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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古话就说:宁做鸡口,无为牛后。人家现在好歹也是小老板。你……你干什么?”贺冬青正说间,发现米敏把被子展了开来,于是问道。
“废话,当然是睡觉啰。”米敏说着飞快的钻进了被子,妩媚的一笑:“快点,时间也不早了。”
贺冬青搔了搔头:“敏敏,我今天真的没心情。咱们改天好吧!”
米敏气呼呼地掀被下床:“臭冬瓜,我恨死你了。”
贺冬青尴尬地站在那里,不过今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地确是没有这个心情。
米敏走到门口又转身:“我妈还说想让我把姓改了。”
“那你怎么说的?”贺冬青问。
“我没答应。”米敏说道:“要不然的话,我担心我爸、我妈伤心。”
贺冬青点点头:“也对,反正只要心在就行。你们还说什么了?”
“今天主要是在说你。我妈一直问你的情况来着。”米敏说道。
“你都说了。”
“是啊。其实她基本上都知道。她不知道的我也基本上不知道的,对了,你到底有多少钱啊?”
“你妈问你啦?”
“嗯,我说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天听老高说了那么一嘴。说你和吴哥、军哥身家都过亿了。我妈听了这话,就没再问了。”
“噢,不问就好。没问点别的。”
“什么?”米敏问道。
“别装傻。”
“我妈说了。虽然不理解,但是还是能够接受的,最起码说明你还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只是说让我以后把你看紧点。”米敏的话让贺冬青不禁有些感慨:自己这位岳母还真是个人物啊!
第五十九章孤身上路
在广场饭店10层的套房里贺冬青一夜难以入眠,天快亮时方才睡上一小会儿却又很快又醒转过来,屋子还很黑,窗外天似乎已经微亮。尽管隔音窗户紧紧的闭着,可是贺冬青似乎能依稀听见10层楼下面57街上的喧闹和嘈杂。
贺冬青昨晚5点抵达纽约肯尼迪机场,十几个小时的旅程一切顺利。贺冬青六点钟一到饭店倒头便睡。可是这脑袋一沾枕头,却很快又没有了睡意。
贺冬青无奈的起身,望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数字钟。5点还差一分。睡是睡不下着了。心理面事情实在太多。想要出去走走,人生地不熟不说,自己那三脚猫的英语估计出去问个路都困难。想想还是放弃了。想想上衣口袋里还有在香港临上机时廖建军硬塞给他的一包烟,掏出来后,摸了半天没找着打火机。
只好出门求助,幸好走廊上的侍应生看着他嘴里叼着烟,然后双手比划的动作,再加上他说了两声“fire、fire”。侍应生很快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站在窗前,俯瞰下面的57大街,虽然饭店门前空空荡荡,看不到一辆拉观光者的马车,虽然这里是十楼,但是贺冬青还是闻到阵阵的马粪味。也许人孤独的时候,五官特别灵敏。贺冬青感叹。
晨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让贺冬青地脑袋也逐渐冷静下来。
这几天的事情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闪过。
之前的两天。贺冬青把卖出敏仙玲公司的钱分了出去,然后就是把自己手上钱全部换作了美金。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贺冬青随着孙斌再次见到了叶一凡。
见面的地方在胜记茶楼,还是在那间叶一凡受伤的那间包房。故地重游,让贺冬青更是格外地内疚。不过他还是结结巴巴的把自己地打算说了出来。让他意外的是,叶一凡没有大发雷霆得向他咆哮。
就连孙斌也是始终一言不发,等待他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贺冬青更难受。他一咬牙:“对不起。我实在是帮不了您。”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这时候。叶一凡忽然笑了,哈哈大笑。
贺冬青转身看着他。
叶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很好。我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比我强!”
贺冬青愕然的看着他。
“你知道一个男人成熟地标志是什么?”叶一凡摇了摇头:“这话问的不妥,或许应该这么问:你认为一个人能够成功所必需的素质是什么?”
贺冬青摇了摇头:“每个成功人士的道路都不同。这个我说不上来。”
叶一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的确,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同,成功的道路也不同。要说成功地条件,我想许多人都会说出一大串,综合起来无非是个人的才能、机遇、还有自己不懈的努力。可是这些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的性格。荣格曾经说过:性格决定命运。我认为这句话绝对是人生格言的经典。当然性格也是可以自我塑造和完善地。一个性格有缺陷的人即便有祖辈荣光的照耀,在现代社会里他想要获得很大的成功也是很难的。当然很多种性格都可能获得成功,但是我认为了除了那些钻研技术搞发明创造的成功人士以外,其他的人想要成功就必须敢于拒绝,敢于向别人说不,尤其是向上位者说不。恭喜你,你做到了。”
贺冬青脸抽搐了两下:“老……”这个时候,他觉得称呼叶一凡为老头实在是不合适。可是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称呼是他好了。
等了一会儿,贺冬青说道:“在我心中我一直把您当成我师傅,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你还肯不肯收我这个自私的徒弟。”
“我其实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唯一能够对你有帮助的大概就是比你多走了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叶一凡一下抱住了贺冬青:“其实你用不着太自责。人总是自私地,或者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一个自私地人也同时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地原则,只是有些人能够坚持,有些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关系妥协了而已。”
“可是……我……”
“既然你不想做,我也不想勉强你,那你就静静的走开吧!你基金里的钱你也带走吧……”
“不,这不行。这钱我决不能带走……”贺冬青说道。
“既然你坚持,就算我借给你的好了。暂时定个5年吧。标准普尔500的年收益率是15%。我多收你5个百分点,这笔钱你每年付给我20%的利息。而且如果我要提前收回本金的话,只需提前三个月通知你,你就必须把本金如数还给我。但是当年的利息就可以免除了。这个条件。你看怎么样?”叶一凡盯着贺冬青:“当然,这笔钱借给你。我们是要签合同的。而且如果你想提前归还,你就必须把五年的利息全部全齐。怎么样?敢不敢签?”
“师傅,我……”贺冬青一幅不好意思的神情。
“小子,你别以为这是我照顾你。我当初给了你1000万,10个月过去了,你把它变成了两亿五千万,再加上还有约1000万股的神龙股份,按昨日的收盘价也有约8000万。也就是说增加了32倍。可是我告诉你去年除外,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旗下的华龙基金平均年收益率只有18%。这个成绩算不上优秀,但是却至少能够称为良好。你认为你比我优秀这么多吗?”叶一凡继续说道:“从去年10月左右开始到现在为止,华龙基金的收益大约为370。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之所以能获得这么大的成功,那是因为一,你赶上了香港回归的好时候。正所谓时也命也。二是刚开始你的资金并不多。所以你每次几乎都是看准机会就全仓出击,这是典型的散户思维。倘若一开始你就有如今这么多的资本,你想增加32倍,那只能是个梦了。”
“是、师傅教训的是。”贺冬青连连点头:“正因为考虑到了市场容量的问题,所以我才决定去美国。我也知道好时光也许会一去不复返,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能够有好的成绩。我看再提高两个百分点吧!”
“好小子,有志气!”叶一凡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基金里的钱现在都是港币吧!”
“是。”贺冬青苦笑了一下:“我们基金这段时间可是把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美元全抛了,钱虽然赚了一点,但是现在又要全部换回美元还真是麻烦。我们的爱国行为是得不到表扬的,这倒无所谓,原本就是想做无名英雄。不过现在虽然风头刚刚过去,但是如果我们抛售这么多的港币,不知道港府会不会把我们当成作空的大炒家。”
“不要紧,我手头上倒还有不少美金。换给你两千多万美金应该没有问题,其他的就在市场上慢慢换吧!”
“谢谢师傅。”贺冬青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鞠躬的吗?赶快起来吧!”
一旁的孙斌把合同往桌子上一放:“冬青,这一次你最好仔细看清楚。”
“好的。”贺冬青笑笑。
合同很快签好了,饭桌上关于蓝月瑛的事情,直到贺冬青走谁也没有再提起。不过贺冬青的心理却很不是滋味。虽然他不知道叶一凡为什么会改变初衷,而且连合同都准备好了。这让他更加的愧疚,而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在叶一凡的算计之中,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之所以很快的就作出了去美国的决定,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因素,因为他不想做一个木偶,何况还是一个不一定快乐的木偶。
让贺冬青没有想到的是,基金中对于贺冬青要把战场转到美国去的决定起了分歧。虽然之前贺冬青提过这事,但是大家也没把他的那些话真当一回事。当然贺冬青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己不是神仙,谁也不知道到了美国会是怎么样?而且他们这约七个亿的人民币在国内差不多可以勉强算是航空母舰,在香港也至少是一重型巡洋舰,可是到了美国这个浩瀚的资本市场,被吞下去很可能连渣都不剩。毕竟大家都是两眼一抹黑。
除了贺冬青,其他人都是社会中滚出来的,有这样的犹豫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就算是资金最少地俞斌和高同新,如今的财富也足够他们下半辈子过上非常富裕的生活。
好在,大家好和好散了。贺冬青把自己名下的神龙股份的账号交给孙斌之后,就决定前往美国。
米敏因为敏仙玲公司的一些事情还要处理,所以要晚半个月左右才能成行,而且她还拉上了鸿仙儿一起给她帮忙。
而原本喜滋滋的张玉玲临上机的前一天,却接到了她母亲住院的消息,虽然情况已经稳定,没有什么大事了,但是还是不放心,于是回庐城去了。估计最少也得晚一个星期才能动身。弄得贺冬青来了个孤身上路。
第六十章守株待兔(上)
一更。今天是06年最后一天,本来想多写点,结果脑袋里一团浆糊。实在是不好意思,勉勉强强才写了两千多,下周有空再补上吧!
……
不过,还好,孙斌早就托了在纽约的同学大刘来接他,并且在纽约最昂贵的广场饭店给他预订了房间。
独到异乡为异客这种感觉可真是不怎么样?尽管上大学时自己是一个人去报到,后来又有一个人滨海,一个人去南城的经历,可是和这次一个人来纽约的感觉完全不同。谁叫自己英语菜呢?本来还想着留孙斌的那位同学大刘吃饭,顺便再交流一下,谁知道人家客气的很,把自己送到广场饭店之后,只是说了一声:晚上和明天早上都有事情,明天下午再过来,带他去看准备租的房子。说完他就很礼貌的就告辞了。弄得贺东青其他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扬手说道:“再见、再见!”
还是在大学的时候看了“北京人在纽约”,当时神经大条的他没什么感觉,现在想想初到纽约的王启明还真是一个凉,自己虽然没他那么猜,可是却有相同的心境。
贺冬青看了半天风景,再看了看床头的钟,才六点四十七。这样坐着,可是太郁闷了,我就不信了,咱虽然不会英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