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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已经是拖离本质,更何况一般人是吃不饱的。
取出白瓷酒杯,流水断情替惊蛰和唐梦音倒上清澈的酒体,脸容严肃的说道:“惊少主,请尝尝我们东瀛特制的清酒,这是用八岐山的泉水所制,甘冽之处甚至胜过依云矿泉水。”
他的华夏语说的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意思表达的却很是到位。惊蛰点点头,取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果然有股爽冽的感觉,酒文化在东瀛已经变为享受之道。唐梦音在惊蛰的点头中也一饮而尽,喝完后突然向惊蛰吐了吐舌头,表示这酒真的不错。
看到唐梦音这种小女儿性状,流水断情阴冷如蛇的目光中射出蛇般的感触,淫荡至极,对着惊蛰低声道:“惊家少主,我们东瀛的女人了向来是温柔如水,要不要试试?”
唐梦音依在惊蛰的身边,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喜,一只手却悄悄在他的背上画了个问号。惊蛰摇头而笑,看着他身后站着的十二名女子,虽然个个长得还算是不错,但离唐梦音这种级数的美女还是有不少的差距。“流水断情,我们不是来叙旧的,上次你伤了我们惊家的人,我想来讨个说法。”惊蛰淡然道。
“上次的事真是意外之过,我只想看看惊家少主的气势,没想到惊家还隐藏着那样一个高手,竟能看破我的忍术。”流水断情看着惊蛰说道,神情极是认真,说完后接着又淫声问道:“惊家少主,俗话说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你们华夏不是更有这样一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找女人并不是只看漂亮,关键是要找到那种气氛。”
“看来你对华夏很有研究,只是你的这种理解仍然没有达到找女人的精髓,对我而言,像你身后站着的女人,根本引不起我的兴趣,真正的女人,的确不一定要很美,但却一定要对味口,一定要在身心清醒的状态下找女人,这样才可以品出女人的优点,而且更要看和什么人一起泡女人。更何况现在我自己带着的女人,放眼东瀛,也找不出几个来吧。”惊蛰的说话不冷不热,却是暗喻讽刺。
流水断情色变,握着的酒壶中的酒化为一个个泡沫,从酒瓶窄小的口中涌出,却不是飘向惊蛰,而是飘向身后的女人,接触到那十二名歌女,便产生出爆裂之音,威势惊人,但没有伤人,只是用来威吓她们的,接着他厉喝道:“惊家少主看不上你们这群女人的姿色,那么就跳上一曲我们东瀛的舞曲吧,让惊少主看看我们的国粹,要是跳得不好,结果你们自己清楚。”
十二名歌女脸上的表情浮现出恐惧,但均是细步退了开来,排成四人一行,共三列,挥舞长袖舞动起来。东瀛的歌舞伎来源悠久,原来只是贵族们调情的一种手法,增添饮酒作乐的情调,更会有辅助男人性功能的作用,当然,这些只是野史所传。只是发展到现在,却加入了更多的现代元素,却是更有可看性,这种舞蹈中蕴藏着的挑逗之意更胜肚皮舞,但因为东瀛人隐忍变态的个性,所以许多的淫意却不是其它国家的人所能明白的,只是就算这表象,依然带给人一种春意勃勃。只是惊蛰却在隐隐间觉得有一丝的不解,那十二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谐和,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唐梦音看得脸色红了起来,暗想起惊蛰刚才的胡天胡地,一抹奇异的情火掠过心头,不由抓紧身边惊蛰的手。
一曲终了,惊蛰依然是洒然的摇摇头,叹道:“的确是不错,优雅与古典并存,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流水断情,我来并不是想杀你,否则早就动手了,但伤了惊家的人,不管是何种理由,都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既然惊少主还是不喜欢这些跳舞的舞伎,那么留着她们也没有用,就让我杀了她们。”流水断情双眼中露出杀意,青光浮现,回手抓住那柄长刀,抽出刀体,刀气斩向十二名歌女。
惊蛰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扔了出去,里面残余的酒体布成薄薄的酒雾,里面承载着惊蛰的雷气,拦下了这势在必杀的一刀。惊蛰这么做,并不是同情这些东瀛女子,而是不想让流水断情杀人,愈是无情,愈是强悍,要是让他杀了更多的人,那么就更难对付了。
刀气将酒雾斩裂,空气中传来阵阵酒香,十二名歌女却没有一个人敢逃走,躲在角落中抱成一团,浑然不顾礼仪。
流水断情冷哼一声,长刀前探,强烈的刀气将整张桌子斩成两半,整张桌子上精致的东瀛食点散落满地。但整把刀依然直点惊蛰而来,他的嘴里还大喝着:“惊蛰,只要你能胜过我的刀,我就随你怎么玩,就算是献身我也愿意。”
唐梦音看着流水断情至淫的表情,暗骂一声变态,倦入惊蛰的怀中。惊蛰怀抱唐梦音,却没有起身,右手指尖轻弹在长刀刀尖处,叮然声响中,雷气顺着刀体爆开,漫延至流水断情的胳膊,并卷进他的身体里。
第九十八章忍法万象
流水断情的身体在此时突然裂成无数碎片,就好像被惊蛰的雷气爆裂般,但却没有任何的血肉之气,纯粹是如剥落的雕刻般,散落满地,那把长刀也闪着鬼魅的寒芒,斜斜插在桌子的另一侧,刀体还在颤抖着,余力未消。
唐梦音抬眉看着惊蛰,脸上浮起甜甜一笑,以为流水断情就这样而去,刚要说话,惊蛰抬起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压在她温润迷人的嘴唇上,看着她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抹凝重。东瀛忍术,很是神秘,其中更是蕴藏着无穷的变化,但真正要达到惑人心神的高度,却极少,但流水断情却在惊蛰的面前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气息,这就说明他的忍术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四周的空气中没有一丝的异常,空荡荡的房间内不停传来那十二名歌女的颤抖音,流水断情要是死在这里,那么她们必然会被拉来陪葬,这就是无可改变的现状。
惊蛰依然抱着唐梦音,她柔软的身体散着迷人的体香,这令他不由又想起刚才在车内的香艳景色,脸上浮起神往的表情,这具美妙的身子,真是男人的恩赐啊。
四周的空气传来水流的声音,就好像空气活了过来,无形的波纹涌向惊蛰的身边,一股阴冷的气息充斥在房间之内,令人难受至极。那把斜插在地面上的刀受到感应,震颤起来,如同受到召唤般,接着刀体化为一条巨蛇,蜿蜒着在地面上支起庞大的身体,那巨大的蛇头上下起伏,张开蛇牙森寒的大嘴,冲向惊蛰,气势迫人。
唐梦音刚刚感觉到身体一阵发冷,接着一股柔和的气息涌入体内,便再无所惧,那是惊蛰的仁气缓缓注入她的体内,令她恢复心智,再看那十二名歌女,身体更是如同风中之烛,传言着一服道不尽的恐惧。惊蛰看着巨蛇俯冲的身体,心中一片清明,这便是断情斩,不论是幻像还是真实,都无损它杀人的本质,若是被蛇咬中,相信身体一定会化为碎片。
惊蛰长身而起,黑色的袜子在地面上轻点,退开原地,一道天雷在同时破下,带着闪电破入巨蛇的体内,从头部一直轰向蛇尾。春雷两重奏,浩然正气。
那条巨蛇的身体一阵抖动,暂时停止了攻击,但在这一击消散后,并没有幻像破灭,反而变得更加狰狞起来,头部一晃,又出现了一个头,双头并进,再次攻来。
八岐山的传人,密传忍术就是这如蛇般冷血的断情斩,根据东瀛传说中的凶兽八岐大蛇变化而来,如果找不到流水断情的本体,根本就没办法破开这种异像,这就是忍术的高明之处,借助一切的可能,来制造出对自己更有力的条件。
惊蛰无所谓的看着巨蛇,雷气再次降下,得来的效果却是一样的,原来两个头的中间,又冒出一个头来,更加的恐怖。
看着长着三个巨头的怪蛇,惊蛰心中苦笑,看来是要找出流水断情的位置了,否则这样下去就是浪费体力,要是让他长出八个头,那么结果必然是很麻烦。只是流水断情究竟到什么地方了,就这样一个房间,而且是空空荡荡,所以怎么看都不像会有地方藏身的样子。当然,这只是肉眼看出去的东西,精神上的感触,并没有任何的限制,只是这满屋的阴冷,根本是无处可查。
“惊,这条蛇好像是有意识的,为什么只攻我们,而不攻那边的十二位歌女呢?”唐梦音扬了扬秀眉,不解的问道,她的眼神中掠过思索的表情,显然是困惑不已。
愈是无情,愈是强悍,以流水断情的性格,根本不会有外人和自己人之分。惊蛰顿然而悟,这才想起那十二名歌女中,有一人给他的感觉中有股熟悉的气势,却原来是和流水断情一样的阴冷,原来他一早就制造出这样一个人,看来东瀛忍术的确诡异。
接着他洒然而笑,就算那条三头大蛇已是近在眼前,也没有任何的担忧,一只手拍了唐梦音的屁股一下,淡淡道:“还是梦音兰心通明。”
“流水断情,不用再藏了,你的气质是藏不住的。”惊蛰一声轻喝,身形退到了十二名歌女的边上。
那十二名歌女仍然都是初始的模样,虽然个个脸容苍白,但东瀛女子独有的气质依然散出。惊蛰叹了声,一道惊蛰轰在其中一名歌女的身上,身体随之飘开,三头大蛇的巨头硬生生撞在地面上,整幢房子传来震动音,声势惊人。
那名歌女身中惊蛰的春雷,陡然身退,雷气虽然没有破入她的体内,但一身的衣物却是化为尘芥,露出赤裸的身子,纤瘦肥腴,自有一番景色。
“惊家少主,没想到这样也被你认了出来。”面前的女子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已经没有了一丝男子的气质,活拖拖就是一个女人。
“东瀛忍术,的确是博大精深,竟能变身。看来你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男女之事,倒是可以自己一个人解决了。”惊蛰邪邪一笑,说出来的话令唐梦音的脸红了起来。
“看来那的确是享受之道,你看连我的女友都脸红了。”惊蛰淡然一笑,身体却依然在左右闪动,因为身后的那条大蛇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追踪。
“流水断情,你可以藏住你的身体,藏住你的气机,但却藏不住你骨子里的那种阴冷。不过你这一步棋倒是布的恰到好处,在我来之前,就以幻术造出十二个歌女中的一位,最后竟然本体和她合二为一。”惊蛰的声音依然是平缓淡然。
三头巨蛇再一个俯冲,冲到了惊蛰的面前,惊蛰身体飘了起来,先一步踏到巨蛇的头上。巨蛇左右晃动,想把惊蛰的身体甩下,但惊蛰身如磐石,纹丝不动,在风势中上下起伏,一头的黑发飘扬,眼神却一直紧锁在身前的裸女身上。
裸女的眼神中露出蛇一般的阴森,双手做出奇怪的手势,在胸前不停的打着手印,每做一种手印,口中都轻吟一声咒言,那条大蛇蓦然变化,腹部化出利爪,巨尾开始卷向惊蛰。
春雷三重奏,破。惊蛰所有的雷气借脚底散出,涌入了大蛇的体内,没有丝毫的泄露。
第九十九章滚吧,回东瀛
三头巨蛇身体剧颤起来,在房间内咆哮着滚动,巨尾那可怕的力量甚至将墙壁击穿,但这种情况没有维持多久,巨蛇的身体就化为碎片,如泡影般破灭,再次复还成一柄长刀,斜插在惊蛰的脚下。
流水断情退开一步,喷出一口鲜血,脸容苍白。那一口鲜血将胸前染成一片红色,甚至胸脯的红豆之上,还在向下滴着血丝,诡异变态。
惊蛰的脸上也是掠过一抹红潮,刚才断情斩的劲气硬生生的与雷气相较,他身上的伤也受到了震荡。本来还没有恢复的伤势阻滞了他的发挥,若非刚才先一步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