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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惊蛰又立定在电梯口,恍若刚才的只是梦境,只是惊蛰嘴角的香烟,已经燃了一大半,显示着刚才的确有着一场真实存在的战斗。
费明川畏惧的看着惊蛰,弯腰行礼道:“不知究竟是哪位贵客,明川这就去和三公子通报一声。”前鄙后恭,这是以惊蛰的实力为基础的,就算是赵云良责怪起来,也只能说明费明川是拦不住惊蛰的脚步,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一个真正的战士,就要死在战场上,要是安逸的死在床上,那是最大的悲哀。你的腿法应当是从实战中演化而来的,有股不凡的杀气,但赵家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你失去了许多宝贵的东西,以后要是有机会,还是来上海吧,这里才是能发挥你能力的地方。记住,我是惊蛰。”惊蛰看了费明川一眼,这个人的确是有股子邪气,但这种人要是用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够一展所长,这对急需要面对各方面势力的惊家来说,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他的腿法,的确十分轻巧,但杀伤力却很大,单是刚才的一踏,竟使得手工编织的地毯上留下一个辗碎的脚印,这种柔劲一定适合杀人。
费明川的身体一震,眯着的双眼中露出难以致信的神色,单膝跪下,惊颤道:“原来是杀手之王惊先生,怪不得有这种身手,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以后明川就跟着惊先生吧。”
惊蛰微微一笑,没想到有人还这样崇拜自己,并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只不过他看到费明川的眼神,愈发淫意十足。“赵家和惊家同属华家五世家之一,但想必赵家的家规很严吧?像你这种人,应当是管不住自己的,不过我好奇的是,我们刚刚见面,你完全没有理由叛离赵家,而且我也不见得会收留你,所以你这样岂不是自讨苦吃?”
费明川浮起笑容,仰头看着惊蛰,敬畏却淫荡的声音低声道:“主要是听说惊先生竟然敢强暴母老虎一般的丘雁池,这种胆量和气魄,的确是我们男人的楷模,所以我相信以后跟着惊先生,一定会见到更多新奇的东西,我更想看看丘雁池在惊先生面前的脸色,那个骄傲的女人,会是怎样的羞恼。”
惊蛰恍然,这个男人的骨子里是不甘寂莫的,一定是吃过丘雁池的亏,所以才有这种淫荡的行为。“起来吧,你究竟背着赵家干了些什么事,单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女人才是你最大的克星,难道你和丘雁池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惊蛰叹了声道,那个女人,的确是惹不得,除非有足够的势力,可以无惧她的报复,否则她的那种气势和身份,就让男人害怕,更何况她的身手,的确很强悍。
费明川站了起来,凑在惊蛰的耳边,低低道:“像我们这种人,手底下不可能太干净,总会有某些事被她抓住把柄,而且经她改良过的太极,实在是太强悍了,也只有惊先生才能制住她。嘿嘿,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直接找上了赵家,反正有她将来要嫁的男人在,她总是要给点面子的。”费明川的话里有着说不尽的尴尬,看来是在丘雁池手下吃过大亏,不过这种做法也够卑鄙的,借着赵云良来打压丘雁池。
“我身后的这位是惊魂战队的令狐白远,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现在告诉我,赵云良住在哪边?”惊蛰先是拍了拍令狐白远的肩头,向费明川介绍道,接着将香烟扔进电梯口的垃圾筒内,淡然问道。
“少主,你这句话有语病,我可不想和男人亲近。”令狐白远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看来是不太喜欢费明川,那种流里流气的感觉,的确和惊家的优雅不配。
费明川对着斜对面的一扇门努了努嘴,然后咧嘴一笑,很自然的过来搂着令狐白远的肩头,淫荡的声音道:“白远哥,少主说让我们亲近亲近,要不我们到楼下开个房间吧,我对男人向来是不排斥的。”
令狐白远的身上顿时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恶心的眼神看向费明川,恨恨道:“难道你想让我爆你吗?”说完后,便追着惊蛰的步伐而去,这么恶心的话,出自他的口,的确让人意外,可是费明川的眼内却掠过一抹淫意。
惊蛰在包房的门口整了整衣服,指背弹了弹房门,安静以候。
门打开了,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容露了出来,惊蛰微愣,先侧脸看了看门牌,接着回神洒然而笑道:“原来是梦凌小姐,不知梦凌和赵三公子是旧识,还是新欢?”
第五十四章赵家有女初长成
“惊蛰,你怎么会在这里?”赵梦凌高挑的身材显露出来,略施粉黛,高贵大方,一身的裙装看着极是舒服。
房门自然的划向一侧,直到碰到了墙壁,传来一声轻响,这才静了下来。套房内里的装修简洁,但家具却是极为奢侈。这就是总统套房,在主与次的装修中,占主导地位的,永远是比较重要的位置,墙壁的颜色不能抢了沙发的主调,这就是调和之道。
“我不是来见你的,只不过是想见见赵家三公子,听说赵家三公子,青衣好男儿,个个都是世间罕有的美男子,我来拜见一下而已。”惊蛰轻声说来,心里却在盘旋着,难道说赵梦凌也是赵家的人?否则怎么会这么巧,都姓赵。
赵梦凌的脸上浮起娇愕的表情,接着化为嫣然一笑,摇头道:“强奸了人家的未婚妻,还敢来见人家,这个世界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出这种事了,不过我倒想看看你们见面时的场景,这也是一件好玩的事。”说完,将身子侧开,把惊蛰让进去,接着道:“他在里面看报纸,你先进来吧。我们是旧识,怎么,你吃醋了?”那种充满狡诘的眼神,里面有着一丝的期盼。
“要是梦凌和我说,你和赵云良是新欢,那么我还可能会吃醋,要是旧识么,那也轮不到我吃醋,也是他吃我的醋,我总是后有种给他带绿帽子的潜在威胁啊。”惊蛰踱上房门,示意令狐白远和费明川在门外等着。
赵梦凌看向惊蛰,似是在分辨他这句话的真假,但看着他摸鼻子的表情,不由摇摇头,皱了皱鼻翼道:“虽然我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我知道你摸鼻子的动作,代表着心里其实什么想法也没有,看来你想追我的念头,也有不真实的成份在。”
惊蛰正要摸鼻子,听了赵梦凌的话,唯有放下了手,再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大步向里面走去。宽大的沙发上,一位秀气的年轻人手中张开着报纸,半靠在沙发的靠垫上,面前还放着一杯茶,通体纯绿。
他的外表和打扮,像极了一位纯情的小男生,但脚上却穿着圆头的皮鞋,锃亮通透,显示着他的内心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样子,内敛沉练,是一个很有权利欲的男人。
惊蛰的身形终于引起了赵云良的注意,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来。他的头发自然的卷曲,那张脸隐隐透着一种天生贵气,眼神则有一种坚毅。
“果然算得上是美男子,赵三公子的气度真是不凡。”惊蛰淡淡道,洒然而笑。
赵云良站起身来,身长虽然不及惊蛰,但也不会差太多,看着在惊蛰身后摇曳而来的赵梦凌,他投以询问的眼神。
赵梦凌立定在惊蛰的身边,侧脸看了惊蛰一眼,里面有着太多的嗔怪,然后转向赵云良,轻声道:“云良,这位是惊蛰,专门来看你的。”
“原来是上海惊家的少主,一直无缘见面,没想到少主还是这般健康,怪不得能作出淫人妻子的事情来,只是那样不知道有没有损害惊家的地位?”一见面,赵云良就直指主题,但说话时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愤怒,仍然是平静如水。
惊蛰没有说话,慢慢走到赵云良前面的沙发边,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赵梦凌道:“梦凌,坐过来吧,别在那儿傻站着。”这种语气,绝对是亲密至极,仿佛两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意般。
赵梦凌先是看向赵云良,然后再恨恨看向惊蛰,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这对赵云良的打击绝对是沉重的。但她仍然风姿绰约的向惊蛰行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走路的姿势,也绝对是职业式的,有种踩着音符的优雅,模特出身的女人,自然已经是养成了某种特定的习惯。
即将来到惊蛰的身边,赵梦凌却一屁股坐在另一组沙发上。宽大的沙发组分四个方向,形成四组沙发,现在的状况是惊蛰坐了一组,赵梦凌坐在他的右侧,他的对面则是仍然站着的赵云良。
惊蛰又摸了摸鼻子,这次不是没有想法,而是心里升起一股好笑,这个女人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被征服,明显的“口是心非”,但这反而让他升起一股真正的征服感。
“云良,坐下吧。”赵梦凌收敛笑意,对着赵云良点点头,接着对惊蛰道:“惊蛰,这位是赵云良,北京赵家的三公子,我的堂哥。”
北京赵家家主赵德言,还有一弟一妹,弟弟赵德义,便是赵梦凌的父亲,只是身为第四顺位的继承人,她远离赵家,靠自己的实力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公司,绿地模特,在这个行业也是创下一大片的天地,再加上赵梦凌出身名门之家,那种在家族潜移默化中学来的外交手段,的确是令她有种玲珑八面的感觉,女人总是在先天上有种优势,尤其是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惊蛰点点头,心里不由动了一下,果真如此,然后笑道:“原来梦凌是赵家的贵女,怪不得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那般的突出,的确是不一样。唉,贵养出好女,这句话在梦凌的身上体现的完美至极。”
优雅是与生俱来的,这句话说的便是家族的环境,一个豪门贵族,带出来的女子,从小那种文化与氛围的熏陶,自然有着莫大的助力,所以女子的刚柔并济,或是风姿优雅,一定要在小的时候打下这种基石。陪养一个真正的名女,需要的时间不是一年两年,那是一部家族的成长史。
“赵三公子,我来见你,不是负荆请罪,只是想请你取消和丘雁池的婚约。”惊蛰的话平淡说来,却也是石破天惊。
赵梦凌错愕了一下,接着露出沉思的表情,而赵云良则是轻风细雨,饮了一口茶,淡淡道:“惊先生,我们赵家历经了数百年的积累,才达到了现在这种地位,你不但对我未过门的妻子做出苟且之事,还敢厚着脸皮来让我解除婚约,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我让你解除和柳月眉的婚约,你也会考虑吗?”
第五十五章那一眼的风情
惊蛰弹了弹裤角,坐直身子,冷然道:“先后派了两批杀手,来取我的性命,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希望再没有下一次了。我也知道这间房子里至少有六名顶级的杀手隐藏着,但我要杀你,仍然是易如反掌,谁也救不了你。我让你取消和丘雁池的婚约,不是要求,而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听不听在你,还有最后一点,今天若不是梦凌在这里,我至少是要带走你的一只手。”
赵云良的脸上浮起一种坚定的表情,惊蛰散出的淡淡杀气,没有让他有丝毫的退让。“我们赵家的尊严,也容不得任何人践踏,或者你有那种杀死我的能力,但让我取消和雁池间的婚约,这点是办不到的。”
“好,果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能够承担所有的责任,这点我很佩服你。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真的不介意我强奸了丘雁池,还是说为了取得已经在南方站稳脚跟的丘家的支持,你不得不这样委曲求全?家族的利益,永远是列在第一位的,这或许是一种悲哀。”惊蛰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赵云良。
赵梦凌一直看着惊蛰,赵云良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