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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指,上面的五根弦再次飞出,而在这时被田飘渺真气荡开的巨刀,刚刚升到空中的顶点处,持刀金刚的身体依然没有从田飘渺的真气逆入中解拖出来。
食指与吉它相触,田飘渺娇哼一声,指尖在吉它的面上留下深深的凹痕,但却并没有一举击穿它,那竟是一把纯钢所制的吉它。
先机已逝,五根吉它弦已经迎面而来,田飘渺左眼中的红色渐渐笼至了整张脸上,这四大金刚的实力在华夏杀手盟已经接近了四大供奉,实是外人想不到的。她右脚的脚踝处被那根透明的弦勒出一圈红色地血丝,衬着娇美的肌肤。有种凄楚的美丽,但她却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左腿高高的抬点,同时左手松开,左腿的脚尖踢在了伞柄之上,接着她的左手缠动,将五根弦全部收在指间。
伞本身的长度加上腿地长度。使得那柄伞再向前探了几分,穿在上面的两枚铁胆在伞尖旋转开来。仔细看去,在铁胆上还穿着一根透明地线,一端控制在铁胆金刚的手中,所以才会使得两枚铁胆操控起来倍是自如。
田飘渺的左手轻轻一拉,将钢制的弦拉得笔直,隐隐间传来金属齐鸣的声音,接着她的手一松。五根弦同时飞射而回,肉眼已是看不清飞射的速度,加上了她地真气,自然是更加的犀利,空气中隐隐透出一种腥杀之气。
吉它金刚脸色巨变,双手再用力,那根透明的弦再次收紧,田飘渺脚踝上的血迹染红了地面。但那五根弦却也在同时刺穿了吉它金刚的身体,一根直取心脏,两根分插在他的双眼之中,另两根则自双耳贯入。
黑色的墨镜爆开,露出吉它金刚已经血迹模糊的双眼,接着他地身体向前扑倒。手中的吉它落在地上,田飘渺脚踝上的弦自动松开。这个时候持刀金刚手中巨刀的刀尖才抵在地面上,田飘渺注入他体内的真气终是消解。
而铁胆金刚也成功的将两枚铁胆自伞尖下取下,可见这整个动作是无何地快捷,几乎是在电闪之际,吉它金刚就被杀。
杀人的技法,唯快不破。田飘渺再一声的娇哼,左脚再用力,大伞向向前飞去,同时她的身体跃起。双脚点在伞柄上。娇躯自伞面上踏过,双腿在空中挥出无数的腿影。无一丝泄露,均落在了铁胆金刚的身上,等她落地时,铁胆金刚的身体至少飞出了近十米,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双腿在地面上立定,头也没回,田飘渺左手的食指点在了依然在前行的大伞伞尖上,那柄伞落地,扬起一缕尘埃。持刀金刚手中地巨刀刚刚扬起,正欲点向田飘渺,却看到了她杀人地技法,脸上登上一抹惧意,这一刀的刀势不攻自破,挥出时,仅是流于表面。
田飘渺再动,秀发轻甩,如同地狱间走出地女魔,身体几个旋转,挥拳点向持刀金刚的胸膛,恰恰是沿着那柄巨刀的刀锋触过。
就在此时,一声长笑声响起,一道身影自入口处闪了进来,就在眼睛的一眨间,就出现在凯迪拉克的车顶上。“田飘渺,一人之力竟能将华夏杀手盟的四大金刚斩绝,这份实力的确有挑战天榜的资格,不过在这场杀人的游戏中,却是我赢了。”一位年过半百的精壮男人站在车顶,头发花白,身材伟岸,脸上布满了细小的皱纹,双眼却极其有神,气度从容,只是在他的身上,田缥缈感觉到了异常熟悉的感触,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触,令她一震,身体里压伏下来的杀气喷天而起。说话间,男人的脚已是重重的踏在了车顶上。
车顶传来重重一击,防弹设计的车顶竟然凹进去足有十厘米,彻底变形,接着他的后背弓起,右拳挥出,点向车顶,已是锁定了车内柳月眉的位置。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那种无法掩饰的风姿,怎能逃过别人的注意。
展相古终是显身了,华夏杀手盟这次是倾巢而出,看来是势在必得,柳月眉如果被杀死在这里,惊家就完了。展相古的拳头终于落在了车顶上,却没有想象中的使车顶被破开,凝视间,整个车顶已经是被厚厚的冰层覆盖,深达十几厘米的冰层化解了这必杀的一拳。
无数的冰屑飞舞起来,在刚才的车顶凹陷出,冰层再被击透,但拳劲也随之而灭。展相古的脸上登上一分的讶然,没想到惊家还另有能人。
田飘渺旋转的身体撞入持刀金刚的怀中,肩肘在转息间尽数点在他的胸腹之地,最后她的左手更是直接斩在了持刀金刚的脖子上,右手顺势接过了这柄重达百斤的巨刀。
持刀金刚的脖子爆开,无数的鲜血喷将出来,血神再次复活,田飘渺一改漫柔贤淑的气质,在展相古的拳击向车内的柳月眉时,她暴走了。
第一四一章暴走的田飘渺
持刀金刚的鲜血沾染在田飘渺的身上,那一头娇柔的黑发也染上了无数的血丝,她却不避不让,任由其洒落,双目却紧锁在凯迪拉克车顶上的展相古,接着她松开持刀金刚的脖子,右手平举起那柄重达百斤的刀,浑若无物,然后她的双脚踢动间,脚上的那双路易威登鞋子飞了出去,直指展相古。
四大金刚都死在田飘渺的手中,而且是在硬碰硬的对决中,这毫无花哨可言,凭的自然是自身的实力。展相古正要再挥拳击出,那两只鞋子就已经到达了眼前,他暗叹一声,双脚踢出,将两只鞋子震的飞了出去。
“展相古,谁胜谁败现在还言之过早,赵家的人,只是让你来当炮灰的,天野帮的人一个也没来,这说明华夏杀手盟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田飘渺深吸一口气,无可匹敌的胸部颤动几下,身上落满了无数的血丝,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愈发有种悍厉的惨烈。
白皙的脚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她的身体向前跨去,手中的刀点向展相古,不知是刀牵引着她,还是她在推动着刀。
五六米的距离转瞬即至,田飘渺再一声娇喝,巨刀自上而下,斜斩展相古,双足也踏上了车顶。刀气吹动展相古身上的衣物,这一刀的力量达到了巅峰的圆满状态,绝不是持刀金刚可以比拟的。
展相古的身体在冰层上轻轻一踏,身体如炮弹般退开。落在旁边另一辆车子顶上。那股大力将整个车顶地冰层震碎,李羽尘早以冰气形成防护,保护住柳月眉,但这时冰气防护被破,她的娇躯一震,鼻孔中流出两串血丝。
田飘渺的身体也轻轻一点,如影随形。追着展相古的身体而去,巨刀再次挥出。不遗余力,硬斩而下。轰然声响中,那柄巨刀将展相古站立的奔驰车车顶劈开,而展相古却再一次的避开,退到了已经将铁羽四人牵引开来的杀手圈中。
铁羽身边地六名杀手仅剩下两名,他们的身上沾染了无数血迹,但仍然苦苦缠斗。以求锁住铁羽地步伐。葛猛身边的杀手也剩下两名,但他的伤势又重了几分,左胸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一块血肉模糊的肌肉,只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斗志,一招一式间仍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浑厚。而费明川身边地杀手只剩下了三名,他左腿的整条裤腿已经失去,露出白皙的小腿。上面已是创伤累累,不过都是轻伤。
武道的身边还是那四名杀手,缠斗至今,他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但他的身上却没多增加一处伤势,相反那四名杀手的身上却留下不少的小伤。他眼角余光看到展相古地身形退了过来。心中掠过一抹不安,心中涌起强大的斗志,一声大喝,将全身的精气尽情释放,上身的休闲衫被肌肉撑裂,他的气势变得有如狮子般的威武,双拳挥出,在空中留下无数地拳影,硬生生破入四名杀手的包围之中,任由四人的攻击落在了他的身上。但却在他护体真气的反弹中。仅仅触及身体表面。而武道的双手趁势破入了两名杀手的左胸,更是借力将身体跃起。双脚缠在一名杀手的脖子上,硬生生挟断了他的脖子。
最后一名杀手魂飞魄散,双手如利爪,刺入武道的双腿中,然后再回斩他地脖子。武道地双腿顿时血流如注,他却是咧嘴一笑,双手自两名杀手的胸部拔出,借腹部地力量,上身弹起,双腿落地时,头部撞在了最后一名杀手的手上,势若破竹,最后硬生生的撞在了他的脸上,顿时将那名杀手的脸撞成血肉一片,后仰着倒在地上,一击必杀,四名杀手尽皆被灭,而且还是最惨烈的方式。但武道也仰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唯有眼睁睁看着展相古,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移动。
展相古发出一声长啸,身形却再次冲向凯迪拉克,他的目标只是柳月眉。田飘渺一声娇斥,手中的巨刀再次挥出,气机紧锁在展相古的身上,但展相古的啸声却引来华夏杀手盟最后剩余的七名杀手,将她困在内里。
这七名杀手手中均是握着长剑,布成剑网,将田飘渺困住,剑气割空而来,令她无暇顾忌其它。
柳月眉的秀目紧锁在展相古移动的身形上,对身边的李羽尘轻轻道:“羽尘,开车吧,把这个人引开,我想田姐要杀那七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李羽尘的纤手抚去嘴角的血丝,身体柔软的至座位间穿过,直接坐到了驾驶位上,然后发动车子,对着展相古的身体便冲了过去。
蜉蝣看透世事般的眼睛中露出几分敬佩,在这种时候,柳月眉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感,一如商场上的决胜千里,淡定自若。
展相古的身体好像弹簧般,在地面上几个跃动,避开了高速行驶的车子,然后如同猎豹般发力,一个侧翻,又站到了车顶上。
蜉蝣的双手在胸前叠印,手中的匕首陡然变大,自被展相古击出的凹陷中刺了出去。刚刚突出车顶,那柄匕首便如同活过来般,如毒蛇般吐着信子,四处游荡,缠向展相古的双腿,并在转瞬间化为无数条影印。
展相古一凛,轻喝一声:“伊贺忍术?”
先是化无为有的凝冰异术,接着又出现伊贺独有的忍术,这说明车里坐着的不仅仅是柳月眉,而是至少还有两名高手。展相古深吸一口气,尽管身处在摇晃行驶的车上,却是身如磐石,不动如山。
他的真气鼓荡,任由无数的剑体缠在双腿上,身体一如绷紧的弦,口中一声大喝,真气顺着剑体漫延出去,传来风铃般的叮当响声,所有的剑影如泡沫般破碎。蜉蝣一震,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匕首回复至初始大小,脸容变得惨白如纸。
展相古却趁势追击,双手同时发力,不顾车子已经冲上了马路,身体弯成拱形,轰在了李羽尘的驾驶位上,这两拳却不是同时击在车顶上,而是左前右后,两拳如同一拳,但所造成的破坏力却是双倍,顿时将厚厚的钢板击穿。
李羽尘的秀发无风而动,依靠双脚的力量控制着方向盘,娇脸上仰,双手叠起,绝对零度勃然而发,将展相古笼罩在内里。
展相古的身体一滞,难以形容的刺骨寒气侵入骨髓,使得他的行动也慢了下来。绝对零度下可以改变物质的本原,但李羽尘并不是将温度降至了绝对零度,只是形成雷同的空间,却仍然可以让人的动作缓下来。
凯迪拉克如同喝醉了酒般,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展相古大喝一声,口腔中呼出鲜血,刚出嘴边便化为固体,但他的右手却在同时成拳,再次轰在了车顶上。
李羽尘的娇躯剧颤,强行将车子停下,但只能是停在路中央,后面的车子都堵在那里。展相古后退一步,双拳再击,终是将车顶再击穿一个孔洞,这一次是直面柳月眉。
柳月眉轻轻的推开已经彻底破损的车子,优雅的跨下车,一身粉色的旗袍衬着她有如画中仙子,她的美目凝视着展相古道:“想要我