秋的关系,听周清秋自己主动撇清,他求之不得,但他毕竟算是占了周清秋的便宜,不能松开嘴巴就翻脸不认账啊,所以他很有诚意地说道:“姐,弟我全凭你的意思,你要认为没有发生过什么,那就什么都没发生,你要认为发生过什么,那就发生过什么。你可以保留随时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力,无论你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我都会密切配合。”
周清秋被陆晨阳给打败了,这小混蛋难道也想成为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贱男吗?
她的怒气开始充盈起来,可当她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往陆晨阳那肿胀得异乎寻常的下体看去,哇,好高的帐篷,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又痒了起来,有种特别空虚的感觉,她的气突然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火。
周清秋有了这样的感觉,尽管她努力地端着姐姐老师的架子,可她脸上的红云把她彻彻底底地出卖了。
还好陆晨阳没有一个劲地盯着她俏丽端庄的脸蛋猛看,他在接电话:“师姐,早上好。”
周清秋本来淡定无波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王若清这个丫头难道真的对陆晨阳动情了,现在才早上六点多,她竟然就打过来电话了。
王若清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好,被周清秋挂了电话后,她就一直拨打,拨打了四五遍,对方都是关机的提示。
她在翻来覆去猜测,到底周清秋是不是陆晨阳的表姐,如果周清秋不是陆晨阳的表姐,那他们那么晚还在一起甚至还关机不让外人打扰,那他们的关系就不简单了,就呼之欲出了。
王若清此时对陆晨阳并没有足够的好感,她只是好奇于陆晨阳的神秘,比起陆晨阳,她更担心曾细心辅导过她四年的周清秋,她怕周清秋真的跟陆晨阳在一起了,师生恋这样的事情对学生来说倒没什么,可对一个老师来说,意味着师德的丧失,一旦让其他人知道了,周清秋就不能再做老师,王若清实在不想让这么好的老师离开了教育界。
王若清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猜测,所以她冷冷地对陆晨阳说:“陆晨阳,周清秋老师是一个难得的好老师,我希望你不要耽误她的前途。”
陆晨阳郁闷地回头看了周清秋一眼,闷声说道:“师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王若清娇哼一声:“你是不是在跟周老师谈恋爱?”
“胡说八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